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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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绮韵心里微有些泛酸,娇俏地哼了一声道:「要带怜儿姑娘出来有什么难的,倒是你现在要名正言顺地娶她过门儿有些犯难。我说的这件大事,是大人洪福齐天、吉星高照,你要做什么,连老天都在帮你。」
成绮韵翻过一个茶杯,给杨凌斟了杯茶,这才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原来,中原对日本国一向没什么了解,昔年有倭寇作乱,朱元璋大怒,派大使赴日本痛斥日本国王,就把天皇封在管地的一个亲王当成了日本国主,彼此国书往来多次还不知就里。后来日本出现南北朝,这一来到底谁是国王,大明就更加得不清楚了,以至幕府将军足利以满遣使来朝时,大明又把他当成了日本的最高统治者。
到了现在,日本发生应仁之乱,不但天皇地位一落千丈,就连幕府将军也控制不了局面了。各地大名群起征战,已进入战国时代,大明搞得清谁是日本国主才怪。所以成绮韵大胆向杨凌进了『李代桃僵』、『瞒天过海』之计。
朝中可以用利益分化收买的力量,以解海开市产生的巨大效益,只要杨凌答应分一杯羹给他们,不难将他们变成自己的助力,可是一班固守天朝上国唯我独尊,固守商贾低贱理念的腐儒们,却是实实地无欲则刚,根本没有办法打动他们。
他们要的只是一个『朝贡上国』的名份,至于经济利益,那就吃再多的亏也不在乎了。所以成绮韵就决定给他们一个名份:日本战国之乱,搞得民不聊生,许多大名的统治地盘十分穷困,想和大明做买卖,可惜大明置若罔闻。如果大明有人联系他们,要大明派遣使者,以日本国的名义进贡天朝,他们一定欣然允诺,这一来也堵住了那帮腐儒的嘴。
其实日本遣明使来来往往的,早就有过假冒使节,骗取大明馈赠的事例,只不过这是属于内外合谋,为了打消横亘在解除海禁前不可逾越的险峰:『朝贡制度』,所以一旦事泄,如果不能摆脱责任,那就有欺君之罪,是以杨凌虽答应冒险一试,心中也不些忐忑。
听了成绮韵的话,杨凌奇怪地道:「你说什么洪福齐天,这队贡使是哪位大名派来的?」
成绮韵格格一笑绽颜道:」是日本国文龟……啊,现在国号已改做永正了,是永正国王的特使。」
杨凌惊奇道:「你联络上了真正的日本天皇?」
成绮韵笑吟吟地道:「是,所以才说大人吉星高照嘛。卑职通过东海海盗,认识了倭寇一个有身份的商人,再通过他联系上了九州一位大名,这位大名正被自己辖地一塌糊涂的经济搞得焦头烂额,闻言喜出望外,立即一口答应了。」
他与一位亲王关系极好,所以也没瞒着那位亲王,在他来访时便对他提起了此事。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此时皇室对各地大名约束力极为有限,他也根本不怕天皇不允。不料那位亲王对永正天皇提起此事后,恰如一缕曙光照在床头,这位天皇果断决定,越过地方大名势力,派出特使寻找成绮韵派出的联系人,主动与大明结交。
原来此时日本皇室经济极度拮据,上一任厚土御门天皇过世已经几年,竟然无钱安置下葬,永正天皇登基五年了,连登基仪式都操办不起,朝廷许多仪式都被迫取消。既然大明有这个意向,他们自然愿意和大明取得联系。
杨凌听得又惊又喜,这一来连贡使都是名正言顺、货真价实,连后顾之忧也不必考虑了。成绮韵道:「据卑职了解的情形,如今日本国内将军幕府已经成了幌子,势力最大的是两个大名:大内氏、细川氏。
他们在朝中都有自己的细作,听说要遣使大明,而且全面开放海禁,允许百姓自由通商,皆垂诞于对明贸易的巨大利益,两位大名争着代表国王来觐见天朝,以求为他们的辖地争取最大利益。
卑职想,大人要组建水师,在日本国水师配合下共同剿灭倭寇,尽快扫荡海疆,以完成解海通商,交流万国的大策,势必要寻找有能力的大名,他们才能真正派上用场。
这两位大名军力最强,而且为了争当贡使吵得不可开交,所以卑职就建议他们派出两位正使,嘻嘻。」成绮韵狡猾地一笑,「既然是做买卖,如果买家有两位,那咱们就能抬价,要是卖家有两位,那咱们就能压价,保赚不赔的生意,何乐而不为之?」
杨凌听她说罢,心中喜悦异常,了解了这些内幕,在谈判之中尽可掌握主动辽东局势,为了共搞鞑靼,不得不对杂颜三卫市恩,以求长远之计,如今看来,对待日本贡使却不必做出什么让步了。
他摇头一笑,赞道:「可怕,幸好本官不是你的对手,否则,真是被你卖了还傻乎乎地去帮你数银子呢。」
成绮韵抿嘴道;「那可不一定,大人的运气连城墙都挡不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有老天撑腰,说不定帮你数着银子自卖自身的就是属下呢。」
杨凌大笑,说道:「你是我的女诸葛,给我万金,我也不舍得出手啊。」
成绮韵闻言,眼波流晕,亦嫣然道:「大人亦是卑职的知己伯乐,纵有人倾天下之所有,卑职同样舍不得出手啊。」
两人四目相对,忽然之间,一下子都红了脸。
成绮韵昔日对杨凌裸裎相见,亦浅笑款款,自若从容,可是这时竟说不出的拘谨慌乱。
她掩饰地站起身来,娉娉婷婷地走到架旁,随意地抽出本书来,就在墙边椅上坐了右腿轻轻迭上左膝,翘起一只巧致的小红绣鞋,清咳一声,道:「大人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也该去见见怜儿姑娘了,否则怜儿心中说不定怎样怨恨卑职不识相呢。」
她这般坐在那里,似轻佻,又似娴雅,柔柔灯光似水浸润,加倍衬得她腰如约素,芳泽无加,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杨凌想起栖霞山红枫树下与马怜儿的浪漫旖旎,心中不由得一热,这位痴心的姑娘,为了自己实在付出良多,自己走南闯北,将她一个有孕在身的女子独自留在金陵,也实在薄幸了些,亏得她知情达理,那般高傲、骄纵的女孩儿,却对自己始终无怨无悔。
成绮韵这揶揄的语气,倒似有些捻酸吃醋,可是杨凌恰想着怜儿,倒没觉察出来,他笑了笑,起身说道:「远路而来,你也乏了,早些歇了吧。明日我再重新设宴为你洗尘。」
成绮韵浅笑颔首,杨凌转身走出房去。珠帘摇曳,成绮韵脸上浅笑消去,她若有所思地把玩着胸前长曳而下的一搂青丝,幽幽地叹了口气:「等待总有得得等,总胜过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唉!真恨不得把你泥胎木雕的杨菩萨劈碎了做柴烧……」
墙角灯光昏暗,昏暗的光升起朦胧的黄晕,光晕中她抚发的手白得与象牙梳子无分轩轾,娇躯款坐,分外玲珑……
第六卷 大道之行也声色犬马 第238章 垂拱而治大丈夫
马怜儿像只快乐的喜鹊,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忙忙碌碌地把本由下人来处置的贴身衣物从包袱中取出,叠得整整齐齐放到床头。
房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杨凌掩上了房门,微笑着望着她的背影。马怜儿身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即便已经孕身很久了,也掩不住她纤细的体态。明明她比韩幼娘受孕还早了大半个月,可是从侧后看,腹部隆起的竟不十分明显。
人说怀孕的女人就像身上揣着小火炉,真是一点不假,春寒未尽,浴后的马怜儿却只穿着一件松软的袍子。她躬身整理着衣物,袍子柔顺地贴在身上。俏臀显得相当浑圆饱满,中间微微一线凹痕,仿佛衣下是一只熟透的雪白蜜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杨凌看得心中一荡,柔声唤道:「怜儿。」
马怜儿身子一震,霍地转过身来,满面惊喜地看着杨增值,忽然忘形地冲过来,一下扑进他的怀中,两行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杨凌被她的带球跑吓了一跳,连连唤道:「慢些走,慢些走。你有了身孕,怎么还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一点都不沉稳。」
马怜儿破啼为笑,轻轻直起身子,娇俏地白了他一眼道:「好没良心,人家等得望眼欲穿,才把成姐姐盼来,要不是主动送上门来,还不知道你杨大侯爷什么时候才肯去见我呢。」
杨凌歉笑道:「你当我不想念你么?只是一回京就诸事繁忙,有些事交给旁人我实在放心不下,江南那边,有成档头在,我倒不信有什么难得住她。对了,她是怎么把你带出来的?」
杨凌牵着马怜儿的手,带着她到床边坐下,马怜儿轻轻依偎在他怀里,叙述事情经过。原来成绮韵收到杨凌的传信,便以海盗王彭老太爷亲戚的身份搬到长干里,私下会唔过马怜儿,然后公开结为手帕交。
成绮韵在栖霞山下买了一幢豪宅,此时马怜儿腰身渐隆,已经快要瞒不住身边的人,成绮韵便以邀请结拜姐妹去府上居住为由将她接走。此时马昂也调回了金陵,在关守备手下为官,有他帮着遮掩,更是再无人怀疑。这次成绮韵重返京城,马怜儿执意要跟来,想想往返不过一两个月时间,成绮韵便作主将她带了来,下一步安排她不敢擅自作主,还得等待杨凌决定。
杨凌听了也觉得有些为难,怜儿还有近两年孝期,难道到时让她带了已会叫爸爸的孩子来京城寻夫?可是如果硬要她留下,在极重孝道的当时,难免要受到弹劾。
虽说杨凌现在已经被弹劾惯了,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但是每次被弹劾,其实他都有反击之策。如今这件事虽小,但是两只眼死盯着他的人,却是完全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在仅次于忠君的孝道面前,面对口诛笔伐他只能陷于完全的被动。
杨凌不信自己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就迈不过这么一道小坎儿。两人刚刚见面,他不想谈这些烦心事儿,他揽着马怜儿的肩膀,轻轻抚着她的腹部笑道:「看你走路的灵快劲儿,十有八九要给相公生个男孩儿。」
马怜儿抿嘴一笑,嫣然道:「你呀,难道你会看相么?我倒是听说,肚皮尖尖的,就生男孩儿,如果圆圆的,就生女孩儿,可我瞧来瞧去,也看不出是尖是圆,夫君你看么?」
若说成绮韵是风情万种,马怜儿则是妩媚天生,无论她是正襟危坐还是洗尽铅华,都抹杀不了骨子里透出的那种柔媚。只消她娉娉婷婷往那儿一站,那种周身上下无处不媚的滋味就能立刻散发出来。这时两眼湿得要沁出水来,更是媚得浑然天成。
娇艳的俏脸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野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杨凌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怜儿动也不动,胸脯起伏,丰润的唇瓣微微嚅合。
四唇相接,柔柔的、甜甜的,两人就这么温柔地碰触着。片刻后杨凌轻轻退开身子,马怜儿却似被抽离了骨头,身了跟着贴了过来,嘤咛一声闭上双眼,重又扑回他的怀抱。那双素手在杨凌身上抚摸着,口中喃喃道:「夫君,怜儿好想你,没见你时恨不得好好整治你一番,可是一见了你,却只想……只想要你好好爱我……」
杨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胸臀,怜儿的玉手也上下抚摸,狐朋狗友探进了他的袍底,握住了一杆昂物,杨凌身子一动,只觉情动不已,不禁颤声道;「怜儿,不要胡闹,你……你禁不起的。这么晚了,你先睡下……」
马怜儿忽地张开眼睛,迷离的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道:「夫君想要了么?怜儿睡下,那夫君怎么办呢?」她的声音宛若呢语低吟,透出的柔媚更是诱人,同时玉手一紧,杨凌敏感的部分被她腻滑柔软的手掌一挤,不觉舒服得轻「唔」一声,欲火更形沸腾起来。
马怜儿妩媚地一笑,娇声道:「夫君是要去寻皇上赐的两个爱妾么?是玉儿……还是雪儿……怜儿才不要你离开。」
她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雾迷蒙,轻轻地伸掌向前一推。她有着身孕,杨凌怕她动了胎气,不敢硬顶,顺势靠在叠起的锦被上。马怜儿伸出舌尖猫儿信以为真一舔唇瓣,忽地俯身下去,已将螓首埋进了他的袍下。
「呀」地一声轻唤,几下套弄,然后那怒胀的虬龙陷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温暖、柔软、紧迫……纤纤十指或如抚琴、或如扶箫,杨凌只觉那薄薄唇瓣内好似鳝鱼泥鳅拥挤跳跃,吸啜挑弄,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蚀骨消魂……
不知何时,急促地喘息静了下来,房中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杨凌怀拥妙龄佳人,双双倚靠在锦被上,轻笑道:「江南风气奢靡,真是一点不假,你这丫头也学坏了……」
马怜儿已漱了口,闻言撇嘴道:「那些书啊画啊,还不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搞出来的,不喜欢?枉费了人家讨好服侍夫君的心意呢。」
杨凌忙道:「喜欢,喜欢,以后这就是咱家的保留曲目了。」
「啊?」马怜儿眨眨眼。杨凌哈哈一笑,一语带过。
耳鬓厮磨一阵,杨凌想起她今日刚到,便道;「早些歇了吧,一路车马,身子一定是乏的。」
马怜儿「嗯」了一声,慵懒无比地坐起身来,调皮地笑道:「夫君现在想去哪儿睡,就去哪儿,怜儿今晚要陪幼娘妹妹。这么久不见,怜儿有好多话想说呢,方才人多有所不便。」
早晚都要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她和幼娘亲密,杨凌自是乐观其成,当下起身将怜儿送到幼娘房中,三人叙谈一番,让两个爱妻上床睡下,杨凌才带上房门出来。
此时天色已晚,各房中的灯也大多熄灭了,只有廊下几盏灯笼犹在摇曳。杨凌随意走向玉堂春房间。刚到廓下,忽见一道倩丽的人影从玉堂春房中出来,杨凌立在廓下,见那人姗姗而到,正是唐一仙,不由笑道:「这么晚了还不睡,又和玉儿聊天去了?」
「表哥?」唐一仙也有些意外,不禁奇怪地道:「表哥怎么来了?你不在大嫂房中睡,也该是陪着怜儿嫂嫂才对呀。」
杨凌笑道:「怜儿和幼娘久别重逢,有些私房话要说呢,今儿搬到一块睡去了。」
唐一仙眼珠转了转,忽然轻哼一声,嘟囔道:「仙儿不喜欢怜儿嫂嫂,她太有心机。」
「哦?」杨凌眨了眨眼,笑道:「难得见天天笑嘻嘻地仙儿嘟起小嘴来,怜儿欺负你了?」
「那倒没有,」唐一仙气鼓鼓地道:「反正……怜儿不喜欢,本来……这是表哥的家事,妹妹不该管的,我只是看她算计玉儿、雪儿两位嫂嫂,替她们抱不平罢了。」
杨凌被她的孩子气逗笑了,他坐在廓下石条凳上,拍着凳面说:「来,坐过来,跟哥说说,什么事叫你看不惯了。」
唐一仙嘟嘟囔囔地坐过来道:「我说了哥可不许生气,说我搬弄是非,我就感觉怜儿嫂子进了家门对大嫂异常亲热,好似有意地冷落雪儿、玉儿,她远道回来,要说想也该最想你呀,就算你宿在她房中也是理所当然,她跑去和大嫂聊天,为的什么?还不是向玉儿、雪儿示威,告诉她们自己和大夫人关系最要好么?哼!本来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我……不喜欢!哥应该说说她,免得惹出事来。」
杨凌心中一动,怜儿至情至性,那是不会错的,不过以她高傲的个性,要玩些小聪明也不无可能,再联想到今晚怜儿不弱于栖霞山时的大胆热情……
杨凌低低一笑,问道:「是玉儿对你说的?」
唐一仙慌忙摇手道:「不是不是,玉儿嫂性情最是恬淡,她才不会说什么,是妹妹自己看出来的。」
杨凌呵地一笑,说道:「那你说,玉儿的聪慧比你如何?」
唐一仙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