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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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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政道:「当时,前厅大排酒宴,后宫里王妃、侧妃也另开酒席,款待诸位皇室宗亲,承平郡王妃、惠平郡王妃还有靖清郡王的次女,便是座上客了。还有一些文武大臣的夫人以及土司首领的夫人们在场相陪,下官的夫人也是其中之一。」
  陆政想了想道:「因为这样客人就多了,郡主梳妆打扮出来地晚,在座的都是长辈,朱梦璃姑娘想是觉得无趣,便独自一人到花园中闲步。」
  他补充道:「蜀王侧室刘夫人。也就是二王子地生母,和靖清郡王妃是姐妹,两家来往一向密切,靖清郡王妃去世后,朱姑娘更是蜀王府的常客,一向把这里当成家里一样随便。所以也无人觉得有异。
  下官询问过当时负责后苑侍候的侍婢们,她们从膳房到花厅,来来回回人流不断,几乎每个人都看到过朱姑娘临池自照,不言不语,好似很不开心。后来不见了她地身影,大家也没有太在意。
  等到酒宴正式开始了,众位王妃才发现朱姑娘还没回来,这时郡主也到了,便自告奋勇出来寻找朱姑娘。结果一个侍婢在水池后边菊花丛中发现了朱姑娘的尸体。」
  说到这儿,陆政露出惊色,说道:「那片菊丛,大约半人多高,植株十分密集。就在水池边绿林之后,朱姑娘喉结被人捏碎了,就抛在菊花丛中,仰面躺在里边,压倒了中间的一片花草。可是若不走近了去,是看不到地。」
  他吸了口气,说道:「如果有人把她引到别处杀死。是不会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再把她的尸身搬回菊花丛旁的,因为那里并不能藏人,因此按常理推测,那里就是杀人现场。
  她的尸身在菊花丛深处,离着路边一丈多远,周围的菊花花径全被没有压倒碰断,所以不会是被人搬进去的,应该是杀死之后直接抛尸进去。从抛尸的位置看,凶手应该是站在绿林之中。那里草木茂盛,除非走到水池正面位置,而且着意地向林中看,否则是不会发现那儿站的有人地。
  朱姑娘虽然轻盈,但她身材高挑,怎么也有百十来斤,迅速杀人,然后抛入那么远地花丛是寻常人办不到的。这样一来王府后宫的一众女宾和侍婢们杀人的嫌疑就极少了,下官详细问过门禁,在这段期间出入过后宫的人……」
  他说到这儿,推过一张纸道:「大人请看,除去后宫来往地侍婢,一共有十三个人出入,有世子、二王子、掌印太监、内务总管、六个搬运过贺礼的小黄门、小金川拓拔土司的爱女嫣然姑娘、王府侍卫首领唐家山。据我调查,这些人里边会武功的只有世子、二王子,唐家山。」
  杨凌听了大感意外,失声道:「世子也会武功?」朱让栩平素斯文有礼,行止稳重,从来没有露出过会武功的模样,难怪他感到惊讶。
  陆政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大人想是因为世子被人掳作人质,又在九丝城藏遁许久不敢露面,才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吧?呵呵,个人武功在千军万马中能起得什么作用?在敌巢内武功再高也只好暂时隐忍了。
  蜀王家地子孙一向是习文练武的,世子弓马娴熟,武艺极高,只是世子身份崇高,习武只为强身,这种徒逞匹夫之勇的技艺懒于在人前显示罢了。」
  这时代重文轻武,一个秀才若是精通武艺,也宁可炫耀一篇并不怎么出色地诗赋,而羞于表现出众的武功,何况堂堂世子之尊?杨凌不由点了点头。
  陆政道:「世子地位尊隆,但是事关人命,下官不敢妄纵,所以世子也被下官列为嫌疑人之一。三人之中,唐侍卫虽有杀人的本事,但是身份地位悬殊,他很难用什么理由让朱姑娘纡尊降贵,随他到林后谈话,除非他走到水池边看到朱姑娘,二话不说立即便用武力直接把她拖到林后扼死,然后抛尸。
  杀人总要有个理由,区区一个王府武官,能和蜀王的侄女、郡王的女儿这样身份显赫的千金小姐有什么恩怨?况且经下官调查,唐侍卫为官清廉、刻尽职守,既不贪财也不好色。
  王爷王妃们给他的赏赐,他都散于侍卫兄弟,对宫中姿色出众的俏婢,也从无一言挑笑,甚至有宫女主动挑逗,也会面红耳赤地逃开,为人不苟言笑,既老实又木讷,此人的嫌疑是最小地。」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以世子的身份,加上同朱姑娘亲上加亲的一家人关系,如果想把朱姑娘诓进矮林中杀死,是能办得到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今日是王爷禅位之期。世子必定已经知道了,今日宴会一了,虽然皇上地诏书还没下,但他实际上已是巴蜀之王了。就算有什么个人恩怨,世子做了王爷不是更容易办么?
  那时即便查证是他动手杀人,没有皇上的诏命。也没人能拿他归案,而且就算皇上知道了,也顶多办他个罢黜幽禁,不会要一个王爷以命偿命,他有什么理由迫不及待地杀人抛尸,搅了自已的大事?」
  杨凌闷声道:「那么二王子便有杀人的理由了么?」
  「没有,没有理由,但是有证据。」
  杨凌不禁哑然,干预司法,在他心里原本就有所抵触。目前的的确确以朱让槿嫌疑最大,难道能对此视若未见,强行压迫陆政放人?再说死地也不是普通百姓,郡王之女在王府之中离奇死亡,这件事谁有能量把它压下去?就算是他。也不能。
  陆政道:「朱姑娘死后二目圆睁,满脸惊讶莫名的神情,好象到死都不相信凶手会杀她。本府的捕头验尸时,发现她右拳紧握,手里似有东西。费了好大的周折,直至扳断了她的手指才取出那枚玉佩,若说是栽脏陷害。死后塞入的东西怎么可能握的那么紧?」
  杨凌忽然干笑一声,说道:「凭二王子的武功要扼死一个女子,会留下自已的信物么?」
  陆大人慢悠悠地说道:「大人,武功并不能解决一切,弥勒邪教的二少主若论武功,强胜大人十倍,可是大人被缚在柱子上,还不是重伤了这个邪教妖人?
  正因为现在没有证据,所以下官才不敢断定是二王子杀人。只把他列为最大嫌疑人。不过身手高强可不能成为脱罪地理由呀,朱姑娘毕竟是他的至亲,而且又是在那种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如果二王子为了什么缘由突然起意杀人,必定也是心慌意乱急于死去。若是朱姑娘挣扎之中摘去他腰间玉佩,未必就能发现,练武功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原本就是夸张,急促之下,耳目敏锐之力更是大打折扣。」
  杨凌吸了口气,一时无言以对。如果不是和朱让槿同在军营一个多月,对于这位二王子的品性为人、行动举止有所了解,换了他杨凌来做这个按察使,那也毫无疑问,一定会把二王子当成最可疑的人了。现在支持着他不相信朱让槿是凶手地信念,仅仅是他对朱让槿品性的了解,可这理由能当证据么?
  难道凶手就一定在这三个人当中?世子会武,自已并不知道,蜀王后宫的人和客人,个个都是非富即贵,武功对于他们来说同样属于没什么可炫耀的功夫,这里边就没人深藏不露吗?
  杨凌忽地想起剿灭都都寨时,把守五都都的阿欧就是女人,但她力大如牛,手中一柄钢叉使将起来,悍勇尤胜她地丈夫刘浪,不禁说道:「那些土司夫人有没有人会武……」
  陆政同情地看着他,轻叹道:「大人,那些土司夫人纵然会武,能干净俐落地杀死朱姑娘,但她们又如何能得到二王子的玉佩?大人放心,此事如此重大,下官是不敢含糊应付冤枉无辜的,目前二王子虽在押,仍只是杀人嫌凶,此案一定查地有证有据有理有由再禀与大人」
  杨凌点点头,又摇摇头,怅然一叹,起身道:「这样最好,已经打扰了陆大人这么久,本官就此告辞了。」
  「恭送钦差大人」,陆政一揖到地,杨凌的仪仗离开按察使衙门,浩浩荡荡地赶回行辕去了。
  杨凌坐在轿中,心中烦躁无比,从陆政那儿了解的情形,只是把所有的嫌疑近一步指向了朱让槿,朱让槿真的会是凶手?理由呢?他又不是疯子,杀人的理由是什么?
  杨凌一阵头疼,凶悍如虎的鞑子、狡诈野蛮的倭寇和海盗、军纪严整的西洋海军、倚险顽守地蛮夷叛逆,还有弥勒教、霸州山贼,这些人他都应付过,现在面对一桩无头公案,竟是一筹莫展。
  打仗,那是敌我分明,壁垒森严。可是现在却根本找不到对手,人人都可能是凶手!
  杨凌忽然掀开轿帘儿,伍汉超立即驱马靠近,俯身道:「大人。」
  杨凌低声道:「马上派人通知柳彪,叫他先不要回京。我要他给我查几个人。」
  「是,末将这就派人去。大人要查哪几个?」
  「查……」,哪个不可疑?一个个名字在杨凌心里盘旋不已,他终于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唤他来见我吧,三言两语地,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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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陆大人,钦差大人已经走啦」,洛分司扯扯陆政的袖子,低声说道。洛分司叫洛杉宁。正五品的佥事,兼任保宁按察分司分巡道,「分巡道使」被衙门口儿里的人和老百姓呼为分司大人。
  陆政拧着眉头正想心事,被洛分司一扯才发现自已还怔立在衙门口儿,他忙唤道:「来人。快快备轿,马上赶去王府,快快快!」
  官轿抬出衙门,陆政整整乌纱,匆匆忙忙钻进轿子。向着胡同另一头儿也急急忙忙地走了。
  蜀王府内,朱宾翰躺在榻上,脸色青白。朱让栩接过一碗黑沉沉的药汁儿,先尝了一口,试了试温度,这才扶起父亲,一口口地喂他吃药。
  朱宾翰喝了几口,就艰难地摇了摇头,长叹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朱让栩低声道:「父王,请安心养病,不要过于激动。孩儿绝不相信二弟会干出这种事来,这一定是有人栽脏嫁祸。」
  「就是!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二哥,父王就不该让陆大人把二哥带走」,朱湘儿既为好姐妹朱梦璃难过,又为二哥朱让槿打抱不平,也在一旁说道。
  朱宾翰苦笑一声,摇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他真的做下如此大恶,孤决不会姑息地。靖清郡王呢?」
  朱让栩和小郡主对望一眼,才支唔道:「郡王十分悲痛,儿已着人将王叔扶到客宅歇息了。」
  蜀王看二人神色,就知道靖清郡王在自已晕迷时必定来大吵大闹过,也不知这兄妹二人是如何好言劝走的,他幽幽一叹,说道:「咱们家今年多事呀,唉!希望陆政能早日让案情大白。槿儿虽说不成器,可他没有理由杀害梦璃那孩子呀……」
  这时,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监象猫儿似的走了进来,细声细气地道:「王爷,按察使陆大人求见。」
  「哦?叫他进来,不不,小聆子,要请,快去相请」,蜀王挣扎着坐起身,张大了双眼急切地道。
  那老太监头发花白,满脸摺皱,比蜀王还老着二十多岁,名字却取的年轻,他答应一声,脚下如流水,又攸忽飘去。
  片刻的功夫,他领着陆政又急急赶了回来。陆政一进屋就急忙拜道:「下官陆政见过王爷。」
  「免礼免礼,陆大人,案情可有了什么眉目?」
  陆政欲言又止,向左右看了一眼,蜀王会意,忙道:「出去,你们都出去,小聆子,给孤守在门外。」
  屋里侍候的太医、侍婢纷纷退了下去,朱让栩把锦被给父王垫在背后,向小郡主使个眼色,向门外走去,朱湘儿皱了皱鼻子,老大不服气地瞪了陆政一眼,翘起下巴大步跟了出去。
  小聆子掩上房门,往门口儿一站,大袖一垂,似睡非睡,那瘦小的身影就象门上镂出的一道纹络,不细看,都叫人难以注意到他的存在。
  「怎么样了,可查出些许线索?」蜀王颤声问道。
  虽说平时瞧不上这个小儿子风流自诩、不务正业地行径,可是毕竟是自已的骨肉,再说蜀王一脉一向贤明恭良,教化之善是天下藩王之首,不象楚、齐、湘、宁、代等藩王家里竟出些狗皮倒灶地事儿。这可好,如今自已的儿子成了杀人犯,杀的还是郡王之女,蜀王家可是大大地现了眼了。
  陆政小心翼翼地道:「王爷,此事线索实在太少,下官正在追查之中目前还没有明确地消息,不过……忤作验尸,发现一件事情,下官觉得兹事体大,应该……先奏明王爷。」
  蜀王眼睛一亮,急道:「不要吞吞吐吐,快讲,又发现了什么?」
  陆政仍然吞吞吐吐地道:「呃……这个……忤作发现……那个……。」
  蜀王气的脸庞通红,重重地捶着床榻,厉声道:「发现了什么?」
  陆政把头一低。飞快地道:「发现朱姑娘有了身孕,而且已经两个多月了!」
  门外似睡非睡的小聆子听了这消息也不由身子一震,双目一睁,一道锐利地光芒攸地闪过了眼底。而蜀王,已经彻底僵化了。过了半晌,他的身子才抑制不住地哆嗦起来:「有……有了身……孕?原来如此,畜牲!畜牲!悖逆人伦地畜牲!他……他竟和同宗族妹……」
  蜀王的身子一软,一下子栽在锦被上,慌得陆政急忙上前扶住。一迭声道:「王爷,这个……也不能证明就是二王子,下官已令忤工严守秘密。此事还须详查……」
  蜀王惨笑道:「不是他还有哪个?他的母亲和靖清王妃一母同胞,他们二人本来就交往密切,我只是想不到,万万想不到,他……他竟然做出这样悖逆人伦、让祖宗蒙羞地事来,天呐,我蜀王一脉八世的清誉全都葬送在这忤逆不孝的畜牲手中了。」
  陆政喃喃地道:「王爷,下官办了一辈子的刑狱,什么离奇的案子都遇到过。目前地证据尚不能证明……,还待下官再查个明白,待有了真凭实据才好……。」
  蜀王两行清泪簌簌而行,惨然道:「查?还有什么好查的?蜀贤王,哈哈哈,贤王,我家就要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了,孤养出这样的儿子,还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地列祖列宗啊!」
  蜀王痛心疾首,脸色愈发苍白,骇得陆政搀着他连声说道:「王爷息怒,保重贵体呀,王爷……」
  门外,一个高大肥胖地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侍卫们犹犹疑疑地跟在后边,想拦又不敢拦,显然此人身份不俗,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
  他大步冲到门前,身材矮小的小聆子却忽地伸手拦住了他,细声细气儿地道:「靖清郡王请留步,王爷现在不便见客!」
  「我呸!」靖清郡王喷了他一脸唾沫:「狗奴才,我朱家的事也轮得到你管?给我滚开,他不是已经醒了么?我只要他这位贤王还我一个公道,还我女儿地命来!」
  小聆子也不拭脸,仍然淡淡地道:「郡王息怒,没有王爷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您请回吧。」
  靖清郡王大吼一声,一把揪住了小聆子的衣领,他身材胖大,象小聆子那样瘦小伶仃地身子足能装下两个,可是揪住衣领使劲儿一拔,小聆子却象钉下去的钉子似的,一动也没动。
  靖清郡王大怒,挥掌欲打,这时房中却传出了蜀王无力的声音:「是靖清郡王么?小聆子,请郡王进来吧。」
  「哐啷」一声,靖清郡王带着一阵风卷进了房子,呼呼地喘着,蜀王朱宾翰往锦被上一躺,眼睛闭了片刻,轻声道:「陆大人,多谢你赶来将此事告诉我,你马上回府吧,有关的情形消息一定要严密控制住,万万不可传出去,一定!一定。」
  「是!」陆政起身,拱手,倒退出房门,房门吱呀慢掩,他直起腰来,门缝儿掩上的刹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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