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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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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在唱什么歌?”
  “随便哼着玩的。”
  “唱给我听。”
  他温文的笑容,醇厚的嗓音,让人没办法拒绝。
  夜色茫茫罩四周天边新月如钩回忆往事恍如梦重寻梦境何处求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遥问心已愁请明月代问候思念的人儿泪常流月色朦朦夜未尽周遭计默宁静桌上寒灯光不明伴我独坐苦孤零人隔千里无音讯欲待遥问终无凭请明月代传信寄我片纸儿慰离情
  心下一片怅茫,半晌无语。
  “想家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四目相交,心头怦然一动:他听得懂这歌中的离人并非晴人乃是亲人。
  轻轻点头,“嗯”了一声。
  “过一阵子吧,过一阵子许就能回家了。”
  “我知道。”
  “你知道?”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干脆无赖到底,笑着说:“我呀,什么都知道!”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先知,帮我看看如何?”
  他把右手伸到我眼前,我拿起来看,煞有介事地比划了两下,对他说:“贝勒爷将来焦妻美妾,儿女双全!”
  他抽回手,食指关节在我头上敲了一记,“连男左女右都不知道,还给人看相!”
  “所以呀,这世上哪有什么先知呢!看相的也不过是凡人,捡着好听的,人家爱听的说开了去,不过是混几两银子。将来要是有人要给贝勒爷看相,贝勒爷记得把人轰走,轰得远远的!”
  我虽然嬉笑着说,但是希望他不要当这是笑话。张明德,胤禩会因为这个算命的人一句空话被打入地狱。
  
  皇帝坐拥天下,但也可能是最可怜的人,起码他从没逛过街。
  畅春园里有一条买卖街,规模和真正的街市差不多,卖什么的都有,只是这街上的人来人往,全都是宫女、太监扮来给皇帝看的。皇宫里的人带着面具生活,演戏对他们来说易如反掌,扮商人的,扮小贩的,扮买家的,还有扮小偷的,全都惟妙惟肖,若是不去想,还真以为自己在宫外逛街。
  康熙逛着高兴,几位阿哥也很投入,纷纷到街上逛起来,还和人家讨价还价。
  “筝丫头,你也去逛逛,看看可有喜欢的。”
  “谢万岁爷。”
  我漫无目的地逛着,走进一间首饰店,四阿哥在里面,才要走,却看到一支熟悉的黄玉簪,簪子顶端是三朵盛放的郁金香,做工极精细。郁金香的造型很受欢迎,我建议黄掌柜做成绒花,销量甚好,他特意打了这支簪子送我,我时常戴着,后来我把它送给了陀瑾。
  “这簪子哪来的?”我问柜台里那个中年太监。
  “姑娘要吗?”
  “这是哪来的?”我心里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却不愿承认。
  “姑娘若要,我卖给你便是。”
  “告诉我,这是哪来的?”
  “怎么回事?”大概我太激动,声音大了些,把四阿哥招了来,他看到那簪子竟也是一愣,“这簪子……”
  我不理他,继续我的问题:“这是哪来的?”
  那太监看四阿哥在,也不再僵持,说道:“这是浣衣局管事姑姑拿给奴才的。”
  “她怎么会有这簪子?”我问。
  “说是,说是……”
  “说!”
  那太监面露难色,四阿哥一声令下,他也不得不说。
  “说是有个洗衣服的丫头,不知从哪得了这簪子,就孝敬了管事姑姑,求姑姑把她调到熨烫上。”
  听完,我放下簪子,扭头出了首饰店,我心情很不好,觉得被欺骗了。过了几天再想这事,又觉得自己很幼稚,我送这些东西给陀瑾,本就是想她手头宽裕些,她拿这些东西去铺路,为自己谋个好差事,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第三十五章 磐石
  六月初六,四阿哥的嫡长子弘晖殇了,死时还不到八岁。胤祥去贝勒府探望了四阿哥,听他说,四阿哥悲痛欲绝,食不下咽。
  第二天,我们随康熙踏上了今年的北巡之路,一样是马车晃得头晕,一样是济兰在路上照顾我,却再没有了胤祯策马而来,扬尘而去。
  这次出行,康熙特准了阿哥们带上自己的家眷,八阿哥带了明蕙,胤祥和胤祯却是没带任何女眷。
  明蕙每天都很兴奋,像个野丫头一样,见天儿地骑马打猎。她骑一匹深棕色高头大马,配上她一身大红色的骑马装,黑色的马靴,英姿飒爽,好不潇洒。她在胤禩和胤祯一左一右的陪伴下,奔驰在天地间,像是自由翱翔的鹰,看着让人又佩服又羡慕。
  “玉筝,别光站着,你也来骑两圈!”
  “我?我可不会骑马。”
  “骑马有什么难?只管坐上骑便是了,你来试试!”
  面对明蕙热情地邀请,我也跃跃欲试,看她骑得轻松,我想应该也不算很难吧。
  明蕙翻身下马,将她的马鞭交给我,我握在手上,准备上马。走进了才发现,她的马真的好高,脚蹬几乎到了我的兄部,深吸一口气,准备去踏脚蹬。
  “筝儿,你不会骑马,别逞强。” 胤祯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八阿哥也在马上说:“明蕙,别难为她。”
  他们这么一说,我心下的确有点发怵,却听明蕙说:“别理他们!”
  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情,明蕙拉着马缰,我被两个小太监连推带举地弄上了马背。才刚坐稳,正得意间,身下的马似乎意识到换了主人,抬起前腿,仰头长啸。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
  “啊!”一声惨叫,我感觉自己已经腾空,紧闭着眼睛,等待末日来临。
  “筝儿!”
  “筝儿!”
  听不清是谁在叫,“通”的一声闷响,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身下居然是……软的。
  我睁开眼,看到两个太监倒在我身下,脸憋得通红,龇牙咧嘴,却是不敢喊疼。胤祯搂着我,我忙推开他,从两个太监身上翻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你们……你们还好吧?”
  “先管好你自己吧!”
  胤祯紧张地检查我全身上下,八阿哥也不住地打量我,确定我没有内伤两个人才算是把心放下。明蕙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吓坏了,我对她笑笑,“我命大,没事!”
  看我笑,她竟红了眼圈,“原来你真的不会骑马。”
  “唉 ̄ ̄我也以为我会呢!”
  说完,我们两个大笑起来。
  “还笑!说了让你别逞强,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胤祯的口气就像是训小孩。
  我自觉理亏,不和他争,笑着跟他说:“所以呀,你要好好打赏那两个小太监呢!”
  “哼!蠢丫头!”
  “好了十四弟,送玉筝回去休息吧。”
  胤祯牵着马走在前面,我远远地跟着,只剩我们俩的时候,说什么好像都尴尬。
  “筝儿,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一起走吗?”他语气哀怨,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谁说的,明明是你走太快!”
  他停在前面,我快走了几步,和他并肩。
  “筝儿,你以后都不打算理我了吗?”
  “话反过来说也可以吗?明明是你躲着我。”
  “筝儿,我……”
  “怎么还放不下呢?起码我们还是朋友啊!”
  “朋友?”
  他满脸迷茫地看着我,显然不懂得朋友的含义。
  “是啊,朋友。或者你想叫我一声亲家姐姐?”我满含狡黠地问他。
  “哼!刁钻的丫头,占起爷的便宜来了!”
  “哈哈哈……”胤祯,你能放开,我真的很开心。
  “以后不许你骑马!”
  “啊?可是我很想学呢!”
  “不行!”胤祯的口气容不得半点商量。
  第二天傍晚,刚下了差事,胤祯便来找我。
  “走。”
  “去哪?”
  “不是想学骑马?我教你!”
  “真的!”我欢呼雀跃。
  胤祯把他的烟灰色骏马借我骑,他的马不像明蕙的马那么倔,起先也是不愿让我骑,胤祯安抚了它一番,它便乖乖地任我爬上爬下。说爬上爬下是因为连续三天我都只练习上马下马,他的马比明蕙的更高,几乎每次都是胤祯把我扛到马背上,下马时也是半天下不来,索性把腿从身前跷过来,蹦着下马,毫无形象可言。
  “胤祯,你就不能给我找个矮一点的马吗?”我抱怨道。
  “骑别的马怕再摔着你。”
  “这三天,我的手都快磨破了。”
  “还真是头一遭见着这么笨的丫头。”
  胤祯说得没错,我心里已经泄了气,“唉 ̄ ̄看来我真没什么天分,算了,我不想学了。”
  听我这么说,胤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学也好,没得让人整日里替你担心。”
  不学骑马又没有篝火晚会的夜晚的确是挺无聊的,我坐在草地上闷闷地想。
  八阿哥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停在我跟前,我正纳闷他骑的不是自己的马,瞧见后面还跟着一匹同色的小马驹,没有人骑。
  “贝勒爷怎么一个人?福晋呢?”
  “她白日里玩得凶了,早早睡下了。”
  这个明蕙,打从来了就没见她哪天消停过。
  “你刚才想什么呢,叫你也听不见。”
  “啊?唉 ̄ ̄我在想我怎么就学不会骑马呢?”
  “很想学吗?”
  “当然了!我想,持鞭策马、长啸西风的感觉一定很畅快!”
  八阿哥下马,拉着我走到那小马驹跟前,不知从哪掏出一根胡萝卜塞到我手里,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傻丫头,想要骑它,自然要先和它亲近些。”
  他拉着我的手伸到小马的嘴边,那马倏地把整根胡萝卜吞进去,吓得我一哆嗦,八阿哥在我身后笑了起来,“看来上次真是摔得不轻。”
  小马并不高,我踏上脚蹬,一个纵身上了马,自得的同时看到八阿哥激赏的目光。
  “接下来要怎么样?”我紧握缰绳,不安地问。
  胤祯只教了上下马,其余的什么也没教过。
  八阿哥顺了顺小马的毛,握着我的手说:“别紧张,抓紧缰绳,坐稳便是了。我骑的那匹是母马,它跑起来,小马自然会跟着。放心,我骑慢些,绝不让你有事。”
  八阿哥骑上马慢跑了起来,这小马驹乖乖地跟着,颠儿颠儿地一路小跑。八阿哥就在我前面半个马身的地方护着。
  我在马背上坐得很稳当,骑着它小跑,之前的挫败感一扫而空。
  “它叫什么名字?”我捋着小马驹长长的鬃毛,问道。
  “这马今后就是你的了,你想叫它什么?”
  我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我的?”
  “是啊,你的。”八阿哥笑着点头。
  我振臂欢呼:“哈哈,我有自己的马了!那我要叫它‘磐石’!”
  “磐石?”八阿哥似有些不解,随即又笑了,笑得开怀,“取得好!磐石!”
  八阿哥得空了就会带我去练习骑马。
  “你可以试着夹一下马肚。”八阿哥鼓励我。
  “我不敢。”
  “没事的,我会护着你。”
  我双脚轻轻踢了磐石一下,它没半点反应。
  “呵呵,傻丫头,用点力。”
  听了八阿哥的话,我使足全力往马肚子上踢去,磐石猛得狂奔起来。我吓得死死揪着缰绳,除了尖叫,不知如何是好。
  “筝儿,抓紧!”
  八阿哥焦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一刻的功夫,他赶了上来,腾出一只手抓住我手里的缰绳,用力一拉,磐石一阵嘶鸣,终于停了下来。
  我真的被吓住了,坐在马背上,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双手死握住缰绳不放,大滴大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筝儿……”
  八阿哥一根根掰开我僵硬的手指,把我从马背上抱下来,轻轻拍打我的背,柔声劝慰,“别怕,没事了。”
  我哭了半天,才把恐惧赶走,他温柔地笑,“怎么就这么实诚呢?”
  我擦干眼泪看他,嘟着嘴不说话。
  “往后还学吗?”
  “当然要学!”我赌气地说。
  “真是个倔丫头!”八阿哥嘴上虽是这么说,嘉许之情却溢于言表。
  大概心里有阴影,之后的几天一直停留在慢跑的阶段,毫无进展,八阿哥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我看你还真不是个骑马的材料。”
  “唉 ̄ ̄我看也是。”
  我下了马,顺着磐石颈上的鬃毛,觉得它跟着我真是白瞎了。
  “想不想试试策马西风的感觉?”
  “嗯?”
  才扭过头,八阿哥一把把我抱上他的马,刚在他身前坐稳,只听“驾”的一声,身下的马儿已经开始飞奔。
  两旁的景色越变越快,呼呼的风声擦着耳朵飞过。原来这就是策马西风的感觉,又颠又晕,我闭着眼睛,头缩到一边,紧紧抓着八阿哥的胳膊。
  也不知颠了多久,马儿的速度慢下来,渐渐停了,睁开眼,发现我们在一片空旷的小山坡上。长喘一口气,才想起放开快要被我捏断的手臂。
  “这是你要的感觉吗?”八阿哥在我身后问。
  “这感觉可真够糟糕的。”
  “这样呢?”
  说着,他收紧双臂圈住我的腰,温暖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
  我的脸腾地烧了起来,全身一紧,坚硬地挺直脊背,不敢乱动,“贝勒爷……”
  “胤禩。”
  “什么?”
  “叫我胤禩,筝儿……” 
  他的唇在我耳后颈侧轻吻浅啄,呼出的热气引得我全身酥麻,我想掰开的双手,却被他搂的更紧。
  “筝儿,你第一次见我就想逃,怎么如今还要逃呢?”
  “贝勒爷……”
  “原是怕委屈了你,没想到明蕙也喜欢你;不是想回家吗,今年过年就在我们的家里过吧,嗯?”
  他在我耳边呢喃,我偏过头,仍是躲不开。
  “奴婢不明白贝勒爷说什么。”
  “鬼灵精!这匹马,为什么叫它‘磐石’?”他右手指着跟来的磐石。
  我知道他会错意,可是我总不能告诉他,叫‘磐石’只是因为我喜欢看《忍着小英雄》而已。我一咬牙,竖起拇指和食指,在他左手背上狠狠掐下去,他吃痛地松手,我立刻从马上跳了下去。与其说跳,还不说从马上扑了出去,夏日薄衫根本不能缓冲我落地的碰撞,我在地上滚了两圈,只觉得全身关节都被磕到,袖子也蹭破了,露出一节雪拜的手臂。
  他翻身下马,愤怒地大呵:“你疯了吗!”
  他欲扶我起来,我却是坐在地上不住后缩。
  他不再上前,死死盯着我,眼睛里满是伤痛。
  我垂下眼,不忍看他受伤的表情。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咬咬下唇,又抬起眼睛看向他,这次,我不再逃避。
  “贝勒爷请听奴婢一言。”
  “……”
  “奴婢蒙贝勒爷眷顾,不胜感激。一直以来,奴婢都把贝勒爷看做哥哥一样,从未有过旁的想法。若是奴婢做了什么事使得贝勒爷误会,还请贝勒爷见谅。”我仰起头,坦诚地看着他。
  他一向明亮的眸子随着我的话渐渐暗了下去。他闭上眼睛沉重地摇头,半晌复又睁开,声音低沉苦涩,“是我焦躁了。你快起来吧,地上凉。”
  我骑着磐石,跟在他身后慢慢走回营地,一路上,谁也没再说话。
  回到营地,胤祯在营门外焦急地踱来踱去。我下了马,有小太监将马牵走了。胤祯拉着我的胳膊关切地问:“筝儿,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我不知道到底有多狼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说话呀,筝儿,到底怎么了?”
  “她的马惊了,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事。”八阿哥的声音显得很疲惫。
  “八哥,你怎么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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