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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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幼娘羞笑着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相公要执行家法呢,人家一怕,就忘记了」。
杨凌见她笑得红潮晕颊,俊眼流波,那撒娇的神情颇为妩媚,刚刚抑制的情欲又翻腾起来,一时下体杵硬如铁。
韩幼娘格格笑着逗着相公,娇翘玲珑的圆臀微一挪动,忽然触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她先是怔了怔,然后象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一下子从杨凌怀中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脸霞似火的脸蛋儿,结结巴巴地道:「相公,你……你……我……我……,幼娘不撩……不撩你了」。
杨凌苦笑一声,他觉得鼻子发闷,好象又快流鼻血了,赶忙把放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清咳了两声,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道:「小丫头,那还不快讲,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韩幼娘张开指缝,偷偷瞄了杨凌一眼,这才慢慢放下手来,含羞带怯地道:「相公,我……我知道怜儿姐很喜欢相公,幼娘想……如果相公同意,改天我就和怜儿姐姐说说,咱就……咱就接她过门吧,相公人品出众,天底下属相公最好了,咱也不算辱没了人家」。
杨凌脸色一变,蹙眉道:「你听谁说的?是……满仓说的吗?」
韩幼娘吱吱唔唔地道:「相公,幼娘早已经……已经听人说过了,女子名节要紧呀。我听说马大哥要随南军离开了,怜儿姐姐没名没份的住在这儿也不合适。眼看着七七之期就要过了,要是现在不让人家过门儿,那就要等上三年了,你要是同意,咱先给她个名份,哪怕正式过门晚一些也没关系」。
古时父母过世,在子女来说是重孝,按制要守孝三年,但有几种情况是可以变通的,古人也不是那么死板。比如马昂的从军,还有身为朝廷重要大员,出于国事需要,由君主出面挽留,称为「夺情」的。
在民间,也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父母去世七七四十九日之内允许嫁娶,民间称之为「冲喜」,俗话说「千棺从门出,其家好兴旺」,意思是因死者的离去,给家族带来更多的生命诞生,多子多孙,香火永继,那样是不算不孝的。
杨凌定定地瞧了幼娘半晌,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有着一丝委曲,有一丝醋意,但更多的却是为马怜儿的担忧,和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杨凌慢慢摇了摇头,说道:「别人乱讲话,你不要跟着瞎掺和。我查过了,每年四月,会有关外皮货商经过鸡鸣去南方,到时我安排他们照应一下,让马小姐扶棺南下、返回故乡便是」。
韩幼娘眨着眼,疑惑地道:「可是……你和她……」。
轻轻地啄住她的樱唇,堵住了她下面的话,然后杨凌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和她之间,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乖乖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不会再有人提起了,怜儿小姐也不会再想这些了,懂么?」
「哦!」韩幼娘乖乖地闭了嘴,虽然不太明白相公说什么,眉梢儿却浮起一丝轻松和喜悦,本欲得垄却能望蜀,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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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躺在床上,脑袋枕在手上,微闭双目盘算着:幼娘也知道自已和马怜儿的事了,看来知道这事的人还真不少。不过等到马怜儿扶棺返回金陵,所有的一切自然烟消云散,从此天各一方,再痴情的少女,两人之间又没有过什么实质性的发展,她还会记得自已么?
想必过上一年半载,她就会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生活的。杨凌相信这一点,他还没有自恋到以为女人喜欢了他就义无反顾,终生难忘,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没那种魅力。
颊上发痒,杨凌睁开眼,见幼娘坐在身边,温柔地看着自已。她长长的头发有点儿湿湿的,碰在脸上凉凉的,小丫头刚刚洗澡净身。
秀发间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还带着浴后的红润,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的动人,杨凌心中的烦恼和心思顿时一扫而空,他叹了口气,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打破僵局,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妮子摆在面前,看得吃不得,可是要憋出病来的呀。
韩幼娘不知道怎么了,满脸的喜气,还有说不出的娇媚,似乎……还有讨好的笑意,杨凌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已的错觉。
她一身短衣襟,趴在炕上,偎到杨凌身边,把头发拨拉到前边梳理着,笑盈盈地开始和他拉呱家常:「相公,今儿我和怜儿姐姐上山挖野菜,人家看到一棵好几百年的老槐树前两天被春雷劈得着火了呢。」
她身子娇小动人,胸脯不经意间拐到杨凌的手肘软软的,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处子香味儿,杨凌刚刚冷却下来的下体又开始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变身膨胀反应。
韩幼娘娇柔的胴体又靠他近了些,脸蛋儿贴着他的胸脯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听住在山里的大叔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搁以前人家还真的半信半疑呢,可是相公也是见过神仙的人,我就不敢不信了,拉着怜儿姐绕开了走呢。相公,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丫头啊,老槐树变不变妖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快要变成妖精了,还有我……我已经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了,知道吗?小妖精!」杨凌咬牙切齿地想。
第二卷 闭着眼睛闯京城 第047章 不近女色
杨凌欲火中烧,被子不知不觉悄悄拱起来一块。可是知道韩幼娘未经人事,这种事情似懂非懂的,况且平时也常腻在杨凌身边,根本不知道现在杨凌天天喝壮阳药酒,都有点精虫上脑了。
杨凌仍想压抑对幼娘的欲望,他苦笑一声道:「说不定,也许会成精呢」,贪婪地摸了一下幼娘光滑的脸蛋儿,他故意打了个哈欠道:「刚洗过澡,快盖上被子睡吧,别着了凉」。
「不的,现在太热了」,人是会适应环境的,杨凌的宠溺和纵容,让韩幼娘的天性都发挥了出来,不再因为相公是位秀才公,而总是拘拘束束的,她象个撒娇的孩子,趴在那儿,两只小脚丫竖在空中摇晃了几下:「驿署还烧火炕呢,早上起来都要喝好多水,口干着呢,我一会儿换薄被子,相公,你换不换?」
杨凌抬了抬身子,把枕头竖高了些,说道:「不了,春捂秋冻懂不懂?换早了会伤风的,你也不要换,再过两天的」。
韩幼娘撅了撅嘴儿,说道:「好热的呀,相公还不换呢,你晚上常常把被子蹬开,我都给你盖了好多回了」。
她梳好了头发,麻利地挽了起来,露出优美的颈项,杨凌顺着她斜开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肤,那娇小的蓓蕾瞬间闪过,已经初具优美的弧形了。
杨凌眼一直,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顺着她的脊背望下去,一双洁白干净的小脚丫娇俏地在空中摆动着,带动她的亵裤,不时显现出结实浑圆的臀部曲线。
才十四五的小姑娘,容貌还有些象青涩的苹果,可是那具宛宛香臀已经颇具女性美丽的征兆了。照老人们的人说法,这样的屁股易生养,杨凌「不怀好意」地想,他最近常常不怀好意。
幼娘上身窄窄的,腰细极了,可是屁股和大腿却已像成熟女子似的优美,按杨凌的了解,下身已经先发育成熟,表示她以后不会长的更高挑,应该是一直维持这种娇小玲珑的体形。
韩幼娘看到丈夫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放下了小脚丫,小脸蛋儿更红了,她还不懂得怎么样摆出诱人的姿势来挑逗男人,但是这种稚纯的动作和体态,反而更加动人。
杨凌忍不住了,他呼吸急促地掀开被子,一扳幼娘的肩头,娇呼声中,幼娘轻巧地翻了个身倒在他怀中。她满脸幸福地偎在他的胸前,享受着夫君的爱抚温存。
两个人趴在炕头闲话家常时,杨凌也时常一逞手足之欲,幼娘渐渐也习惯了他的爱抚,今晚夫君拒绝了为他纳妾的提议,韩幼娘心存感激,更是曲意温存,不敢稍有拂逆。
杨凌搂着她的纤腰,抚摸着她软软嫩嫩的胸部以及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屁股,那流畅的曲线,似乎能稍稍缓解他的欲望。
幼娘闭上了眼,陶醉在丈夫怀中,她的鼻翕轻轻地扇动着,杨凌忽然将手探进了她的亵裤,光滑、紧绷的臀瓣被他大力地握住了,那细腻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泉水一般流畅,隐隐跳跃的肌肉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活力。
韩幼娘感觉到丈夫今天的动作有些不同寻常,她害羞地垂着眼睫毛说:「相公,你不可以……不可以……的」。
精虫上脑可以让男人在这种时候说出平时说不出的话,做出平时做不出的事,而且能充分调动男人的脑细胞从而暴发急智,人类因为欲望的追求而进步嘛。杨凌此时就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解决自已设下的难题的办法。
他不动声色地搂紧了幼娘,温柔地道:「幼娘,那天我喝了酒正困着,加上你一哭我有些着急,所以有些话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韩幼娘睁开眼,探询地望向杨凌,杨凌象个神棍似的一本正经道:「城隍告诉我,如果请和尚作法,在身上挂一个开过光的佛像,那么……那么行房事也是没有关系的」。
「哦?」韩幼娘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给夫君生个孩子,承继杨家香火,就不会失去夫君的宠爱了」,爹爹说过的话刷地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今天经过马怜儿一事,她多少有了些危机感,这时立刻想到了这个急需提上生活日程的重要问题。
她兴奋地紧了紧环住丈夫脖子的双手:「咱鸡鸣驿有寺庙,可是没有和尚,找时间去府城一趟好不好?找一位大师……」。
好,当然好,可是现在怎么办?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喝了一个多月的补酒,现在杨凌可是洪水如虎、汛情严重啊,杨凌含糊地道:「好,好,找时间我们就去府城一趟」,他说着一翻身压上了幼娘的身子。
幼娘稚嫩的身体与他完美地契合着,她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性,无一处不灵话自如。那是自幼在山中奔跑跳跃,在树上攀爬上下练就的结果。
杨凌的欲火被她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彻底点燃了,他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紧压住幼娘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尝着她柔软香甜的樱唇。
「相公,现在还不行。现在……不能……」韩幼娘又想又怕,慌乱地推拒着他的胸膛。
「放心,我的亲亲媳妇儿,相公……相公今天不要了你的身子,就不算近女色了」,杨凌喘息着,无奈地退而求其次。
韩幼娘莫名其妙地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已被杨凌拉着探进了他的小衣。
「呀」地一声轻叫,幼娘象被蛰了似的急欲缩手,但是杨凌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然后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让她握住那处亢奋火热的坚挺。
韩幼娘紧张得浑身发抖,她紧紧闭着眼,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杨凌带着她动了动,亲了亲她小巧的耳垂,小声说:「就这样,会了么?」
韩幼娘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又马上闭上,脸蛋儿象着了火似的,期期艾艾地道:「我……我……嗯……,可……这……这样不算近女色吗?」
「嗯,不算!」
「真的吗?」
「当然了,相公可是读书人!」
「喔……」
「……太轻了,你用点力。」
「喔……」
「哎哟……拔罗卜呢你?轻一些呀,娘子」。
「喔……」
窗外,皓月当空。室内,杨凌耐心地普及着性启蒙知识,幸好碰上个领悟力强的好学生,总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了。
韩幼娘盘膝坐在杨凌身边,秀发披散在胸前脑后,亮晶晶的眸子闪烁着掩饰不住的羞涩,那双纤纤素手按照杨凌的指示在被底不住地活动着,过了半晌她才抑住羞意好奇地问:「相公,这么做很舒服吗?」
杨凌正闭着眼陶醉其中,幼娘的小手既柔软又有力,虽然不知道什么技巧,但这时他也顾不上了,以后再慢慢教吧,现在这样的动作加上她小萝莉般的样貌,已经足够刺激了,所以他只是轻「嗯」了一声。
韩幼娘想了想,又停下来,小脸很严肃:「相公,我总觉得……这样真的不算近女色吗?」
她不知道这种事情绪需要酝酿吗?居然探讨问题?杨凌欲哭无泪,只好咬着牙,一字字地重复了一遍:「相信我,没错的,因为我是读书人!」
韩幼娘羞怯地一笑,不再说话了。她的神情很专注,灯光下娇美幼嫩的脸蛋披上了一层淡红色的光,精致的五官透着柔媚的气息。
杨凌的背开始僵硬起来,他象狼似的瞅了幼娘一眼,发现她那唇瓣翘翘的、薄薄的,贝齿微露,眼儿如媚。刚才怎么没发觉?依着幼娘对他无不顺从的性子,如果是用那红菱似的小嘴儿……,杨凌只是这样一想,原本近于临届点的兴奋就克制不住地喷薄而发了。
幼娘毫无经验,感受到他的冲动,手动的反而更加起劲,刚刚发泄后的极度敏感,让杨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好心的蹂躏。
等他喘息着恢复了神智,看到幼娘正睁大双眼望着他,好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清清纯纯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与他的目光一对,那双眼睛立刻羞涩地移开。
「相公,你好了么?」她垂着头羞羞答答地问。
杨凌握了握她的小脚丫「嗯」了一声。韩幼娘痒得一缩脚,然后开心地笑了,象是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任务。她像只温柔的小猫儿,心满意足地偎进了杨凌的怀中,轻声道:「相公,这样……真的不算近女色吗?」
「呃……当然,相公是读书人!」
杨凌刚说完,韩幼娘又甜笑着道:「相公,你心跳的好快!」杨凌忽然笑了,笑着把这可爱的小妻子又搂紧了些,他忽然知道,幼娘只是想一直跟他说话而已,温柔地抚摸着幼娘柔滑如丝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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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杨凌走到二进储放粮食的院落,看见十余名兵士赶着马车正候在院中,领头的正是毕春亲兵队长关受英。杨凌连忙迎上去,关受英看见他呵呵笑道:「杨驿丞起得好早,军中粮草用讫,我带人过来再领三日之粮」。
杨凌早已听到毕春大军近日将要开拔返浙的消息,所以他们领取的粮草也做了短期的打算,免得到时还要上缴,因此领用比较频繁,两人站在院中正闲聊着,忽见马昂提着马鞭气哼哼地从后院中走了出来。
他想是刚去看过妹妹,只是不知和马怜儿拗了什么气,脸色颇为不豫。杨凌拱手道:「马兄,多日不见了」。
马昂见了他有些意外,忙也拱了拱手道:「杨驿丞」。关受英笑嘻嘻地插话道:「马老弟,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莫非……令妹不答应?」
马昂勉强笑道:「怎么会呢,大人这么抬举,是看得起我们兄妹。常言说,长兄如父,妹妹的事还不是由我作主么?」
关受英皮笑肉不笑地道:「说的也是,那我先恭喜马老弟了,以后还望老弟多多照拂呀」。马昂面上微微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道:「不敢,你我兄弟同在毕大人麾下,还要互相照应才是。对了,我还要去一趟普渡寺,杨驿丞、老关呐,我先走了」。
目送马昂匆匆离开,杨凌疑惑地道:「关兄,马大哥这是做什么?怎么急匆匆的?」
关受英阴阳怪气地道:「大人看上了马昂的妹子,有意纳她为妾,有机会和都司大人攀亲,这位仁兄自然是求之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