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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嫁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晋江vip2013-08-25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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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语茹耸肩:“多谢提醒,不过我本来也没那么‘识趣’。”
  说着,微微一礼,姗姗离去。
  不过也是因为陈阳的提醒白语茹才明白过来这次宴请的真正目的在那里,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她特意留心了一下各人的脸色,果然,他们多少都露出了一些得意的神色来。
  白语茹不禁要有些好笑,她就不明白了,她只不过就为大家结了一次帐,凭什么他们就会认定她一定是那样一种钱多人傻热爱付账的人呢?
  又消磨了一会儿,沈东阳故作潇洒地唤来侍者:“比尔,珀莉丝。(买单,请)”
  不一会,侍者带着账单过来,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账单,微微倾了一下身体,温文有礼地问道:“诸位在本店的消费合计一百三十元,谢谢惠顾,请问哪位付账?”
  沈东阳一愣,在座的除了白语茹、罗宁和陈阳之外的所有人皆是一愣。
  她不是去洗手了吗,怎么竟然会没有买单?
  几人几乎算是质疑的看向白语茹,白语茹坦然地让他们看,丝毫没有出头的意思。
  说句不太中听的话,这点小钱她还真没放在眼里,只是,为他们花,不值得。
  “她付。”
  沈晓东只迟疑了一刻就把账单递向了许莹。
  白语茹有些同情地看了许莹一眼,这笔钱估计她也吃不太消,毕竟,这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一件洋装的价格了,如果把这笔钱用在置装上,她也不用穿现在这一身仿制品。
  许莹差点儿没把银牙咬碎,却是她信誓旦旦白语茹一定不会让他们付账大家才会跟她来的,此刻白语茹不付,其他人必然会把这笔账都算到她的头上。
  其中陈阳倒是有心帮她,可是他只有心,却无力。
  这时候却不能示弱,许莹强笑着取出皮夹来数了一百三十元出来。
  白语茹好心地提醒她:“小费。”
  “谢谢提醒。”许莹皮笑肉不笑地剜了她一眼,又从皮夹子里取出十块钱来。
  十块钱对于最基本的百分之十来说略少了些,不过侍者相当的有素养,还是礼貌的谢了她,又恭送他们离开。
  为免沈晓东故伎重演,白语茹拉住了罗宁对他们说:“因为刚来宁城,还没来得及四处逛逛,所以我想让安之陪我在这里走走,就不跟大家一起了。”
  沈晓东有点儿失望,转着眼珠子想是不是乘机找借口去“续摊”,许莹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狠狠地拉了他一把。
  白语茹今天摆明了是不肯做这个待宰的冤大头了,再去续摊,他们自然乐得享受,破费的只能还是她!
  回去的路上,许莹肉痛不已,心中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昨天晚上她就坐在罗宁身旁,时刻注意着罗宁的一举一动,从头到尾也没听过罗宁让白语茹去付账,甚至连相关疑是的举动都从来没有过,因此她才断定白语茹的举动是自己自作主张,而后来又托词罗宁之意,分明就是想借此讨好他们,从而达到讨好罗宁的目的。也因此她才断定今天她也一定会急于付账,再次讨好罗宁的。
  而且她还注意到,从头到尾罗宁都没有给过她钱,那么这钱就当出自她个人的小金库,而对于掏空她小金库这件事她还是相当乐于为之的,所以才计划出了今天晚上的路易斯大酒店之行。
  谁知,最后被掏空了小金库的却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平淡是生活

    白语茹说要逛逛倒也不是虚说,她初来乍到,总要熟悉一下这个城市,路易斯大酒店又正好坐落在宁城中心,此举也是顺便。
  待同学们都走了,罗宁却有些犯难地立在了原地。
  白语茹猜测:“对于逛街生理性厌恶?”
  这是据她从云扬表哥身上得来的经验判断的,连生理性厌恶这个词都是从他那里照搬来的。
  “这倒没有。”罗宁不好意思的解释:“只是功课还没有做。”
  白语茹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昨天只一放学就出去吃饭,接着回来洗了个澡,又聊了几句大家就都睡了。今天一上午都消磨在电话的事情上了,下午看了整整一个下午的书,晚上又是吃饭,算起来罗宁还真没有时间做功课。
  其实就算此刻回去做功课也算很晚了,白语茹取笑:“还真没想到你会是肯拖欠功课的这么一个人。”
  罗宁不好意思的分说:“其实平时也未必就拖到这个时候,主要还是这两天的事情多了些。”
  之前明明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所以,其实还是你自己的拖延症发作吧。
  白语茹暗暗嘲笑。
  这“拖延症”三个字无疑跟之前的“生理性厌恶”一样都是苏飞的发明,她只是拿来用罢了。
  “那我们还是回去吧。”白语茹忍笑说。
  罗宁感激地允诺:“下次一定找个时间来陪你好好逛逛。”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看今天顺便。”白语茹无所谓地说。
  “这宁城你是第一次来,无论如何都要陪你好好逛逛的!”罗宁郑重地说。
  白语茹一笑:“那好吧,我就等着你兑现你的承诺了。”
  正好有辆车路过,两人便伸手招了过来,坐上回家。
  罗宁做功课可以用兵荒马乱四个字来形容,先是各种书一通找,然后又开始找练习本,罗宁这样惯了,倒没觉得。而且这毕竟是书,他心中多少还有些数,所以前后也没多长时间。
  白语茹却是相当的受不了,她的境界是,就算闭着眼睛她也能准确的在既定的位置上将自己需要的东西取出来,因此她忍不住对罗宁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你的课本,还有的衣服,我想都帮你重新整理一下。”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书架上的各种书籍等被白语茹分门别类的归置了一下,顿时变得一目了然起来。今天下午他几乎不费什么神就找到了自己想看的书,这让他尝到了甜头,此刻白语茹提出这样的事,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介意。
  至于隐私等,他相信白语茹也只是归类,而不会刻意去探查什么。
  接下来,罗宁在书房做功课,白语茹去他房间帮他归置那些很私人的东西,至此为止,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就都在于她的掌控之内了,这导致以后罗宁一说需要什么,她立刻就能报出一连串的诸如第几个抽屉第几层第几件这样精确的地址来。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当下,白语茹归置好了东西,又去书房告诉罗宁规律所在。罗宁一边奋笔疾书,一边迷迷糊糊的听着,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要洗澡睡觉了?”
  接着又说:“那要不要我换回客厅或自己房间写去?又或者,你在我房间洗,然后自行去睡?”
  这时候罗宁其实已经做功课做得有点糊涂了,自己也未必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白语茹脸一红,洗澡这种类型的事虽然做得,但是从一个还没亲密到一定程度但又互相有好感的男子口中吐出的话,还是带了一定的暧昧成分在内。
  当然,她也知道罗宁只是这么随口一说,因此虽然心中有些羞意,但还是相当自若的去取换的衣服,然后自去罗宁房间中洗澡。
  又过了好一会儿,罗宁终于做好了功课,他舒心地伸着懒腰,突然想起来,之前好像跟白语茹说过洗澡的事,她该早就洗完了吧,可怎么没见她来找他倒洗澡水呢?
  是看他做功课太入神不愿意打扰,还是她自己找出了可以一个人解决的法子?
  这么想着,罗宁忙从椅子上起来,去到隔壁看。
  隔壁门虚掩着,有灯光透出来,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罗宁轻轻敲了两下门,没听到回音,便悄悄的推开了门去看。
  白语茹双腿还在床边,人却已经歪倒在他的床上睡熟了,双手叠在一起枕在头下,头发应该也是洗过了的,略微还有点潮湿,被整整齐齐地拨到了一边,掩住了白语茹的小手,顺着床沿垂了下来。
  一桶澡水就在地上,早已冰凉。
  罗宁无声的一笑。
  依着白语茹的聪明才智自然不会对一桶洗澡水束手无策,但是她还是放在这里没有处置,这是有心要依赖他呀,而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似乎相当不错!
  偏又顾念着他在做功课,所以不肯打扰,撑着在这里等他,最终却还是没撑住,睡了过去。
  罗宁轻轻地走了过去,拉开被子,刚要给白语茹盖上,她却醒了。
  “你功课做完了吗?”白语茹揉着眼睛问。
  “做完了,你继续睡。”罗宁哄着,先帮她搭上被子,然后把她的鞋脱了,又把她的双腿都抱到床上去。
  白语茹懒懒地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就随他去了,安心地合目而眠。
  罗宁那里,倒了洗澡水,自己又略冲洗了一下,也不打扰白语茹,就睡在了书房的小床上。
  罗宁倦极,一丢头就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却是天光大亮。
  “糟了,要迟到了!”
  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罗宁从床上跃了起来。白语茹隔窗听见了,安慰他说:“别急,时间还早呢,足够你梳洗吃早饭然后从从容容的整理书籍的。”
  “是吗?”
  听了白语茹的话罗宁瞬间就安下心来,但还是手快脚快地穿好了衣服去梳洗,这边白语茹早把早饭摆好了。
  罗宁一边吃一边问白语茹:“昨天你怎么帮我整理来的?昨天做功课没留神记,你再告诉我一次,我一会儿好找今天要用的书。”
  白语茹说:“理科性质的书都在左边柜子左侧,文科性质的书都在柜子右侧,练习册就叠放在相关的书本下面,各种作业本也都根据科目分门别类放好。文具都在抽屉里。”
  说着她又说:“这样,你干脆告诉我你今天要用到什么书吧,我告诉你是在哪儿第几本。”
  罗宁点头:“今天上午都是两节的大课,所以只有两门,分别是数学和地理。”
  “地理在柜子左手那一摞的第三叠里面,数学你昨天做完功课并没有收起来,我只给叠到了一起去,现在还在书桌上,。”白语茹回答。
  罗宁满意的不行,吃晚饭很快就把书找了出来,临出门前对白语茹说:“午饭我带回来,你在家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吧。”
  “嗯。”白语茹应声。
  其实除了日常的洗洗涮涮之外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并不会有多少活,也没有深宅大院那种家务经济需要操心,白语茹想了下,出去买了火锅木炭,又买了几件简单的厨具。
  吴大娘的饭菜做得相当干净,味道也不错,她跟罗宁又不是特别讲究的人,所以厨房竟是可有可无,不过简单的厨具也要置办一些,若是吴大娘哪天没空,她们的饭菜也不至于一时就没了着落,还可以偶尔自己煮个甜汤,又或做个夜宵。远的不谈,星期天沈必痕他们带菜过来总需要切切洗洗什么的。
  接下来的时间,她侍弄了一下花草,看了会书。等罗宁回来吃了饭之后她又去写了几封信,向家里报平安,又让坠儿帮她收拾一些衣物寄过来,写好之后再去邮局寄出,差不多就已经是晚上,一天下来,竟也忙忙碌碌。
  接下来虽然暂时再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了,但白语茹也并未因此就寂寞下来,她本身其实也不爱这些琐事,而是个识字肯看书的人,只一本好书就能消磨一个下午。没这些琐事存在,她反而能过得更惬意。
  眨眼又是星期天,早上罗宁去弄了一箱啤酒回来,白语茹又熬了一锅鸡汤做底汤,晚上沈必痕等如期而至。
  陈阳也跟着一起来了,白语茹有点惊讶,随后便反应过来,在他心里,上个星期天晚上那顿应该不算的,这一次才算他们的正式回请,买来的菜中必然也有他的份子的。
  白语茹也没提起这事,只当全没一回事般一视同仁的请他们进院。
  白语茹原想着自己去处理这些涮锅的东西的,他们自跟罗宁去说话,谁知道几个人硬是不肯,让她好好歇着,他们自己去水池边收拾带来的菜。
  最后两相妥协,他们负责择、洗,白语茹负责切,倒也算合理分工。
  作者有话要说:  


☆、火锅与热吻

  已然是季春天气,天再没黑得那么早,白语茹干脆把涮锅的地址就定在园子里,罗宁看着她一一取出锅,取出木炭,又取出大大小小的勺子、碟子、杯子等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滚出来。
  之前白语茹变出砧板、刀子、各种放菜的盘子、柳条筐等厨具他就已经很惊讶了,却不知道家里何时又多了这么些东西。
  原本说是吃火锅,他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火锅么,一个锅子,几双筷子,再加几瓶啤酒足矣!未曾想白语茹却准备得如此周全细致。而在家这么多天,除了更清净爽洁些他根本就没有感到有什么别的变化,而这些东西内容之丰富,数量之多……她究竟是怎么在家里藏下的?
  而有了这些东西,这顿火锅也就吃得更像样些,不至于那么原始了。
  罗宁看着白语茹一一摆放好了碗碟筷子,又弄好了底锅和调料,便精神抖擞地唤大家入席。
  这菜是沈必痕他们买的,锅底地点是罗宁他们提供的,菜又是大家共同收拾的,一点点不熟悉与距离也早在收拾这些菜的时候消失了,大家也不见外,更不用罗宁分派,各自都很自觉地找了位置坐下。
  稳妥起见,白语茹做的是鸳鸯锅,一半红底,一半白汤看上去格外鲜明好看,大家自觉地按吃辣与不吃辣分别做好了位置,罗宁自然还是跟白语茹坐在一起的,不过他们的座位正好是红底与白汤的分界线,更奇异的是,坐在清汤那边的是罗宁,坐在红汤这边的却是白语茹。
  当场就有人惊讶:“没想到嫂子还是个能吃辣的!”
  白语茹只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不能吃辣会少掉人生的很多乐趣。”
  这句话顿时引起那几个能吃辣的人的赞同,罗宁悲愤地表示:“我可不是不能吃辣,只是肠胃消受不了,能奈其何?”
  出门求学的,一个两个的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多少都有些胃病,罗宁毛病不大,只是吃不得辣,一旦吃了就上吐下泻,过后却再没有更多的后果。
  白语茹同情地看他:“那你就只能看着我们吃了。”
  沈必痕又叫起来说:“罗宁你是有胃病,吃不得辣大家也都能理解,可是这里有个胃坚强得跟钢铁一样的却也不肯吃辣的,你们说,该怎么办?”
  说的不是别人,正是陈阳。
  原来陈阳出生在沿海地区,那地方很少吃辣,他上大学前基本就没碰过辣椒,如今这一上学,不说宁城四处都是川菜店,食堂本身也很肯做辣菜,简直让他苦不堪言。
  而学生嘛,最是肯爱恶作剧的,他的痛苦在很多人眼里那就是乐趣。
  当下就有人应和沈必痕:“还能怎么办,塞啊!”
  陈阳抗议:“你们这是强人所难!”
  沈必痕嗤笑:“难什么难,连嫂子这么娇小的女性都能吃,你就吃不得?”
  又有人说:“他怎么坐那里去了,快弄过来!”
  说着闹哄哄的就要换位置,几个大男生还真硬把陈阳给按到了红汤那里去。
  罗宁笑嘻嘻地看着,白语茹也不去管他们,看着汤开了,自顾自的往锅里放东西,又把各种肉推到那些男生面前让他们自己去涮。
  沈必痕等都是实心的人,涮锅的东西品种丰富,分量也足,还有不少价格相当不低廉的虾与蟹肉棒之类的海产品,而这些东西,自己买来弄吃又要比饭店合算不少。
  一时锅开了,白语茹忙着给罗宁捞菜,又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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