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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新鲜郡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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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众人一阵哗然。没想到谣言竟是真的,本来以为这三人掉下瑞云峰后,便绝不可能会有生还的希望,尚未遭到报复的门派也都喘了口气,现在一得到这消息,人人自危,个个不保。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只有白天刚急急又弯下身子说:“郡主能平安无事实在是上天保佑,可喜可贺。”
  总算还有人聪明的说句人话。哼,瞧他们一个个抖成这样子,简直就像是不希望郡主安全无事的活下来,巴不得她与那家伙全葬身谷底似的。
  “我知道这对你一定很难过,毕竟你爹也同样遇难——”
  “不,我毫不怪罪郡主,这全不是她的错。”
  王爷才要皱起眉头,心想这小子干嘛凡事都扯上媛儿,他不过是表示一点对白皓罡的同情,又不是——
  突然间,大厅之上传来数声哈哈之笑。
  “是谁?立刻现身。”侍卫长马上提刀出来。
  “哟,可别动手,我们不是为了动手而来的。”只听得有人说话声,那声音似远还近。“请开门吧。”
  原来人尚在门外,没想到这手隔空传话,还能如此清晰漂亮。厅内一些高手已经开始揣测来者何人了。
  门一打开,就有三个打扮怪异的人站在庭前。头带毡帽,足履皮靴,长裤扎进小绑腿上,腰带一柄巨而细的白剑,一种未曾见过的兵器。
  “在下安普西,奉我大俄罗斯帝国彻里曼爵爷之命,特地前来拜见武王与武王夫人。”
  对方拱手说话的同时,白天刚已经瞪大双眼,脸迅速的转开,藏身到众人之后,一副恐惧万分的模样。
  武王看在眼里,但没说什么。“彻里曼爵爷?”
  安普西微笑了一下,“刚刚诸位不是正在讨论我家爷主子吗?”
  “什么!”武王怒目而视,“你就是那家伙派来的——”
  “正是没错。”安普西又弯了弯身子,“很高兴能见到王爷的面,真是凑巧啊,我们要找的各大门派,大概也都集合到这里了。很好很好,大家不必多浪费时间嘛,好极了。”
  “好个去他妈的。”武王用力一蹬,“那家伙人到哪儿去了?他怎么不给我滚出来,让我见识一下这个混蛋。”
  “这个……”安普西嘿嘿嘿的笑了,“他……去办点事。”
  办什么事?安普西既没说,也不敢说。难道能在武王的面前说,我们爷主子恐怕是去您后院找郡主……闲话家常了吗?于是他只有傻笑。
  唉,安普西直在心里摇头。他早就告诉主子,不要太过一意孤行,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送上门,还大胆的直闯禁地,这不是玩火是什么?
  无奈大家都太高兴主子安然无恙,也不忍扫兴。既然彻爷喜欢,那又有何不可呢?总之他们必须负责不让王爷察觉异状,引开注意力是最好的方式。
  “他是不敢来受死吗?”王爷把十指关节弄得喀喀作响。
  差得远了。安普西想,他挂上最常用的微笑说:“武王爷,你想要我们主子的命不难。”
  “喔?他会自己进来让我砍?”
  安普西摇摇头,“接近,但不完全正确。”
  “那你在说什么鬼话。”
  “这是今日我来的目的。”安普西取出一张纸,“明日午时,在太白山拔仙台上,将举行一场武林前所未有的决斗大会。”
  “决斗?
  “我们将普下战帖,任何接到战帖前来的人,只要在拔仙台上光明正大的决斗,不论输赢,我们都不会去威胁到他的门派与家族。这是为了解决二十年的血债而来,所以相信在场各位……嘿嘿嘿,都心里有数才对。”
  原来,早料到江湖人士意欲联手,所以他们先主动出击了。
  第九章
  多谢朱武王爷选择白山派总部做为代用王府。
  绕过弯曲的迷官地道,彻里曼按图索骥来到白山派总部的内部,没有引起丝毫的注意。比起轻功来说,这套白皓罡原本用来躲藏死敌的地底通道,更加好用。任何人都可以藉由它,达到神出鬼没的目的。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他派遣安普西在外面捣乱大局,彻里曼大可以安心前往不怪的闺房,找她好好“聊聊”。
  他打算从她为何无故失踪并趁他睡着时溜走,这件小事开始谈起。
  拉起黑巾掩上自己的面目,彻里曼小心的自地道密口中走出,置身在极为雅致秀气的房间内,他简直就像是晴空中一片乌云,突兀且不搭调。他过去曾有许多夜访淑女的经验,但这样光天化日的闯进来,还是头一遭。
  但他有非常好的理由,一个迫切要解决的问题,顾不得寻常的礼节了。
  静声来至闺房内绣帏紧闭的床前,缓缓地他掀启……
  “来人——呜!”
  不怪瞪大双眼,她在那人一踏进屋内时,就已经警觉而醒。自罗纱帐内向外看去,那人高大魁梧显然不是个女人。一个静悄悄闯进姑娘家闺房的男人,绝对不怀好意,所以当那人一掀开帐子,她立刻张喉直喊。
  怎晓得那人动作比她还快,大手迅速往她嘴上一掩,“不要叫,是我。”
  那句“是我”让不怪愣了一愣,她瞪大双眼,难道会是……
  彻里曼揭去半掩面的黑巾,那双绿眼灼灼的迎视她,里头盈溢她熟知的神情,他在生气……不必多想也知道。
  “我可以解释。”不怪忙低声说道。
  他冷哼一声,“这儿不方便说话,跟我来。”
  若是过去他那恶霸的口吻,不怪头一个反应会给他盆冷水,要他去冷静冷静再说。但这次她隐约有点心虚理亏,不敢太过嚣张,暂时把骄傲摆到一旁,乖乖地跳下床,随他走进密道内。
  一直到安全的走进白皓罡建立于地底的秘密库房前,彻里曼才允许她停下脚步。这时候不怪的赤足也被那冰冷的泥地,冻得微僵发红了。她不待他开口,自己便先扑通一声坐倒地下,揉着双脚。
  彻里曼燃起库房前的几支火把,皱着眉头,低头望着她苦着的小脸,揉着自己双脚的模样。不怪差不多把她的脚搓成两团黑泥了。
  一言不发的,他蹭到她的身边,取出一条干净的大手巾,先擦去她脚上的泥土块,然后使劲按摩着她脚底。
  “噢。”不怪扭着脸,因为那股猛烈热气,接近痛楚的放松感而呻吟着。
  对她发出的声音,彻里曼只是抬抬眉,照旧继续他手上的功夫,直到不怪觉得这双脚掌又属于她为止。
  “谢了。”不怪嗫嚅的说。
  但他并未放下她双脚,指尖轻柔的划过她脚底,引起她一阵敏感的轻颤。她咬着牙忍住笑声。
  彻里曼扬扬眉,“你逃跑了。”
  “不,我没有逃跑。”她想把脚抽回来,但他不肯放手。
  又一阵若有似无的搔痒,这次掀起另一波强烈的发笑欲望,她不小心咯笑了两声,比刚刚更努力要挣脱他的掌握。
  “你趁我睡着时逃跑了。”
  “那不是……哇,呵呵,噢,老天爷!”她猛然摇头,一面要与搔痒对抗,一面又要保持正常理智是很难办到的。“你先放开我的脚嘛,求求你。”
  “你要我好好捉住你,却又在逮到机会时,毫不迟疑的回到自己爹娘身边,难道你要我相信这只是个偶然意外?”
  好不容易喘口气的不怪,立刻就接口:“没错,它本来就是意外。”
  “该死,为什么你不能说老实话,你不需要编个藉口说它只是意外,你要走或想要离开都随你的便,我只是痛恨有人心口不一,胆小得不敢面对现实,不敢叫醒我礼貌的说一声她要离开了,你放我鸽子!”
  边说着,彻里曼绿眼化成两块冰,愤怒的放开她双足,推开她站起身。
  “我说的就是实话!”不怪随后跳起来,同样大声地叫着。“你这个睁眼瞎子,我爱你啊!”
  “这算什么,另一个谎话?你爱我爱得想离开?爱到趁我睡着时,一声不吭的离开?就算是一个呆子也听得出谎话与真话。”他冷冷的回道。
  “你这个天下第一大呆子。”不怪几乎要气昏头,她能讲的都已经讲了,“我……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停口,专注的盯着彻里曼的双眼。“你这个天杀的混球,你耍我!”
  彻里曼绿眼一闪闪地,“你该要请我原谅才对,别忘了。”
  不怪哪听得进去,她冲上前拳头纷纷如雨下,“你知道我说实话,故意不相信我,故意让我着急得要命,害我连那种话都说出口,你就是喜欢逗我!你……”
  “害你说了什么话?”他嘴角笑意微现,使坏的双眼莹莹的闪动,“说你爱我吗?哎,真的,好不害臊的姑娘,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出口,我真是首次见识到,中国女子的大胆的确教人吃惊。”
  不怪又羞又怒,红晕遍及小脸,“把我说的全忘掉,我撒谎!”
  “我不晓得,让我考虑一下。”
  今日真是风水轮流转,她不怪这下子真是马前失蹄,不小心栽在他手头。“在这时候,我发现你真讨人厌。”气嘟嘟的,她说。
  “当我被你放鸽子时,我也发现你不怎么讨人喜欢。彼此彼此。”彻里曼拉她入怀,“咱们扯平了。”
  “你搔我痒。”她犹有不甘。
  “我可以弥补这点。”他低下头,诱惑的说。
  “怎么弥补?”
  不怪话才问出口,他的唇便火热的覆了上来,熟悉的热焰袭卷过她,他缓缓的戏弄她的唇,缓慢而悠闲的品尝过每一分的她,当她回应的接纳他的唇欢迎他的热情时,他发出满意的低吟。那种无比正确的感受再次的发生了,那是种魔力,每次他碰触都加深那份激|情,她丝毫没有意思要抗拒。
  但这次他采取了行动,当欲望逐渐上升时,他抽身而退。不怪依然未察觉到他的意思,双手自动的爬上了他颈项,直到迟迟未等到他的下一步表现时,她睁开双眼。
  “我要和你谈一谈。”
  谈?不怪拚了命挤出这个字的意思。“你是指……”
  “用嘴巴把脑子里的想法,一字一句的说出来。”他叹口气告诉她。
  不怪噘起双唇,“我可不是傻瓜,我当然知道‘谈’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你想谈些什么。先说明白,有关于我为什么趁你睡着时离开,其实是个大大的意外。你可能不相信,可是我没有偷偷摸摸的离开——”
  “我知道。”彻里曼打断她说:“如果你想要走,今日我上去找你时,你绝不会乖乖跟我下来,你根本不是那种听话的料子。从你没抗议的跟我走那一刻,我大概就猜得到一二。”
  “好阴险,还故意诱我上当。”不怪不满的瞪他一眼。
  “总要满足一下你愧咎心发作后,难得的温顺德行,不用你八成会忘光了。”
  “净耍嘴皮子。”她啐道。
  他亲亲不怪的颊边,“听话,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我有预感,我又要接受一堆命令了。”她抱怨呢喃道。
  彻里曼神情微黯,他不是个容易会为自己所做的事后悔的人,在他人生的空间中,没有多大空间给后悔、退缩或是回顾。他专注于家族使命及承担重任,没有空去思考他自身的处竟。
  但在最不该想起这些陌生已久的情绪时,他感到一种接近后悔的情绪。如果他没有莽撞的、直觉的占有不怪,现在他的心情也不会如此复杂、难解。他这趟来到中原,本来就是没有未来打算。
  他计划复仇,而里面总有万一……万一他葬身于此地……
  就连黛妮莎他都不愿意订婚,以免危害了她的将来。现在他遇见自己终其一生都想与之共度的女人时,他却发现自己成为不怪生命中最大的危机。她已经无可辩白地属于他,在没有婚约的状况下,他把不怪的名誉带入最可怕的处境中,如果再加上怀孩子这种种可能性……
  他是犯错的人,但付出代价的却是她。
  “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不怪低声说:“该不是你受的伤又痛了?”
  彻里曼握住她关心的小手,“我的身体很好,再好不过。”
  “但你的脸色!”
  “别管我的脸色了,不怪。”他深吸口气说:“我要你立刻嫁给我。”
  不怪睁大眼,“什么?”
  “这是为了替你着想,只要你嫁给我,那么就算我发生任何事……别人也不会说你半句闲话。我全安排好了,我会依这儿的习俗及我国的习俗进行仪式,申请一切必要的文件,证明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彻里曼,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不怪皱起眉,“会发生什么事?别人说我什么闲话?文件是什么意思?合法又合哪个法?”
  “你不必懂,只要立刻嫁给我。”
  “不。除非你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不会答应嫁给你的。”
  “该死,我不是求你嫁给我,事实上你非嫁我不可。”彻里曼微怒的说:“你在这件事上没有选择余地。”
  不怪抬抬眉,“我一点也不该死。我活得好极了。”
  “别为了这事和我吵,不怪。”彻里曼有时希望她不要这么固执己见。“结婚是为保护你而非做不可的事。”
  “你到底在瞒我什么?为什么突然间要我非嫁你不可?而且是立刻?”不怪更加好奇起来。“你担心我所以要保护我,可是你担心什么?”
  “难道你看不出来,你与我一起坠落山崖又共同获救,就算你曾被我俘虏的消息没有外传,你我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能打发的。我担心你会受到谣言攻击,不被社会所接受。”不怪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可我总觉得你还有些话没说。”
  “你多心了。”
  她叹口气,“好吧,就算我多心。可是我多谢你的好意,但这法子行不通的。”
  “你指什么行不通?”
  “你娶我好断他人之口舌。”不怪摊摊手,“如果我没有经爹娘允许就嫁给你,别人只会更大肆谈论,私奔难道不算丑闻吗?偏偏我爹绝不可能答应让我嫁给你的。”
  彻里握紧拳头,没错,他把最重要的事给遗忘了。没有经过朱武王爷的许亲那不怪也不算真正嫁给他。
  “我习惯大家的闲言闲语了,说起来,那也没什么。”不怪耸耸肩说:“过去他们谈论我江湖背景,喜欢背后说我们姊妹是江湖魔女之类的,我都习惯了。你真的不必替我担心,暂时不会有事的。”
  彻里曼苦笑了一下。
  “给我点时间,我慢慢去说服我爹娘。等他们对你改观后,再谈论我们的婚事好了。”
  时间是他所没有的。如果他明日决斗场上意外失手……他怎能一边担心着不怪的将来,一面与人决斗呢?他需要头脑冷静,现在他却发现自己自制力仍有漏洞,那漏洞的名字就唤做“不怪”。
  “不,私奔总比你一人承担谣言要好多了,私奔你依然是我的妻子,你会得到我彻家的保护。私奔也罢,你今日就要嫁给我,就这么决定。”
  不怪确定他心中一定还藏个秘密,没道理他突然间会下令,非要她“立刻”嫁给他。他这么迫切的提出他的保护,让她成为彻家的一份子,为的是?
  正当不怪迟迟未决,试图把情况搞清楚时,他们之间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彻里曼的手下之一,白面书生急忙的自秘道口出现。
  “爷主子,时间所剩不多,该走了。安普西快把战帖都发完了。”
  彻里曼镇定的点点头,转而对不怪吩咐说:“今日午后我会在你房内的秘道入口处等你,我会安排结婚的细节。”
  “等一等。”不怪拉住他,一面问着白面书生说:“什么战帖?”
  白面书生先征询了彻里曼的眼神,识相的躬身,“我会在外头等你,爷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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