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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原始人类文明进化写实长篇小说 人祖伏羲 第一部 造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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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人类文明进化写实长篇小说 人祖伏羲 第一部  造火 作者:胡泉波
第一章
前言 

  一个偶然的机缘我接触到了这位史前人物、中华民族始祖首皇伏羲的相关史料。那是2003年我在河南省周口市一家民营企业工作。我无论走到哪里口袋里可以没有钱,但行囊里不能没有书。我走到一个地方总好买一两本书充实行囊。就是这种嗜好,一本介绍伏羲的神话故事引起了我的关注。其实在这之前更吸引我的是殷虚甲骨文的发现史实。摆在书案上的这两块饼对我都充满了诱惑力。当时后者仍然是我优先考虑的第一块饼。就在我计划利用周末休假的机会去安阳殷虚博物馆了解更详实的甲骨文史料之前,又是一个偶然让我改变了主意,我认识了一位河南本土的玄学人士,他建议我关注伏羲。我信了他的暂时放弃了安阳之行。这时已是2004年春。 周口往返淮阳(史前伏羲建都在此,史称“陈”)极为便利。在许多朋友的帮助下,我很快收集到了更多有关伏羲的史料,大都是根据民间神话传说整理编写而成。我最初的创作动机是根据这些神话传说编写一部电影剧本,参加“中国电影百年征集剧本”活动。当时我构思的重点全部集中在伏羲的神奇八卦上展开剧情。 就在我刚刚动笔写作故事大纲的时候,再次出现第三个偶然;它完全改变了我的创作思路,进行了一次彻底洗脑的创作过程。在我翻阅收集的资料中,看到了中央政治局常委###书记的题词“人文始祖”四个大字。我无法用言辞形容当时心灵所受到的极大冲击和震憾。这四个大字我整整看了三天。现在回想起来,那会我脑海里尽是原始人类荒蛮野居生活的画面和这四个大字交相辉映。也就是这四个大字引领着我的思维穿越时空隧道,感悟我们远古始祖文明进化的原始生活。到了第三天,我终于读懂了“人文始祖”所包含的深远内涵和睿智的深刻哲理。我几乎是狂喜惊跳而起,双手拍案大嚷:“我懂了!我懂了!一个神话人物不符合我们中华民族始祖地位”。 就是这样,“人文始祖”四个大字道破天机,指导我“去神还原”的整个创作方向。                     2005年1月27日株洲

  序 

  这是一个发生在史前母氏社会向父氏社会过渡时期、距今大约一万多年前人类原始时代的故事。  

  我们人类最初也象许多野生动物一样爬行生存着。是什么力量促使人类在三百五十万年前尝试着直立两条后腿慢慢站立起来。千百年来人类考古学家们不懈努力研究,众说纷纭各有自成体系的学说;一直以来未能形成统一的共识。但有一个已得到公认而很少被人关注的奇特现象。 三百五十万年前地球运行轨道发生一次偏离,使之我们这颗蓝色星球的气候变得异常寒冷,四分之三的陆地覆盖着终年不化的冰雪长达三百五十万年之久,全球大部分地区就象我们今天看到的南极、北极一样积雪冰川高达千米,有的甚至几千米,直到距今一万多年前全球气候才逐渐转暖冰融雪化。这就是科学家们所说的距我们最近的一次冰川,史称为第四纪冰川。 有趣的是经历七千万年进化的人类,就是在这次冰川冰河时期最终完成了她由猿进化成人的全部过程。也是在全球气候转暖之时,我们人类的祖先完全直立天与地之间自由行走,完成了她物种的全部进化过程、开始向现代文明进化。人类的文明进化是否跟第四纪冰川有着必然的内在联系,还仅仅只是年表上的巧合?以及下一次冰川(抑或称它为“第五纪冰川”)到来时期,我们人类又将经历怎样的一次进化?科学家们没有给我们确切的答案。或许一万多年前,我们人类祖先所进行的那场远古变革的文明进化历程中,还存留某些至关重要的信息启示我们今天向未来进化。 从第四纪冰川的三百五十万年冬眠后渐渐苏醒的大地,一切留存下来的物种也渐渐注入生命活力开始复活。一个奇迹几乎震憾所有还存在生命活力的物种——一个神奇的新物种以她直立行走的独特方式矗立在它们面前。如果天地万物有灵,或许也未意识到在这个动物世界、弱肉强食的食物链金字塔中极不起眼的弱势群种,通过接下来短短一万多年的文明进化,完全改写了自身存在的全部价值,同时也改写了这个存活数亿万年的蓝色星球的全部意义,以及其他物种的命运,并且确立了自身的历史地位——以人的精神力量主宰、统治整个世界。                                              写于二OO四年八月二十九日 株洲

  
  第一章

  渭河边的成纪(今甘肃天水),一万多年前高山峻岭层峦叠嶂、郁郁葱葱。原始森林巨树古柏枝繁叶茂。丛林里一群长发披散、腹裹兽皮或围缠枝条树叶的原始男人手舞着木棒木扦、石刀石斧怪喊怪叫着围捕追杀一只受伤逃窜的野狼。太阳投射丛林里的一道道刺眼的光线,透射丛林里弥漫的尘雾瘴气,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奇观,穿行在彩雾光柱里的捕猎者们身影幻像层层叠叠,仿佛满山遍野全是追逐野狼的捕猎者。一个跑在最前的捕猎者高举粗棒眼看追上一瘸一蹦逃亡的野狼,正欲举棒扑打之时,脚绊草藤摔趴地上。野狼从扑打而来的粗棒下逃生窜进草丛。眼见伤腿野狼逃脱追捕,另一个捕猎者飞投手中尖利的木扦,“嗖——”的一声哨响,木扦直向草丛飞射而去,与此同时,草丛里传出一声野狼哀嚎的惨叫声,其他捕猎者们怪喊怪叫向草丛蜂拥扑去。

  野狼侧倒草地,木扦穿插它的头颈直竖草丛中。奄奄一息的野狼低鸣哀嚎,一只充血红亮的狼眼涌流出串串血泪,乞怜睁望追杀扑打上来的捕猎者们,四只腿脚还在垂死挣扎微抖抽搐。原始的狩猎者们是读不懂此刻垂死野狼心里的那份挣扎求生的泣怜哀悯,而是纷纷挥舞手中的武器无情扑打劈砍将死的野狼,直到它毫无声息死去才肯罢手。这时所有的捕猎者们不是为捕获猎物而欢呼,却是围跪在这只体无完肤、伤痕累累的野狼尸旁,睁大的眼睛忽闪着一阵阵不安的神色看着野狼满身伤口涌流出的血水和血泡,仿佛残害野狼跟自己毫不相干。他们屏住呼吸为惨死的野狼哀其不幸。刚才还是充满杀气喧嚣的丛林,顿时沉寂得让人毛骨悚然。他们的脸被涂抹的彩泥掩饰着,只有眼里的恐惧在他们小小的眼眶里无处可藏。仿佛在这之前他们眼里不曾有过凶残咄咄的杀气。他们围跪在野狼尸旁闭眼叩手虔诚忏悔的模样更是让人费解。是的,他们都在虔诚地忏悔,但绝非是为罪恶在忏悔,他们从未有过罪恶心理的体验,对罪恶完全是一无所知。

  人原本就是杂食动物,既具有食肉动物的凶残,同时又存在食草动物温和的一面。因此人在求得生存空间而不受制于这种双层性的影响时,原始人便创造了他们的神、或者说是宗教信仰来协调规范他们的行为。反之,其他一切动物、包括人类旁系灵长类动物(猴、猩、狒)也许就是缺少这一环,而未能与人类同步进化,进入文明时代。尽管我们现在知道人类一切宗教活动中的神,是对某些事物现象无知臆念而生,但我们不应否认在原始人类早期;正是这种臆念造神思维引领我们人类开始具有独创精神的文明进化。当然;劳动开化人类思维;创造人类文明进步,这在我们现代人类已形成共识。

  这些狩猎者们此时此刻的忏悔正是出于笃信亡灵不死的宗教信仰,生恐遭受报复所产生对亡灵恐惧的心理。这是他们为求得生存狩猎又不怏及自身所必需履行的宗教仪式。如果说这种宗教仪式是从他们原始思维里派生出来的,那么在他们的认知世界里,一切亡灵都被无限神化了。狩猎者们履行完他们必需的宗教仪式后,这才彻底摆脱对亡灵的恐惧。他们检验确信野狼和先前捕获的猎物死后,这才抬着猎物一路欣喜欢闹下山而去。他们忌讳活物抬回部落,不然将会引起毁族的灭顶之灾。原始人也有他们原始的信仰。

  渭河边的一个以陡峭山崖为屏障的山谷里,群居着一个以伏羲为名号的原始氏族部落。狩猎的男人们抬着捕获的猎物走进山谷,长发披散、胸腹围裹着兽皮或枝条树叶的原始女人们欢天喜地怪喊怪叫迎上满载而归的捕猎者们,赤身裸体的童男童女也跟在大人们身后迎跑上来。女人们争先抢接男人们手中的器械和猎物。狩猎归来的男人们毫不掩饰欲火烧心的躁动,急不可待地拥着近身的女人嗅吻搂抚。很显然这些狩猎的男人们巳有相当一段时日没有接触姣美细滑的女人香体,此时他们无需遮遮掩掩,完全可以坦荡地表现出本能的欲情。在他们的行为规范里,性是不受道德伦理的约束,纯粹是自自然然、随心所欲的本能释放,甚至根本无知性繁衍了种族的延续;女人的孕育生养归功于神造的伟大。这便是史前原始人类野蛮时期独有的原始思维。

  捕获的猎物被细软的藤条索颈悬吊在大树枝上,几个汉子用打磨的石刀开膛破肚肢解猎物,剥取下的皮毛凉晒在大树上或大石板上,割下的头骨和兽骨堆放在一块石板上,石板前架着一堆干柴茅草。女王领着部落的族人来到堆放头骨和兽骨的石板前,记事长老从土坡上的炭灰池里取出火种引燃柴堆。大火燃起,十几个脸涂彩泥的男女围着堆放兽骨的石板齐声怪喊怪叫着跳动,还不时用手中的木棒跺地发出整齐的“咚咚”声。女王领着族人跪在兽骨堆前闭眼叩手为亡灵祷告。他们相信这些坚硬的兽骨就是亡灵的实体,一切亡灵都是神圣不可亵渎的。为亡灵祷告是为了更好的自我保护。柴火燃尽自灭后,那些舞者将兽骨和炭灰一起埋在事先挖好的土坑里,祷告仪式这才结束。

  四个大汉抬着一把插着花枝的木制大椅放在土坡下,两个童女扶着女王坐在大花椅上,两个拄着兽骨行杖的中年妇女一左一右站立女王花椅旁。左边的是仙巫长老,主要负责部落里的日常事务和掌管法度的执行;右边的是记事长老,主要负责部落里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的记录和主持祭祀活动。记事长老的行杖也很有特点,用植物麻线搓成的长绳打着大小不一的绳结缠在兽骨行杖上端。这种打着结的绳也叫记事绳结。一个童女双手捧着叶包的血糊淋淋的兽肉呈献给女王,女王撕扯嚼吃血糊淋淋的兽肉后,手抹嘴角流出的兽血,抬手一挥大声叫好后,族人们这才一齐争先恐后扑向堆放血糊兽肉的大石板。争抢兽肉的族人们挤压成一堆,只听到争抢争骂的吵闹声和痛喊哭叫的叫喊声。两长老接过两童女呈上的兽肉漫不经心撕扯嚼吃着,笑看热闹抢食的场面。

  一个抢得兽肉的壮汉钻出人堆,手抓着血淋兽肉往嘴里一塞大口嚼吃,还不停地舌舔手臂上沾着的兽血。血糊糊的嘴唇上的胡须也沾着串串血珠。人堆外的童男童女急得哭喊哭叫,见人缝就往里钻。两个男子为争抢一块兽肉打闹冲出人堆,撞在一个正张嘴咬吃兽肉的汉子身上。汉子躲闪不及踉跄前冲几步差一点儿撞翻倒地。他气怒吼骂一声,嘴里的兽肉脱口落地,他稳住脚跟弯腰去捡落地的兽肉,一个童男冲扑过来抢先捡到地上的兽肉,迅速翻身摆脱汉子的抓捕向树林里逃去。汉子怪喊怪叫跳骂着追进树林。当汉子抓住童男,最后一块兽肉己被童男囫囵吞下小肚。气得“哇哇”怪叫的汉子抬脚猛踹童男光屁股,童男“啊——”的一声痛叫栽扑倒地。汉子掉头赶回堆放兽肉的大石板前,傻眼看着空空的石板上仅留一滩血迹,他气恨咬牙“格格”直响。四处散坐的族人们各自手抓兽肉撕扯嚼吃;无人理会他此时的愤怒。

  原始部落的族人们已经掌握了保存火种的技术,却不是利用它改善现实生活,依然固守着原始野性的生活习惯大口嚼吃血腥的生肉,他们对火缺乏科学认识。尽管他们掌握了保存火种的先进技术,但他们还不知道造火,也从不知道火是可以人造的。一直以来,他们坚信火是天上来的神物,只能作为祭祀拜神的专用品,除此之外跟自己的生活毫不相干。火种是一代又一代祖先留下来的珍贵遗产。记事长老的记事绳结是这么记载的。

  这似乎有些牵强而不可信,但事实上伏羲氏族在当时的确是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状况。一定是发生了与火有关联的重大事件,才使得他们对火有如此的敬畏。目前没有确切的史料揭开发生在伏羲氏族的这种文明倒退之谜。有许多考古发现都存在这种文明倒退而不被今天文明人类所理解的谜。在英国一所博物馆里保存一具四万年前被枪弹所击的原始人颅骨。前苏联科学院古生物博物馆里陈列一具四万年前的鬃犎野牛(这种野牛早已绝种灭迹)的头骨,也有被枪击所伤留下的弹痕。特别是玛雅文明的失落,更是古文明倒退的实证。

  落山的太阳仿佛也染上了腥红腥红的兽血,红得使人呼吸困难、情绪亢奋。手持一束鲜花的仙巫长老就站在日落的山脚下的一块岩石上,所有蓄着胡须的汉子围聚在仙巫长老的面前,睁眼瞪望她手中那束鲜花。当仙巫长老将手中的鲜花抛空扔出,汉子们拼命疯抢正在飞落的鲜花;又是一阵喧哗的吵吵嚷嚷叫骂声。嘴上无毛的年轻人和女人们站在外围指指点点哄闹助兴一边旁观。最终被那个童男抢捡去兽肉的汉子抢接到鲜花,他狂喜跳喊,“女王神花是我的!女王神花是我的!……”。其他抢花者妒火烧胸气望着他,有的发泄数落他几句,有的撒气推他几掌,欣喜若狂的他毫不介意同伴们的攻击,纵情狂笑向一颗大树上的花屋跳跑过去。

  那是女王的花屋,用竹杠枝条拼绑、毛草盖顶捆扎在大树枝丫上的茅草屋,茅草屋四周插满了争奇斗艳的花枝。其他造形各异的茅草屋也都捆扎树丫粗枝上,但都不得享有屋插花枝的特权,唯有女王独享。花屋下粗枝竟有四、五人难以抱怀之粗,这便形成了天然走廊平台。在花屋外的平台上摆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看似口小肚大底平的葫芦壳。这是用空心古树人工雕凿刮磨精心制作而成。但族人否认这是人力所为,而是天神保佑女王恩赐的神物。他们的女王就是在这个葫芦壳里神造才得以诞生。千百年来,怀有身孕的女王都是在这个葫芦壳里临产分娩,也只有在这个葫芦壳里诞生的公主日后才具有继承王位的法定资格。

  抢得鲜花的男人飞快爬上大树,急急冲跑进女王的花屋。这时所有的咒骂、怨言和冷语都淹没在一片嘻闹欢笑声中。按照这个原始氏族的传统风俗,抢得鲜花者这夜独享与女王共枕欢爱。以至后人男女献花示爱是否出自这一原始习俗的进化,我们不得而知。

  对于氏族的男人们来说,今夜拥爱女王的美梦已成泡影,氏族其他的女人便成了他们纷争抢夺的尤物。人群里再次骚动热闹起来,发情的男人们怪喊怪笑抢抱追逐嘻闹躲跑的女人们。天真无邪的童男童女们并不回避大人们的情趣游戏,反而拍手欢叫旁观热闹,有些好动的童男童女天真无知这场游戏的背后实情,好奇加入游戏之中追她或拦他。只有少女华胥置身事外坐靠一颗大树嚼吃一片片碎块兽肉,这些都是别人吃剩扔丢地上的残食。粗蛮野性的男人并没有忘记她的存在,一个壮汉怪模怪样“嘿嘿”笑着张牙舞爪向她扑来。华胥既不惊吓、也不反抗躲闪,而是冷静得有些麻木不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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