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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新鲜郡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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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给你一根拐杖站起来吗?”彻里曼执着双钩,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喘息挣扎。终于又能除掉一个恶徒,彻里曼并不觉得有半点心软,当年的画面岂止要比这惨上千万倍?
  “你怎么会使太极剑?”白皓罡气喘如牛,伤腿与臂血流如注,挡也挡不了。
  “我要你们死于自己擅长的武功之下,我调查你们所练的武功派别,就算你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我还是能知道。”彻里曼淡淡的说:“仔细想一想,过去这五年内,如果我要使毒下蛊杀你,那是易如反掌的。困为你完全没发现我派有间谍卧底在你白山派内。”
  “是谁?”白皓罡双眼冒火、嘶声问道。
  彻里曼不觉微笑,“就让你死能瞑目好了。五年前一个夜里,你在山门外的庙里,发现一位妙龄寡妇身材曼妙、形容姣好、举止温婉,大家闺秀的风情让你为之倾倒,隔日就派人上门提亲。想必你一直记得很清楚才对。”
  “阿娥!”
  “没错,就是你五年前续弦的妻子,白月娥。她是我们安排在你身边的一条眼线,自然连她自己也不晓得被我们利用了。她只晓得自己每十天半个月要向总部递交一份白山派的内情,然后她家人就会平安无事、快快乐乐的活着。”
  白皓罡握紧双剑咬牙说:“你们这些无耻恶徒——”
  “我只是尽量做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彻里曼突然神色转硬,“现在是你下地狱去赎罪的时候了。”
  已有一腿与一臂伤重的白皓罡到了此刻,只是困兽之斗,他唯一的希望,便是把彻里曼引至崖边,运气好的话……
  “小心!彻里曼危险!”
  始料未及的一声焦虑的呼唤,改变所有的情势,彻里曼低咒一声看向正自上头攀岩而下的不怪,而白皓罡则趁他抬头的一刻,奋力的以身体冲向他,意图要把他撞出山峰之外。
  堪堪要撞上之前,彻里曼一个半侧转,让白皓罡擦过他,姓白的自己连跌出两步后,摇摇欲坠止于悬崖边。
  “你来这边做什么!”他持着双钩瞪着缓慢爬下来的不怪。“普西,想办法把她给我弄走!”
  “是,爷主子。”上头传来的应声,不断在山峰内回响。
  不怪站定于端云峰顶上,她不小心踢落的一颗小石子,往山谷底下滚落,到现在还没听见任何回音。这可是千丈悬壁啊!
  好啦,她现在到了峰顶闯到他们决斗场来,该做什么呢?
  “我是来说服你们两个,这儿不是决斗的好地方。”不怪微侧脸看向白皓罡,“噢,我的天。”只见约两尺外的他浑身浴血,“你们已经开始打了?”
  “没错,我很快就会结束,你还不快走!留在这边碍事。”彻里曼显现出一丝怒气,冷静的盔甲有了一丁点破绽。
  白皓罡不清楚郡主所为何来,但他在她身上看到一丝逃亡的希望,“郡主,千万不要靠近那凶恶的人。他刚刚耍诡计在剑上使毒,现在我中了两刀,很快就会死了,你千万要把我真正的死因,告诉大家。”
  “什么?”不怪回头看向彻里曼,“你竟在刀上喂毒?”
  彻里曼眯起一眼,“你是下来护卫他的?”
  不怪脸一红,她知道他指的是刚刚攀下崖顶时,不小心脱口而出的警告语。她解释说:“我不是为了护卫谁而来。但决斗挑这个地方岂不是太危险吗?不如到上面开阔点的地方——”
  “这不是闹着玩的。决斗本来就是为了取性命,分什么危险不危险?你若再分不清状况,我保证你会十分后悔。”他怒道。
  就在两人对话间,白皓罡悄悄的挪往唯一的出路,顶边的崖壁上。彻里曼在他手握到藤蔓的那一刻看见这举动,“哪里走!”
  但是白皓罡已捉稳了藤蔓,并迅速的在单手单臂的支撑下,奋力向上爬了数尺。此时彻里曼刚到达他下方处,双手握紧双钩。“我不陪你了,姓彻的,去死吧!”他咆哮着,掏出他怀中带着的两小枚火药丸子,往山壁上一划,燃起并扔下。“你赢不了我的!”
  轰地爆炸声突然间响遍整个峡谷,不怪眼前只觉得一阵烟雾弥漫,脚下剧烈地晃动起来,飞砂走石纷纷打痛她的身子,她掩住脸趴在地上,忍住叫声。心想这下子完了——她这美好的生命只能到此为止,这端云峰只怕瞬间就会崩塌了。
  如果她不怪这辈子不小心误伤了什么,请上天体察她绝对是无心之过,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
  “不怪?”
  她耳中传来的可是彻里曼的声音?“我在这里!”
  地面晃动得更厉害了,就在不怪觉得地面完全偏向右,徐缓的倾斜下去,“别过来,彻里曼,这儿要掉下去了!”
  就在地面整个陷落下去,不怪感到自己跟着往下掉时,一条手臂及时捉住了她,猛然间一扯,她痛得惊呼一声,心头不住的急速跳动起来。
  “撑下去,我捉住你了。”
  砂石造成的烟雾些微散去,不怪抬头能看见彻里曼那张脸自崖边探出,脸上覆满了灰尘,眉头紧紧皱起的他却是她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了。他单手握住不怪的右臂,两人悬于半空中,全靠他另一手以铁钩剑牢牢卡于壁缝,才救了他们一命。
  地面完全崩落,震天价响了半天。
  最后终于传来震撼的轰隆声,宛如打雷。不怪抖着胆子向脚下望了望,却险些没有头晕目眩得晕了过去。除了深不见底的崖底,还是深不见底的崖底。
  “这全是我的错,你可以完全怪到我头上,我不会吭半声的。”
  上头没有回答,她咬咬下唇抬眼看了他,彻里曼正为了支持住他俩,连大气也不能喘,头上冒出无数小汗珠,脸色发白的使劲攀着壁,使劲紧拉着她。
  突然——“不!”
  一条身影快得让人看不清楚,直直飞过不怪的眼前,越过他们,掉下去了。
  那是双手舞动于空中却什么也捉不住,更不可能捉住绝望的白皓罡。他自攀爬的藤蔓上摔了下去,自食恶果的坠落悬崖,结果比他俩更先一步去见阎王了。
  “爷主子!爷主子!”
  正全身贯注挣扎生存的彻里曼,连分神回答的机会都没有。不怪虽然不太重,但由于高山引力强,她正不断的把他也往下拖。钩卡住的石缝再怎么牢,也会逐渐被钩子所挖松,他需要想个解决之道,而且要快!
  “听……听着、……不怪。”彻里曼咬紧牙根说:“我要你试着拉着我的手往上爬,最好——爬到我肩膀处,或许——可以——踩着我,勾到那根藤蔓。”
  “我不能,我办不到的!”
  “你一定得那么做!”他低声但沉着的说:“救你自己一命。”
  “那我要怎么救你的命?”
  “你救不了我的命。”
  彻里曼真想教她睁大眼看看清楚,他们俩现在若是能多活过一刻,便是上天的恩赐。四周是绝岩峭壁,没有半点能够攀爬的地方,没有半点能让他救两人一命的小小踏脚之处,而她却还想救他的命?
  “那我宁可——”不怪深吸口气说:“和你一起——下去。”
  “别傻了!”女人难道都是这么不可理喻吗?
  钩子已经松动了,他感觉得出来,现在他们随时都可能会往下掉。“我命令你往上爬,听见没有?”
  “你武功好,可以自救。你放开我的手,空出你的手去攀藤蔓吧!”换作她吼道:“这是我给你的命令!”
  “我不会放开你的。”他回吼。
  “为什么?”不怪低声的说:“你可以有机会活下去啊!”
  许多荒谬的理由晃过彻里曼的脑海中,其中最不可思议的一个,是他有个念头——那就是失去了她,他独自生存这世上的意义,就会逊色许多,黯淡而无味。他难道爱上——
  不行了,铁钩猛然间滑动一下,下一瞬间彻里曼瞪大双眼看着她同样大睁的双眼,他们将要掉下去了。
  他晓得就算到最后一刻,他也绝对不可能放开她。
  ***
  哑奴趴在崖边,引颈长望。
  “不用看了,他们往下掉之前,我们几个正要一个挂一个,想下去把他们拉上来。就在我们绑好衣带,石头滑动,爷主子便掉下去了。”安普西拍着哑奴的肩说:“你再看也是一样。我们几个……已经看了几十遍几百遍,只恨自己动作不够快,才让他——”
  摇摇头,安普西眼眶又红。
  白面书生方瑞墨手中一把扇子已被折成数段,“可恨,我巴不得再把姓白的尸体拉上来,多踩他几十脚。刚刚在崖边,匆忙一脚把他踢落悬崖,真是太便宜他了!可恶啊可恶。”
  “说这些丧气话又有何用?”安普西转身朝马匹走去。
  “你去哪里?不管主子了吗?”胖子荆达叫道。
  安普西先瞪他一眼,才自马鞍袋内取出一只卷轴,拉展开来原是太白山之地形图,“叫你少吃饭多读点兵书,就不会养得如此脑袋空空、肚皮丰丰,真是!”
  “不好意思喔!”荆达摸摸肚皮说:“我们该从何下手找主子?”
  安普西咳了咳,以他赚得军师头衔的聪明脑袋说:“总之,大家先集合起来,我们再各自分几个小组分头去找,不管是不是要把太白山翻过来,都非得找到主子爷不可!”
  哑奴此时已经自崖边缩回脑袋。
  “怎么了?哑奴?”
  比手划脚半晌后,唯一最能了解哑奴的白面书生怀疑地蹙起眉头。
  “喂,他到底比什么东西,你倒是说清楚来!”
  荆达不耐的推推白面书生叫着,哑奴此刻又持续不断,焦躁而且气急败坏的快速比划着。白面书生先是摇摇头,接着不情愿的点头。旁观的人都忍不住要发怒,搞不清这两人打什么哑谜。最后,白面书生双眉紧扣的说:“哑奴说他看见了。”
  “看见了?看见什么?”安普西抢先问。
  “他看见爷主子,他说爷主子没有摔死,还说爷主子一定是找到落脚的地方了。”
  众人听见这些话,无不惊奇的面面相靓。
  要知道哑奴说的简直是天方夜谭、奇迹中的奇迹,哪有人可能从这上面看到摔下去那么久的人呢?
  “哑奴,你确定?”安普西缓慢的说出众人的疑惑。
  哑奴目光坚定,用力地一点头。
  ***
  他们俩几乎是沿着崖壁往下滑的。
  当钩子一掉下,彻里曼与她失控地直往下坠时,不怪惊叫着闭上双眼,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将她直往下拉。
  他们快要踏上黄泉了,不怪心中却闪过许多怪异的画面,像是这一生火速的倒溯,她看见了不奇、平凡与婆婆,看见了爹娘,看见了可爱的弟弟……
  彻里曼的脸也出现了,他与她的第一眼,她当时如何讨厌他,两人间火药味十足的斗嘴、仇视,点滴不漏的流转过她的脑海中。
  她没有害怕或是恐惧,心中一片澄澈。
  “不怪!睁开你的双眼!不怪!”
  她听见有人似远还近在风中大吼着,缓慢地睁开她的双眼。向下看——她已能看见底下原本深得看不见的崖底,下面是滚滚咆哮怒吼的冰河水,自雪瀑急流而下冲刷过河道,它们将会汇集到太白山的冰池内。
  原来他们不会摔死而是成为那寒冻河水下的波臣。
  有人在尖声叫着,不怪心神麻木的想着。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发觉那刺耳令人不适的噪音,是她发出来的。
  “啊——”
  “冷静下来,女人。”
  急什么?很快她就算不想冷静也非得冷静不可了!但不怪闭上嘴,并听见他说:“我们不会死的,相信我。”
  她不信的看向彻里曼,先是缓慢移动视线然后是不信的放大。他们没有继续往下掉了,他们停了,而且他正用着双手拉她上来。
  半个身子躺在洞口处的彻里曼,很高兴不怪终于恢复点正常,她自己也努力的以双脚用力踩住石壁凹洞,藉着他上半身的拉力,慢慢的爬升到这仅有的寸尺见方的小石顶。
  为方便她进洞内,他往后缩,一面将她带上来。
  不怪最后一气呵成的往上一跃,止不住的冲力让她半压住他的身体,总算进洞内来。
  伸长手臂紧搂着她,两人在这死里逃生后的一刻,安静地亨受那份自阎王手中捡回一命的快感,感谢上苍的慈悲与宽爱。彻里曼如果能起身,一定会跪卧于地面,就算要他以佛教五体投地的方式崇敬上天的伟大,他也照做不误。
  “怎……怎么发生的?”她颤抖的问:“你怎么会找到这地方?”
  “我们一往下掉,我就试着寻找岩壁突出点或是伸出来的树根、长出来小树也好,幸运地,我摸到了这个洞口。你好运气,我还能撑到把你我都弄上来,否则我很可能已经失去你。”
  “如果没有这个洞——”
  彻里曼紧抱着她,在她耳边说:“别再想下去,我们没事了。”
  “这真是奇迹。”
  他同意,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如此幸运,就连他自己都不大能相信。
  不怪起身时不小心牵动了他,彻里曼手臂痛入心髓,他不觉深深吸口大气,压下他的呻吟。“怎么了?”她立刻不动,双眼搜索着他。
  洞内晦暗的光线,应该能骗得过她眼睛,彻里曼强迫自己挤出:“不,没事。”
  “没事?”她提高两度声音说:“彻里曼,我不许你隐瞒我,我听得出来有事情不对劲。”停顿一下,她怀疑的低语:“你受伤了?”
  如果立刻否认,她会晓得他说谎。彻里曼改而移转话题说:“我希望这个洞有另外的出口,不然我俩的麻烦就大了。”
  不怪挤到一旁,把身子移开。“你说的没错。但这个洞好窄,是天然的吗?”
  “我不知道。”彻里曼松了口气,她没察觉他在转移,“我们需要一点光线,摸黑进洞|穴内太过危险,说不定里面藏了毒蛇或是其他的小动物。”
  “啊!我没有带火来。”她叹道。
  “我有。”彻里曼微笑着。
  不怪安静好一会儿,“你可真是万事皆备。”
  “只欠东风。我想如果我有一点碎布,是可以凑合出一个火把来。”
  “……”她等了等,才睁大眼,“你不会是想要我——”
  “你穿的衣服最多了,牺牲一点你裙下风光,不会介意吧?”他咧嘴。
  “介意。”她干干地说:“但我似乎没有选择,你贡献良多,我却只有裙子能派上用场。”“你不必全部牺牲,我只要求其中一截。”彻里曼微笑着解释。
  针对这让步她也没做表示,掀起裙角摸索出亮晃晃的匕首,轻快的裁下一截裙幅,迅速的撕成长条状,“好啦,你要的布条有着落,还有何吩咐吗?救命恩人。”
  “我想你着袜的小腿必定很美,只可惜这儿太暗,我看不清。”
  “好极了。这不是说明了你得闭上嘴,快点帮我们找点火光吗?”
  彻里曼愉快的笑声在石壁内回响,她真是他见过最快人快语的姑娘,就连他家乡中,也找不到这么特异的姑娘。
  把布条缠在铁钩剑的顶端,他以随身带的火折子燃点起,立刻就成了再好不过的火把。暖暖火光荧亮了整个小洞|穴。
  “能再看见你的脸真好。”
  他让目光撷取渴饮她的美丽,虽然小脸有点脏兮兮,但是那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还是那样诱惑。“你则需要一点水洗洗脸了。”
  “如果我们能找到水的话。”她说:“很多很多的水。”
  “我知道。”彻里曼高举火杷转过身子,照耀洞内深处,“我走前面。”
  “噢,老天爷。你的手!”
  不怪看见他左侧手臂衣袖血染,干涸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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