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老公请上钩:娘子,别乱来-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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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是孩子么?”
娘子,你别乱来!37
“当我是孩子么?”
丁夙夙嘴上那么说,心里却在想,我不乱来,那恶魔就不出来,那你难道要呆在阜城不走了?
“你不是孩子,你是我的宝贝,最好的宝贝!”
这话刚说完,他那炙热的吻,就欺身而来。
“呜……呜……”
丁夙夙冷不防被他吻了个正着。
其实,就是有准备,她对他的肆意侵犯也是没有丁点办法。
这个吻,袭来的突然,可掠过了那丝惊慌,再涌上心的却是甜蜜与缠绵。
那种唇齿间的抵死温柔,让两个人都在相互的汲取与给予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的唇,他的舌,她的甜美,他的强大,都让时间和空间,在这个时候停滞,周遭的世界也美好起来。
这一个吻,好长,好甜……
“丫头,真爱死你了!”
秦傲天拥紧了她。
丁夙夙小鸟依人般在他怀里。
“哎呀,要走了,不然……唉,你这个妖精,看见没?又让它激动了,真是的,好想……好想……”
秦傲天的眼神迷离起来,内中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
“行了,你快忙去吧,大白天的,我都感觉你就是一个恶魔了!”
丁夙夙笑着,推开了她。
她知道自己再不能依偎他了,因为贴身的接触里,他身体某部位的已经蓬勃而起了,如果再缠绵下去,那他真的会不顾一切地在这个时候要了自己。
那怎么行?
他有重要事情要去做,而自己呢,也有事情要做的。
自己想做他最爱的女人,可是却不想做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唉,真是的!我恨那恶魔!
秦傲天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孩子气般的骂了一声。
丁夙夙再次哑然而笑。
心里想,原来某些时候,再强悍的男人,也会有如孩子般可爱的时候,就如他此时!
秦傲天颇有些悻悻地走了。
然后紧跟着丁夙夙就出了那个悦来客栈了。
娘子,你别乱来!38
然后紧跟着丁夙夙就出了那个悦来客栈了。
在下楼的时候,她很小心地四下里看了看,下面没有那个好心的店小二,就放心地快步走了出去。
她脑子里回想着上午来过的地方,用几乎是小跑的速度重新又来到了那里。
某条街道的拐角处。
站在那里,她看到了对面街上一个药店,药店的名字是同惠堂。
那个酷似世远的少年和那个女人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他们来药店是抓药?
还是另有原因的?
心里琢磨着,自己必须要证实他是不是世远,自己辛辛苦苦地在忍受,从忍受秦傲天对自己身心的践踏,到后来忍受坠儿他们的斥责屈辱,都是为了盼着能有这样一天,能找到皇弟世远,然后和他一起努力匡扶龖洛,把他扶持到了皇帝的位子上,继承了父皇的英明与财势,那样自己才算是不辜负父皇母后这样多年来对自己的关爱与心疼啊!
可是,世远,你在哪里?
她不敢把自己看到弟弟是事情和秦傲天说,她知道秦傲天对自己是有心的,可是对于男人来说,他们是不会把感情凌驾到自己的事业上的,事业和感情同时要他们抉择,恐怕他们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事业的。
秦傲天的事业就是对大燕国鞠躬尽瘁!
所以,在自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对龖洛国的战争是一种侵略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因为自己的哀求,而帮助自己匡扶龖洛国的!
他是个血性汉子,可他的心在某些时候也是坚硬如铁的。
丁夙夙知道自己必须要谨慎,如果那个少年是世远,她不想,让他陷入了秦傲天的视线,万一……
她很清楚的知道,龖洛的匡扶希望就在世远身上,没有了世远,那任何的复国行动都是多余的。
所以,她必须要保护好世远。
她脑子里很是杂乱地想着,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她寻找世远的事情,要绝密。
娘子,你别乱来!39
不能和坠儿他们说,那也许是一帮狼!
进了那家同惠堂,一个小伙计就迎了上来。
“小姐,您是想瞧病,还是买药?”
小伙计很是善意地笑着。
“我……”
丁夙夙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买药,她懂得必须一点小恩小惠或许就能让这个小伙计对自己的到来满是热情,那样自己也才能更好地从和他的闲聊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这算是人的弱点吧。
经商的人都觉得客户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所以一旦这个关系成立了,那和自己的衣食父母说话也就相对来说,少了许多的克制。
“小哥,你这里的生意很好啊?”
丁夙夙边问,边打量着屋子里的药品摆设。
“嗯,还行吧,主要是我们能收集到上好的野生药材,那药材对于疑难杂症来说,可是百金难求的,所以,来瞧病的人很多!”
小伙计有点兴奋。
因为就在这说话中间,丁夙夙悄悄递给了他一点散碎银子,小声和他说,那是给他的好处,目的也简单,要他给自己弄点上好的药材,一定要野生的,价钱自是好商量。
大概是第一次从病人手里拿红包。
小伙计脸都兴奋地通红,一再地点头说,他懂的,他懂什么是上好的药材,一定会给她选好的。
然后丁夙夙又问,我上午来的时候,看到这里有一个少年,长得很是耐看,挺俊秀的,和他一起的还有个女的,他们也是来买药的么?
“一个少年?还有个女的?你说的……”
那个小伙计停下了手里的忙活的药材,煞有介事地回忆着,“你说的是不是芸姑和小山啊?”
芸姑?小山?
“我只是看着他们,有些好奇,我记得那个少年,他……”
丁夙夙努力回忆着,上午看见那个少年,他手里……手里拿着一柄剑,那剑不是很大,但是剑鞘很是异样,颜色是墨绿色的。
娘子,你别乱来!40
“对了,那少年手里的剑鞘是墨绿色的!”
“哦,那就对了,您说的就是他们,是小山和芸姑。”
那个小伙计貌似很神秘地凑过身来,对她说,“小姐,我可知告诉您一个人啊,那个芸姑啊,可是有来头的,别看她平日里是以采药为生,但她可是乞丐帮里的重要人物,就是那丐帮的帮主也要让她几分面子呢,据说,她是上一代帮主的师妹,也就是说,她是五湖四海第一大帮的现任帮主的师姑呢!您说,她这谱儿能小的了么?”
什么?那个女的是丐帮中人?
丁夙夙一愣,“可是,那个少年他是谁?”
“那个少年啊……”
小伙计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您这一问啊,我也犯愁,因为那个少年的来历真的是很不明的,他是今年才随着芸姑一起出入这里卖野生药材的,据芸姑说,他是她的徒弟,可是就是芸姑也说不明白他是哪里来的?芸姑曾让我们老先生给那少年瞧过病,说是那少年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问老先生到底什么药材能治得了他的病?”
“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丁夙夙大惊失色。
难道是世远在亡国后的逃亡里被人追杀,然后什么原因导致的他的记忆全失了么?
“是的,芸姑是这样说的,那个少年自己好像也很是苦恼,小姐,您琢磨琢磨,若是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姓什么?叫什么?那心情该多郁闷啊!所以看那少年总是很惆怅的样子,不过芸姑对他倒是很好的,像是她自己的孩子一样,那是个好心的人!”
小伙计摇着头,一副很是同情的样子。
世远!
丁夙夙在心底里喊了一声,那泪就滂沱而下了。
自己的弟弟,那么可爱而真挚的弟弟,怎么会得了失忆症了呢?
在他的身上曾发生过怎么样的变故啊?
她有些六神无主地一步步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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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姐,您的药啊!”
小伙计手提着一个纸包追上来。
丁夙夙定定地站住,定定地看着他,问,“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么?”
“呃,你是说芸姑?”
那小伙计疑惑,心说这位姑娘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得傻乎乎的了?
恩,就是芸姑!
丁夙夙的眸子里闪过焦灼的光。
“这……”
那小伙计好像有点犹豫,他看到丁夙夙这个样子,一时不知道说还是不说了。
“拜托你告诉我,告诉我啊,可怜的世远啊!”
丁夙夙的泪终于是没忍住,掉了下来。
她这一哭,那个小伙计就急了。
“哎呀,小姐,您别哭啊,这若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小的慢待顾客了呢!掌柜的看见了更是了不得的!喏,这是您给的赏钱,小的不要了,还不行么?”
说着,他就把之前丁夙夙给他的那一点散碎银子掏出来,欲要还给她。
“不,我不是心疼银子,你告诉我他们住在那里,这些都给你!”
丁夙夙从口袋里掏出来两锭10两的银子,硬要塞进小伙计的手里。
“啊?不,这个我可不能要,太多了,掌柜的知道了,会辞退我的,他们住在那里,我告诉你就好了,反正我看你也不是坏人……”
那小伙计急忙朝外推让着。
“拜托你告诉我啊,我真的很想见到他啊!”
丁夙夙抓住了那个小伙计的手,摇撼着……
见她泪光莹莹的样子,那个小伙计有些不忍了。
“他们就住在兮玛山山脚下,天天以采药为生的!”
小伙计的话刚完,丁夙夙就奔了出去。
她心中万分的悲愤,秦世远,堂堂龖洛国的太子竟沦落到以采药为生了。
再联想到自己,成为了秦傲天的暖床侍婢。
尽管他现在说是爱上了自己,对自己付出了感情,可最初的那种被繸伝帝赐予的耻辱始终是印记在自己的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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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现在说是爱上了自己,对自己付出了感情,可最初的那种被繸伝帝赐予的耻辱始终是印记在自己的身上的。
她泪雨纷飞。
出了那个同惠堂药店,她就雇了一辆马车,说明了地址,然后那马车快速地就朝着阜城的郊外奔驰而去。
兮玛山离阜城不远,山势纵体孤单,只是山势有些陡峭。
那个赶马车的人说是这座山上有不少的稀有野生药材出现,所以那些采药的人最喜欢到这里来。
“可是小姐,您来这里做什么?”
赶马车的是一个中年的男子,看去很是敦厚。
“我……我是来找自己的弟弟的!”
只这一句话丁夙夙的眼泪就涌出了眼眶。
“找你的弟弟啊?是走失了么?真是可怜啊!”
那个中年男子想必也是为人父了,面呈出真挚的同情。
丁夙夙无语。
泪一直在流。
在这个陌生的,却又那么好心的男人面前,她没有克制自己内心里的哀伤。
到了山脚下,那个中年男子说,要我在这里等你么?
丁夙夙摇摇头,说,谢谢您,不用了!
她递给男子的银两比他们说好的要多些。
她的心里对他充满了感激。
或许是因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看到同情的目光,能有人对自己说声劝慰的话,她觉得这些都是金钱买不来的。
只是那个人并没有要。
他只取了他该要的费用。
并在最后说,要她在天黑前赶回阜城,不然,一个女子不安全。
丁夙夙看着他驾车离开。
然后擦干了眼泪,开始在山脚下寻找那个药店小伙计说的,一个小木屋。
他说,芸姑和那个少年就住在了山脚下的一个小木屋里。
小木屋是在一条小溪的旁边,并且门前栽种了不少的野生茉莉花。
茉莉?
丁夙夙蓦然想起,因为自己和母后都是喜欢茉莉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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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夙夙蓦然想起,因为自己和母后都是喜欢茉莉花的,所以在龖洛后宫里,种植的各色茉莉比比皆是,一到季节,整座后宫都被一种茉莉那清雅的芬芳给笼罩了。
这个少年一定就是世远!
她的心里默默地想。
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座小屋子,更没看到上午见过的那个酷似世远的少年。
看看天色,已经快要傍晚了。
她很是焦急了,真的该回阜城了。
踏上了一处高地,她站在那里,大声地呼喊,世远……世远,你在哪里啊?
边喊,她的泪边奔涌出来。
声音都要嘶哑了,她依然声声在喊着,山谷那边很清晰地传回了她自己声音的回音。
“世远,你在哪里啊?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啊,我是你姐啊!”
她感觉到了身心疲惫,脚软手软,身子也渐渐地蹲在了地上,任那泪水在自己的脸上肆意地奔流。
她很是伤心地饮泣着……
就在这时,一个很是惊讶的声音在问,“你……你在这里找谁么?”
丁夙夙蓦然抬起头,这个人的声音,他的声音自己太熟悉了。
“世远!世远,你终于来了!”
她一下子蹦起来,然后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果然就是上午那个少年。
“世远?你谁啊?”
不料他竟做惊恐状,也很是用力地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丁夙夙的手心里拽出来。
“世远,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么?我是你姐姐啊!”
丁夙夙哭了,自己千般的努力,万般的辛苦,就为了能等到这一天,能骨肉团聚,能一起携手,可是……
“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是谁!”
那个少年的手从丁夙夙的手心里滑落了。
世远!?
丁夙夙的泪再次满了眼眶,父皇啊,弟弟不认识我了啊!
她的内心里在凄凉的哭喊。
“你是谁?你和小山有什么关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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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和小山有什么关系么?”
一个女子,大概有30岁的样子,她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衫,但是眉宇间的英气是不能抑制的。
尤其是她的眼睛,很是有神地打量着丁夙夙,就好似要从她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一样。
“我……”
丁夙夙很想立时就告诉这个女人,和那个少年,自己是龖洛国的公主,而他呢,是自己的亲弟弟,复国后的龖洛皇帝!
可是她心底里一个声音在警告她,“不,丁夙夙,你不能那么说,你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谁?她是好人?坏人?坠儿不也是信誓旦旦的,她是龖洛死士么?可她却成了一个悬疑了,她可能与龖洛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接近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