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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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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一错神的功夫。成绮韵已眉梢儿一挑,飞快地睨了他一眼,施施然地下山去了。
  成绮韵自杨凌身边翩然而过。虽是男儿装扮,却故意以女子步态而行,腰条款款,身段儿袅袅,睨眸一睇间神情动人已极,身形过处。一缕幽香微渡,连杨凌都有些心旌摇摇,大起绮念了!
  杨凌愕然望着她的背影。这女人平时看着全然无害,可她若是有心饱勾引,凭她的姿色、风情、心计、手段,能不为所动的,着实没有几个男人,难道已届知命之年的吴杰也禁不住她的诱惑?
  杨凌有心去问问吴杰。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踌躇半晌,想起那日正德来访,自己持剑恐吓,令成绮韵垂泪相对地情形,终是微微一叹,随在她身后向山下走去。
  成绮韵行到坡前眼角微微向回一瞥,看到杨凌缓缓随在身后的身影。她似笑非笑的扭过头来,悠悠地道:「小冤家,人家为了你忙死忙活地,你可倒好,不体谅也罢了,还要疑心人家勾三搭四,哼!你欠我的,早晚……早晚有一天要你都还给我。」
  她恨恨地踢飞了一粒石子,却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成绮韵恨恨地拍了拍地面,可是那冰雪触手生寒,赶忙的又缩了回来,就在这时,杨凌已走到身边,含笑伸出了手。
  成绮韵瞥了他一眼,赌气地别过头去,道:「大人不是怀疑我勾引吴老头么?怎么不去问个明白?」
  杨凌呵呵笑道:「怪不得我,谁叫你当初……,呵,不过我想通了,你不会的,以姑娘的才情眼界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成绮韵攸地扭回头来,惊喜地看了他一眼,一时心怀激荡,只觉有了杨凌这番话,自己所有的心血和付出都值得了。
  她碎玉微错,心舞翩跹,欣然向杨凌伸出了一只手,杨凌握住她软绵绵地小手,将她提了起来,不合时宜地又接了一句:「姑娘若是有心攀附,当日在皇上面前就不会那般循规蹈矩了,所以姑娘你就算想勾引也不会勾引吴老,抱歉抱歉」。
  成绮韵一听气就不打一出来,她使劲甩开杨凌的手,怒道:「你……你……你……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这般功利么?一定要有好处才肯去真心待人家?」
  她恨恨地转身行去,可是脚下走得急了,那对鹿皮暖绒靴子一滑,又是一跤跌坐在地上,一块石头正硌在屁股上,疼得她泪花儿都溢了出来。
  杨凌眸中带着隐隐地笑意走过去,成绮韵瞧见他眼中笑意,一时悲从中来,气苦地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南方,你和我过不去,连这雪都欺负我」。
  杨凌笑吟吟地拉起她道:「山路本来就滑,我上山时还跌过一跤呢,何必迁怒与人?来,我拉着你下山好了,呃……反正一路闲着没事,你不妨说说,到底找吴老做什么?」
  成绮韵刚刚被他扯起来,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噗哧一笑,颊上一个浅浅的笑涡儿一闪而没,随即已飞快地敛起笑容,板起俏脸斜睨着他道:「不说,反正我在你眼里旁的不会干,不是想勾引小孩子就是想勾引老头子,你有招使去,说不定长剑一架在颈上,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全都招了。」
  成绮韵地纱帽儿有点歪了,头发露了出来,风儿吹过,偶尔有一丝拂到杨凌面上,痒痒的,很香…… 
 
 
 
  
第五卷 群魔乱舞 第169章 大盗杨虎
 
  杨凌府上旧衣、积粮并不多,又现去城里买了两车粗粮,在西城外搭了棚子每日舍粥两次。西城外舍粥的一共有四家,除了那位红衣少妇的粥棚,还有一位来京城做生意的江南富商,一位本地的大财主。
  四家粥铺一字排开,挂着的旗幡分别是「杨」、「杨」、「邹」、「李」。那些在户部搭建的简陋棚中过冬的逃难农民,虽说衣衫褴褛、瘦骨嶙峋,想是适应了这寒冬天气,倒是很少有得病的。
  高文心走了几户人家,给几位体弱生病的老人开了药方抓了药物送去,然后回到棚中左右望望对杨凌道:「大人,左首那家也姓杨呢,那位善人倒是你的本家」。
  方才成绮韵和高管家招呼家人在这里施粥,杨凌四下看过,知道右边挂着的邹家据说却是江南无锡巨富,东家姓邹名望,家中光良田就有三十万亩,仆役三千,别墅过百堪称富可敌国。
  邹望此番进京做生意,见灾民逃至京师,是以善心大发,派家人在此施粥救济,他家底豪阔,居然一日施粥三次,此时正是中午一次,难民都在邹家窝棚前排着长龙等着施舍。
  恰由于这些难民站在那儿,阻住视线,高文心才没有瞧见最右边那个李家,就是曾和她有过婚约的李继孟家,倒也免了许多尴尬。
  杨凌担心一会儿灾民散去,和李家的人见了面儿高文心脸上挂不住 ,遂道:「嗯,那家也是外地路过京师的,如此舍财救助百姓,倒真是积善人家。」
  他看了看成绮韵。正偎在火势渐消的粥锅前取暖,便笑了笑道:「本来我还有些担心,现在看这些灾民虽食不裹腹,倒是人人奉公守法。没人敢闹事抢粮,过会儿你和成姑娘就先回府去吧,这儿交给高管家看看就行。」
  成绮韵冻得鼻头通红,两颊发木,她吸了吸鼻子道:「这里真的好冷,我还烤着火呢都难熬的很,真想象不出那些百姓是怎么过冬地,大人应该发动更多的富户豪门出面赈灾,那些人家资财巨万,一家扶助几十口人过冬易如反掌。
  再者。这些人虽说贫穷可怜,可是大多有把子力气,而且其中不乏好吃懒做这徒,总不成几个月下来全靠别人养着,做个脚夫、仆役他们还是能胜任的,不妨组织些年轻力壮的允许他们进城做事。一来可以挣些工钱,二来也省得他们无所事事,天生日久干出些偷鸡摸狗地事儿来。」
  杨凌哈哈一笑道:「说的是,这主意不错,回头我去见见成国公和寿宁侯,这两人一个是勋卿一个是国戚,说动这两人出面恤民,再让朝野歌功颂德一番。其他的豪门巨富必定响应。我再和李大学士商议一番,叫五城兵马司将这些灾民登记在册,然后拣选 年轻力壮、家世清白者发予特令,允许进城务工」。
  他说完看见成绮韵跟只小鹌鹑似的偎在火炉旁边。不禁好笑道:「有这般冷么?要不你回轿中待会儿,裹上我的大氅暖暖身子。」
  他只说着,只见一匹黄鬃马从城门里急驰而来,马上的骑士拐过角来瞧了瞧棚上的杨字大旗,又欠身向棚中望了两眼,一打马又向前方另一面杨字大旗冲去。
  他这一跑有些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刚刚打了碗粥回来,为躲他的马向旁一闪。脚下一滑,那碗粥顿时泼出去大半,年轻人脸色涨红,怒视着那马上骑士。
  马上骑士扬手掷回一串铜钱,洒落在雪地上,口中大笑道:「得罪得罪,自己去买些吃食吧,某家有急事在身。」
  马上骑士三十出头,一脸络腮胡子,显得极是粗犷,这时地举动虽然无礼,不过看来对这些百姓倒还知道怜惜爱护。
  可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袭破旧的青袍,生得细眉白面,斯斯文文,看来也像是读过书的人物,怎肯低下头去从雪地上一文文将那铜钱捡起来,他重重哼了一声,见碗中还剩下小半碗米粥,忙小心端好向一个窝棚走去。
  成绮韵看见了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道:「乞粥不是乞么?真要不食嗟来之食,便活活饿死算了。」
  高文心却欣赏地看了眼那个青袍书生,说道:「这却不然,施粥是善心,落难之人接受些资助,也没什么丢人的,可是有所侮辱的事,有些骨气地人怎肯接受?」
  成绮韵晒笑道:「马上骑士虽然举止粗俗,撞洒了他的粥掷还铜钱何尝不是赔礼?在他心里觉得哈哈腰难以接受,只不过是因为只有他一人弯腰有些丢人罢了,若是旁边有群人和他端着大碗去乞粥时一般模样,他有了遮羞之人就不会这么清高了」。
  高文心还待再辩,杨凌笑道:「算了,你们两个的价值观完全不同,再争论也争论不出个结果来。」
  成绮韵眨了眨眼,奇道:「价值观?」
  杨凌顿悟失言,支唔着正不知该如何解释,那匹黄鬃马又飞驰回来,旁边伴着一匹神骏的白马,马上一个红衣似火的俏丽女子,边走边急问道:「真是没用,你虎哥怎么会受了伤的?人已到了什么地方?」
  旁边粗犷的络腮胡子大声道:「我先进城来寻嫂子,虎哥也快进城了。」
  马从旁过,马上的红衣女子星眸如电,瞧见杨凌站在棚下,显然还认得他模样,神情微有些诧异,她瞧见棚上悬挂着地杨字大旗,不禁嫣然一笑,向杨凌微微颔首示意,一阵风儿般地掠了过去。
  成绮韵手托着下巴,转着眸子道:「这位红衣娘子好俊的骑术。大人认识她?」
  杨凌摇头道:「她就是旁边那家杨家施粥铺的东家,昨日有几个泼皮调戏她,我见识过她的武艺,十分了得。柳彪曾道在她手下自己走不过二十招。」
  成绮韵忽地坐直了身子,喃喃道:「红衣娘子,武艺高强,你说……她姓杨?刚刚说什么来着,我听见说什么虎哥?」
  杨凌一笑道:「也许她姓杨,亦或夫家姓杨,她们口中地虎哥不知是她哥哥还是夫婿。」
  成绮韵眉尖儿一蹙,狐疑地暗想:「不会这么巧吧?大盗杨跨虎敢来京城?」
  只见一白一黄两匹马迎出没有多远,前方几匹马和一辆马车已迎了过来。双方停住了说了片刻,便一同向回走来。杨凌站在棚下看着那队人马,成绮韵也站起来,袖着手走到他旁边,和高文心一左一右站定。
  只见那队人马越行越近,杨凌踱出几步。站到了路边。马队到了跟前,那个红衣女子大声道:「何刚,去叫翠儿先把粥铺收了吧,我陪你虎哥先回城。」
  杨凌的粥铺就设在城边官道旁,那马车近了,车帘儿一掀,有个四十岁地汉子探头向外望来,看着高大巍峨的城门喜道:「杨兄弟。这里便是京城了?」
  他眼珠一转,瞧见杨凌,先是怔了一怔,然后惊喜地叫起来:「凌弟?你是凌弟?」
  杨凌一怔。见那车上的人四十出头,长相倒不难看,只是神情猥亵,正满脸惊喜讨好的看着他,杨凌觉得有些眼熟,他拱了拱手道:「在下正是杨凌,你是……啊!杨……杨……你是三……哥?」
  杨凌心里这个堵啊,这家伙不就是屡次想调戏幼娘、霸占他这一房财产的三哥么?怎么他也到了京师?
  杨泉听他确认了身份。喜得连忙拍着车辕道:「停车,快停车,这就是我兄弟杨凌,是我地本家兄弟,是大明内厂总督大人,哈哈哈哈……」
  里边又钻出一个二十多岁地年轻人,倒是眉目清秀,见了杨凌也喜悦地叫道:「凌叔?真的凌叔叔!」
  这人比杨凌还大着两岁,杨凌知道自己辈份高,当初死而复活,不少比自己大地男男女女都称呼自己叔叔,一时也没记起他是谁来,不过应该是杨家的人没错了。
  旁边马上一个三十多岁,葛黄色袍子的大汉伸手拉住了骏马,抬腿跃下马来,粗犷笑道:「阁下是杨大人?草民杨福,见过大人」。
  红衣女子也一跃下马,走到他身旁,秀眉微蹙,不悦地道:「虎哥,你……」。那叫杨福的大汉扭头微微示意,红衣顿时会意闭了嘴。
  成绮韵将他们神色都看在眼里,嘴角微微闪过一抹笑意。
  杨泉见马车停下,和那个侄儿一起下了马车,迎上来道:「凌弟,这位杨家兄弟路上救了我们,还一路护送到京,是咱们的大恩人呐」。
  杨凌虽然讨厌杨泉,对杨家也没什么感情,可是自己现在顶着杨家人的身份,便向那面色淡黄,浓眉如墨的粗犷大汉含笑施礼道:「多谢杨兄对我兄侄施以援手」。
  那大汉一跃下马来,左臂就虚晃了几下,软绵绵地好似使不上力,这时连忙伸出右手拦住杨凌道:「大人千万不要客气,草民是驮马贩货的江湖人,可万万当不起您的大礼,路遇相助也是缘分。」
  杨凌瞧见他另一条手臂虚垂不动,不禁问道:「杨兄的手……?」
  杨泉急道:「凌弟,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个可以高来高去的道士,不知怎么和一个年轻人打了起来,那年轻人挨了一巴掌,到现在还晕迷不醒,常呕血不止,正在车上躺着呢,这位杨兄弟被那道士在手臂上拍了一掌,就软软的使不上力了。」
  杨凌见路上行人都渐渐围拢了来看热闹,便道:「我身边倒有一位神医,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同去你的住处,请她给你诊治一下,到那里我再详谈吧」。
  杨凌带着一身男装的成绮韵和高文心与他们一同向城里走去,一路上打听才知道鸡鸣驿也失陷了。这一次鞑子大举进攻边塞,烧杀抢掠尤胜于去年,显然是存心报复伯颜可汗爱子被杀之仇。
  杨家坪地处偏僻,事先得了消息又逃上山去,但杨老太爷年纪大了,在山中挨冻失饿,结果一病不起,竟尔死掉了。
  杨泉当初听说杨凌做了大官,就想进京来投靠。可是杨老太爷这个老头子却十分执拗,最讨厌家中子侄依托裙带关系攀附权贵,所以执意不允,他既死了,就没人制约得了杨泉,他便鼓动了一位本家侄子一同赴京投靠杨凌。
  二人跋山涉水,专挑小路。好不容易绕过了鞑子和明军的战场,却看到一个年轻书生和一个灰衣老道在山前大战,随即有一行车马路过,见双方斗得激烈,那书被道士重伤,马队中一个叫杨福的葛袍男子按捺不住便上前助战,虽仗着人多将那道士赶走,自己也被拍了一掌。
  另一边。杨福牵着马与红衣女子并肩而行,红衣女子瞄了杨凌一眼,低声道:「你受地是阴毒的内家掌力,便是我也要费些周折才能祛尽你的毒性。遇到什么人了?」
  葛袍大汉身材高大,一双巨灵掌筋络暴起,若是柳彪看到,就会知道这是外家功夫已练至巅峰地境界。他扫了与杨泉低语地杨凌一眼,轻声道:「我就不信,难道这手还能废了?那人是弥勒教主李福达,车中那个书生武艺很高,已经伤了那厮。我本想趁机把他除去,可惜……,还是被他逃了」。
  红衣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斥道:「那妖道武艺高强的很,就凭你也伤得了他?再说,他也在聚众造反,对我们大有助益,你真是不长脑子!」
  杨福虽是她的丈夫,显然被她斥骂惯了,那么一条魁梧大汉,不但不恼,反而有些畏惧,他讪讪地辩解道:「李福达说『释迦佛衰谢,弥勒佛持世』,自称弥勒转世,最善蛊惑人心,我也是被人称为真龙天子地,若与他合作,还能聚拢这许多人马死心踏地跟着我打江山么?若有机会,自然应该将他除去」。
  红衣女子冷笑一声,寒着俏脸道:「屁的真龙天子,天下还没打,这就开始××了。我问你,你又发了什么善心了?对那个杨凌这般曲意结交,他是内厂总督,我们是一兵一匪,你也敢玩火?」
  杨福涎着脸道:「本来就没想带上那两个小子,只不过听他们自称是内厂杨凌的亲属,我想和他结识,对我们在这一带活动大有助益。对了,娘子,你往山东一往如何?太行山群盗愿意响应我们起事么?」
  红衣摇头道:「难,个个都是鼠目寸光的东西,做了个山大王就自以为了不起了,谁也不服谁,更没有那份雄心壮志。」
  一行人到了红衣女子租住的院落,两下重新见过,才知道这位自称杨福的男子是一个马帮首领,红衣女子是他地夫人崔氏。
  成绮韵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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