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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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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摸口袋,苦笑道:「公公,小民身上……再没银子了,我马上回去再取。」
  张忠向一个家奴使个眼色,然后笑道:「嗯嗯,不急不急,你回去准备吧,咱家马上派人去通知他们,先歇工不挖了。」
  艾员外一听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地作了阵揖,这才退出厅去。一路走,一路心却疼得抽搐。
  管家韩丙走上前来,翘起大指道:「爷,你这招儿真是高。茂二爷领着帮子人打打杀杀的,嘿嘿,出手一趟,还没您坐在家里,人家主动送上来的多呢。爷,您收着。」
  他巴巴地把那一叠银票递上来,张忠得意地大笑,顺手接过银票抽出一张来道:「拿着,爷赏你地。」说着把其他的银票往袖中一塞,向韩丙招了招手。
  韩丙满脸开花地接过银票,一边点头哈腰地道谢,一边凑近了耳朵,随即便觉掌心一沉,随着那张银票,居然还有一个不大的小布包:「这里边儿,是二十多粒金砂,你去艾家告诉咱们地人不要挖了,然后……发现土里边有金沙……,明白了?」
  韩丙目光一闪,敬畏地看了眼张忠,连连点头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呃……再让那只艾公鸡出多少血?」
  张忠格格一笑,拢起袖子道:「艾家不是还有两间绸缎铺子、一间粮油铺子、一间药材店嘛,让他全都交出来。」
  韩丙吃了一惊,迟疑道:「爷,这……是不是太狠了点儿?他可是有名的铁公鸡呀,会不会……一拍两散不答应?」
  「呵呵呵」,张忠摇头笑道:「不会,不会,如果他今天没拿来这么多的银票,说不定就拼着鱼死网破,一文钱都不拿了,可是已经吐了这么多血。不交出铺子这些银子就算白拿了,他是聪明人,既然知道爷志在于此,他不交,这些铺子以后也别想做生意,再说还有他地宅院他的地呢?那幢大宅院儿起码值六万两银子。要是轰地一下全坍了,那几百顷地要是全把不长庄稼的生土翻上来,铁公鸡就得变成死公鸡!」
  韩丙听得也是心里头丝丝的直冒凉气儿,自已狠、自已黑,可是这个主子更黑更狠呐,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呀。韩丙急忙应了一声,赶紧退出去了。
  张忠捏捏袖中厚厚地银票,嘿嘿一笑,正想转身进后院儿,一个家仆匆匆来报:「爷。梁洪梁公公来了。」
  张忠一转身,只见挂名金吾卫右提督的抄家副钦差梁洪,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一见面就笑道:「老张,咱家又来了。」
  张忠降阶相迎,拉住他手臂笑骂道:「你个鬼东西,到了这穷荒僻壤没地方去,天天来咱家这儿打秋风。呵呵,走走,咱们去后边喝几盅去。」
  梁洪笑道:「那不是废话?来了霸州,爷们不吃你地吃谁的?不过今儿来我还是真有事,钦差大人大年三十闲着没事上街逛景儿。瞧见龙泉寺四位活佛来你府上做法事祈福,他打听了一番,听说了四位佛爷的许多神迹,这也动了心,张罗着要办一场弘福大法会,给自已种阴福阴德呢。」
  张忠怔了怔道:「要请活佛弘法?请就请呗,咱家这不一直避着他个天杀星呢嘛,关咱家屁事?」
  梁洪一本正经地道:「还真就关你的屁事,他请四位活佛弘法。求的是来世福,种的是来世果,同时作大法事降恩于霸州百姓,所以国公爷还下贴子请了本地所有文武官员豪绅地主,并允许城中百姓信民同去黯府后大院儿共同拜佛求福呢。」
  张忠愕然道:「这么虔诚?好大的动静,莫非还请了咱家不成?」
  梁洪从袖中摸出一副烫金的请柬,呵呵笑道:「怎么少得了你这个霸州的草头王?喏,这是贴子。」
  张忠接过请贴,狐疑地道:「他威国公到霸州抄家来了,咱家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自从他来了我都没去拜见过,他堂堂国公,请咱干啥?」
  梁洪不屑地「嗤」了一声,笑骂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收钱收顺了手了?这脑子就不知道转弯了?这可过年了,人家是国公爷外加奉旨钦差,你好意思空手上门儿?」
  张忠「啊」地一声,恍然道:「他娘的,这是跑霸州来揩油了呀?」
  梁洪翻了翻白眼,说道:「废话,你以为姓杨地是善男信女啊?我正好要来探望你,就自告奋勇接了请贴了。」
  他拉着张忠的手一边走一边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在霸州是一条凶猛的大泥鱼,轮到国公爷来了,你就只好混进虾米堆里扮虾米了。怎么着?不乐意呀?别看人家不在朝里了,仍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攀攀关系总没什么坏处的。」
  张忠哭笑不得地道:「妈妈地,小鸡不洒尿,各有各的道儿啊。他威国公搂财搂的比我还一本正经,拿少了又不好意思出手……」
  他又捏捏袖子里厚厚的一叠银票,没好气地骂道:「左手进,右手出,爷们成过路财神了!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
  黯府,如今算是威国公爷的临时行辕吧,披红挂彩,人流如炽,如同逛庙会一般真是热闹非凡。杨凌和梁洪,陪着早早赶到地霸州大小官员在客厅饮酒叙话。
  镇守太监张忠、知州樊陌离、卫所指挥朱千户坐在首席,今天梁洪是真高兴呀,前来赴宴的大小官员人人备了厚礼,要送钦差大人就没有少了副钦差的道理,梁洪也赚得钵满盆满,大叹不虚此行,所以杨凌虽只浅酌慢饮。梁洪却兴高彩烈,喝得七八分酒意,脸庞赤红。
  这些官员们放浪形骸,梁洪找来地美貌歌女坐在各位大人身旁巧笑嫣然地侍酒,陪着陪着这屁股就从凳子上挪到了大人的大腿上。起初诸位官员尚还有些拘束,待到看见威国公爷也搂着一个纤腰丰胸的美人儿上下其手,顿时如遇知音,一个个原形毕露起来。
  温暖如春的大厅就不是寻常人可以进来的了,寻常百姓只可以在院落中行走,欣赏请来的几个戏班子唱地大戏,只有曾经送达请柬的官员和士绅才有资格进厅落坐,这顿酒每个人都是花了大把银子赚来的,不过能和国公同席吃酒,也足以载入族谱,炫耀三代了。
  几个身段曼妙地舞女正轻舒玉体,缓放歌喉,唱着旖旎动人的曲子。
  她们穿着粉红色半透明的轻柔薄袍,玉色的衫裙几似蝉纱,里边是几可见肉的薄薄亵裤,紧绷住丰满浑圆的硕臀。绣着鲜艳团花的胸围子,将深深地乳沟儿挤入众人眼帘,椒乳怒突,曲线扣人心弦。
  「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桃花深径一通津。怅望瑶台清夜月,还送归轮。」
  一曲唱罢。樊陌离拍掌大笑:「好一个『桃花深径一通津』,含蓄、含蓄,要的就是这个调调儿。李清照缙绅之家,名门闺秀,也做得这般艳词,真是妙人儿,哈哈哈……」
  「呵呵呵……」,杨凌和梁洪、张忠陪着傻乐了一阵。跟樊陌离一比,这三位整个就是一文盲,李清照在杨凌心中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形象,他还真不知道人家也写过艳词。
  见钦差大人也听的开心,樊陌离揽住身旁美女纤腰,低低耳语几句,那女子掩口羞笑,随即盈盈起身,取了一只琵琶,舞入群姝之中。
  这女子舞技高超,手中举着琵琶边舞边弹,檀口轻唱,舞姿曼妙如同飞天:「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众官员、士绅们看的如痴如醉,听得眉飞色舞,席上只有张忠、梁洪两位先生正襟危坐,扮正人君子状。
  杨凌陪着笑了几声,心里牵挂着正在后院儿静心打坐准备表演神通地「四大活佛」,一听这首词又是痛痛痛,又是动动动的,毕竟这是在官宴上,自已好歹是个国公爷,这可有点儿下流了。
  于是杨凌咳嗽一声,端起酒杯摆出领导架子,正想示意大家严肃一点儿。忽听樊陌离乐不可支地笑道:「宋徽宗这首词可比李清照强的多啦,听了之后叫人想象李师师那绝世尤物,真是心痒难搔也。」
  「宋徽宗?」杨凌吓了一跳,感情是人家皇帝作的词呀,皇帝都这德性了,我……我一个国公装什么佯儿呀,到了嘴边的话马上又咽了回去。
  喝地醉眼朦胧的樊陌离一扭头瞧见杨凌举着酒杯,正冲着他,连忙受宠若惊地起身举杯,当地和杨凌碰了一下:「国公爷客气了,太客气了,下官不敢当。宋徽宗这首艳词实在不俗,当浮一大白,下官敬大人!」
  「啊?当得!当浮一大白,一大白,大家同饮,同饮!」杨凌举起的杯子顺势变成了劝酒,各席地官员士绅一见国公敬酒,纷纷举杯尽饮。
  杨凌目光一转,忽地瞧见宋小爱一身戎装,模样说不出的俊俏可爱,席中不少酒色之徒为她独具特色的美感所吸引,偷偷窥视着她。
  宋小爱站在壁角儿,嘟着小嘴儿好象正在生着闷气,那双眼睛却一直瞟着他。杨凌呵呵一笑,摇摇晃晃起身对众人道:「你们……慢饮,本公爷去……去方便一下。」
  他走到壁边,悄声说道:「怎么样,一切妥当了?」
  「嗯!」宋小爱撅着嘴儿应了一声,转身便向外走,杨凌随出到了外廊下,笑道:「怎么了?不会是和大棒槌呕气了吧?」
  宋小爱嗔道:「大人,您结交地这都什么官儿呀,什么大人呀,君子呀。我瞧着……我瞧着就没一个正经人,尽唱些淫词浪曲儿,你还叫好。」
  杨凌瞧她脸蛋红红的羞窘模样,心中不由暗笑,今日在众官员士绅们面前如此放浪形骸,他当然有他的目的,霸州四大贼第一贼就是官贼,如果一来就摆出副清官象,阖府官员联手制造假象、隐瞒消息,那他带着一队外地的官兵就休想找到一点有力的情报、一个敢于出面地证人。
  就算迫不得已出动内厂人马,必然也大费周折。何况现在从内厂剥离出来的势力为了避免引起刘瑾注意,除了正在向海外和边域拓展的部分,基本处于蜇伏阶段。除了少量核心人员直接由成绮韵指挥外,他的情报系统可以说是处在冬眠期。这也是内厂由刘瑾接手后,明明发觉没有原来预料的那么强大,却始终没有怀疑杨凌使了「金蝉脱壳」计的原因。
  霸州贪官再坏,祸害的毕竟只是一地,刘瑾一党祸害的却是整个天下。孰轻孰重杨凌还是分得轻的,当在不会轻易动用他们。那就得自已和这些贪官污吏周旋下去,斗智斗勇了。
  就象今天那四个神棍,既得官府支持、又得百姓爱戴,找不到一点证据,唯一的苦主还是个通缉在逃地杀人犯,循着正常的渠道能对付得了四妖僧么?那就只有别僻蹊径,先和他们打成一片,变成自已人了。
  杨凌若有深意地看她一眼,低声道:「太高人欲妒,过洁世同嫌。小爱,有时候所谓手段权宜……」
  就在这时,朱千户醉醺醺地顺着廊道走了过来,杨凌忙提高声音笑道:「男人嘛,凑到一块儿不聊这个,何以佐酒呀?再说一个李清照,一个宋徽宗,都是大人物?人家写的,咱还听不得吗?呵呵,这可是宋词啊!」
  朱千户醉眼朦胧的好似没看清是国公爷站在这儿,东倒西歪地进厅去了。杨凌回过头瞧了一眼,低笑道:「呵呵,算了,男人逢场作戏,你不懂的,酒席宴上,又有美妓佐酒,不开黄腔才怪。你别不自在了,去后边关照一下,别出了什么漏子,要保护我也不用片刻不离身呀。」
  宋小爱机警地四下看了一眼,羞意稍去,低声说道:「放心吧,刘大棒槌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挑了几个最机灵地手下扮成了信徒,为了怕有人失手,我准备了八个人,保证万无一失。」
  「嗯!」杨凌笑容敛去,他向前踱了两步,怔怔地望着白雪莹然的院子,一阵风来,檐上雪沫吹到他的后颈内,杨凌不禁瑟缩了一下:「小爱,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太狠毒了些?」
  宋小爱踮着脚尖儿走到他身边,轻轻嗯了一声:「嗯!是有点狠!」
  「唉……」,杨凌一叹,雪沫又吹进颈内,这次他却一动没动。
  宋小爱自后凝视着他的背影,忽然甜甜一笑,柔声道:「大人,他们的罪,百死莫赎!明正典刑也是死,稀里糊涂还是死,对他们来说,怎么死有什么区别呢?大人不是已经查过他们地身份了么?这些神棍确是昔日被弘治皇帝赶出京师的一些骗子,在此地敛财骗人的恶迹也根本瞒不得人,偏偏那些愚民却妄信妄从。大人觉得自已地主意不够君子,可是如果用君子手段是要以搭上许多百姓的性命为代价的,用小人手段却只是除掉几个小人,那么大人何妨为大众做一回小人呢?」
  杨凌霍地回头,对上她晶亮的双眸,凝视许久,忽然象是放下了一份重担似的长长呼了口气,开心笑道:「说的好,对君子,当以君子之道待之;对小人,亦当以小人之道待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杨大人今日便做回杨小人罢了!」
  杨凌刚说到这儿。就听厅中一片叫好,然后一个清亮地女子声音唱道:「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宋小爱的脸蛋儿腾地一下红如苹果,杨凌干笑道:「这……这是什么?」
  宋小爱嘴角一歪,悻悻地道:「这是元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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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钟馨齐鸣,鼓钹响起,四位活佛焚香静坐已毕,终于出场了。
  高台挨着一面高墙,台子最前边早排布了一排座位。地上铺着厚毡,那是供身份较高的官员士绅们就坐地。不过所有的官儿都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杨凌也只好入乡随俗,站在首位,候着旁边临时搭起的圆顶大帐中地僧侣们出场。
  高台外围由杨凌的官兵包围了起来。百姓被隔绝在外,只能在二十多丈以外观看,活佛一出场,这些信徒们便纷纷跪了下去,顶礼膜拜虔诚之极,恐怕皇上出巡也没有这么大的威慑力。
  官员们一本正经,有的满脸通红。有的打着酒嗝儿,却偏要摆出一副肃然模样,脚下不稳,晃晃悠悠,瞧来有些可笑。
  「劳动四位大师法驾,杨某不胜惶恐,四位大师请就坐。」杨凌在张忠和樊陌离陪同下走上前去,诚惶诚恐、满脸敬畏地向四个神棍说道。
  智慧寿眉一扬,淡然看了杨凌一眼,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国公不必客气,吾辈一介出家人,苦习修行,正为普渡众生。国公诚心向佛,大办弘法盛事,实乃我佛门护法。」
  说到这里,他才淡淡一笑道:「我等与国公也是夙世渊缘,今日相遇亦是命中注定。老衲便借瑶池仙酒一杯,敬与国公!」
  说着智慧大师挥手一拂,大袖如云漫卷而起,掌中已突兀出现一只玲珑剔透的玉杯,杯中水酒莹然欲溢。
  四下的官员一片羡慕:这可是瑶池仙酒啊,也只有四位活佛才有资格自天宫取来,也只有人家国公爷才有资格品尝,咱们哪遇到过呀。远远的众信徒们忽见佛爷又现神迹,也激动地高呼膜拜下去。
  杨凌心中暗道:「这魔术不错呀,要搁现代,那就是马术团一魔术师,好好包装一下,没准儿还是大师级的。」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来,状极虔诚地轻抿了一口仙酒。
  他倒不是不信神佛,只是类似四大活佛的骗人伎俩经过后世地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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