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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翻云覆雨+番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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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你一身。” 



  尧绿川的笑容开始僵硬,不甘再度抬头,慢慢起身:“萧红屿,你太霸道!——对我和夏云初,你不 



都曾肆意凌辱过?凭什么我就辱不得你?” 



  冷冷一笑,又道:“你可别忘了,在我手下受辱受刑的,可只比你多,不比你少!” 



  “尧绿川,你认识我也不是一日两日,今天才知道我霸道?”萧红屿也冷笑:“我辱别人可以,别人 



辱我——就是不行。” 



  尧绿川咬牙盯了他半晌,脸色终于慢慢换了柔和,重新和他并肩躺下,却终不敢再越矩,幽然道:“ 



你说的对,你一向霸道。可我偏偏喜欢你这般。” 



  转头静静看着萧红屿冷漠神情,他微微叹息:“大哥……我不敢真惹急你的。这一天我想了无数办法 



,想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却没一个真正行得通。” 



  “且让我猜猜。”萧红屿淡淡一笑:“你我做事原本相似。截断我经脉废了我武功,只留我一个四肢 



健全的身子,想过吗?” 



  尧绿川望着他,格格一笑:“想过。大哥果然明白我。” 



  萧红屿神色不动,又道:“或是日日灌我些迷人心智的淫药,叫我也不得不做出些摇尾乞怜的丑态来 



,想过吗?” 



  “也想过。”尧绿川再笑。 



  “或者干脆永远这样锁着我,想我了便来春宵一度,腻了便找别人——这也有趣。” 



  “对啊……”尧绿川眼中光亮一闪:“天天看着大哥你这般躺着,我是断断忍不住的。” 



  嘴角浮现丝淫邪微笑:“我才不要做那假道学的伪君子,既然情事诱人,为何不敢承认?” 



  想了想,脸上终究有些苦恼:“这些法子虽都能将你留在我身边,可却都大大不妥……那时的萧红屿 



,无论是迷了心性还是废了武功,都不是绿川心中那个狂傲凶悍,潇洒翩翩的大哥啦,我必然会后悔。” 



  “尧绿川,你不敢动我的。”萧红屿懒洋洋微舒筋骨,在铁链有限的几寸闲余之内转了转手腕,眼中 



尽是讥诮:“你在床上阅人无数,习惯了别人辗转承欢,甚至被你折磨凌辱。只有我,才敢用同样的法子 



反过来对你。”语中添了微微刻薄:“而你,该不是偏偏喜欢这样吧?” 



  “你错了。”尧绿川面无表情:“我是喜欢你这样对我,可只限于你。若换了别人,我会将他大卸八 



块,剥皮抽筋。” 



  痴痴望着萧红屿,他眼中有些迷惘:“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我只记得从小时候起,便已是这般 



了。” 



  怔怔看着萧红屿不屑神色,他道:“你十二岁上被教主带回教中,终日里就只冷眼不看别人,可我第 



一眼看到你凶狠狠望了我一眼,我就忽然想看看——你这张好看的醉人的脸上…… 



  笑起来是什么样子。那时你还不懂武功,可任我再怎么狠狠欺负你,你都对我不理不睬。” 



  萧红屿静静听着,淡淡道:“我一向那样,又不是对你一人冷漠。” 



  “可我就是不甘心。当时教中一众同龄孩童数我武功最高,又貌美心毒,谁不对我又爱又怕?偏你只 



一心学武,从不看我一眼。终于有一天用新学的一招将我狠狠摔在地上,又踩断了我腿骨才冷笑离开…… 



你可知我那时,心里在想什么?” 



  “怎么想法子把仇报回来?”萧红屿斜眼看他,想到幼时时光,好像确有那么一回,自己做过此事, 



心中不由有点恍惚。 



  “不,我当时疼得直流泪,心里却想:这个人终于肯正眼瞧我了,真好。”尧绿川道。 



  萧红屿一窒,说不出的滋味涌将上来,半晌道:“我那时家人惨死,满心里都是愤怒仇恨,你来惹我 



,可不是活该?” 



  “是活该……”尧绿川涩然一笑:“从那时起,我就一心一意的活该了。” 





转头痴痴看着萧红屿,他柔声道:“大哥,我只想对你好,这也有错吗?我原先只道你不喜男色,心里虽 



苦,也认了。可现在知道你也是会喜欢男子的,那人和你也再没可能,为何不试试和我在一起?” 



  萧红屿静静望着他,眼中似乎有种不明来处的痛楚微微闪动,却不言语。 



  尧绿川凄然望着他深沉目光:“大哥,你为何不说话?从此我们俩并肩江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岂 



非痛快淋漓,无拘无束?就算你要做教主,我也立刻让了出来……” 



  顿了顿,又道:“绿川自问武功机智,相貌才情,都比夏云初强了不止一分,只有我才配得上大哥这 



般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你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动心? 



  此处深藏地下,原本声音罕至,又被重重铁门隔住一切杂声。此刻屋内静寂,却似坟墓一般。 



  萧红屿深皱眉头,终于开口,低低声音在空中飘荡:“绿川,想听真话吗?真话往往伤人。” 



  “想听……你伤我,也不止一次两次。” 



  “好,若说一点也不动心,那是假的。”萧红屿平平道,声音不见起伏:“若是以前听你这番话,以 



我的性子,只会冷笑不屑,说不定还会当面讽你一句自作多情,自甘下贱。可我现在不会,知道为什么? 



”他微微一笑,眼中光芒闪动:“因为我现在明白,喜欢一个人是多么无可奈何、身不由己之事。” 



  尧绿川的脸色忽然变了,掩不住的嫉妒之色现了出来:“我在说我们的事,你又敢提夏云初?!” 



  “是你要听真话。”萧红屿摇头:“我只想明白告诉你——我以前没爱过任何人,自然也会轻贱你的 



心意,可现在遇见了他,我已变了。” 



  悠悠望着屋顶,他神情黯然:“我开始明白喜欢一个人却得不到的痛苦,开始认知到世问万物都可强 



求,惟独情爱……强求不来。” 



  唇边笑意换了苦涩,他安然看着尧绿川,语声温柔:“所以我虽仍不能放一丝情思在你身上,却也不 



能再看轻你的心意。” 



  尧绿川呆呆望他,忽然嘶声道:“你为什么不能试试忘了他,换个人来喜欢?” 



  “你怎么糊涂了?”萧红屿无奈地长叹口气:“若能轻易换个人来爱,那还是真心的吗? 



  若真可以……”他目光如针如刺:“你何不也忘了我,换个人来喜欢?” 



  尧绿川的手掐人了自己的掌心,冷冷盯住了他决然表情,淡淡道:“大哥,我是从不知什么叫退让放 



手的,你该知道。” 



  “我也一样。你我本就是一样的人,残忍无情又都不肯退让,偏偏又都喜欢上个得不到的人。”萧红 



屿微笑。 



  “那我俩就比比看,谁的手段厉害些,能坚持到最后。”尧绿川低道。 



  “我索性告诉你,今日被困,是我心甘情愿——无论会受什么对待,萧红屿认了,算是还你一份情债 



。将来脱困之日,为了我那份情爱不再受阻,我会杀神弑佛,对你也不再有半分内疚怜惜。”他嘴角那丝 



轻笑中已带了尧绿川熟悉的残忍之色:“我已想过,你我之间不死一个,是不成的。”   



  “萧红屿……”尧绿川望着他,神色已有凄绝:“你为何就不能骗骗我?似你这般把话说绝,我还能 



让你脱困,叫你杀了我?” 



  “绿川,我再不想骗人了。”萧红屿淡淡道:“自从用尽心机手段骗了那人一片真情后,我发觉自己 



付的代价太大——我再付不起了。” 



  尧绿川眼中,凄然已渐成凄厉,忽然哈哈笑了起来:“既然这样,我是断得不到你的心了?那你我便 



这样纠缠着吧,十年二十年,我保证你在这刑室丈余之地好吃好住,有我陪你就是!” 



  冷眼在床边沉香木匣上一扫,抽手打开一层小屉,取出颗浅碧的药丸来,慢慢举到萧红屿腮边,让那 



幽然奇香在他鼻侧飘开,方轻轻冷笑:“既然要困你一生,翻脸也是迟早的事。今晚就请大哥先服了这药 



,安心解我相思之苦吧!” 



  强行掰过萧红屿下颌,正要将那药丸塞入他口中,却忽然“啊”地惊叫一声,手掌如遭电击般被弹了 



开来。 



  萧红屿身上,不知何时多了股古怪内力,滑下见底深不可测,瞬间震得他心神大惊,脸色急变。 



  猛扑过来,双掌一分,疾指向床上那人胸口。萧红屿身体被锁不能大动,却轻巧巧将身子微微一侧, 



闪过他出指方位,这几指虽招招上身,直点上他结实肌肉,却都偏离了|穴道。 



  所触之处,那股古怪内力更是疾弹而上,令尧绿川慌忙被迫抽回手掌。 



  “雪融功!你开始练那雪融功了?!”一个念头忽闪而过,尧绿川惊呼出声。 



  萧红屿不答,只冷冷看着他。 



  尧绿川又惊又气,低低叫道:“你疯了吗?那邪门功夫几百年来只我们水教主一人练成,就算有《素 



雪心经》保驾也是九死一生,何况你又没有?” 



  萧红屿终于冷笑:“我若不练,此刻才定九死一生。左右都是死,我宁可死在走火入魔时,也好过死 



在你那些淫药下。” 



  “谁要你死了?”尧绿川强压下心中震惊,软语道:“那药丸不过是厉害些的春药,我……我只想… 



…”顿了顿,忽然翻身下床,在四根床脚枢纽上咬牙一拉,只听铁链挣得“吱呀” 



  作响,原先留有数寸的空隙死死收紧,将萧红屿四肢大张着牢牢栓定在床上,再不能动弹分毫。 



  不看萧红屿那似要喷出火来的眸子,尧绿川复又翻身上床,双手一分,已将他身上衣物一一扒除,细 



细在他身上搜索一遍。 



  “教主给你的秘笈呢?藏到哪里去了!”他怒叫:“我要毁了它,让你再练不成这凶险东西!” 



  “尧绿川,你不是气疯了吧?”萧红屿怒极反笑:“我会笨到藏在身上任你搜?我早将它背熟于心, 



再将原本毁了!” 



  “你才疯了!”尧绿川气急败坏:“你根本就是想练成它,然后就有能力保护夏云初,好和他双宿双 



飞!” 



  “对,我若有命练成,也许就不用忌惮任何人了,特别是你!”萧红屿狂笑起来:“有种你现在就杀 



了我,没种就滚远些!”   



  “你……你!”尧绿川嘴角已气得发抖,忽然反身压上。萧红屿此刻连转身也不能够,那雪融功纵然 



强大,于这狼狈之势也无回天之力。不到片刻,终是逃不开这贴身肉搏,被点了周身大|穴。 



  恨恨将那药丸强塞入他口中,尧绿川眼中凶狠渐起,喃喃道:“你以为练那个便有用?等你快练成时 



,我便一掌将你武功废了,看你怎样前功尽弃,悔之不及!” 



  萧红屿闭了眼,心中飞快转念。 



  体会到身上渐渐发热发痒,下身私|处更是不自控的燥热难耐,明知这春药必是极厉害之物,心中气急 



,却仍没失了冷静。 



  来不及多想,心中疾速默念那雪融功第二层经文,只望能用强大内力控制住身上异状。一个周天运转 



下来,果然内力行处,难耐便解了几分。 



  正心神一定,暗自松懈,忽然那内力却转眼失去控制,在他心周血脉间狂奔激走。这一下直惊得他猛 



皱了眉,暗自调息收拢,可那内力却如脱缰野马,不仅立时将脉相搅乱,更是变本加厉,向他四肢直去。 



  萧红屿心中大惊,前些日练成那第一层豪无异常,正暗自侥幸,却不想这紧要关头出现走火入魔之象 



。就算循序渐进、安静修炼也难保不测,何况此刻强运心力,心神又极不安定? 



  转眼那内息已扩大数倍,散入四肢五骸。四处骨骼忽然齐齐疼痛,肌肉也似肿胀不堪。 



  可身上被尧绿川点了|穴道,就连辗转翻身也不可得,这一番苦楚,却已远远盖过了那春药折磨。 



  闭眼抵抗那生死攸关巨变,额头身上已是冷汗淋漓。先前尧绿川搜身时已将他衣衫尽除,此刻灯光之 



下,直映着他全裸的蜜色肌肤上豆大汗珠流动,光泽耀目,看在身边那人眼中,却有另一番情Se光景。 



  只听得耳边一声轻笑,尧绿川在他耳侧柔柔吹气:“大哥忍得好生辛苦……真不想川儿服侍吗?” 



  再一迟疑,手终于拂上他胸口,慢慢向他腹下渐渐滑去,轻柔,却坚决…… 



  萧红屿心中大乱,暗中思量今日必是死期。咬牙拼命想收敛的内息本就狂走乱窜,何况此时尧绿川手 



上动作扰人心神?心中二泺,几乎想狂笑出来:有谁能想到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乌衣教左护法,竟要死 



在这等狼狈情形之下? 



  便在这千钧一发间,忽然尧绿川惊叫一声,手中动作骤停,疾疾伸指解了他|穴道,语声惶急:“大哥 



你怎么了?” 



  原来正要不顾一切行事,却已察觉萧红屿腹下丹田处有奇怪异象。再伸掌一采,更发现他虽身躯火烫 



,却四肢冰凉,绝非服用春药之象。 



  心思急转,已猜出大概,慌忙疾扑下床,将四条铁链松开数尺,反身将他扶坐起来,双掌拍出,印在 



他后胸之上。 



  一股阴柔却绵长的内力从他手中绵绵导出,直入萧红屿经脉之中,片刻与他体内自身内力混在一处, 



齐齐迎向那乱行气息。 



  尧绿川心中惊悸,知道若不能劝他归拢体内走火人魔,势必令他命丧当场。咬牙拼尽全力,片刻之间 



,两人齐心合力,终于渐渐将那混乱内息压住,续而引归丹田,终于点点消失无形…… 



  再看两人,俱已精疲力尽。萧红屿更是心神一松,慢慢瘫倒回床上。 



  尧绿川渐渐调顺气息,半晌长长吁口气,喘息道:“你怎样?” 



  萧红屿周身疲软,汗水流满全身,几欲完全虚脱。 



  可走火入魔刚过,身上那春药的苦楚却又反噬上来,刚从那生死关头脱险,也不敢再乱运功抵抗,苦 



笑一声,低低道:“再过一会,我便会如你所愿,丑态百出了……” 



  他本是狂放下羁之人,之所以厌恶和尧绿川行那房中之事,大半倒是因为自身性格强势,痛恨被另一 



个男子强迫的感觉,要说羞惭,倒是牵强。 



  此刻明知无力相抗,只有双拳紧握纹丝不动,并不向自己急待舒解的胯下伸去。钢牙紧错,咬得轻微 



作响。 



  尧绿川呆望住他,心中是从没尝过的惊惶不定。 



  回想刚才凶险,一个不慎,眼前这倾心所爱之人竟真要死在自己面前?忽然巨大的恐惧涌上来,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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