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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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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情怀如诗如幻,这时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大多早已为人妻、为人母,你叫蜜桃儿般的成熟的女神医怎能不顾影洗怜、春心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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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一返回杭州,柳彪就匆匆赶来见他。海宁抗倭的事传到他耳朵里时,把他吓地魂飞魄散,两个带兵随大官船返回杭州的百户被他劈头盖脸一通臭骂,要不是消息传来时战况已有了结果,都指挥使司也紧急家派了两卫官兵将海宁入海口死死扼住,以防再出不测,他真想抛下一切立即赶赴海宁。
  如今杨凌回来了,要他处理的事也已有了眉目,他匆匆从龙山赶回,见了杨凌又仔细打量一番,见大人果然没事,这才放下心来。这么久的相处,杨凌的仕途起起伏伏他一直都陪在身边,现在不止是因为个人前程全系在杨凌身上,他对这位上官也是真的颇有感情。
  杨凌经过这趟苏州、海宁之行,更想早日了解江南之事,尽快赶回京师,是以一见柳彪立即问道:「柳彪,我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柳彪说道:「大人,龙山卫指挥佥事丁林,已取得重要证据,不过这小子似乎临时又起了悔意,迟疑着不肯交出,我对他说他的证据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只凭龙山卫兵丁不足定额一半,毕春吃了多年的空响,我们就足以收拾他,这小子才把证据交出来。」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与杨凌道:「大人,这是丁林记下的毕春和袁雄的不法证据,时间、地点、相关人等一应记录在案。另外,京里的密旨昨夜已送回。」
  杨凌一听京中有密旨,不禁霍地站了起来,急问道:「在哪里,快拿给我看。」
  柳彪翻起袖子,解开密密绑在臂上的布条,取出一块软软的黄绫,杨凌急忙接过来,展开看了看,忍不住露出微笑道:「皇上一向尚武,我就猜到他听说了卫所如此腐败无能,必然龙颜大怒,呵呵,皇上要我便宜行事,奉旨稽查期间代天巡狩,全权处理江南一切不法事宜,有了这道旨意我们拿人就名正言顺了。」
  杨凌欣然收起圣旨,思索片刻问道:「袁雄和毕春动向如何?可曾察觉我们的行动?」
  柳彪轻声笑道:「大人这一趟苏州之行闹的轰轰烈烈,他们纵然有些疑心,这回也戒意全消了。本来嘛,要论税赋之丰,三位镇守太监之中他居于末,大人先查杭州、在赴苏州,白名了更重视粮茶和织造税赋的来源,不过大人来了以后,袁雄还是有所收敛,目前税卡已裁撤了四成,最近蛰伏在龙山卫一直安分守己。」
  杨凌冷冷一笑,说道:「等我一走,他安分守己这些日子亏收的银子又会加倍从百姓身上捞回来,哼!不过也不能对他不闻不问,太过疏远难免令他生疑,告诉他,五日之后,本官要去龙山卫巡察。」
  柳彪会意地笑道:「是,大人这颗定心丸给他吃下去,保证他会安生等候大人。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杨凌目光一凝,说道:「从明日起,半官要回请杭州官员士绅,应酬三日,再读送他一颗定心丸嘛。你连夜赶去海宁,原订计划稍稍改变一下,不必剥夺种千总大兵权了,这几日接触,本觉得此人倒还可用,只要监视严密些便可。三日之后,帐卫军和盐兵日暮起成,连夜赴龙山卫,四更天,本官要他们出现在龙山卫大营!」
  柳彪振奋地道:「是,卑职遵命!如果大人没有别的事,卑职就告退了。」
  杨凌想了一想,忽地问道:「对了,我叫人回京,顺道探察一下京中内官外廷的行踪,司礼监和内阁可有异动?」
  柳彪一拍脑门道:「卑职只顾高兴,险些忘了此事,呵呵,大人放心好了,现在京中的官员们可顾不上大人了,大档头说,皇上现在取消了午朝,早朝也常常迟到,内阁三大学士为此率领文武百官整日苦谏,和皇上经常发生争执。
  皇上大婚后,对皇后和两位贵妃娘娘十分冷落,经常偷偷溜去豹房游玩,他授意谷公公等人搜罗了十头豹子养在那里,派了三百名武士负责驯养,别的费养不算,养豹子每日光耨食就支用六十斤,为了这件事,御使台和翰林院每日上奏百疏,朝廷上为饿皇上荒废朝政、嘻玩糜费之事已伤透了脑筋。」
  杨凌吃了一惊,疑惑道:「我出京才不过一个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事?皇上虽然贪玩,若无人怂恿引诱,也不会如此荒唐走板,可是……内廷有王岳、范亭等人,刘谨、谷大用他们也在司礼监管辖之下,怎敢如此胡为?」
  柳彪心道:「有你这个如日中天的内厂厂督做朋友,他们有什么不敢做的?」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杨凌皱着眉想了半响,总觉得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刘谨等人如胆大有点不太寻常。他知道有王岳那些人在头上压着,刘谨等人并没有飞黄腾达的野心,他们平时哄着皇上游玩,不过是讨皇上欢心,捞上点便宜罢了,现如今他们这么做,必然引起外臣的仇视,他们没有这么大胆子,至少现在绝对没有,这里边一定有鬼。
  杨凌想到这儿,对柳彪断然道:「通过我们的消息网告诉大档头,密切注意内廷外廷一切消息,有任何动静都要随时呈报给我。」
  柳彪见他神色凝重,也不敢再嬉皮笑脸,连忙答应一声,见杨凌似乎想着心事,这才告辞退了出去,安排好一切后立即赶赴海宁。
  杨凌现在已不是初出茅庐时的鸡鸣驿丞,朝中打击政敌含沙射影、纵火烧身的阴谋手段多少了解了一些,他出京时就担心内廷会对他不利,现在听了正德的异常行为,一时猜度不透其中原因,不禁暗暗提起了小心,生怕是对手设下的圈套,原本他还急着想赶回京去,有快乐这层戒慎,却提起了小心不敢轻举妄动,怕一脚踩进对方设下的陷阱。
  杨凌待柳彪离开后,坐在椅子上将自己南下以来的所做所为仔仔细细地推敲了一遍,没有发现可供人弹劾陷害的地方,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
  这时,珠帘一响,一个娇俏的身影儿悄悄闪了进来,杨凌扭头一看,只见高文心立在门旁,便笑了笑道:「这么早,有该针灸了么?」
  高文心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这位大老爷倒的确没把她当佣人,可是却当成了私人郎中,难道不是为了治病,自己就不能来看他么?
  杨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道:「来吧,每日一针,现在一日不扎,我还不习惯了呢。呵呵,对了,这祛虚健体的治法一定要半年后才生效的么?」
  虽说有高文心温柔的玉手按摩也算一种享受,可是每日那最后一针,都要扎得一柱擎天,害得他还要趴在那儿静候二弟心平气和,一日两日还能忍受,天天如此,又没有幼娘、雪儿那几个小妮子在,这就象是喝上一杯春药,然后再用冷水浇下去,天长日久还真的是有点苦不堪言了。
  高文心脸儿一红,她诳骗杨凌说是为他强身健体的方子,其实是用来治逾不孕的药方,这方子用上就该有些作用,治逾现在是否管用,就算她是神医也看不出来呀,瞧老爷一脸的不情愿,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是的,老爷,这方子不用足半年,便毫无效果,所以老爷一定要坚持服药针灸才是。」
  杨凌无奈地道:「罢了,进内房用针吧。」
  杨凌趴在床上,察觉到高文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我说今日为何用针这么早,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高文心一怔,随即低下头道:「婢子……婢子没有话要对老爷讲……不过……老爷是不是忘了有话要对婢子说呢?」
  杨凌奇道:「我有什么……啊!你是说……」他趴了会儿,才无奈地道:「一会儿用完了针,换身衣服陪我出去走走吧,到了这里这么久,走到哪儿说是看风景,其实还不是迎来送往地看人?在太湖和你泛舟赏荷算是这次下江南最惬意的事了,我们一起去游游杭州的小巷,到时……我再说给你听。」
  **************
  江南的小巷,就象书香满身的江南才女,叫你乍看一眼,就惊觉它的美丽,可是在它身边走上多少遍,你也摸不透它那幽美神秘隐藏着的秘密。
  一走进小巷,似乎一下子从万丈红尘踏进了烟雨旧梦,幽雅静谧,让人的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放轻柔了些。
  杨凌和高文心一身士子打扮,踏着青石板的路,慢慢踱入小巷,午后的阳光细系地散落在两旁的屋脊上,小巷的两旁,一幢幢灰瓦白墙的屋子静静矗立,那灰瓦已饱尝了风雨的侵袭,显出一种沧桑的晦暗。
  小巷中很宁静,偶尔来往的行人也是悠闲的,懒散的。前方四名番子扮成路人,隔着十步左右,谨慎地打量着路人为他们开路,后边也是四人,保持着同样的距离慢慢跟在后边。
  到了杨凌今时今日的地位,想要一个人出去走走,享受一番自由自在的个人空间,根本就是妄想,如今的情形已是郑百户最大的让步了,人有所得,总要有所失的。
  灰瓦白墙中间或有几间铺子,或是裁缝店,或是面馆,或四杂货铺,铺内的主人大多在打盹。巷子左侧的房子后边就是一条悠静的小河,右侧房后矮墙外就是一条官道,大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敲里佳人笑」的别样妖娆。
  跨过一座歪脖榆树掩映下的小桥,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左侧临水,右侧全是一些酒楼,酒楼都不大,格调却很高,似乎都是有些百年老店,门前廊柱褪尽了油漆,镂花的窗格古色古香。
  杨凌在一幢酒楼前停住,对一副俊俏公子打扮的高文心道:「走吧,咱们上楼去吃些东西。」高文心和杨凌肩并肩走在这幽静的小巷中,心中安逸之极,真想就这么陪着他一直走下去,听说他要上楼饮酒,高文心只是浅浅一笑,温顺地点了点头。
  酒楼中没有人,此时竟然一个客人也没有,老板和小二都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那种悠闲倒真是令人羡慕。酒楼力临水,此时楼中还没有客人,二人上了二楼,在临窗的位置坐下,窗前摆了两盆灿烂怒绽的金菊,上方挂了一只鸟笼,两只鹦鹉正在笼中欢叫。
  杨凌让老板推荐了几道菜,不一十酒菜端上,酱汁狗肉、活鱼锅贴、火腿笋丝、蜜汁塘藕四色精致的菜肴,两壶湿热的黄酒,杨凌只顾闷头喝酒吃菜,高文心存了心事,哪里吃得下,她浅尝辄止。一双妙目只是看着杨凌,等着听他说出那个大秘密。
  杨凌眼见挨不过去,只好摞下筷子,轻轻叹息一声道:「这里菜肴精美、环境幽雅,又有你这样可心可人的女子相伴,直如天上人间,可惜……我能享用的时光却已不多了。」
  高文心蹙起秀气的眉毛,疑惑地道:「老爷,你……你这话从何说起?」
  杨凌无奈地一笑,轻轻道:「因为……我的阳寿只剩下一年,一年之后魂归地府,从此世上再无杨凌其人。」
  高文心诧异地张开樱唇,怔了片刻功夫,倏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她平素为人号脉只须一指,此时心上人突出惊人之语,关心则乱,芳心大急之下竟然搭上三指。
  杨凌任由她握住手腕,柔声道:「你是个好姑娘,你对我的情意,杨某并非泥胎木塑,心中又岂会不知?以你高贵的身份,要不是家中骤遭不测沦落为奴,就算你我有缘相见,也根本不可能生了情意,这岂不是天意么?」
  杨凌终于坦然承认对她也萌生了感情,若是换一个时间说出,高文心不知要何等惊喜,可是她现在只想知道杨凌有何致命暗疾,竟是恍若未闻,只是凝神听着杨凌脉搏。
  杨凌轻轻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和你结成异姓兄妹可好?回京后我请皇上赦了你的奴籍,你比幼娘她们年长几岁,见多视广,要懂事的多,我故去后,还望你多多照顾她们。」
  高文心惊惶地盯着他,颤声道:「你……脉搏平稳有力,绝无任何病症,为什么要这么说?」
  高文心家破人亡,自倾心于杨凌后,已把他看作最亲近的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这时验不出他有病疾在身,偏偏杨凌说的郑重无比,决不象是开玩笑,高文心担惊受怕,额上已急出汗来。
  杨凌见了不忍,反手握住她温暖的小手,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不用查了,我没病,这是命,懂么?阎罗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文心,你有神医之称,可既称为医,总要有病才医得,却医不了人命啊。」
  高文心吃吃艾艾地道:「老爷,你……你说自己只有一年性命,是……是有人给你算了命?命相之学,玄虚处太多,你……你太糊涂了,怎么相信这些东西?啊!难道是张天师给你卜算的命格?」
  这世上除了张天师,还有谁敢算命时直指别人寿禄几何?而且叫人深信不疑?高文心霍地站了起来,就要去找张天师问个明白。杨凌急忙站起,拉住她手道:「与张天师武官,总之……这个人的道行比张天师还要厉害百倍就是了,明年最迟十月将尽,就是我寿终之时,幼娘她们三个,我已觉亏欠太所,你说……我怎忍心再误了你的青春?」
  「这怎么可能?」高文心听的又气又急,古人虽说信命,可是还没听说谁敢算命说别人寿命剩下几年的,真要有人这么算卦,估计就要从大师变成神棍,被官府指称「妖言惑众」活活打死了。
  老爷明明健康的很,偏偏煞有其事的相信这些鬼话,原来他不接受自己,不是嫌自己岁数大了,也不是嫌自己是家奴身份,却是……却是……高文心恨不得马上找到那个说杨凌只剩下一年寿禄的人,狠狠打他一个大嘴巴。
  她恨恨地跺了跺脚道:「不行,我去找张天师,若你真有什么好歹,张天时怎么会视若无睹?这分明是有人胡言乱语,故意危言耸听。」
  她此时一身男人打扮,蹙眉跺脚却是一付女儿娇态,瞧老十分可爱。杨凌坚决地摇了摇头,道:「傻丫头,我是那种轻信这种虚妄之言的人么?不要去找天师了,就是他也未必看地出来,不过我说的话是绝无虚假的,所以……你的一番情意我是决不能接受的。」
  杨凌见她急地快流下泪来,忙西皮嬉皮笑脸地哄道:「咱们要不要打个赌?明年的这个月份,我若死了,你要在我灵位前和我结为兄妹,然后安分嫁人,若我不死,便是说谎骗你,到时……我就嫁给你得了,呵呵呵呵。」
  高文心瞧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也不知他说是真的假的,说他是真的吧,那副欠揍的无赖模样实在不象,说是假的。可那眼神里分明蕴含着一种深深的悲哀,自己怎么会喜欢这么个人啊!
  杨凌长长吸了口气,振作精神道:「我们现在这样,做一对红颜知己,有什么不好?难得你我单独出来,你瞧这里……咦?」
  杨凌指着窗外,奇怪地张大了眼,然后走过去扒开窗户向下望。高文心莫名其妙,也忙跟了过去。只见窗下是条流速缓慢的小河。此时正有一条乌蓬船儿缓缓飘过。船头有一个半大的孩子,长的憨壮结实。只是从上边望下去,那孩子脖子上有一个紫红硕大的肉瘤,若是看仔细了叫人头皮发麻。
  此时那孩子站起来大声向后唤道:「阿爸,舅舅什么时候从广东回来?他说回来时要给我带龙眼和荔枝的,这都三个月了,还没回来呢?」
  后边摇橹的汉子呵呵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嘴谗,都这么大了也该懂点事,你阿妈在高老爷家织纺很辛苦的,别总产着阿妈给你买零嘴吃了。」
  杨凌嘶地吸了一口冷气,「这孩子,也是无父无母,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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