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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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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老四知道他这金豆子不是什么好来路,便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嘟囔道:「住在这儿倒不妨事,我兼着保长呢,村里都是老实巴交的山里人,一辈子没进过县城,知道家里来了客人也不会乱嚼舌头根子。等风声小了便赶紧离开吧,如今地生意不好做呀」。
  后边一溜儿石砌泥堆稻草铺顶的房子,中间到好一些,是杨虎夫妻的住处。肖老四方才将几人安顿在后院时,已送了些简单地吃食。
  杨虎将一瘸一拐的肖老四送出后院儿。走回屋檐下,正要回到自己房中,忽地听到左边房中隐约的说话声中提及自已的名字,脚步不觉顿了顿,悄然走了过去。
  这幢房子久无人住,窗根已经破了,窗纸瑟瑟露着些缝隙,杨虎贴着窗根向内望去。只见冯福至和绰号大尾巴狼的郎老二、胡大锤正住在这间房中。
  冯福至一边往炕中间的炉洞中填着木柴,一边唠叨道:「今日你们也看到官军地勇猛了,那个号称鬼王的千总,我的天爷,搁咱绿林里也是头把交椅地好汉,我看虎哥也未必是他对手,一刀断马,那份威风,啧啧啧!」
  胡大锤愁眉苦脸地道:「在霸州的时候。看官兵那怂样,我还以为天底下的官兵都一个德性,哎,结果在京师,两百个高来高去的汉子被人家一口吞掉,眉头都不皱一下。
  今儿官兵的威风就不提了,单说要不是那群鞑子来地巧,咱们中了杨凌的计,这百十来斤全得摞在那儿,杀皇帝?到现在连皇帝的影儿都没见着」。
  大尾巴狼嘴牙咧嘴地搓着脚丫子,嘿嘿笑道:「说起来你们注意跨虎嫂子没有?对那姓杨的大官好象不一般呀。
  自她嫁到咱们山寨,你们什么时候看她细声细气地和人说过话儿,瞧她和那姓杨的钦差说话时那声儿柔的跟大闺女似的,低眉顺眼羞羞答答,啧啧啧……!
  哎,大锤,在京师时虎嫂不是抓了姓杨的两天吗?是不是日久生情呀?听说读过书地人都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最会哄人了,要不然红拂女咋一门心思跟了李靖,楞是不喜欢虬髯客呢。咱们虎嫂是在绿林长大的,可没见过识文断字的先生,这没准儿……」。
  杨虎听的勃然大怒,红娘子自洞中出来,那眉眼神态躲躲闪闪的,他原本就心中起疑,只是想起娘子一向的为人,才打消了心中疑虑,想不到这班兄弟也看了出来,还在背后乱嚼舌头,可这种事如何出头澄清?
  杨虎越听越怒,正要愤愤然转身离去,就见冯福至往炕洞里又丢了几根柴,拍拍手也上了炕,懒洋洋地骂道:「把你那臭脚丫子挪远点儿。」
  他往炕头上一躺,双手枕着脑袋,悠悠叹气道:「别扯那些没用的,嫂子是那种人吗?我倒觉得嫂子说的话实在,咱们在霸州做山大王,何等道遥自在?自打进了京和这位杨凌搭上了线,是损兵折将,如个连灞州的山门都被官兵抄了。
  刘神仙是他娘地弥勒教的,那群妖人说的话能信么?虎哥不是坐江山的料啊,咱们山头的弟兄没说的,可要被归顺咱们卧虎山的各路好汉知道,还能死心踏地的捧虎哥当老大么?」
  杨虎听了气得双手发抖,他原本啸聚山林时并没有太大的野心,可是被刘神仙一番话吹捧的信以为真,贪念一起,就在人心里生根发芽,现在投入那么大的心血,患得患失间他再也不复当初的洒脱了。
  自从那日听了冯福至的话,表面上他装的若无其事不以为然,其实心中却极在意,刘神仙关于他是紫微转世,真龙天子的诳言,曾是成就他的声名、激励他的雄心的一件利器,如今却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成了颈下逆鳞,碰都碰不得。
  听了冯福至这话,他只觉得是自己兄弟在拆他的台,心中越怕什么,冯福至越说什么,偏又说的是实情,害他听的怒火中烧,却心虚的不能出面,那种复杂心情,实在难以表述。
  杨虎暗暗咬着牙,一个狠毒的念头渐惭在心中形成:「我已经投入了那么多心血,付出了那么大努力,如今我忝居北绿林第一条好汉,凭的就是我真龙天子的身份,回去后他们一旦露了口风,岂不前功尽弃?」
  「莺儿……不管怎么说总是自已的妻子,她不会拆自已的台,霍五叔老谋深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是这些一条肠子通到底的大嘴巴怎么办?叫他们帮着自已骗人?这话如何说的出口?」
  杨虎悄然踱开,望着天空冷廖的星辰思忖再三,目中阴冷的光芒渐渐凝聚成了一条线。他攥紧了拳头,那个曾攸忽而过的念头重又浮现在心头,象毒蛇一般噬咬着他,将毒液一点点注入他的心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无毒不丈夫!」 
 
 
 
  
第五卷 群魔乱舞 第202章 你杀我,我杀他
 
  崔莺儿独自一人流离在外,这几天一直没有好好洗澡,一安顿下来立即提了几大桶井水烧水洗澡。山里人家劈柴多的是,崔鸯儿烧开了水后,房间的温度也上来了,变得暖洋洋的。
  她把沸水倒入内里光滑、外层还包着松树皮的简陋浴桶,调试好水温,然后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见杨虎正背着双手,心事重重地在院子里踱着步,踩的脚下积雪「硌吱硌吱」直响。
  崔莺儿只道他还在想着如何行刺皇帝,不禁没好气地道:「夜这么深了,还不进屋?要不要吃些东西?」
  杨虎闻言这才大步向房间走来,崔莺儿待他进了屋,将房门插上,俏脸一板,冷冷地看了杨虎一眼道:「你还不死心?在京师因为你的一意孤行,葬送了两百多个兄弟性命,今日在李家集,要不是碰巧有鞑子掳庄,我们全得死在那儿,你的皇帝梦还不该醒么?」
  杨虎烦燥地道:「这些事你不要插嘴,三山五岳的好汉都是为了这个才聚集到我的旗下,想回头谈何容易?弥勒教纵然是骗我,难道就一定不能得天下?哼,他们不一样在蓄谋造反?难道我们还不如那些妖道?」
  崔莺儿气极地道:「你就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说着扭身便向房内走去。
  杨虎问道:「你不吃些东西?」
  崔莺儿冷笑道:「你吃的下就自已吃吧,我没胃口、去洗个澡。」
  杨虎重重一哼,在椅上坐了下来,灯影下目光闪烁,犹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崔莺儿解下衣袍搭在椅上,将自已整个浸入桶中,秀眉微蹙,略显疲倦地叹了口气。
  热力透入细腻的肌肤,蒸腾的雾气。将灯光下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
  晶莹剔透的肌肤,在热水下泛起桃红色,水波荡漾着,秀丽的长发浸入水中。如同一团乌云散开,遮住了清水下姣好动人的身躯。
  她的身材兀自傲人,肌肤白嫩柔滑,乳峰高耸丰润。娇红地乳蒂翘凸诱人,饱满晶莹的双乳在清水浸润下颤颤巍巍,夹峙出一道深深的诱人乳沟,墨染般的秀发随着水流轻轻摇荡,水下地纤纤细腰乃至圆涡香脐,在如云秀发随波荡漾中若隐若现……
  杨虎一掀门帘儿踱了进来,瞧见妻子娇美动人的浴姿,目光不由一凝。方才刚刚打定的主意忽然又有些不忍说出口了。
  虽说崔莺儿武艺精湛,可那地方毕竟是龙潭虎穴,为了支开她,激她去到那种地方。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杨虎想到这里不禁犹豫起来,崔莺儿见他痴痴地望着自已,一时想岔了,她没好气地道:「吃饭了就去歇着,我不想见你,今晚我自己睡。」
  杨虎一听怒火上涌,虎目一瞪道:「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婆!」
  崔莺儿板着俏脸也不言语,一双秋水似地眸子只是冷冷地凝视着他。
  杨虎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勇气渐失,他避开崔莺儿灼人的双眸。忽又恼火地反唇相讥道:「在京师你抓住了杨凌,却纵而不杀,你以前对官兵可是从不手软,如今弥勒教迟迟不露面,你坐山观虎斗的计策已经不成,在白登山坠入山洞时为什么不趁机弄死了他?谁分得出是摔死的还是你干掉的,为何你又救他上来?」
  崔莺儿不屑地哼了一声,鼻尖一翘道:「你也莫忘了,如果不是杨凌今日信守承诺。只须他一声令下,我们几个人就得被千军万马剁成肉泥,难道我们还不如官兵守信诺?我们闯江湖的光明磊落、恩怨分明,单是他先前在酒栈前手下留情,我不该救他?」
  杨虎阴阳怪气地一笑,说道:「是呀,万箭齐发,还有火铳,我也以为必死无疑,想不到他会手下留情」。
  他说着瞧了崔莺儿一眼,犹豫了一下,可是大尾巴狼那番话犹如一根毒刺扎在他心里,真是如哽在喉,不吐不快,终于还是咬着牙道:「只是他陷杀我两百兄弟时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如今心慈面软,却不知是为什么人留的情?」
  崔莺儿柳眉一剔怒道:「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杨虎也怒道:「难道我说错了?你出洞时就连郎二那些人都看出你神色有异,你以为我一双招子瞎了不成?」
  「我……」,崔莺儿又羞又怒,想起洞中情形,纵是丈夫也是不能说出地秘密,腮上急泛起两朵桃花,一时竟语塞无言。她出洞时神色忸怩,只是因为杨凌在洞中和她搂抱在一起,还不小心把唇给他吻了去,这些事怎好对丈夫说出?
  杨虎本只略有疑心,一瞧了她这般模样疑心更重,不禁怒冲冲走到她面前冷笑道:「嘿嘿,孤男寡女,而且还是一个兵一个匪,不但没有生死仇敌的模样,反倒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丑态,直把山洞当成洞房了?
  哈哈,若是有朝一日官兵抓贼抓到床上去,那可真成了灞州绿林的大笑话,我杨虎好有面子!」
  」你放屁……」崔莺儿大发雌威,霍地一下自水中站起了身子。
  热水翻涌,雾气蒸腾,春光乍泄。
  流水顺着她凸凹有致地娇躯婉延而下,流入迷人的沟壑。丰胸细腰,堆雪双乳,雪沃沃的胸脯上奇峰突起,旋起两座雪白坚挺的乳峰,光滑莹洁,像羊脂美玉一般,乳峰完美地收缩至尖端,结出两粒鲜红的果实。
  赤裸裸的傲人的娇躯妙处毕露,两条粉光致致、不带半点暇疵的笔直大腿尤自散发着热气。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衬得她浑圆结实的臀部出奇地丰隆高耸,尤如一轮满月,上边缀着些晶莹的水珠。
  她刷地扯过一条毛巾向身上一披,恨恨地道:「你现在太热衷权力了。再也不是当初一座小小山头时那个仗义疏财地江湖大哥,整日里就想着怎么当皇帝,好笑地学人弄些什么权谋诡计,志大才疏。披上龙袍你也不象皇帝,我看你一双招子被权利糊住,不瞎也差不多啦!」
  杨虎被她贬斥的火冒三丈,顿时忘了她的雌威远在己上。抬手便一掌掴去!
  崔莺儿冷笑一声,竖掌横削,双掌刚刚相触,立即变斩为缠,顺势一带,「哗」地一声,溅起漫天水珠,水中白影一闪。杨虎只觉肩上一沉,一条极为修长、光滑、肌肉饱满的丰润大腿己摁在肩头,将他压在木桶边上,只那毛巾滑落下来。
  杨虎气极而笑,说道:「我技不如你,你干脆杀了我好啦,提着我地人头去向朝廷领赏,说不定也能封个诰命夫人」。
  崔莺儿气得娇躯乱抖,她把腿一缩,整个人又坐回水中,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衬着白里透红的容颜,颊上已是珠泪串串。
  她昂起头,紧闭双目道:「我崔莺儿自从嫁给你。可曾做过半点对不起你地事?好,你既把我看地如此不堪,那你就杀了我,以后安心地做你的皇帝梦好了。」
  杨虎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委屈垂泪,不禁慌了手脚,一腔怒火顿时抛到爪哇国去,他手足无措地道:「你……你不要哭啊,我……我……唉!」
  杨虎困兽似的在房中走了两圈儿,伸手一抹脸上的水珠。恨恨地在炕头捶了一拳,怒道:「莺儿,我堂堂灞州绿林的总瓢把子,如今损兵折将、山门被毁,声名一落千丈,刘老道是弥勒教中人的消息若传回山寨,对我更是雪上加霜。统驭那些桀骜不驯的好汉你以为只凭武艺就行了么?我……我心中的难处你知道么?」
  崔莺儿慢慢张开眼晴,瞧见丈夫痛苦神色,心中不由一软,柔声劝道:「虎哥,这龙头老大不做便不做了,由得他们争去,老寨在山林深处,不曾被官兵搜及,要不……咱们回老寨去,安安份份地过日子吧。
  原来在灞洲一地,我还以为天下地官兵都是不堪一击的货色、天下的官儿都是黑心肠的贪官,如今才知道朝廷地官不全是贪官,朝廷的兵也并非那般容易击败,大明的气数未尽啊」。
  杨虎嗔目道:「回崔家老寨?我杨虎堂堂男子汉,躲到女人裤档底下讨生活?羞也羞死了。丈人当初将你许给我,是因为我是绿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如今就这么回去,我以后还用混么?两百多个兄弟的血仇未报,我如何向他们的孤儿寡母交待?
  你说和杨凌并无私情,我也相信你的为人,可前番你放了他,今日他放了你却是事实,今日在白登山上说你们眉来眼去还过份么?我那些兄弟都看在眼里,回去饶舌根子胡说八道一番,叫我如何见人?」
  崔莺儿听了不禁赌气道:「我红娘子说一不二,没偷人就是没偷人,你还要我怎么说才信得过我?难道要我提了杨凌的人头来,你才肯相信?」
  杨虎两眼一亮,冲过来一把握紧她的手道:「好主意!杀了杨凌实是一举两得。莺儿,你想想,弥勒教虽说使计诱我进京,但是动手杀人的毕竟是杨凌地人马,杀了他对山寨上下也算有个交待了。而且这一来,谣言不攻自破,自然还你清白,谁敢再胡说八道,我就敢砍了他的脑袋!」
  崔莺儿吃了一惊,讷讷地道:「杨凌……是个好官,今日又是他释了我们性命,恩将仇报,这事我……我怎么做得出来?」
  杨虎道:「好官坏官,都是我们的仇人,两百个兄弟是他杀的吧?山门被毁是他的兵吧?你饶他一次,他饶你一次,有什么恩都两清了」。
  他抢上两步,握住崔莺儿的手,诚恳地道:「娘子,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山寨。我杨虎没这个脸啊!人言如刀,旁的事我可以不在乎,可要是有人辱你清白,我如何忍得下?那些风言风语难道装聋听不见?为了我。为了你,如今只有退而求其次,杀了杨凌!」
  崔莺儿听的心乱如麻,丈夫说得如此坦白。那些苦楚也是实情,就算为他上刀山下火海,红娘子又岂会皱一皱眉头?可是杀杨凌……。
  杨虎见她犹豫,切齿道:「莺儿,他杨凌是什么人,和我们有什么干系?我们是马贼、是绿林大盗啊!难道还他娘地和官兵讲仁义?你不去,我明日就带了兄弟们杀回大同,找不到皇帝。就杀进钦差行辕!我堂堂汉子,宁可光明磊落地死在这儿,也不回灞州被人戳脊梁骨」。
  他说完忽地站起,崔莺儿一把抓住他手腕。颤声道:「别……,如果……如果杨凌死了,你真的肯和我回山寨,从此长相厮守,就此放下谋取天下地野心?」
  杨虎喜道:「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娘子,你答应了?」
  崔莺儿把心一横,咬牙道:「好!我就失一次信义,取了杨凌的人头回来见你。明日一早我就想办法混回城去」。
  杨虎眸中闪出一丝得意,忙道:「大同如今守卫一定更加严密,这样吧,叫五叔和你乔扮成父女,既可掩护身份,彼此也有个照应,明儿一早叫肖老四利用保长身份给你们开个条子想法混进城去。我带着兄弟们在附近活动,吸引官兵的注意力,事成之后在邢庄聚隆客栈汇合」。
  崔莺儿心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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