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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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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冒然行动,很可能一败涂地,到时死无葬身之地也未可知。

    “操,岳子你是不是怕死?怕死就趁早离开,咱青龙帮不要你这种怕死的孬种。”从小跟着卓越的人,他们了解卓越复仇的决心。他们也早就做好了为了复仇,随时送命的准备。性子又直,所以别人的谨慎看在他的眼里便成了畏首畏尾。

    “我呸!谁怕死了?我岳子哥能怕死?不行咱就比比,谁怕死谁就是狗娘养的。”跟在岳子身边的男人却经不起激,听了这话就把身上的枪掏出来,说着话那黑洞洞的枪管便在人眼前晃着。

    虽说都是跟着卓越的,也都有各自管的地盘,平起平坐又哪里受得了这闲气。不由也气得拔枪,回击道:“你在这儿吓唬谁呢?有能耐你就去医院,用你枪里的子弹去打爆靳远的头,在这里逞什么威风。”  “行,打爆靳远的头算威风是不是?你等着。”那人扯着嗓子喊,抬脚就往外走。

    “子良。”叫岳子的男人扯住他,口吻间对于他的冲动很是无奈。

    男人那股倔劲上来也不听他的,一时之间屋内吵声四起。直到啪地一声响,卓越沉着脸将枪拍到桌面上,终于震慑的众人噤了声,纷纷转头看着他。

    他的脸色很是凝重,沉着声音喊:“小钟,去。”

    “是。”小钟从来都是没有废话的人。

    “卓少……”岳子见小钟的身影走向门外,仍然企图想要劝服。

    卓越这才看向他,然后漆黑深沉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说:“这个仇一定要报,对不起兄弟的地方,只能请你海涵了。”

    这些人都是跟他有感情的,这么多年来打拼不容易。他知道自己与靳家作对就是不计后果,并没有替他们考虑,但是这个仇是他的执念。

    众人从跟着他的那一刻开始,便知道他回昕丰是为复仇而生,所以可以感染到那种情绪与决心,终于都不再相劝。

    因为知道劝也没用。

    ——分隔线——

    靳远自入院以后,可以说是一直在静心养病,公司的事现在也不闻不问。靳名珩除了那次与他偶遇,从未来过医院,而靳名璞更是不知所踪。靳家家业看似庞大,死了一个唐媛之后,竟也让人忽觉人事凋零。

    “管家,太太葬在哪?”他看着外面的阳光,突然问。

    管家眼眸闪了一下,才回过神,他是问唐媛,便回答:“二少爷买了墓地,葬在音域山。”

    像靳家这样的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墓园的。当年靳名珩的母亲并没有葬在园中,但是怕外面的人知道,就做了空的衣冠冢。

    靳家的规矩,原配与继室又不同,原配可以死了入园,继室若是比丈夫先死,则必须先埋在别的地方,等到丈夫百年之后才能迁入墓园内。

    这还是古时候传下来的规矩,继室虽平时看起来与原配无异,其实这地位还是不如原配,几乎与小妾同等。

    虽然如今已经是新时代,这条规矩却一直没废,这是当年靳名珩的奶奶为了给自己的儿媳争一口气,临死前让他答应的。

    靳名璞一直都知道,所以他在唐媛死后并没有强求。或者心里一直憋着气,心里充满仇恨,等着某一天强势逆袭而来。到那时,靳家是他说了算,将靳名珩母亲移出墓园的想法都有,也未可见,不过那都是后话。

    “管家,让人给我备车吧。”管家回答他以后,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半晌才听到他说。

    管家闻言,眸色闪了一下,直觉要劝:“可是先生,你的身体……”他还在住院中呢。却见靳远摇头,说:“不碍事,你尽管去安排。”

    管家也只是管家,他可以劝,最终决定还是要听主人的,哪怕他的决定不对,他也没有权力干涉,所以他便出去安排。

    十五分钟左右后,靳远穿戴整齐,由医院离开往音域山的方向开去。在他的车尾消失在医院大门的时候,靳名珩便已经接到了电话。

    “靳少,靳先生离开医院。”那头一边驾着车跟随一边禀报。

    “去哪?”靳名珩一听父亲离开医院,只觉得眉心一跳。

    “看方向是城东,具体地点还不知道。”那头回答。

    靳名珩也知道,他们这样跟踪根本不可能知道目的地,便又问:“有别人吗?”

    “车上只有靳先生、管家和司机,至于其它人……”那人扫了一眼外面的路况,回答两个字:“不明。”

    靳名珩闻言点头,说:“继续跟着,如果有情况尽快给我打电话。”

    “是。”那头应着。

    靳名珩挂了电话,看着掌心中的屏幕暗下去,心思却在翻涌。

    那天他接到杰森的电话之后赶到医院,最终却并没有惊动靳远,只是派了人暗中守着。是因为相信他的父亲能将靳家撑到今天,必定不会像他表现的这样孤立无援。

    纵使这样笃定,可是他仍派了人在那边守着,自己也分不清是出于监视还是保护。杰森那边,他是利用机场的地勤在安检口干预,趁机将他安全带离机场。  杰森从机场脱离卓越的人,消息传过去,卓越便也明白了几分。事情变得越来越紧张,可是仿佛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总感觉仿佛还有遗漏。

    遗漏吗?

    他闭上眼睛静心,然后将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是捊了一遍,然后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不起眼,却又可能关键的人物——宋一瞬。

    眸子骤然睁开,他拿出手机给自己的人打电话,让他们确定一下宋一瞬的行踪。

    十分钟左右,他的人打来电话报告:“靳少,宋一瞬又失踪了。”

    “什么时候?”靳名珩眉心再次一跳,声音已经沉沉,说明在极力稳住自己。

    “昨天出过一次门,去了方正科技,出来后线索就断了。”那头回答。

    其实不必再去查,靳名珩都预感到是卓越在行动。他抓宋一瞬干什么?不管问她是怎么请动青爷庇护自己,还是问她用个芯片与谁做了交易,这事都会牵扯到靳远。

    昨天?那么说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她可以招供所有,而让卓越有所行动。

    如果他要行动,医院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点,可是偏偏靳远今天出行……他已经没有时间再想下去,拿着手机便拨了靳远的电话号码。

    铃声响起的时候,靳远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脸上并没有任何意外。点了接听键,发出低沉的一声:“喂?”

    “你要去哪?”他并没有问他在哪?而是直截了当地问去哪,是表明他知道他离开了医院。

    靳远掀唇,本来想说去音域山,可是想到他不喜欢唐媛,便改了口,说:“随便走走。”

    靳名珩自然不会相信他随便走走的话,不过既然他话里有所保留,靳名珩也不再问。只提醒:“爸,卓越可能会对你不利,你哪也不要去,你马上回到医院或直接回家。”这个时候只有这两个地方是安全的。

    靳远闻言叹了口气,仿佛疲惫地闭上眼睛说:“他还是知道了。”那声音里并无意外,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天似的。

    “他父亲真是你杀的?”靳名珩先前也只是猜测,毕竟没有得到过证实。

    靳远再睁开时,眼睛里已经没有先前的平和,他说:“名珩你说,自己的养的狗如果有一天咬主人,主人会怎么做?”

    这话无疑是默认,同时也透露了他与卓越父亲曾经的关糸。

    “那么我母亲呢?”靳名珩的声音沉静地从话筒那头传来。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以自然地问出来,沉静,居然是沉静,而不是歇斯底里地咆哮,或者激动。

    靳远在听到这句许时,眼珠转动了一下,那犀利的光芒仿佛被击碎。唇部颤抖,仿佛瞬间就失声了一般,半晌都没有发出声音。

    “我知道她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不是……你?”父子两人二十年来见面只有争吵,他总是表现的放荡不羁,将他气得暴跳如雷。

    第一次这样平静的交谈,居然是讨论他的母亲是不是被父亲所杀,是不是他动的手?

    靳远的唇仍然在抖,就连管家都看出他的不对,仿佛四肢都不由他控制一般,脸部抽搐,令人十分害怕。

    “先生——”他的询问并刚刚出声,外面便传来巨大的声响,同时车子被人撞得一震。

    车子不稳,管家及时抓住安全带,靳远也是下意识地抓住前座,才没有跌下去。转眼再看外面的情景,他们的车子已经被人包围,迎面一辆红色的货车头倾轧过来。

    “名珩,我爱的人一直都只有你的母亲。”红色向他倾压过来的那一刻,他是抱着留给儿子最后一句话的决心说出来的。

    靳名珩心底震动的同时,然后听到巨大的声响。他心极速下沉,因为意识到出了事,所以着急地大喊:“爸!”

    可是那头除了忙音,却什么都已听不见。

    他心里突然很害怕,很害怕,抖着声音再次拔那个号码,已是关机状态。手一抖,机身便掉到了地上。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看到他的样子一惊。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手机,看着他问:“名珩,你怎么了?”

    靳名珩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眼睛里明明映着宋凝久的脸,可是却像心神均不在身体里一般。只是那般看着,没有动作没有反应。

    “名珩,你别吓我。”宋凝久伸手在他眼前晃着,见他没有反应,便抬手摸上他的脸,担忧是因为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指尖触到他脸颊的那一刻,靳名珩如触电一般骤然惊醒。来不及向宋凝久解释,安抚她的担忧,而是将手机从她手里拿过来,然后拨了自己派去跟着靳远人的电话。

    “靳少。”那头的气息粗喘。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声音那么沉,握着手机的手却在收紧,背面青筋凸显。

    “靳先生,他…他坐的车子被一辆货车撞了。”那头回答,仿佛始料未及。

婚礼进行时 035 十指相扣,心与心最近的距离

    那人的报告声音传过来的时候,靳名珩只感觉心上被投了枚炸弹般,轰地响了一声。却没有真实地感觉到痛,只是一股很奇异、甚至是怪异的感觉,脑子在片刻间是空的,思绪有些抽离这个世界。

    他闭上眼睛,耳边在嗡嗡地响起来,所以手机那头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清。只是感觉有人在不断说话,他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去听清,却又分辨不出来。

    宋凝久见状踮脚拿过他手里的手机,那头却已经挂断。抬眼再瞧着靳名珩,他并不知道他那个样子看在宋凝久眼里,又是多么令人担忧。

    “名珩,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着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好,所以急他所急。

    靳名珩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抓紧,睁开的眼眸里映着她满脸心疼。嘴里下意识地回答,说:“我爸被车撞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由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直在临近,临近在耳畔回转,然后突然就醒过神来。

    宋凝久闻言心底一沉,然后看到他惊蛰般瞧了自己一眼,像是刚刚醒过神来,然后手臂从她的掌心抽离,往门外走去。

    “名珩。”她一惊,喊着随后跟出去。

    两人先后从办公室出来,急促的脚步与脸上不同寻常的表情,立即在办公区引起不小的噪动,他们却置若罔闻。电梯在即将关闭前,她挤身进来。

    “名珩。”宋凝久喊。

    靳名珩抬眸看着她,仿佛心神还在靳远那里都没有归位,只留了一半魂魄在这里似的,她伸手抓着他的手臂。别的都没劲,只说:“我和你去。”

    靳名珩低眸看着宋凝久,有时候情人之间真的不需要过多的语言,只要一个眼神便能让她解读出,她想要和自己一起面对和承担的意愿。

    靳名珩点头,心头似乎也渐渐松懈下来。

    两人一路无话地乘了电梯下楼,平时跟随他的保镖都在候命。这个时候宋凝久自然不会放心靳名珩亲自开车,便拉他换了辆车。

    司机平稳地将车子开出公司地下停车场,这片商业街高楼林立,繁华依旧,所谓的白领、金领都在每个格子间如常忙碌,包括乐视环球大楼里的每一个员工。

    此时此刻,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老板出了大事,在昕丰名噪的乐视环球老板已经出了事。其实你俯瞰这个世界时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逝去那一刻才知道你予别人而言,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重要。

    车子开得很快,他们抵达的时候现场已经一片混乱,消防、警车、救护车都在现场齐聚,警界线外站了许多围观的群众。保镖在人群中给他们开出一条路,被推搡的群众发出不满的抗议。

    不过也只是象征性地叫唤两声,看热闹的人还是占了多数。拜从前三天两头上娱乐头版所赐,拭问整个昕丰市如此高调的人除了靳名珩,还有别人?

    于是大家都纷纷猜测,这起交通事故与靳家有什么联糸?靳名珩知道现场有记者,可是心里记挂靳远的他已经顾不得许多。

    身体贴着警界线,没有了围观的人挡住视线,他终于看清现场的情况。整个封锁路段有上千米,现场许多车子都横七坚八地撞在一起,带着不同程度的损伤。

    各辆车旁,都有穿着警服的人正在给车主做笔录,穿着白色衣服的医护人员全场穿梭,忙着救助所有受伤的人。他目光在现场扫了一遍,很快锁定一辆红色货车,较之所有的肇事车辆体型很大,也很高,直接辗过一辆黑色的宝马七糸。

    是辆车子呈黑色,他记得靳家也曾经有一辆,算是家里所有车中最普通、廉价的一辆,可是利用却极高。因为靳远其人年轻时虽然与靳名珩这般张扬,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低调起来,出入都不喜欢引人注目。

    这般想着心头又骤然狂跳了下,因为那辆的车牌的位置,并不能让他看清牌照,他便抬步越过警界线往那个方向走过去。

    “喂,喂,你们是什么人,警方正在办案,这里不能通行。”他走过来,宋凝久自然跟着他,然后连同所有保镖都跟了进来。站在警界线边的警员马上出口阻止,想要拦住他们的去路,却被保镖隔开。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得来所有警员的侧目。

    负责行动的刘队看到靳名珩时,脸色微变,马上将手里的工作交给别人,然后迎上去。

    彼时的靳名珩已经走到肇事的车前,与其说是车,不如说是残骸,因为不止是车头被压坏,玻璃四散,车子的驾驶座与副驾都移了位,与后座兑在一起,司机与副驾驶座上的人直接被压在里面。

    脸什么的都看不清,肝脏被挤压出来都是可能的事,车窗外的地上有一只断手,可能是因为冲击过来的力量和角度,直接就将手给截了下来。

    “呕!”宋凝久终于忍不住,恶心地转头干呕出声。

    靳名珩看着眼前这一幕,却站在那里屹立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他首先看到的是牌照,抬眼再看清这一幕,目光锁在满时血迹的后座,感觉到他浑身的血液逆流,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靳少。”刘队来得比他们早,已经了解了清楚,知道这次肇事牵扯到靳远。他的到来倒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这事该怎么处理。

    他并没有回答,目光还在落在那辆车上,仿佛目光被粘住了一般,想移开都移不开。

    刘队倒是理解他的心情,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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