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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第69章

小说: 共清梦,两徘徊清穿 十三党+四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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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声娇嗔,任谁听过,都要醉了。
  但接下来,那丫头将十四弟好一顿戏耍。
  她就是这个样子,不远不近的勾着你,让你亲近不得,也放手不得。可恼的是,我竟也中了她这欲擒故纵的把戏。
  珍宝斋的老黄来府上报账,听他说那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画出的样子卖的相当不错。这样的女子甚是令人好奇,却让我怎样也没想到,这女子就是玉筝那丫头。老黄说打了一枚黄玉花簪给那女子做报偿,我隔日便见玉筝簪在了发间,起先还不信,后来画了画像给老黄看,竟是真的。
  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阿玛不大不小也是个二品的官,她会缺那几个钱?
  玉筝这丫头实在胆大到不知天高地厚,浮碧亭里,她竟敢忤逆了太子,她究竟以为自己是谁!
  我脚下未动,已见老八奔着浮碧亭而去。呵,好一个玉筝,原来她当真是有靠山的,枉我还替她担心了一把。
  我一面厌恶她的左右逢源,一面又跑去给她送了药,我想我去,只是为了给她些提醒。
  宝儿被太子砍了,我再去永和宫时也不必拐进宫女的院子,可是那天,我还是忍不住进去了。院子里空无一人,她的房门虚掩着,我轻轻推门进去,看到一地的荔枝壳。
  玉筝沉沉睡在榻上,丝缎一样的乌发铺满了她的肩膀,她只穿着中衣,领口微微开着,露出白玉一般的脖子。不知道她究竟吃了多少荔枝,小脸一片酡红,嘴巴微微噘着,浓黑的睫毛时不时抖动一下。我用手背去试她额上的温度,她轻轻哼了一声,便侧过头去,我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滑到她唇上,她突然张了嘴来吮。我像是被开水烫了一下,立刻收回手,转身离去。出得房间,恍惚看到一个宫女的背影仓促转出院门。第二日,额娘便将玉筝送去了乾清宫。
  玉筝前脚进了乾清宫,老十四后脚就向皇阿玛请旨赐婚。皇阿玛虽然未准,可宫里上上下下都在传,说是玉筝必定是老十四的人。也好,也好,这样的红颜,留得久了必成祸水。那一年她及笄,我送了一枚紫玉雕的玉兰花簪子,就当是贺她大婚了。
  我们随皇阿玛下江南,十三弟明知玉筝要嫁给老十四,还是默默地待她好,多少次背着皇阿玛带她出去玩。初到杭州那一日,十三弟整整一夜未睡,就为了完成皇阿玛交待的差事,好第二天带那丫头去游湖。
  玉筝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纠缠十三弟。
  我去了她的房间,她垂着头向我请安,我并没叫她起来,只是抬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冷冷地打量她。她猛的偏头,却栽进我怀里,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何时伸出手去箍着她的身子。
  “贝勒爷请自重。”
  闻言,我猛地放开她,对自己的举动感到不可置信。
  那天的她美极了,水蓝色的衣裙,粉嫩的脸蛋儿,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还有她身上一贯的玉兰花香,她就像水里的精灵。
  我命令她以后不许再那样打扮自己。
  原来我恼恨的不是她纠缠了谁,而是自己竟然被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诱惑了。
  老十四的婚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和十三弟赶到的时候,玉筝已经被打去了半条命。没有想到额娘竟然那么狠,玉筝整个后背都是纵横交错的血痕。女子的身体最是娇弱,玉筝只是见到十三弟的时候默默掉了两滴泪,甚至连哼也没哼过一声。
  最初,只当她同其他宫中女子一样,贪慕虚荣,对于她那些小手段甚为不屑,没想到我就在对她的这种不屑中,一步步走进她设下的陷阱。她的柔、她的娇、她的韧、她的倔,全都蛊惑着我,让我急切地想要看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丫头不知是真的傻,还是一定要将宫里搅得鸡飞狗跳,伤势才见好又整日里和老八那帮人混在一起。老八媳妇是什么样的人?若是老八对那丫头动了心思,她讨不着好说不定又是一顿委屈。
  玉筝没嫁老十四,也没跟了老八,她选了十三弟。
  那年从塞外回来,宫里上下都流传着十三弟抱得美人归的消息,连皇阿玛都是默许的。
  为什么会是老十三?为什么是老十三?在我刚刚看清自己的心的时候,她选了老十三。
  兄弟,还是女人?我苦思了许久,最后我选择了兄弟。
  宫里的人都怕我,我知道玉筝也是怕我的,她只是假装不怕。在景阳宫,我不再故意与她为难,尽量和气地同她说话,当她是自己的弟妹。后来我也不去景阳宫了,甚至皇阿玛北巡、南巡,我都主动请缨留在京里,不过是一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但是,我低估了这个女人对我的影响。
  那一日的畅春园,天高云淡,本应是个让人舒爽的日子。我走在芝兰堤上,远远地瞧见湖上有一叶小舟。蓝色的天,碧色的水,茜红衣衫的女子温柔地偎进宝蓝长袍的男子怀中。玉筝同胤祥的确是一对璧人,这一叶舟,是整个后湖上最美的景致。
  不知玉筝说了什么,老十三高兴地在舟上来回地跳。我转身欲走,老十三已然看见了我,他冲着我喊:“四哥,我今年的寿礼是筝儿!是筝儿!”
  我的拳头紧紧地攥着,点了下头便离开了,第一次有一种痛的感觉。那日我寿辰,才迈步出了大成左门,一个女子撞进我怀里。筝儿,这个突然投进我怀里的小妖精,她本是我的寿礼啊。
  我所有的隐忍都宣告失败,我去寻了筝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也不知道我去了要做什么,我的脚已经不听我的指挥了。
  她立在床前,专心致志地看着床上铺着的一件长衫,连我进去也不曾察觉。待她回过身,便跌坐在了床边,惊惧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是怕我的,可我不想她怕我的。
  “十三弟能给你的,我可以给的更多。”
  我的话完全吓着了她,那是因为她的惊恐让我不知所措,可我却只能假装镇定。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只是想让她知道我的心。
  而她却将我的心狠狠摔在地上,宁愿作践自己也不要我对她的心。
  也许她说的对,因为兄弟们个个都看重他,才使我注意她;因为她独独对我冷淡疏远,才让我急于走进她的心;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我从未将她视做证明我比别人更强的筹码。
  我被她逼疯了,她嘲弄而轻蔑的眼神使我彻底失去了理智,体内的无名火种烈烈燃烧,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就是要她,要她。
  我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襟,粗暴地吻她。她从激烈地挣扎变成小声的啜泣,我该放手的,可是那一刻,我只想要她。
  “胤祥,胤祥,胤祥……”
  十三弟的名字一声声传入我的耳中,惊醒了被恶魔附身的我。我惊觉起身,愣愣地看着筝儿。我怎么会这样对筝儿?她说她会恨我,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若我强要了她,她和老十三都会恨我,我也会痛恨自己。
  痛,深入骨髓,可我,应该放手。
  我告诉她我要她,只要皇阿玛没有给她指婚我便不会放手,其实,我只是在她面前伪装自己的骄傲。
  筝儿,你真是个妖精,活活要把人逼疯。
  十三弟求娶马尔汉家的格格,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老十四跑去质问老十三,他紧咬着嘴就是不肯说,其实我们都想要知道为什么。老十三没说一句话,老十四动了手,他们二人狠狠打了一架。
  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闹剧过后,老十三变得很暴躁,对所有人,甚至是对我;筝儿却一日比一日沉默憔悴。
  直到四个月后,我才知道,老十三他不要筝儿,竟然是因为……
  我同老十三随皇阿玛巡幸畿甸,苏培盛捎来消息,说筝儿自那次地动之后一直病着。我坐在房里烦躁不安,索性出门去转转,正巧老十三也在跨院里。同他说了些河工上的事,两人就无话了。他一向与我左右不离,近来却日渐疏远。
  “十三弟呀,你怎么与四哥生分起来了?”
  “四哥想多了。”
  老十三说完便走,我大声喝住他,“站住!”
  “四哥还有什么事吗?”
  看见他一副愤然的表情,我就胸中有气,“你如今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怎么好像全天下人都负了你!”
  老十三面上一哂,没有说话。
  我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你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他本已打算离去,听我这么说反倒站定不动,他看了我一晌,带着嘱托的口气说:“玉筝心里念着你,你往后好生待她。”
  我惊讶地看着老十三,“你在说什么?” 
  他痛苦地闭上眼,又说了一遍,“四哥,我知道玉筝心里念着你,她其实没什么,只是贪财罢了,你好生待她。”
  我已愤怒至极,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冲他吼道:“你是不是让猪油蒙了心?她心里念着谁,你不知道吗?”
  老十三沉重而自嘲地笑,“呵,我也以为她心里念着我,可是偏偏那么巧,让我听见她对你说她的一片心全都在你身上。” 
  我松了手,没想到原来老十三听到筝儿与我说的那些话,原来一手拆散他们的人,竟然是我。
  “十三弟,我不瞒你,我喜欢筝儿,可是她心里只有你,她说那些话是她故意的,是为了让我认为她贪慕虚荣,是为了让我放了她。她心里只有你,你不该这样负她。”
  “你说什么?”老十三震惊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愧对老十三,亦愧对了筝儿,背过身不愿再看他。
  老十三失心疯一般狂笑着奔出了跨院。
  那些在养心殿的日子,每每与筝儿独处,我几次都忍不住想把真相告诉筝儿,可是我始终都没有开口。筝儿慢慢地不再怕我,不再抗拒我,还会与我说笑话。我想牢牢抓住这动人的时光,私心地认为筝儿知道了真相会更痛苦。
  可我想我错了。
  筝儿救了十三弟妹,自己却伤了身子。她昏迷的日子,除了老十三,没有人能让她把药喝下去,她心里始终,只有老十三。
  “她心里始终有你,你同她好生解释,你们还是可以破镜重圆的。”
  当我这样对老十三说时,天知道要我放弃筝儿是多么的痛。
  老十三移开握着筝儿的手,转过身眼中带泪对我说:“四哥,是我负了她,我伤她这么深,我知道她恨我,我也没有资格再爱她。”
  筝儿如何会恨他?筝儿最想要自由,可是她为了守着对老十三的一颗心,甘愿拿自由交换。
  “筝儿,你究竟是聪明还是傻,为什么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和皇阿玛对抗?”
  她为什么要那么倔犟,不肯等我来想办法?她始终都不相信我。我会向皇阿玛讨她,即便皇阿玛是要将她许给太子,我也会用别的办法带她离开,可是她却只愿守着对老十三的心。
  皇阿玛圈禁了筝儿,老十三圈禁了自己。从那以后,老十三足不出户,不问世事。筝儿被圈禁了十二年,他便将自己关了十二年。
  
  朕继位,封了十三弟为亲王,他求了朕一件事,但是朕没有答应。
  十三弟,筝儿为你付出太多,亦伤得太深,朕不会再让她受苦。无论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甚至朕的江山也可以交由你来治理,唯独筝儿不行。
  与臣工议完事,朕特意换了平日里的着装,怕筝儿来时会不适应。虽然日日都能得到她的消息,但是十二年未见,我此刻竟然有些紧张。筝儿,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筝儿俯首跪在地上,我竟呆站着迈不开步。
  “奴婢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听到她的请安,箭步冲过去拉起她,她还是那般模样,一点都没变,真好,真好。
  我紧紧抱着她,恨不得把她嵌进肉里,筝儿,十二年了,筝儿……
  她沉静了许多,可依旧是那副倔犟性子。她让我不要逼她,好,我不逼她。我将她留在身边,我会慢慢来,慢慢等她。
  筝儿心思太重,无论是老十四还是老八,她都放在心里。看着她为了他们神伤,朕只能对她封锁消息,可她总能打探得到,为着他们一次又一次折腾自己。朕知道她心里是向着朕的,不愿朕为难,可有时候朕真是希望她能闹上一闹,也好过把事情全憋在自己心里。太医每次替她诊脉,结果都是忧思过甚,筝儿,你怎么就不能把心放开呢?
  她阿玛病重,朕思量了好几日,也不知要不要告诉她,只怕她一出了宫就再也不回来了。
  筝儿回来了,带回一坛女儿红,还有她自己。
  这是她第一次向朕敞开心扉,她没有拒绝朕的亲吻,虽然她的反应青涩而生疏,却是朕从未体会过的美好。温柔乡,英雄冢,原来是英雄心甘情愿不过那美人关。
  筝儿不住后宫,不要封号,着实让人犯难,朕是皇帝,怎么能让她没名没分的跟着朕?宫里宫外那些对她不利的传言朕也都知道,但是朕更知道她那别扭性子急不来,况且,朕也确实私心想要日日见着她。但是皇后的话也给朕提了个醒,朕专宠筝儿,自然不会有人说朕什么,却会将筝儿置于风口浪尖上。她阿玛过世,兄长又不在京中,除了朕,她再无可以依靠的人,朕不能让她还未册封便已树敌。
  筝儿生气朕翻了韵瑶的牌子,真是让朕不知是该笑她为朕吃醋还是该气她怀疑了朕对她的心。朕的确喜爱韵瑶,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极了筝儿年少的时候,可是她又与筝儿不同,她不似筝儿那般执拗,性子也温婉得多。可是筝儿啊筝儿,从你十五岁起,朕就把你刻在心里了,旁人如何能比得过你去?
  关于筝儿册封的事,倒是韵瑶替朕分了忧,前前后后都顾虑到了,甚至提出让朕封筝儿为皇贵妃。只是若筝儿由宫女一步晋为皇贵妃,实在太惹眼,对她不好;并且,天下刚定,朕仍然十分需要年羹尧这个左膀右臂。
  张秋芳跑去招惹筝儿虽然给了朕一个册封筝儿的绝好借口,但她同时也犯了朕的大忌,朕不处置她是不想筝儿才册封就授人以柄。但是筝儿似乎还是委屈了,她虽松了口,说不计较秋芳惹她的事,可她似乎还是委屈着的。
  筝儿,你若有韵瑶一半大度,那朕也不至于这么为你犯难。可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一份倔犟,让朕不得不弃甲投降,就像拿了一片金叶子在手里,握的松了怕漏下去,握的紧了又怕折断了。筝儿,你叫朕拿你怎么办?
  筝儿入了后宫闹了不少事,先是整治了张秋芳,朕看见簪子那一刻就知道是筝儿在搞鬼,为着她高兴朕也顺了她的心意;之后她又打发了绿珠,此事是朕没理在先,并且那绿珠竟是年羹尧的人,所以朕也同意筝儿的做法;就是韵瑶用麝香害她那件事,朕明知其中疑点重重,还是选择相信筝儿;韵瑶病了,朕不过是念着往日情分去瞧了一下,筝儿竟大动肝火,朕也没说什么;可是朕没有想到,筝儿竟连韵瑶的孩子也容不下。
  筝儿让麝香伤了身子,刘胜芳告诉朕,以筝儿的体质怕是不容易再有孕,即便是有了身孕,生产时也会很危险。可是筝儿若是膝下无子,朕百年之后让她依靠谁?朕疼爱福惠宫中皆知,况且他才只有三岁,由筝儿抚养他,时日久了,他自然将筝儿视作亲额娘。可是朕没想到,筝儿她竟连一个孩子也容不下,对朕的一番苦心不屑一顾。朕让她好生反省,等她想通了必然会感念朕的心意,谁知她竟整整两个月都没来找朕。
  宫中传出许多有关筝儿同十三弟的流言,朕自然知道是流言,可是不得不承认,朕在乎,很在乎。当朕在别有洞天瞧见老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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