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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谁与共韶光 作者:钫铮(晋江2013-04-03完结,天作之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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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期末考啊,总不至于为了那块冰荒废学业吧?早晨坐老爸车,被老爸送去学校,永恩耷拉着脑袋,自个儿满怀懊丧,费力爬楼。

“永恩,你怎么了?脚受伤?”是阿彼和方逸文。

永恩打点精神,“别提了,运气不好,我昨天过马路不小心摔下单车崴到脚。”

方逸文总算找到机会糗永恩,“哇,你不是吹自己是警察叔叔的高徒?这样也能被伤到?”

永恩没心思跟文少斗嘴,有气无力:“好,你报仇吧,等我好了我会连利息讨回来的。”

没曾想方逸文今日特大方特慈悲,“好了,不逗你,来,我背你上楼。”

永恩小心眼怕这厮搞花样整她,推辞,“不用不用……”她话音未落,人已经被方逸文抓到背上,没有花样,就是纯爬楼,大跨步,轻松有力,在阿彼惊讶的目光中行进。一切发生的太快,永恩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听阿彼在旁不是很自然的,“让他背,反正他力气大,对了,永恩你今天早上考什么?”

永恩应付,“我,我没记住。”非她敏感,阿彼有在小吃醋。永恩知道,方逸文从没主动帮助过除阿彼以外的女生,这次方逸文肯背她上楼,永恩也是惊诧莫名。但永恩肯定,方逸文就是个纯帮忙,绝无它意。永恩非常希望自己没有造成阿彼的困扰,又蓦然念及那个对她满怀戒备虎视眈眈的谢韶光,这下子,岂不有点象落实了他的猜测?会不会闹出什么很不必要的麻烦?永恩觉得自己眼下不但脚痛,连头都跟着痛。

为了不增加误会,永恩借口温书备战期末考,中午没与阿彼他们一起中饭。考试完,老爸的车已在附近等候,藤木热情相助,主动扶永恩下楼送她一程,永恩没推辞。出教学楼不远,一株老树下,方逸文那伙人在,见藤木扶着永恩,齐齐“哟嗬”一嗓子,冲永恩挤眉弄眼笑,阿光神色淡然如常,不辨其心意。永恩知道阿文他们会错意,但她认了,错就错吧,总比误会她和暴君好,冲他们颔首浅笑,过去说话。

阿琛捉弄藤木,“喂,会不会照顾女生啊,抱着走比较不吃力嘛。”藤木被闹个大红脸,期期艾艾回不上一句。

永恩懒得解释,或者根本就存了将错就错的心,刻意不解释,维护藤木,抬脚踹阿琛,“他脸皮儿薄,你少闹他。”踹完才觉脚好痛,她急忙下竟用伤脚发动攻击。

阿光吃惊:“喂,你脚真的扭伤了吗?”

啊~~永恩真要气死了,这白痴,粗鲁回敬,“关你屁事!”有什么关系呢?谢韶光才不在乎她是粗鲁还是斯文。

至上了老爸车,永恩也不得闲,季先生竟对藤木印象极好,问,“刚才送你出来的男孩子不错,你的小男朋友吗?或者他正在追求你,处于发展中?”

永恩没好气儿:“我刚碰到一神仙,神仙说你女儿应该去当修女,否则会大难临头。爸,我嫁不出去了,您少操点心吧。”

季先生装认同,“我看也是,应该没人要娶一个每天胡说八道的丫头回家。”


 



第13章 13
考完最后一门,永恩拖着仍隐隐生痛的脚在校园乱走,接下来是寒假,想必再不能如现在般日日回来,多少有点舍不得。百无聊赖,晃去音乐室,坐钢琴前面乱弹一通,除了不舍,还有郁闷懊恼,唉,考试不太好,永恩担心高数会挂,想到品学兼优的乔景慧,再想到努力K书勤勉向学的唐意彼,继而想想不知所云的自己,她真的很够格抑郁了。

“这首曲子蛮好听。”说话的是阿光,丫走路永远轻捷若豹,神出鬼没,拎着他的小提琴,头发上带着点淡淡雨雾,神清骨冷,站永恩身后。

永恩错愕紧张,虽说常常见面,但总是一群人在一起,他们不常有机会单独相处,口吃中,“这曲子?哦,我,我,我,不知道。”

阿光重复,“不知道?”眉头微锁,那种你搞什么鬼的表情,“不是你弹的吗?”

永恩窘,“随手,乱弹。呃,外面下雨吗?刚才还好好的。”

“雨加雪,今天大降温你也不知道?晚上大雪。”阿光脱掉大衣围巾放好,总算有意识,季小姐今儿个耍颓废,稍欠欠身,觑着永恩神色,“心情不好?”

永恩想说,打从遇到你开始,心情再没百分百好过,找理由掩饰,“考砸了。”站起来,避过阿光的注意,面对这块冰最自由的方式就是注视着他的背影,正面不行。

谢韶光瞅永恩一瘸一瘸,“怎么,你要走了?”

“是啊,趁还没下雪赶紧走,我没带伞。哎哟……”永恩脚底绊一下。

阿光麻利地将永恩捞住,“小心。”

“谢谢。”永恩立定,随即意识到,她靠在光大人臂弯里,他一手揽住她肩,一手扶着她胳膊,很安全,很有力,也很……他气息干净,清爽,象早晨的青草地。除第一次见面时不小心对个嘴,他们从没挨这么近过。热,烘烘地从永恩脖子往脸颊泛滥。听阿光说,“怎么总毛毛躁躁的,脚伤了也不小心点儿。来,先坐下。”也从没被他如此关心照顾过,永恩贪心了,毫无抗拒,乖乖坐下,心底里期望,最好这辰光无限延长。又听光道,“外面天气那么糟,一个人怎么行?”永恩感动死了,他是在紧张她,打算送她回家吗?非也,光少问,“让谁来接你?藤木君?阿琛?还是你dad?”他淡定温文,征询状。奈何永恩因为现实与梦想的落差,又傻住了。

谢韶光指尖在永恩额角弹一记,“你这随时随地开小差的毛病要改改。”力道不不轻不重,足够令永恩回魂,她明显精神委顿,“我爸去香港,明天回来,我找我妈。”

“找aunt?那还是不要。”想是光大人不忍这冷天拔地雨雪交加之际给依云女士添麻烦,自作主张,电话:“琛?有没有时间送永恩回家……嗯……对啊……哦……不是,碰巧……嗯……嗯……我?和我爸约好去见一个世交……对,差不多再过一个钟头……啧,当然不是,你少逗点行不……嗯,好,等你,要快……”收线,对永恩,“阿琛马上过来,我陪你等他。”

永恩自忖,他就这么挥洒自如,把她给打发了。只能点点头,“谢谢,其实不用这么麻烦阿琛的,现在出去,打的也很方便。”

光在永恩旁边坐,“没关系,阿琛乐意的。”他嘴角浅笑,意味深长,内里乾坤,“照顾你阿琛不会觉得麻烦。”

这话听着咋恁别扭呢?永恩,“什么意思?”

阿光直白,“你俩还挺投契,应该有发展机会。”

“发展机会?哪种?”

“自然情投意合,会开花结果,天长地久那种。”

永恩惊愕,瞪大眼睛,“哎,你,你这整天都琢磨啥呢?不是一直觉得我对阿文别有用心吗?咋忽然又扯上阿琛?”永恩重重地,“你改名叫红娘了?给人瞎配对玩儿是你的特殊爱好?”

永恩的揶揄讥讽阿光浑不在意,舒舒服服靠椅子里,双腿修长,往桌上一架,“听说,前几天,因为你脚伤,阿文背你上楼?”

永恩条件反射,立刻想到顶楼,阿彼去找阿光说心事,飞快,“阿彼告诉你的?”

阿光略偏头,“谁告诉我的要紧吗?”

其实,还真说不上要紧不要紧,永恩气结的是,这个人到底要怎样?说是陪她等阿琛来接,事实上趁这功夫私下问审于她帮阿彼找答案。总是这样,她脑子里刚有几分遐思绮念,他必定拎来一大桶冰水泼她,生怕她冷不醒伤不透似的。如此寻思起,语气也变得硬邦邦,“这个问题,你为阿文来问我?还是为阿彼来问我?”

“嗯?你生气了?这样也会冒犯到你?”谢韶光正视永恩,不躲不闪,目光一片澄澈清明,“是阿彼问还是阿文问,有分别吗?”

永恩在这样的目光下瞬间清醒,不,阿光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对阿彼的感情,一直一直,在他看来,关心阿文和阿彼是没分别的,事实上,他不会对着阿文的相片温柔发笑,也不会疼惜与阿彼吵架的阿文。既然他不知道,她又有必要弄的那么清楚,清楚到会令他发现他的真实心意?所以……

所以谢韶光长睫忽闪,无辜纯粹,给永恩解释,“阿文和阿彼是一体的,你的立场和定位对他们同样重要,难道同样的问题,阿文来问或者阿彼来问,你能给出两个答案?”

永恩感觉自己这一刻象是精分了,身体劈开为两半,一半感慨自己到底掉进了怎样奇怪的感情漩涡,所有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一半却是理智,戒备,与阿光冷静分析,“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弄的我很乱。呃,让我跟你理清楚。喏,以前,我很认真地跟你说过,不用费心思针对我,我对方逸文没兴趣,而且我问过我爸妈,他们从没认为方逸文和我会合适,当然也没有刻意安排过什么。至于外界流传的一些揣测,真的就是误会。那天阿文背我上楼,只是单纯想帮我。其实你很了解阿文,他这人待朋友好,重义气,看到我爬楼那么狼狈若不出手帮忙,那就不是他了。”

硬把霸道跋扈的方二少给掰扯成见义勇为者之后,永恩喘口气,又下个狠狠的注解,“有人说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这个不太适合我们这个圈子吧。你看,你好像也没少帮阿彼,但这代表你和阿彼之间有什么问题吗?以前慧学姐在的时候,慧学姐若有困难,阿文也断不会袖手旁观,但这不代表他们之间有暧昧对吗?”

这个注解有效果,光大人的面瘫脸竟难得动容,很像被说服了的样子。

永恩努力添柴煽风,“阿光,我也知道你很重视阿文和阿彼这两个朋友,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共同经历的还少,你不相信我,情有可原,但我想,你怎么也该对阿文和阿彼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信心,他们在一起面对和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岂是随便谁就能破坏的?尤其像我,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威胁到阿彼在阿文心目中的位置?退一万步说,即便我真的是被刻意安排进来的,就凭我,也不可能撼动他们之间的关系,你说呢?”

“你侃侃而谈的时候,还显得挺有说服力的。”谢韶光在笑,轻松闲适,不过看着永恩的目光里仍有几分研究意味,“可是你知道,以你爸妈对方帜的影响力而言,双双调职回国,只是为了照顾你读书,匪夷所思,确实令人疑惑。”

永恩无奈至极,“你这家伙真的很固执很固执,我爸妈夫妻感情好很多人都知道的。以前呢,他们在伦敦分公司时候,就因为不想两地分居,还不是同时调任回纽约?你想想,我一个人回来读书,我妈不放心,可能会想回来照顾我,我爸不想和妈分开,仗着和诚伯关系不错,就还是一起调职啰。这有什么好想不开过不去的呢?”

光大人沉吟,“你是说,你从小到大,你们一家人,都没分开过?”

永恩斩钉截铁,“对!没有,除了他们偶尔出差公干。”

终于,终于,终于,阿光似乎放下他的疑窦成见,“或许,之前是我想多了。”对着永恩,以一种温暖,真挚,诚恳,感性,信任的神态,“其实,这段时间以来,看你对阿彼那么好,而且对阿彼和阿文之间也都很维护,我已经不怎么怀疑你了,只是心里那个疙瘩一时解不开,就是,象你说的,固执吧。”他拍拍手掌,掩饰他那点小尴尬小惭愧,“如你所言,只要阿文和阿彼真心相爱,谁都没办法破坏他们。大人的那些安排和想法,我们常常难以理解,或者会有些困扰,可只要我们够坚持,我们会改变他们的,那么……”他难得主动,握住永恩一只手。这般言行于谢韶光,那总是清明大方的朋友之谊,在永恩那儿,也总是不可控制的被解读成男女之情。暧如此之昧,永恩微微张嘴,吸气,她感觉到他掌心,那一点点温热,软软的,顺着她的肌肤沁入血脉,以至于她的心脏鼓噪,象被打了支兴奋剂似的跳动起来,而这些,他不知道。从来都是,她已摇摇欲坠,而他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径自恬淡雍容,“当然,你也别妄自菲薄,你的存在一样有力量,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朋友。阿琛对你非常不同,有发展机会的话,真的不要错过。阿琛的花心,只是表面,骨子里他很重情义的,只是不太擅于表达真实的自己,我觉得你会是那个能让他停下来的人。相信我,阿琛比你那个不二之臣藤木嘉一更具智慧和能力,而无论现在或未来,我发誓,我珍惜和保护你与阿琛的心意,必定也会象待阿文与阿彼一样……”

这哪儿跟哪儿啊,先误会她对方逸文别有所图,现在误会她是可以令乔景琛停下来的那个人,老天,她得哪一天,才能走到他身边?谢,韶,光,的身边?永恩听不下去,打断,“喂,你够了哦。”她被这块冰闹得血气上涌脸通红,激动,大力甩开南极冰握着她的那只手,嗔怒,“你怎么回事儿啊,跟你说别乱点鸳鸯谱了。我对阿文和对阿琛都一样,就哥儿们,没其他意思,我也发誓,是真的没有,阿琛喜欢的女生跟我完全不一个型,你怎么会以为我会和阿琛有可能呢?我……我……”

永恩想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可惜,没机会,南极冰在笑,这还是永恩第一次见到他脸上出现这样的笑容,明媚,闪亮,璀璨,还有几分孩子气,原来,他笑容放大的时候,脸颊上有酒窝哦。话说光大人的误会竟是可持续发展的,能无限延伸,他拍拍永恩膝盖,这枚帅男软语温言,细心安抚哄劝,逗猫语气,“好啦好啦,别急,又没让你现在上他的床立刻跟他怎么样,干吗不好意思?我是说,你只要细心点儿,神经别放太大条,会发现,阿琛是个……”

于是,于是,于是,我们谢韶光大人成功把季姑娘给惹炸毛了,永恩炸毛起来很具爆发力,她用足吃奶的劲儿,推阿光,“滚你的驴粪蛋!”阿光坐的那姿势是比较危险的,腿翘桌子上,人靠椅子里,着力点就屁股那一点点面积,再说他认识的姑娘里,就没这么款暴力行动派,永恩突然发难他毫无防备,一声惊呼,人和椅子整个儿翻出去。随之一声惨叫,永恩用力太猛,连带自己也跟着摔出去,扑在刚才阿光坐的那只椅子上,被那张实木硬椅子硌的胸口腋下生痛,而且,伤到的脚也痛。

再随之入耳的是乔景琛先生的讶异之声,“你俩在玩儿什么?这是哪种新游戏吗?”

永恩痛的厉害,呼救,“兄弟,先救我。”

阿琛自是先救永恩,扶起她来,那边阿光自己爬起来,揉着胳膊肘,摇头,“乔景琛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重色轻友。”

永恩已经被这块冰气到发昏十一章,语无伦次,毫无逻辑,“是你让他来接我,就算他重色轻友也该你负责。”抓着阿琛胳膊站稳,“我们走,不要管他。”

阿琛莫名其妙,“到底什么情况?”

阿光还笑,孩子气的,阳光能照进人眼底的那种笑,冲阿琛挤挤眼睛,“刚提到你,可能不好意思了,原来季永恩也会害羞……”

娘希匹的害羞,明明是愤怒!永恩抓起一把乐谱丢他,口不择言,“放屁!放屁!放屁!”结果也只是让光少笑的更厉害,不知就里的琛少跟着笑,把又怒又囧的季小姐带出音乐室,发动车子,音乐室在一片茫茫雨雪中渐远,而一缕小提琴的乐声,却袅袅如织,强韧地,钻进永恩耳朵里,她很清楚,这声音不是为她悠扬。而更令她伤感的是,总算,他愿意认下她这个朋友,却是真心地,想把她和他的兄弟送做堆,太荒谬了。

阿琛边开车边死心不息,犹自在问,“刚刚,到底你和光在玩什么?”

永恩大发娇嗔,“他根本就一白痴,先是怀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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