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事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晋江vip2013-08-25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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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茹摇头:“这种伤也就看着可怕,过几天肿消了,淤青褪了就好了。再说到医院不还是这样,最多再包裹一下,难道你希望我被包成一只白粽子?”
说着又担心地问罗宁:“我现在看上去是不是很丑?我都没敢去照镜子。”
“你呀……”罗宁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这时候还顾得上这个?”
白语茹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看来真的很丑了。”
“我不能说你现在好看,但是这些伤怎么也不能掩盖你的美丽。”罗宁认真的肉麻了一把。
白语茹扇了扇眼睫毛,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去。
罗宁又把老话题捡起来问:“还伤着其它地方没有?”
腿被擦伤了,膝盖右侧被撞可能有淤青,臂弯处也有擦伤,还有一处也一直隐隐作痛,那是那人刚进门的时候压的,可是,这些她该怎么跟他说?
白语茹害羞的把脸别到了一边去。
罗宁这就知道定是还有别的伤处了。
“润儿,我们是夫妻。”罗宁轻声地说,双手稳定而不容反驳地解开了白语茹的扣子,轻轻地褪下了她的上衣。
因为天气不热,白语茹只穿了一件单褂,这一褪,除了一个肚兜之外白语茹就是完全赤|裸的了。罗宁却生不起一丝色心,他心疼地看着白语茹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与淤青,说不出话来。
白语茹自己感受到的那些只是特别疼的几处而已,她身上的擦伤与淤青何止那些,几乎就遍布了整个身体,偏她又生得极白,那些青的紫的红的伤痕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吴大娘的丈夫买来的药膏就在旁边,罗宁打开了一点一点给白语茹抹上。
抹完了肩膀手臂与后背,罗宁又去扯白语茹的裤子。
白语茹又羞又窘,蚊蚋一般哼哼:“腿我可以自己来的。”
罗宁却还是坚定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为了方便,他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才褪去她的裤子,一点一点帮她抹上药膏。
腿比手臂着实好不了多少,尤其是右腿右侧有两大块擦伤,都有血珠子沁出来。罗宁小心地清洗了之后,才又抹上药膏。然后,自上而下,顺理成章地又去脱白语茹的袜子。
白语茹的鞋早在罗宁帮她脱裤子之前就脱下了,袜子却一直没有脱,此刻只一脱下,白语茹莹白的两只小脚就落在了罗宁的手中。
白语茹是天足,所以脚自然平和,没有一点畸形。偏生她的脚又长得特别的小巧,比起裹过的也大不上多少,而那流畅的线条,柔和的足弓,无一不显示着美好的弧度,十颗因为害羞而紧紧勾起的脚趾,更像十颗肉色的珍珠一般,迷人的紧。
天幸这脚却是一点都没受伤,因此此刻完美的就像艺术品一样。罗宁忍不住捧起来轻轻的啜了一口,白语茹忍不住羞涩,小小地“呀”了一声。
罗宁看她眼神闪烁的可爱,有心去吻,又怕碰到她的伤处,顺势就在她的玉足上又轻轻吻了一下,濡湿的舌尖轻柔的滑过白语茹的脚趾,激起她心中一片酥麻。
“表哥……”
白语茹眼神濡湿,罗宁心中一动,终究却还是忍住了。他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玉足,轻声问她:“还有哪里痛吗?”
有是有的,只是……
白语茹眼神飘忽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她十六了,不小了,所以其实可以不用再等。今天的气氛又这么好,尤其是,刚才罗宁的吻真的撩拨到了她,让她想要更多。
那么,是不是就顺势色|诱一下呢?
可是,那一处也许现在青紫一片,惨不忍睹,会不会弄巧成拙?
白语茹犹疑地拿不定主意,罗宁却早料到了她难以启齿的伤处究竟在哪里。
他轻轻地将手环过了她的脖子,解开了那根丝带。
“表哥……”白语茹动情地看向罗宁,无意识地动了动双腿。
罗宁稳稳地把住了自己,揭开了白语茹身上最后一层纱。
两团洁白馥郁的软肉立时脱颖而出,同时上面被压出的紫色淤痕也映入了罗宁的眼帘。
罗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颤抖着手去抹药。
“表哥……”
白语茹略微有些焦躁地呻|吟出声,恰似在罗宁脑中炸了道雷一样。
“疼吗?”罗宁声音暗哑地问。
“疼的,但是……”
白语茹声音细小破碎,听在罗宁耳中便是怂恿与鼓励。
“润儿……”罗宁耐着性子抹完最后一处淤痕,再忍耐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
疼自然是会疼的,可是又有一种别样的欢愉,白语茹辗转吟哦,欣喜承受,擦枪走火之际,罗宁却悬崖勒马般的停住了。
“润儿,等你十八岁。”
罗宁艰难地吻着白语茹的发髻,白语茹心中一片温存。
第二天罗宁牢牢地记住要找沈晓东试探昨天的事,只刚一到学校就见许莹迎向他,笑盈盈地说:“游行的事,昨天下午我已经跟沈班长去当局申请好了,定的时间是星期天上午,米斯特罗你会去的吧。”
罗宁想起来,最近有个小报揭露一家教会名义上收养各种孤儿实际上却是利用这些孤儿做实验最终使这些孤儿死去的事,最终这家教会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因此大家义愤填膺,要去游行向当局抗议这件事。
所以,他昨天下午是去做这件事去了?
是了,许莹昨天下午也不在,他们应该是一起的,现在许莹又这么说,那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
罗宁点头:“我会去的。”
试探的事,便丝毫不再提起。
回头罗宁说给白语茹听,白语茹看他信了,因此虽然自己心中还有些疑惑却没再说什么。偏巧,小个警察翻卷宗翻出个惯犯来,两年多以前发生过一件差不多的事,最终凶手逃之夭夭。这一来,白语茹自己也有些疑心是自己想多了,更是丝毫不再提起。
让白语茹略感欣慰的是,电话公司的线终于布好,星期天一早电话公司就过来帮她们把电话接上了。
罗宁不放心白语茹一个人在家,一直盯到电话公司的人走了才匆匆赶去参加游行,白语茹一个人在家,对着电话实在按捺不住。出于礼貌,第一通电话她打进了婆家,告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又对公婆、哥嫂家里各种事都做了一番问询,又在婆婆的要求之下对自己与罗宁的现状做了个简单的描述,然后才迫不及待的把电话打到了姨夫姨母家。
接电话的却是苏飞,白语茹奇怪地不行:“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学校上学吗?”
“今天星期天。”苏飞顿了一下又说:“李润出国了。”
“啊?”白语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李润就是罗宁之前跟苏飞提到的MISS李,今年刚刚十八,在苏飞他们中学教初中班英语。虽是老师,却跟苏飞是一对,之前苏飞还缠磨着她跟他一起去上大学,学费生活费他们一起勤工俭学去凑。
苏飞没说自己给她付学费,因为在他心目中李润一直是个相当正直且自尊自爱的女孩子,他这么说了,就是亵渎。不想,李润如今却出了国。
她来宁城也没几天啊,怎么转眼间就物是人非了?
白语茹心中感慨万千,尤其是,那李润她也接触过,看上去不像爱慕虚荣的人,待苏飞也真心实意,怎么突如其来的就出了国?
“也许,是因为她母亲的身体吧,国外的医疗条件总是好些。”白语茹安慰苏飞说。
“她母亲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苏飞淡淡地说:“她说出国是她的梦想。”
学外语的大概都有这么一个梦,白语茹暗忖,又安慰苏飞说:“那么,你也可以出国啊。”
苏飞顿了顿,又说:“她出国前已经跟米斯特史密斯注册过了。”
这就是一点儿指望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恶人终伏首
“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白语茹柔声安慰苏飞说。
“我想去宁城散散心。”苏飞突然转移话题,摆明了是不想再说这个。
白语茹奇怪:“你不用上学了?”
“三个月前我已经得到了宁京大学的保送书。”苏飞语气中有些讽意。
白语茹默然,这么说,之前苏飞之所以还会一直去上学也只是为了陪李润罢了。
“表哥若能来看我,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白语茹振作起精神来,欢快地说。
苏飞笑笑:“我过几天就去找你。”
说着又遗憾:“我都有些后悔这么早就把你嫁出去了,不然也不至于今天才能把这件事说出来,憋死我了!我们家那两个老的,你也是知道的,其实一直对于李润都有些微词,要是告诉他们,只怕他们幸灾乐祸更多些,到时候一顿冷嘲热讽,非活活气死我不可!”
听着这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白语茹有些难过,但她还是陪着他笑说:“我要没嫁出来,你来宁城散心,看有谁管你。”
“带上你一起不就行了。”苏飞无所谓道。
兄妹又说了些别的,挂了电话之后白语茹才想起来,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好像不大见得人,到时候苏飞见了再误会罗宁些什么,那就糟糕了!
就算不误会罗宁什么,也要怪他保护不力,到时候就该是一顿好打!
一会儿又想起来,苏飞说要过几天才来,那时候应该也好些了吧?
白语茹不放心的对着镜子照,许是吴大叔买的药好,又得罗宁天天涂药按揉,过了这么两天,肿已经全部消掉了,淤青也散开了不少,再涂两天也许就看不出什么了。
想到这里,白语茹又脸红地捂起了腮,这两天,涂药固然一丝不苟,顺带的她跟罗宁几乎将所有夫妻能做的都做了,只除了最后一步罢了。罗宁说要等她长大,说什么医学上说,女性十八岁之后才能算身体发育完全,然后才好受孕,不伤害身体。
这些道理她都能听进去,因此越发感佩他的用心,毕竟,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这么捂着腮良久,白语茹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经过上次的事,白语茹再不会那么莽撞了,她隔着门问:“是谁?”
“米斯一丝罗,是我。”
赫然却是沈晓东的声音。
虽说上次的事罗晓东的嫌疑已经被摘出去不少了,但白语茹心中对这个人隐隐还是有层警惕,便不肯开门,只在门里说:“你找罗宁吗?他不在家,去参加游行了。”
“就是因为游行的事。”沈晓东沉沉地说:“教会雇佣了流氓地痞妨碍我们的游行,罗宁被打伤了。”
白语茹心中一搁楞,忙追问:“伤到哪里了?伤重不重?送医院了没有?”
门却还是始终没打开。
沈晓东阴沉地盯着门说:“被一棍砸中了头,现在昏迷不醒,已经被我们送到了仁爱医院,许莹正在照顾他。”
都昏迷不醒了?
白语茹瞬间有些慌神,立刻她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说:“罗宁不在,不方便请你进来,麻烦你在门外等一下,我去给罗宁收拾一些住院用的东西,马上就来。”
说完她看了一眼电话,犹豫了一下,最终举起,然后又去收拾东西。
她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但万一是真的呢?
略微延宕了片刻,白语茹终是再无可推脱,跑去开了门。
沈晓东阴阴沉沉地看她:“米斯一丝罗好大的戒心!”
“沈先生也知道,我是古式妇人。”白语茹虚应,又对沈晓东说:“我们这就去医院吧。”
“好。”沈晓东慢慢地说:“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还有时间做件事。”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出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将她带进了怀里,用一只手死死的禁锢住,另一只手则飞快地关上了院门。
一切都跟那天发生的一模一样!
白语茹的心瞬间沉到底,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罗宁——谁知道罗宁挨的这一棍是有意还是无意?
沈晓东这一而再的举动,证明了这一切其实并不是临时起意。先是以规划游行的借口不去上课,其实却是来这里侵犯于她,未遂则有许莹为证,他没有作案时间,同时却又为下一次的行动准备好了方案,这分明是一环扣一环,早有预谋。
因此,很可能,砸罗宁的人其实不是教会雇来的地痞流氓,而是他们特地雇来的凶手!
当然,也可能罗宁其实并没有受伤,只是被别的什么人绊在了别处,比如许莹。
——若说这件事里从头到尾都没有她的影子的话,说什么她也不信,否则那天又怎么会故意跟罗宁说起那个,为沈晓东开脱?
当然,无论多担心罗宁,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全自己。
她有些惊讶的是,这次沈晓东为何没有再掩面而来,到底是怕自己敲不开门所以才铤而走险,还是他有什么别的把握?
要知道,就算得逞了,她也知道了他是谁,他还能得着好去?
心里这么疑惑着,白语茹本身却警惕地留意着自己现在到了哪儿,准备随时抓住件什么东西,抽沈晓东一闷棍。
只是,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沈晓东这次格外留意了下院子里有没有什么能被她够到的凶器,他扫视了一圈之后,轻松地踢走白语茹装作无意一般靠墙放着的扫帚和花锄,这才满意地挟着白语茹往屋里走,另一只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揉捏起白语茹的胸脯来。
白语茹心中失望,又羞愤,拼命挣扎。沈晓东吹着口哨调笑说:“挣扎吧,挣扎吧,爷爱的就是这个调调,一会儿你不挣扎了,爷倒要遗憾了呢。爷这一件好器,不知道多少贞洁烈女沾了都变成了淫|娃荡|妇,尤其是你这种未经人事的雏,一经爷的开拓,怕不豁然开朗、食髓知味!”
听了这话白语茹深深觉得可笑,又想,难道这就是他的依仗,所以才敢公然现身?
果然,沈晓东接着又说:“当然,现在说了你是不信的,等一会儿你尝着甜头了,自然知道爷这话所言非虚。”
又说:“你也放心,爷知道你是个雏,会格外怜惜你的。而且,你跟别的女人还不一样,那些姨太太,穷女娃子,爷玩了就玩了,不会放在心上,你可是个真正的大小姐。”
说到这里他笑:“真不知道罗宁有什么毛病,放你这么个娇妻在家里不好好享受,白便宜了我。”
这会儿他们已经到了书房,沈晓东将白语茹压倒在床上,色眯眯地视|奸了一番,白语茹被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他。
沈晓东亲了亲她的眼皮:“爷知道,你们这种古式女子讲究的就是从一而终,你也不要觉得羞愤欲死,爷不白要你的身子,也不嫌弃你嫁过罗宁,等爷征服了你的身心之后自然会上门提亲的。”
说着他扯开了白语茹的衣领,对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头只降到一半的位置,他的眼神凝注了,白语茹锁骨上青紫的一块明显不是普通的淤痕。
他不可置信地松开白语茹的嘴,拿手去碰,暴躁而又不虞的质问她:“这才几天,罗宁他就把你给做了?”
白语茹真傻才会去回答这样的问题。
趁着沈晓东愣神,她迅速的夺出自己的手抽出了藏在枕头下的刀。
沈晓东不意,稳稳的被刀架住了脖子。
他的视线却还停在白语茹胸前的吻痕上,眼神阴冷又狠毒:“本来想玩完了再娶个大小姐的,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烂货,那么就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了。”
说着他又似笑非笑地看向白语茹:“当然,现在刀在你手里,不过你倒是杀啊?”
白语茹吞了吞口水,现在刀在她手里没错,主动权也在她手里没错,可是杀人……她连只鸡都没杀过,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