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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战神(上)(典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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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之后,陈浩东把餐盘碗筷,都收拾干净。他挽起袖子,接替清洗的工作,把碗盘都洗得干干净净,再一一归位。

  这已经是日常惯例。两人的分工合作,是他们之间渐渐达成的默契。

  最后,他也一如往昔,预备离开。

  “我回去了。”他说道。自从一号小木屋搭盖完成之后,他就转移阵地,从客厅地板,搬到一号小木屋里。

  听着外头的雨势,喜悦忍不住开口。“陈浩东!”

  他回头来,微微扬起一道浓眉,无声的询问。

  “你要小心。”

  他点头。“你也是。”

  她很想再跟他多说几句话,但一时又想不起,可以跟他聊什么。她无意识的,玩弄着衣裳下摆的蕾丝花边,语气里是难以隐藏的不舍。

  “那么,晚安了。”她说。

  屋内陷入寂静。

  没有听见回应的喜悦,困惑的抬起头来,却愕然发现,他正望着她,健壮的身躯徐徐的、徐徐的靠近,黑眸的视线锁住她,热烫得就像是,他初次吻她的时候。

  她以为,他又要吻她了。

  高大的身影覆盖了她,那陌生又熟悉的气息,逼近又逼近,近到他们之间,只剩下一个呼吸的距离。

  她不由自主,红唇微张,热切期盼……

  只差那么一点点!在最后一秒前,陈浩东陡然停住,非但不再往前,反倒还硬生生的后退。他眼神深黯,下巴的线条紧绷。

  “晚安。”他哑声说道,没再看她一眼,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主屋。

  只剩期待落空的喜悦,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双眼瞪得圆圆的,不敢置信的僵在原地。

  即使没人看见,她也觉得好尴尬,只好孤单的嘟起小嘴,对着空气啾啾几下,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自从那次之后,陈浩东不曾再吻过她。

  就算爸妈不在家,两人独处机会大增,他也没有善加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好好“培养”两人的感情,反而采取退姿,在每一次火花四迸,即将再有羞人接触前,就猛踩煞车。

  喜悦百思不解,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再吻她。几乎每天夜里,她在睡着之前,所想的都是这个问题,甚至有好几次都想得失眠。

  难道,是她吻得不够好?

  唉,她是个新手嘛,“技巧”上当然生疏得很,不过勤能补拙,只要再多加“练习”,或许就能渐入佳境。问题是,她实在没胆子,去要求“教练”,再给她“实习”的机会。

  沮丧又迷惑的喜悦,双肩垂垂的回到卧房里,顺手从书柜里,抽出一本食谱,摊放在书桌上。再从抽屉里头,拿出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里头全是她在这段时间里,利用宝贵的空闲,为即将开张的民宿所设计的菜单。

  只是,今晚她一改勤奋态度,食谱都推开老半天了,她还是一手撑着下巴,迷蒙的双眼,直望着窗外,那盏由一号小木屋里透出的晕黄灯光。

  她无法忘记,陈浩东离去前,那灼人的视线,以及藏不住的男性欲望。女性的本能让她知道,他是想吻她的。

  但是,他为什么不吻她,非得次次强忍?

  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他看着她的眼神,老是像饿了很久的人,在看着丰盛的圣诞大餐。

  雨势跟风势,随着台风登陆,变得更加凶猛,屋顶上叮叮咚咚的噪音,终于吵得她放弃满脑子的疑问与猜测,决定离开书桌,回床上去蒙头大睡。

  收起食谱跟笔记本,正当喜悦在伸懒腰时,屋外远远的地方,隐约传来轰隆隆的声响,连地面也轻轻震动。

  不详的预感,刚闪过她脑中,下一瞬间,灯光全灭,四周陷入浓浓的黑暗。

  停电!

  “啊!”她低叫一声,急着去找爸妈求援,但是往门外冲了两、三步后,她就突然想起,爸妈还在医院里,偌大的屋子只剩下她一个人。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停电,黑漆漆的浓夜,最容易激发她无止尽的恐怖幻想。偏偏,住在山区里,十次台风有八次会停电,每次台风夜她都会跑去,跟爸妈挤在同一间卧房。

  但是,今晚爸妈都不在家,她只能摸索着,到客厅去翻找蜡烛或是手电筒等等,任何可以提供照明的东西。

  离家两年,家里的摆设有了些微更动,加上四周都暗蒙蒙的,她心急的翻翻找找,双手胡乱的摸啊摸,敲门声突然响起,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对噢,她不是孤伶伶的,陈浩东就在隔壁!

  几乎喜极而泣的,喜悦用最快的速度,摸黑往门口走去,一路上有好几次,还不小心踢着或撞着家具,她强忍着痛,打开门锁,将大门打开。

  巨大的风压迎面而来,吹得她差点压不住门,狂风暴雨中,陈浩东全身都湿透,连雨衣都没穿,显然是在第一时间,就赶过来查看。

  雨水从他的黑发,像小瀑布似的,哗啦啦往下流,在大风大雨中,他居然还能站得稳稳的。大而有力的手按住晃动的大门,他很快的进屋关门,把风雨暂时阻绝在外头。

  黑暗之中,传来他的声音。

  “你还好吧?”

  她吸了吸鼻子,因为刚才的冷风冷雨,有些瑟缩。“我找不到手电筒。”她可怜兮兮的说。

  只等了一会儿,喜悦的眼前陡然一亮。

  陈浩东拿着手电筒,已经走到她身边。他细心的将光束往下照射,提供宝贵的光源,稍微照亮屋内。

  “来。”他递出手电筒,跟四组备用电池。“这些足够撑到天亮。”

  她有些讶异。手电筒跟电池都没有淋湿,证明这些东西,并不是他从小木屋带过来的。

  “你从哪里找到的?”

  “柜子里。”他指了指角落。“我看过你爸爸把手电筒跟备用电池,放在柜子的第三层抽屉里。”

  “但是,刚才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记得位置。”

  “你也记得家具的位置?”

  “嗯。”

  “真好,我就没记住,刚刚还撞了好几下。”她揉了揉腿侧,还觉得有些疼。

  “需要医药箱吗?”

  “不用,没事啦!”

  他沉默了一下,才又开口。“还需要我帮你拿些什么吗?”

  “没有了。但是——”她小声的说,看着朦胧灯光中的俊脸,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开口。“停电好可怕,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深幽的黑眸,注视着那张娇美的小脸。她哀求的表情,足以融化铁石心肠,而她说出口的,却是他亟欲抵抗的致命诱惑。

  她还怯怯的扯住他潮湿的衣角。“拜托你。”

  但是,陈浩东没有点头,灼亮的黑眸里,闪过她熟悉的眼神,连他的下巴都再度绷紧。

  又来了。

  又是那种眼神、又是那种表情,接下来他就会退开……

  一时的冲动,带给喜悦勇气。因为害怕停电、因为猜不出他的想法、因为不明白他的顾忌、因为她其实也好想好想吻他,她用力跳进他的怀里,捧住他错愕的脸,主动吻住他。

  起初,他僵硬得一动也不动,像是连呼吸都停止了。

  豁出去的喜悦,着迷的品尝着,他嘴上的滋味,甚至羞怯的学习,他曾“教导”过的方式,用软嫩的舌,轻舔他的嘴角。

  如此生涩的诱惑,比最严苛残忍的刑求,更令人难以忍受。钢铁一般的自制力,终于土崩瓦解。

  恍惚之中,喜悦听见了一声粗嗄的呻吟。

  她只想吻他,但是却不知道,自己无意之中,释放了一头猛兽。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吻。

  倏地,陈浩东抱起她走进卧房。

  手电筒掉落在客厅,但他的那双眸子却格外的亮。他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圈抱在怀里,热切得近乎粗暴,热烫的嘴吻过她红嫩的唇、敏感的耳、光滑的颈,逐渐下移。

  颤抖的喜悦,身子弯弓如新月,被他往下挪移的唇,吻去所有判断力,愈来愈是酥软。

  唔,这样不好……这样不好……这样不……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舒服啊……

  她无法抵抗,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吸吮、他执意进行到底的侵略。

  粗糙厚实的大手,捧住衣裳下的丰盈,在她慌乱轻吟时,放肆的舔吮布料下的蓓蕾,刚冒出的胡渣,同时刺激着她的软嫩,教她颤抖得更厉害。

  他被雨水淋湿的身躯,沾湿她的全身。而她腿间泌出的暖暖春潮,也沾湿他灵活的指。

  喜悦迷离娇吟,试图夹紧修长的双腿,他的指头却挤探得更深,在软热紧窒的花径里,费心寻找某处娇嫩,反复揉擦出滋润的水声。

  最后,是她骤然抽搐蜷曲的身子,与难忍的尖叫,给了他答案。他抵住那一处,刻意研磨,力道时轻时重。

  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神经末稍,她啜泣着拱腰,无助的迎向他,双腿再也无法夹紧,红润的腿心,在他眼前娇怯袒露,嫩如雨后玫瑰。

  他俯下身,吮住她的花蒂。

  瞬间,快感超载,喜悦泣叫出声,眼前蓦地一黑。

  她好像昏迷了一下下。

  当迷蒙的水眸,再度睁开时,陈浩东已经褪尽衣衫,赤裸结实的身躯,紧紧抵上她酥软无力的娇躯。她喘息着,望进那双黑眸,感觉到他火热的注视、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欲望,缓缓的挤开她。

  喜悦倒抽一口气。

  他好大,大得超乎她想像,要不是她已经充分湿润,初尝欢爱的她,根本无法接纳他。

  汗水,滑落他紧绷的下巴,他的进占极为缓慢,她娇柔的长声颤吟,在他的挺进中破碎成喘息。最后,当他抵进她最深处时,她几乎要忘了呼吸。

  他强迫自己静止不动,好让她适应他的存在。但,她是那么湿热、那么柔软,静止在她的深处,感觉她每次喘息时的收缩,对他来说是天堂,也是地狱。

  巨大的身躯,悬宕在她上方,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黝黑的皮肤上满是汗水,刚强如他,竟也苦忍到颤抖不已。

  这无言的温柔,教喜悦心头暖暖。她鼓起勇气,羞羞的捧住他汗湿的俊脸,再度献上一吻,暗示她的应允。

  陈浩东粗哑的呻吟,再也无法忍耐。他先是缓慢撤出,然后再重重的、深深的回到她体内,贯穿她的柔嫩,榨出她丰沛的湿润,与哭泣似的娇喊。

  起初,节奏还很缓慢,但随着欲望增温,他贪婪得难以自拔,冲刺得一次比一深重,早将温柔抛在脑后。而她,也不再需要他的温柔,每次满胀的进占,都教她因狂喜而颤抖。

  那一夜,他们在彼此怀中,共享了最美妙的激情。  

第七章

  风雨过后;天色格外清朗;碧空澄净如洗;连一片云朵都没有。

  清晨的微光;悄悄溜了进来。

  台风离去;一并带走狂风暴雨。窗外已经不再下雨;只剩屋檐下悬着成串的水珠;滴落在水池里时;溅起微微的水声。

  那声音虽然轻微;但他仍听得很清楚。

  天亮不久后;他就醒了;一直维持着相同姿势;拥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守护着熟睡中的小女人;静默地看着她。

  喜悦。

  我是方喜悦。

  她甜美的声音;是他记忆的最初。

  看着她赤裸的娇躯;依偎在他胸前;紧闭着眼儿;吐着芬芳的鼻息安稳酣睡;毫无半点防备;仿佛她生来就该属于他的胸怀。

  虽然;他伯去以往的记忆。但是;事实证明;他并没有忘记该怎么做爱;甚至是个中好手。

  昨晚的喜悦;反应是如此甜美;随着他的吻、他的抚触、他的冲刺,在他身上娇吟喘息,慌张的回应他霸道的给予,那因绝顶的欢愉而惊慌,像抱住救命浮木般,紧紧攀住他肩膀,忘情哭叫的她,让他怜爱、更让他贪婪的想看更多、想得到更多。

  他把她累坏了。

  粗糙的指尖,轻轻描绘着她细致的脸庞。

  白嫩的肌夫,柔滑得有如丝缎,粉唇则嫩得得像是刚绽放的花瓣,秀丽的小脸,更是只有他的巴掌那么大。跟他的庞大相比,她娇小得不可思议。

  这段时间,他压抑狂烈的欲望,一次次的克制强忍,不愿意吓着这单纯的小女人。他一无所有,连记忆都一片空白,怎么有资格,接受她的爱慕,甚至将她占为已有?

  渴望无时无刻都在狠狠折磨着他,他用所有的力量,抵抗对她的渴求。但是,她却仅用一个,生涩娇羞的吻,就让他的自制溃堤。

  以往,他极少失控——虽然他失去记忆,但他就是知道,他刚强的自制,极少被打败。

  虽然,记忆没有任何即将恢复的迹象,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过往的生活,并非只是个单纯的上班族。

  回到他户籍地址的所在处,并没有让他想起任何事,而是引起了莫名的不安。站在那个房间里,让他颈背寒毛直竖,一种无以名状的危机感,迅速攫住他。

  就算是失忆——不,就因为是失忆,他的本能反倒更敏锐,立刻就知道,那不是可以逗留的地方。

  所以,当方义提出邀请,要他一起返回山上,加入建筑民宿的工作时,他很快的点头答应。

  山村里的生活,俭朴而愉快。然而,他深切的知道、本能的清楚,在方家这种安逸的日子 ,是他失忆之前,从来未曾拥有过的。

  记忆消失了,但被磨炼得接近本能的反应,仍存在他的血肉里。他不喜欢人们无预警的靠近,不只一次,他的身体在脑袋有意识前,就反射性的动作,阻止旁人的接近。

  那反应已经深入骨髓,他只能尽力掩饰,强迫自己控制下来,不要伤到任何人。

  夜里,只要有一点点声音,他就会立即清醒。只要进入任何环境,他可以最短时间内,记住每个物品的位置,算出距离,就算陷入黑暗,他也能依照记忆,绝不踏错一步,准确找出物品,这非得是经过特殊训练,才能够有的能耐——

  训练?

  为什么失忆之前的他,需要接受特殊训练?

  仿佛察觉他的抚摸,喜悦在淡淡的晨光中,无意识的将脸儿偎进他温暖的掌心,像是爱撒娇的小猫,亲睨的磨蹭了两下,然后在睡梦中,安心的弯起红唇。

  那抹甜笑,让他的心头莫名紧缩。

  失去记忆之后,他一直觉得,像是被困在茫茫白雾之中、踩在虚无的流沙之上,好象下一秒,就会落入无底的万丈深渊。

  而这个小女人,就像黑暗中的灯塔,吸引着他的注意。他无法控制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观察她的单纯开朗、乐观善良,几近着迷。

  那张美丽的小脸,表情是如此多变、如此活泼生动。她可以为了电视新闻里,失去母亲的陌生孩子而哭,也能为了一道转瞬即逝的彩虹,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也隐藏不住对他的爱慕。她的情绪总是全放在脸上,太过显而易见,太过清楚明白。

  明知他什么都不记得,明知他什么也不是,她还是喜欢他、在乎他,毫无保留的接纳他,奉上最纯挚的爱恋。

  这个女人,给了他存在的意义。

  轻抚着那张小脸,他的胸中盈满了陌生的情感。

  酣睡中的喜悦,终于醒了过来,懒懒的睁开迷蒙双眼。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搞不太清楚状况,眸里睡意惺松,唇边已经绽放也好甜好甜的微笑。

  他忍不住低头,深深亲吻她。

  柔软的娇躯,毫不反抗的偎得更近。她乖驯的回应他热烈的吻,一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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