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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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赵燧说罢道:「至于那个封半仙,倒是一棍,不过是讼棍,而非神棍。不过他神神道道地也喜欢宣扬这些东西。还曾以这些虚妄之语成全了一双姻缘,所以愚兄见了他有意开个玩笑。」
「哦?以神佛名义成全一对姻缘?这话从何说起?」杨凌故作很感兴趣地道。
赵燧倒是有问必答,说道:「这事我也不是十分的了解,只是听朋友说起过。霸州城内有一个讼棍叫王智,专门替人写状纸、打官司。他仗着一支利笔和一张巧嘴,而且和官府交通的关系十分友好,所以赚了不少钱,也算是个富绰之家。」
赵疯子说到这儿,杨凌一下子想了起来,黑鹞子苗刚被捕入狱,他的瞎眼老母托附的那个论棍不就是王智吗?这人想来和衙门里的人关系是极好地,不过要价也太黑了点儿,黑鹞子连房带地,还有家里地浮财,怎么也有二百两银子,被他敲诈的干干净净,才把黑鹞子保了出来。扣去交通官府的钱,仅这一桩生意,他就空手入帐至少百两纹银,做讼棍做到这份儿上,也算是霸州第一大律师了。
赵疯子继续道:「王智有个女儿叫王满堂,据说是霸州城第一美人儿,呵呵,其实这话都是街头巷尾一些登徒子的谣言了。你嫂子就是霸州城的人,说起美貌,为兄相信就绝对在王满堂之上,只是有教养的姑娘平素不出闺阁,谁人识得她们相貌?
那王满堂却是个异数。王智家里也算富有,有宅有地有家仆,可是这个女儿却自幼由得她走街窜巷,与人交往,认识的人自然就多了,加上她姿容俏丽,结果就成了名动霸州的一朵花儿。
姑娘到了十七岁上还没找婆家,王智也不着急,可是有一天这位姑娘做了一个梦。说是梦到一位金甲神人告诉她,她将婚配一位大贵人,那人名叫赵万兴。姑娘就把这个梦说给母亲听了。
封小木是个讼棍,一向与王智交好,辗转从他口中知道了这件事,便掐指算了一阵,然后斩钉截铁地对王智说这个梦确是神人托梦,不日那个叫赵万兴的贵人就将路过这里,叫他老夫妻千万不要错过了。
王智半信半疑,不料过了两天真地有位客人路过,上门讨水喝。两下一叙谈,那人就叫赵万兴。王智大惊,他见那人文质彬彬,谈吐不俗,便假意结交,让他在府中住下。一经打探,这赵万兴是个游学秀才,父母双亡,飘流四方。住了几天,王智发现那人不但仪表相貌不同凡响,而且能言善道、处事得体,确有贵人之兆,更希奇的是,他住的客户每日屋顶都落满鸟雀,王智料想他将来必然高中,飞黄腾达,便主动许婚,将爱女许配给他。这桩韵事流传开来,我的一位好友曾对我提及,而我曾托封小木帮我打过一场官司,呵呵,所以见到了调侃他一下。」
「哦?竟有这样的奇事?呵呵,王姑娘嫁地那位贵人现在何处,可曾飞黄腾达么?」杨凌不动声色地问道。
赵燧呲牙一笑,嘿嘿地道:「自从王姑娘许了人,便随相公搬出了王家,住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只是锦衣绮罗的好象生活确实不错。不过说到命中贵人,嘿嘿,兄弟,你真信呐?」
赵燧目中露出狡猾之色,笑道:「如果哪一天你与某位小姐两情相悦,尽可让那位姑娘照此行事,回家就说梦中有仙人许以姻缘,然后为兄帮你找个神棍却对令岳丈说这位贵人旬日之内就会出现,随后你就登门拜访,至于鸟雀落屋嘛,那也好办,趁人不备往房顶上撒些粮谷也就是了,呵呵,如果令岳丈一时犯了糊涂,这桩婚事便成了。」
赵夫人在一旁捂着嘴吃吃地笑个不停,旁边桌上宋小爱和大棒槌本来听得如痴如醉,还觉世上果有这样天作之合的姻缘,听赵燧一语道破天机,不由轻轻啊了一声。
杨凌也忖料到大概原因如此,一听赵燧说的明白,不由笑道:「兄长高见,这都是你的揣测么?」
赵燧嘿嘿一笑,自负地道:「不错,虽是为兄揣测,料来八九不离十。那位王满堂姑娘从小随意出入里弄街头,与男子打交道,只怕早与那叫赵万兴地人有了私情,所以才订了此计诓骗父母。不过为兄奇怪的是,那赵万兴如果家财万贯,以王智唯利是图的一个人,断无不允婚地道理。何必用此手段?若说赵万兴一贫如洗,可是听说王满堂嫁了人,每次回娘家,或出现于霸州街市,都是浑身绮身,穿金戴玉,显然处境很好,可是她嫁到何处,却无人说的清,莫非……她那夫婿其实是有妻子的?她是嫁了人作妾不成?」
赵夫人低啐一声。嗔道:「相公,休息背后胡乱猜测,污人名声。咱们不知底细,不可妄语。」
赵燧很怕妻子,闻言干笑道:「嗨。我这不是跟自已兄弟说说么,自不会和不相干地人胡乱提起。」
杨凌本想从他口中了解了解那位封半仙的情形,想不到却听了这么一段不相干的事情。这么说封小木只是一个普通的论棍,那个什么丞相,难道真的是自已听错了?他的表字叫成象或都什么其他地谐音?
杨凌的心里动摇起来。就在这时,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大姑娘正沿灯绳向另一株树下走,旁边还跟着小丫环。光看背影,那位姑娘就让人心痒痒的。背心型地狐裘显露出女性的曼妙曲线,长长的孔雀蓝百格裙,莲步轻移,腰肢有韵律地款摆。
看体态姣好的女子缓步而行,那款摆摇曳的韵律确是饱眼福地大享受。这时一个登徒子忽然急步追了上去,贴近姑娘身子时忽然探手在她的丰臀上掐了一把,然后身子一转,就要扎进人堆儿。
不料那位大姑娘蓦然转身。身手矫捷灵活,根本不象平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遇事惊慌无助的闺中少女,她伸手一抄,一把抻住了那登徒子的衣领子,「啪」地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娇斥道:「占你家姑奶奶便宜呀?隔着棉裙呢,摸着舒服吗?」
「喝!」杨凌暗赞一声好,这位姑娘,真够泼辣的,简直赶上现代一些爽直厉害地女孩子了,色狼最怕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女孩子了。果然,那歹徒子被打愣了,半天愣没回过神来。
平时他见到地女子一旦吃了这种暗亏根本不敢声张,怕丢了脸面,顶多悄悄走掉就是,要知道就算是被人非礼,一旦张扬开来,名声受损的也是女子一方呀,这位姑娘……怎么这么张扬呀?
这时姑娘已侧过脸来,灯下看美人愈增三分颜色,何况现在有灯有月,而且五彩迷眼,这位姑娘本身相貌、身段儿也出奇的美丽,那俏丽的容颜让人一见便怦然一动。
这位姑娘被人非礼,立即狠狠打了那色狼一记耳光,应该十分生气才对,可是这时看她脸上,却笑吟吟的没有丝毫生气模样,反而像是碰上了老相好似的,笑得那叫一个妩媚,吹弹得破的桃红脸蛋,绽起明媚动人的笑容。
她的一双眼是典型地桃花眼,水汪汪的,那双嘴唇,丰满动人,娇颜甜美,要说起来她的五官、身段儿并不算绝美,比起赵家娘子来还要逊着几份,可是不同的是,她浑身洋溢着一种野性的美,是一种叫人见了就想在床上唱征服的性感女人。
如果说赵家娘子美的如同一湖春水荡漾,那么她就是一团燃烧的烈焰,风情完全不同的明艳。这位穿得体面的大姑娘莫非是教坊里的粉头?哪有正经人家姑娘被人摸了屁股还敢揪住色狼张扬的?
「你的胆子真不小啊!」大姑娘笑吟吟地说:「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那登徒子已经醒过神来,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惊怒也因为姑娘特别的美丽和妩媚勾人的笑容而消失了:「这可是正月十五闹元宵,不小心蹭了你一下,你却打了我一巴掌,还要怎么样呐?呵呵,姑娘你是良家妇女?别闹了,是哪个院子里的姑娘呀?爷回头一定去关照你的生意,折腾得你欲仙欲死。」
因为姑娘的大胆和那妖媚的风情,实在不象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这人误以为她是青楼妓女,顿时放下心来,也不担心四下围拢上来看热闹地百姓,反而公然和她调起情来。
眼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杨凌也不禁露出了微笑。他忽然想起当初在地府故意气那崔判官时自已说过的伟大梦想:没事的时候领着几个狗奴才,调戏一下良家妇女。
现如今看到这一幕,在确知自已不会暴死之后,在这个灯市花如昼的梦幻之夜,在如今娇妻美妾、彼此恩爱的时候。忽然想起这件事来,恍若前世一梦,杨凌不由会心微笑。昔日佛祖拈花,迦叶微笑,大概也是这种悠然心会,妙处难以君说地恬然心境吧。
「混账!」,杨凌正自浮想翩翩,女子身边的小丫环生起气来,瞪着杏眼怒道:「你长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家娘……我家夫人的主意,还如此出言不逊。陈风、单雄,教训教训他!」
原来这女子带的不只一个丫环,人群中应声挤出三个人来,好象刚刚才追上来,一听小丫环这么说。立即冲了过来。不料那登徒子虽是调戏揩油的无行浪子,毕竟不是一文不名的穷小子,不但带了小厮,而且是与一众狐朋狗友一起来灯市游玩的。这时也围了过来,一见自已朋友要吃亏。立即迎上来流里流气地笑道:「怎么着?想打架呀,好啊,咱奉陪。你们有多少人,全叫出来吧?」
那登徒子一见好友现身,胆气顿壮,见对方只有三男两女,便邪笑着在冲上来的一个男子胸口推了一把,大声道:「怎么着,还没了王法了?我是本县的生员,是读过圣贤书的秀才,竟敢污我名声?」
冲在前边地两个汉子身子挺墩实。不过看起来平素很老实,根本没有打过架的样子,涨红着脸一直转眼去看那高挑美女,却不敢还手打人。赵燧一看那伙登徒子还要仗势欺人,不禁砰地一拍桌子,怒道:「世风日下,真是有辱斯文!」
袍襟往衣带里一掖,看样子他就要冲出去了,赵夫人知道丈夫力大无穷,生怕他莽撞伤了人,正要起身相拦,杨凌已经拦在前头道:「赵兄且慢,再看片刻,两边未必打得起来呢。」
赵燧一听,这才含忿坐下。原来,被那小丫环唤出的三人,有两个冲在前头,另一个只比看热闹的百姓多站出两步,看着并不明显,若是突然看到,还会以为他也是看热闹的呢。杨凌眼尖,看到第三个人正是封半仙,便急忙拦住了赵疯子,想看看这人是否有什么可疑。
那高挑丽人怒极而笑,格格地道:「你这色狼占我便宜,反诬我辱你名声?不要脸地东西,给我打!」
对面的七八个人不是秀才就是小厮,秀才又全是豆芽体形,象赵燧这种万里挑一的极品秀才一个没有,姑娘身边两个壮汉一看就是极为壮实的汉子,真要动起手来决不会吃亏,可是这两人却涨红着憨厚的脸庞,茫然不知所措,一看就是从小长大愣没打过什么架地老实孩子。
那伙秀才见了这番情景心中怯意顿去,很嚣张地迎了上来,高个美人儿说了两遍「给我教训教训他们」,两个壮汉才勉勉强强举手招架,却只敢推搡,不敢打人,被几个秀才打的步步后退。
赵燧性如烈火,见此情形又要跳起来助战,那小丫环却怒声大骂道:「一对废物!这样的货色还梦想有一天当御前亲军侍卫统领?」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杨凌和宋小爱、刘大棒槌听了几乎要跳起来。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听在这些百姓们耳中,虽然觉得古怪,却无法产生什么太离奇太大胆的丰富想象。
世上本没有御前亲军侍卫统领这么个官职,完全是当今皇上为了在身边给不是正途出身的杨凌安排个妥当的位置,自已凭空杜撰出的官儿,可是这个官职现如今可是天下皆知。
所以听了小丫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大家顶多以为这对很忠厚的家奴可能有志向要投军,将来建功立业,能够当上威国公做过的官儿,现如今表现地这么无能,所以那小丫环才出言讽刺。
可是对杨凌三人来说。感觉却绝不相同,在镇上时听到一句丞相,现在又跳出两个御前亲军侍卫统领。两句诡异地话联系到一起,白痴也知道肯定有问题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朗声笑道:「哈哈哈,好大的志向。御前亲军侍卫统领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的么?这两个怂包蛋要是有朝一日能混到我江游击这么大的官儿,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随着声音,有个人双臂左右一分,轻描淡写看似浑不着力,却「哗」地一下将人群推开,象只大猫儿似的懒洋洋地踱了进来。他的话轻佻,神态更轻佻,眉梢眼角都带着轻佻随意地笑。
这人一身军装,看年纪也就二十多岁,身材健硕。五官英俊,配上这种带点坏的笑,不但不讨人嫌,反而透着股子另类的迷人味道。若是这样一个健壮、英俊的男人,用这样的坏笑盯着一位姑娘、少妇瞧上一阵儿。足以瞧得人家身子骨儿酥软,面热心跳地想入非非了。
这人狠狠地剜了眼那少妇丰耸诱人的酥胸,然后转向面前的那些秀才邪笑道:「一堆无良文人欺负女人,本将军来护花,知道什么叫秀才遇见兵么?嘿嘿。那兵,就是区区不才在下我啦。」
秀才还真不怕遇见兵,一个秀才可比大头兵地位高多了。除非是在乱世,兵匪难分,那时例外。可这个兵不同,听他口气,那是位游击将军,地位可比秀才高多了,几个无良文人顿时瑟缩了一下。
杨凌愕然瞧着这突然出现的将军,失声道:「江彬?他怎么来了这里?」
赵疯子听到他说话,问道:「怎么?贤弟认识这位将军?」
「啊!」杨凌定定神。说道:「是啊,这人……是我一位故友」,说到这儿,他就不能不上前相见了,便对赵疯子道:「赵兄,我去见见他。」
那几个秀才这时已被游击将军江彬唬走了,毕竟是见了县官也不用跪的生员,江彬说的虽然厉害,也不好为了捏女人屁屁这么点事真把人家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反正已在美人儿面前露了脸,便大声嘲笑几句,大人大量地放过了他们。
他转头打量那女子几眼,只觉此女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脸蛋娇艳地出奇,眼中色眯眯的光芒一闪,不禁摆出一副迷人的猪哥……帅哥相,柔声道:「姑娘,赏花灯时宵小色狼是最多的,你该小心些才是。」
江彬人品出众,那艳丽女子仔细瞧了他两眼,脸上绽起春花般妩媚的笑容,轻轻福了一福道:「多谢将军援手,未知将军尊姓大名?」
江彬忙叉手一礼,斯斯文文地道:「在下新任霸州游击将军江彬,赴任途中听说胜芳花灯十分精彩,所以慕名而来,得遇姑娘,不知姑娘是……?」
那女子听说真是位游击将军,不禁目眨异彩,唇角也溢出甜丝丝地笑,含羞低头道:「民妇王满堂,霸州赵万兴之妻。」
灯下美人低头含羞一笑,水汪汪的桃花眼却带着勾人的韵味儿微微上翻,视线从人家的胸膛腻腻的滑上去,牵住他地眼神,溜溜地转了几转。
江彬哪见过这种调情手段,顿时骨头一轻,七魂六魄纷纷出窍,脚跟儿跃跃欲动。好风骚的女人,江彬心痒痒的,这风情韵味儿可比窑姐儿强了千百倍。他娘地,眼睛会勾魂儿啊,叫人见了就恨不得扑过去把她压扁了,揉碎了,刺穿了。
既是民妇,那就是丈夫没有功名的普通百姓了,奶奶的,哪个兔崽子这么好福气?不过……她既然也是霸州人,瞧这模样又不象个守妇道的,说不定……江彬摆出更迷人的微笑,开始搭建近水楼台,说道:「原来也是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