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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战神(上)(典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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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骇的瞪着手中的脑袋,吓得全身打颤,忙着回忆,所有电视上演过的,小说里提过的,毁尸灭迹,藏尸逃罪的方法,全都在脑子里排练过后,身体才慢半拍的察觉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她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心跳。

  虽然,他不像是昨晚那样,沉重的压在她身上,而是侧躺在她身旁,但两人的身体还是紧贴着,她有第一手的“贴身”证据,证明他还活的好好地。

  喜悦大大的松了口气。

  “你吓了我一跳。”她半是抱怨,半是责备的说道,但基于爸妈从小耳提面命,对人要和善有礼,教养良好的她,还是毫不计较的,对他露出友善的微笑。“早啊!”她说。

  那张染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很明显的,这个男人的礼貌有待加强。他并没有回应她友善的招呼与笑容,而是与其淡漠的提醒。

  “你的手。”

  昨晚情急之下,她用手压住他的伤口,竟然就这么压了一整夜,连睡着也没松开,不过,她虽然立意良好,但他似乎不怎么领情,非但没有道谢,口气更是硬得像是在磨牙。

  算了,反正为善不欲人知,既然人家不高兴,她也不用再坚持“义举”。她收起笑容,也预备收回小手,但是才稍一用力,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的手粘、住、了!

  干涸的血液,起了粘着的作用,将她的手心,就这么黏在他的伤口上。

  喜悦的心理暗暗含糟,而男人的表情,则愈来愈难看,连眼里也出现不耐,她一时着急,更急着收回手,忘了拿捏力道,小手抽的又快又用力。

  情况却变得更糟。

  他额上的伤口,经过大半夜的时间,好不容易才稍稍愈合,但那脆弱的组织,经她猛力一抽,再度被狠狠的撕裂,新鲜的血液又冒了出来,虽然比起昨晚,血量少了许多,但也足以汇聚成流。

  男人痛得眼角一抽,一行温热鲜血,无声无息的从他额头滑落。

  “啊!”他没有叫,却是她惊慌的叫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身为罪魁祸首的喜悦,急着要消灭罪证,再度伸出小手,胡乱抹掉那道血流,这么一来,温热的鲜血滋润了干涸的血迹,在他脸上糊得乱七八糟。

  他的样子,愈来愈像是恐怖片里的疯狂杀手了。

  “别担心,我马上帮你把血擦干。”她愈擦愈是心虚,又不敢就此罢手,“那个。。。。。。你很痛吗?你是在溪边撞伤的,但是别担心,这伤口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男人直直望着她,神情高深莫测。

  “可不可以请你让开,我才好起来,去拿医用药箱过来,帮你止血擦药。”她充满希望的提出建议,偷偷的妄想,能够就此脱身,把擦药的事情丢给爸妈代劳,她才好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却一动也不动,还死侧躺在原地,用体型上的优势,限制她的行动,半晌之后,他再度开口。

  “你攻击我。”

  娇小的身躯,微微一僵。

  “我,我没有。”她没胆子承认,嘴角硬扯出颤抖的微笑,努力想掩饰罪行。“我是在帮你擦血。”

  “你有。”

  男人一口咬定,她罪行明确,还从床头边拿出那本重的像砖块,书角边染了血的精装食谱。

  “那是食谱自行掉下来,才会打到你。”她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说谎,而且还说的这么流利。

  男人默默挑眉,没有采信她的供词,而是一手拿着食谱,另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徐缓却坚定的,强迫她把手搁上食谱。食谱的封面上,还残留着沾血的手印,跟她发颤的小手,不论手型跟大小,全都一模一样。

  罪证确凿!

  喜悦无声的再心理哀嚎着,昨晚把他敲昏之后,她太紧张,慌乱中又摸到了书,在上面印下了血手印,眼前的证据太明显,不论她再做任何狡辩,也不可能脱罪了。

  “你为什么要攻击我?”

  “我那是自卫,因为你昨晚对我。。。。。。对我摩。。。。。。摸。。。。。。”她努力想陈述事出有因,但是毕竟脸皮嫩薄,那些邪恶的动词就是说不出口,“你,你昨晚想非礼我!不对,你已经在非礼我了,我不得不阻止你。”

  男人双眸一眯,眸光蓦地转为深沉,那样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识。昨晚,在高烧呓语的时候,他就是这么看她的。他把她压在身下,呢喃着她的名字,放肆的摩擦着她,发出纯然酣醉的沙哑呻吟。。。。。。

  喜悦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怦怦怦怦的乱跳。

  他们同时想起,昨晚的种种。

  那样的目光太过灼热,逼得她不得不转头,避开他的视线。就算她在男女情感上,还是个没经验的新手,但是女性的本能,让她明白,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请你让开。”她再度要求,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理由,“我去帮你拿早餐。”小手乱抹,把血迹都抹在被子上。

  但是,他不但没有让开,反而还稍稍的俯下身来,朝着她烫红的小脸逼近,高大的身体,结实的双臂,巧妙的将她困在他胸怀之中。

  “喜悦。”他低语着,一如昨晚,“你是方喜悦。”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音,仿佛有着无限魔力,教她一时失却防备,像是被催眠似地,只能无助的看着她,任由他靠的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喜悦!”

  响亮的交换,从门外传来。

  魔力消失了,她顿时间完全僵住。

  “喜悦,你是起床了没有?”爸爸的声音,一早就那么宏亮。

  “我,我起来了!”她猛地伸手,把靠的太近的男人推开,“快点快点,让我出去!”她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的爬过他,急忙要开门出去,就怕动作慢了,爸爸就要推门进来查看。

  如此一来,两人的肌肤免不了又是一阵亲密摩擦,她羞得耳朵都发红,更糟糕的是,她的睡衣下摆,还不听话的往上卷,害她觉得下半身都凉飕飕的。

  喜悦火速拉下睡衣,警戒的回头,果然当场抓到“现行犯”,他的视线还流连在她可爱的臀部上。

  “你看到了?”她质问。

  他抬起头来,脸上毫无愧色。

  “你指的是什么?”他反问。

  “就。。。。。。就。。。。。。就。。。。。。”

  他慢条斯理的再问,“你内裤上的樱桃图案?”这应该是他清醒至今,最美好的一项发现。

  可恶,他不但看见了,还看得那么清楚仔细!

  虽然懊恼春光外泄,但担忧爸爸闯进来,到时候更难解释,她没时间指责他,只得匆匆忙忙的,抚了抚凌乱的头发,确定自个儿衣着完整,不会被看出昨晚被一个男人压过,摩擦过,而她也偷偷脸红心跳的痕迹,她才深吸一口气,跨步朝门口走去。

  只是,还没走到门口,她低叫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跑回床边,用最严肃的表情,慎重其事的告诉他。

  “告诉你,绝对不准说,我们昨晚睡在一起!”这件事情要是让爸爸妈妈知道,肯定会闹得不可收拾,“我们是分开睡的,你睡床上,我睡地铺。”她谨慎叮咛着。

  他没有回应,只是看着这满脸认真的小女人,黑眸里浮现淡淡笑意,以及一抹兴味盎然,虽然,他现在所处的状况,非常不乐观,但她一举一动,仍让他莞尔。

  她一边退后,一边还在嘱咐。

  “分开的喔!”

  “喜悦!”外头又传来叫唤。这次,喊得人是妈妈,“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早饭都要凉了。”

  “来了!我马上出来了!”她压低声音,又说道:“还有,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我内裤上的图案。”

  在踏出卧房前,她万分认真的,最后一次警告他,“记住,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说完,她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咚咚咚的超父母跑去。

  还不到七点半,电话铃声就响起。

  靠在餐桌旁,正在享用可口早餐的方家三口,外加刚洗完脸,抹去干涸血迹,换了身干净衣裳的临时新增成员,在同一时间,全都停下了动作。

  方义率先放下碗筷,跑去接起电话,天南地北的聊了将近十分钟,才愉快的结束通话,再度回到餐桌旁。

  “谁打来的?”许水仙问道。

  “村长啦,他打电话来通知,电话线接通了,道路也通了。”在电信局与工程处人员的彻夜努力下,村里终于恢复对外的联络与交通,村长按照惯例,挨家挨户的打电话通知。

  喜悦夹着花生米的筷子,还停在半空中。“爸。”

  “怎么了?”

  “那你什么时候要送他下山?”她指了指身旁的男人,就因为他坐在她身边,害的她整顿早餐都紧张兮兮的,始终提心吊胆,就怕他泄露什么不该泄露的事情。在吃饭之前,她还把手上的干血,偷偷刷洗干净。

  “先吃饱,让我去菜园巡一趟。”方义宣布着,将盘子里的花生,一颗颗挑进嘴里,态度悠闲的很。

  他乐观的认为,这个男人既然醒了,也没有再继续流血,还能坐在这了跟他们吃早饭,身体状况应该就没什么大碍。

  “我也一起下山,家里好些东西都没了,必须去一趟大卖场。”许水仙在心理盘算着,该补充哪些生活必需品,难得下山一趟,她每次采买的用品,都能挤满后车厢。

  喜悦连忙举手,积极参与。

  “我也去!”

  “你也要去?”许水仙有些压抑,“你下山去做什么?”

  “我,我想去山下买些东西。”

  “要买什么?跟我说就好了,不然车里多个人占位子,我得少买好几大包卫生纸。”她听村里的王太太说,这个礼拜卫生纸正特价呢!

  “呃。。。。。。我。。。。。。我要去买食谱。。。。。。”她的小脸埋在碗里,心虚的很,不敢坦诚,其实是担心昨晚那一敲,会有什么后遗症,非得跟去医院瞧瞧才放心。

  “又是食谱?”方义翻了翻白眼,“你买的食谱还不够吗?家里的那些,都足够堆成一座墙了。”

  妈妈倒是站在她这方。

  “她想买就让她买,往后民俗开张,她练得那些外国菜,说不定都能派上用场。”要经营民宿,特色餐点绝对不可或缺。

  “好好好。我又没说不行。不过,那些外国菜,一般人吃得惯吗?”方义有些担心,转头征询外人的意见,“请问一下,你是哪里的人?你们那里的民宿,吃的又是什么?”

  男人抬起头来,黑眸深幽,嗓音低沉清晰。

  “我不知道。”他说。

  方义有些讶异。

  “喔,你都不住民宿吗?”这家伙只住饭店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所有人都听得出方义的口气有些不高兴了。“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

  平和欢乐的气氛,瞬间有些冻结,方家三人无言的交换眼色,没想到寻常问话,竟然误触地雷,问着这人的坎坷身世。

  “抱歉抱歉,不小心竟问到你的伤心事。”方义的不悦全变成歉意。好悲惨的身世啊,竟连自己是哪里人都不知道。

  “你们误会了。”男人平静的语气,像是在宣布今日气象,他指了指额头,从容解释,“可能,是因为撞伤的关系,我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

  预备伸手去拍拍对方背部,以示鼓励与安慰的方式,顿时间僵住了,大手停在空中,像是石雕似地一动也不动。

  准备起身收拾碗筷的许水仙,因为惊吓过度,一时失手,竟砸碎了一个盘子,碎瓷泼得满地都是。

  至于坐在一旁,始终竖着耳朵,一句话都没听漏的喜悦,更是觉得有如晴天霹雳,轰的她指间发冷,小脸惨白,脑子里不断回荡着:天啊,是我造成的吗?是我敲得太过用力了吗?

  方家三口,呆愣无语,同时目瞪口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方义才率先回过神来,他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朝着家人大喊。

  “快快快,快上车,我们马上出发去医院!”

  事情严重了。

  得知那男人外表安好,但脑子里的记忆,全都不知消散到哪里去了,连自个儿叫啥名字都不知道后,他们用最快的速度上车,往山下驶去,负责驾驶的方义,一路上几乎只踩油门,不塌刹车,直奔山下的医院。

  刚踏入急诊室,护士很快的就迎上前来,一听到病患失去记忆,就惊觉事态严重,匆匆去找医生求救。

  医生亲自走过来,检查他的伤口,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而他的回应一概是“不记得”。脸色凝重的医生,用原子笔在病历单上刷刷刷的,写了一大串鬼画符似的英文,随即吩咐护士,将病患带去做详细的检查。

  眼看着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喜悦担忧的视线,始终追随者他,当他消失在转角时,她必须紧握拳头,才能克制住自己,没有追上前去。

  “你是在溪边捡到他的?”医生好奇的问。

  方义点点头,也是满脸担忧,“是啊!”

  “那时候他头上就有伤了?”

  “没错,那时他头上的伤口直冒血。”方义详细的报告,“他身上的衣服,又是泥又是血,被溪里的石头磨得破破烂烂,我们怕他感冒,还替他换了干净的衣服。”

  “他身上有带任何证件吗?”医生问。

  “啊,有有有!”方义如梦初醒,连连点头,“我们在他的裤口袋里,有找到一个皮夹,里头有身份证。”他一边说着,双手一边在口袋里摸来摸去。

  “别找了,在我这里。”许水仙打开皮包,拿出一个被水浸的有些发胀的黑色男用皮夹。

  一瞧见那个皮夹,喜悦就双眼发亮,活像是看到鲜鱼的小猫。

  “呃,妈”

  “怎么了?”

  “我来帮你拿。”她迅速的探手,接过还有些潮湿的皮夹,然后,她镇定的半转过身去,快速的翻开皮夹,迫不及待的查看任何跟他有关的资料。

  皮夹里只有几张钞票,跟一张身份证,除此之外没有信用卡,没有月票,没有驾照,透漏出的资讯,实在少得可怜。

  她抽出那张身份证,反复查看着。

  陈浩东。

  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他的名字,跟他的人相比,他的名字倒是普通的让她有些讶异。身份证上除了简单的个人资料外,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他,双眼直视镜头,脸上淡漠的没有表情,刚才,医生问诊的时候,他也是冷淡而平静,只有几次短暂的瞬间,她似乎看见了,他眼里泄露出痛苦的情绪。

  失去记忆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重大打击。她不敢想象,事情如果是发生在她身上,她会有多么恐惧,多么惊慌。

  各式各样的检查,耗去许多时间,一直到三个多小时之后,护士才来通知,要他们前往二楼的脑神经外科,当他们走进诊疗室的时候,陈浩东已经换了病人服,正躺在病床上,而医生则是低头研究着一张张的X光片,跟断层扫描档案。

  “医生,这家伙的脑袋坏了吗?”才刚踏进门一步,方义就急匆匆的开口追问,比任何人都焦急。

  穿着白袍的一声放下X光片。

  “除了失忆之外,他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详细的补充,“他的头部遭受到撞击,而且,还不止一次。”

  喜悦畏缩了一下。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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