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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回到明朝当王爷-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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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冷笑两声,摆手让他退下,然后自斟自饮一杯,喃喃地道:「国公爷果然神机妙算,这老王八还想着甲鱼翻身呐!」
  他挟了口菜,「滋儿」抿了口酒,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明儿请皇上去你府上见识见识,有张永、牟斌这两个老朋友帮着往你家倒腾东西,刘瑾啊刘瑾,翻身算什么啊,重回皇上身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算什么啊,你老兄这回不位列仙班、飞升天界,嘿嘿,我苗字倒着写!」
  ……
  黄金四万锭零五万七千八百两,银四百五十三万三千六百两宝石二斗,其余金银财宝不计其数,蟒衣七十件,正德皇帝亲临抄家现场,目睹如此财富,不禁暗暗生气:「刘瑾,假朕之名,索贿如此之重。本想贬他去南京任职,看这模样,哼!让他回凤阳老家做个闲差奉御罢了。」
  正德正在暗生闷气,搜出来地东西开始不对味儿了:战甲千幅,弓努五百,另有八爪金龙袍四件,刘瑾这是想做什么?他真的有谋逆之心?还有两柄貂毛大扇,不会连这个他都有所准备吧?
  这种扇子不是普通扇风的小扇,而是皇帝仪仗之中,在皇帝背后后打起的长柄团扇,用五光十色的野鸡毛织编而成,名为「扇翣」,交遮在皇帝身后,用来障蔽尘土,不分季节,尽皆使用,但冬天用地,饰以貂皮。
  张永抱着大扇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才找到牟斌通知他的所谓机关,张永试了一下果然灵验,立即兴冲冲地捧来给皇上看,说道:「皇上您瞧,这扇子原来暗藏机关,其心实在歹毒。」
  正德好奇地道:「两把团扇有何机关?」
  张永兴奋地道:「皇上您看这儿,只要一按!」他说着扣动卡簧,「噌」地一声,一柄薄如柳叶、锋利无比的尖刀就弹了出来,刀刃上蓝汪汪地,显然涂有见血封喉的巨毒。
  正德一下子站了起来,心头怦怦乱跳,扇翣之中何以暗藏淬毒尖刀?他掌着司礼监,要给皇上换两把团扇再容易不过,若是安排两个心腹,持此团扇,交遮在他的身后,一声暗号,双刃交下,在这么近的距离,又是由背后下手,那真是神仙也救不得驾了。
  张永高兴地道:「皇上,另一柄扇上也有同样的机关,老奴拿来你看!」
  正德冷冷一笑,起身道:「不必了,你抄你的家,朕不看了,摆驾回宫!」
  正德大步转身,心下决然:这一次,任他说个天花乱坠,哭个长城倒塌,朕也决不相容了!
  锦衣卫指挥使牟斌见状连忙紧随在他的身后。
  正德皇帝真的死心了,天气虽暖,他却如堕冰窖,一股彻骨透髓的寒意,使得他地笑,他的声音,都奇冷无比。他对紧随身旁的牟斌凛然喝道:「传谕!逮捕张彩、刘宇、曹元、马永成……,缇骑严加戒备,京营进驻九城,刘瑾……移交三司,公开审问,明正典刑!」 
 
 
 
  
第九卷 决战紫禁之巅 第362章 刘瑾伏诛
 
  六科十三道里专门玩笔杆子的官员,这回又有了用武之地。尽管这些衙门已经被杨凌搞掉了一半,但是剩下来的这些人,其杀伤力仍然惊人。李东阳、杨廷和略作暗示,科道衙门集体上书,众口一词弹劾刘瑾,罪名不计其数,正德皇帝的龙书案顷刻之间就被铺天盖地的奏折淹没了。
  正德对这些奏折依然是看都不看,既已决意杀人,这些东西不过是给天下人一个交待,还看它作甚?刘瑾被人从内狱移交诏狱,就察觉到不妙,可是他还是搞不清楚皇上明明已经心软了,为什么忽然又决定对自已下手。
  杨凌交待给苗逵的唯一任务,就是看管刘瑾,决不让他和皇帝通一句话。因为要让皇帝杀他,哪怕他做尽恶事,恐怕也不容易,唯有造反弑君,才是唯一可行的办法。所以根本不能让他和皇帝辩解。
  苗逵也深知万万不能功亏一篑,刘瑾移送诏狱,御马监破例派人追去,东厂张永和锦衣卫牟斌也各自派出心腹,再加上重掌内厂大权的吴杰人马,三厂一卫各出精英,把诏狱围的水泄不通,除非皇帝要来那没办法,否则谁也别想进去、谁也别想出来。
  三厂一卫的人马还负有互相监视的责任,这是最后关头了,容不得再出一点纰漏。
  张彩、刘宇、曹元、杨玉、石文义、张文冕等人以及刘瑾在京地亲属也同时被逮捕入狱。马永成、罗祥两个死党根本无处可逃,其他三人一溜烟儿跑到张永那儿抱着他的大腿一通「大哥、大爷」的哭,把张永哭的心软,好在刘瑾太专权了,他们也就跟着捞了点油水,实无什么大恶。张永出面说话,把这三人保了下来。
  卢士杰本来是没有事的,戴义安排的好好地,说他是投效刘瑾,想为之幕僚,为朝廷做些事,后来发现刘瑾挪用公银谋一已之私,予以告发,这样一来不但无罪反而有功。不料卢士杰隐忍许久的狂性又陡然爆发出来,这位狷狂书生好名远甚于好利,宁可一同入狱,也不愿意背负出卖旧主之名,虽然他原本就是受杨凌所托潜入刘家,可这偏偏是不能出口的。
  戴义怎肯抓他,卢士杰于是提着个酒葫芦跑到东厂大堂,往公案上盘膝一坐,边饮边骂,不抓他绝不走人。历来被人畏若炼狱的东厂竟成了天桥闹市,戴义哭笑不得,好言好语就是劝不走他。无奈之下只好如其所愿,把他送进大狱先安顿下来,然后跑去请示杨凌。
  杨凌听了也是啼笑皆非,百忙之中专门赶进狱里规劝,卢士杰坦然自若,对杨凌笑言道:「国公不必劝我,能杀刘贼,卢某一命何惜?若如此出狱,未免为人诟病,卢某便以一命偿之,又有何妨?」
  杨凌碰上这么一头倔驴也是毫无办法,戴义眼珠一转,对他耳语一番,杨凌这才颔首而去。被抓进狱的刘宇、曹元等人自知投错了主子,这条命算是完了,在狱中只是闭目等死,别不多言,倒是张彩、张文冕不肯某休。
  他们两个比别人聪明,聪明的人总是不甘心坐以待毙的。张彩在狱中连夜写就一篇锦绣文章,大谈自已曾如何规劝刘瑾不要纳贿,不要苛待百官,乃是一个大大的忠臣,他的文才极为出众,把不得不屈服于权阉,为了朝廷、为了江山社稷委曲求全的尴尬情形描述地活灵活现。
  其实这位可怜的吏部尚书还不知道皇帝突然翻脸的真正原因,如果知道皇帝是因为刘瑾谋反,估计他也不费这事了。正因为他一直以为皇帝是为了刘瑾贪墨的事大发雷霆,所以就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表白自已的无辜和无奈。
  他这么做,生地希望虽然渺茫,倒也不失为一条死中求活的好办法,如果皇帝见了他这篇声情并茂的好文章,说不定一感动,就饶了他性命。
  偏偏聪明人越到紧要关头越犯糊涂,求饶就求饶算了,可他为了说明自已是没有办法才依附刘瑾,这位京师第一中年美男子跟神经短路似的,居然举了李东阳的例子,说他内阁首辅都请刘瑾吃过饭,为他贺寿写过诗,阿谀奉承,取媚权阉,何况我呢?
  他这话说地是不错,攀的那人官也确实比他大,那人现在好端端的当官、他却入了狱,听起来也更加地惹人同情,起码戴义看了他的这封悔过书就深受触动,当晚还特意给张大帅哥加了餐,于是第二天一早张彩先生就莫名其妙地「病」死了。
  另一个聪明人张文冕官儿不大,刘瑾无论是贪污也罢、造反也好,似乎象他这种小人物都成不了主犯,没理由陪着一起死,张秀才蹲在狱里,苦思了半天,才认为把他当成主犯抓起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人家把他当成刘瑾的智囊了。
  军师嘛,不抓你抓谁?
  一向以刘瑾军师自诩的张文冕想通了这一点,立即兴高彩烈地叫差官去把戴义戴厂公请来,对他检举揭发,说刘瑾的军师智囊叫卢士杰,是个很有名的大才子,请戴厂公一定要把这人抓起来,自已呢,只不过是刘瑾的侄女的相公地朋友,所以托了他的关系谋了个差事。
  戴义听了很高兴,拍了拍他的肩膀夸了几句,叫他安心在牢里边待着,说东厂在他戴义的领导下不再是鬼门关了,也不再搞冤假错案啦,他戴义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等到事情水落石出,就把他放出去。
  为了证明他说地是真的,戴义言必行、行必果,立刻把张文冕从重囚单人牢房提出来,打入普通牢房,和十多个囚犯关到了一起。张文冕为此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惜张秀才虽然遇到了戴青天,但是他的命不好,据说当天晚上为了争马桶,其他的囚犯发起狠来,把张秀才摁在马桶里给活活呛死了。
  刘瑾还没死,这两位聪明人倒比刘瑾死的更早。
  然而,刘瑾地死期,也近了……
  ******
  皇帝降旨,于午门廷讯刘瑾。
  三法司于午门外设下刑堂,六部九卿廷审刘瑾,又命许多皇亲勋臣同列。刘瑾在狱中虽惶惑不安,可是左思右想,终想不透皇帝为何又改了主意,必欲公开审他。
  锦衣卫提了刘瑾,押至午门,刘瑾放眼一看,见是三法司当面,他不慌不忙、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轻蔑地环顾了众人一眼,冷笑道:「在座诸位,不知是谁审我?」
  刘瑾倒也不是不畏死,他如此猖狂作态,正是想以气势压住群臣气焰,令他们无人敢予审问,最好逼得皇帝出面,才好弄清皇上心态变化的原因,当面求情,谋求生机。
  这些官员虽然未必是他一党,但是刘瑾主持朝政,尤其是负责官员考评期间,递个小话,送点礼物,这些事多少是有的,被刘瑾一说,这些官员心虚羞愧,竟然无人应答。
  刘瑾一看,胆气更壮,双手举着镣铐仰天大笑道:「满朝公卿,都出自咱家门下,哪个有资格审我?」
  他这话有些猖狂,严格说来,许多官员并不算是走他的门路做的官,可要是往宽义上算,刘瑾刚刚主持了官员考核认定,重新任命,说这些人统统出自他的门下,又似没错。
  文武百官,乃至三法司的官员脸上发烫,虽知刘瑾如今已是阶下囚,可是积威之下,没有一人敢冒头指斥。
  刑部尚书脸膛涨红,有心出口呵斥,可是见都察院、大理寺都不言语,也不愿露这个头。而都察院、大理寺卿也各有想法,刑部受天下刑名、都察院纠察、大理寺驳正,初审那是刑部的责任,他们自然不愿露面。
  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王侯勋卿如果任由一个囚犯嚣张,而且又是在午门之前,岂不有损皇家体面?刑部尚书只好硬着头皮,软绵绵地说了一句:「刘……刘瑾,休得放肆。」
  刘瑾哼了一声,拖着脚镣,肩膀左右横晃,俨然仍是内廷之主时的模样,大步走到三法司面前,乜斜着眼看着他,冷冷斥道:「拿椅子来!」
  陡听一人大声道:「椅子就不必了,先杂治一番。」
  随即一人大步如飞,腾腾腾地赶了来,往三法司前边一站,后边两个小黄门紧着忙着追上来,把抬着的椅子放下,那人笑微微地往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笑容可掬地道:「刘公公,好大地威风,咱家可不是出自你的门下,审不审得你?」
  刘瑾一看来人是张永,这可真是仇人相见份外眼红,他权势熏天时,张永都敢和他当面掐架,何况现在是落了翅的凤凰,张永岂会怕他?
  刘瑾一抖铁镣,嘶吼一声就要扑上去,张永翘着二郎腿坐着,竖起一根食指向他一点,随来的一队官兵中立刻冲出两个校尉,将刘瑾死死按住。
  张永慢条斯理地道:「来呀,给爷们卖把子力气,好好侍候侍候刘公公。」
  两个校尉立即将刘瑾按倒在地,摆手让两旁扶棍而立的衙役用刑。
  刘瑾大怒,吼道:「张永,你这匹夫,竟敢对咱家动用私刑?」
  张永翻了翻白眼儿,不屑地道:「看看,看看,说你不学无术了吧,你还不承认。三法司会审,须将本犯先拷打一顿,然后才会审案,这叫杂治。就象以民告官,告至大理寺,那得先滚钉板,才受理你地案子一样,是不是呀,几位大人?」
  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位头脑齐齐拱手道:「张公公所言不假。」
  张永嘿地一声,笑脸一收,喝道:「给我打!」
  两个衙役一顿棍棒,打的刘瑾屁股开花,刘瑾牙根紧咬,不愿在老对手面前服软露怯,一顿板子打完了,鲜血染红袍襟,张永笑眯眯地道:「文武百官,乃是皇上的臣子。你说出自你的门下,这就是大逆不道,只此一端,便可以定你的罪!」
  张永问道:「我问你,贪污受贿、勒索钱财,可是有地?」
  刘瑾低头寻思片刻,方恨声抬头,答道:「有地!」
  张永一指目瞪口呆的三法司,喝道:「记上,刘瑾承认贪污!」
  随即又问:「你打击陷害忠良,可是有地?」
  刘瑾冷笑:「何谓忠良?」
  张永一笑,说道:「那么你打击陷害弹劾过你、不肯附庸于你的官吏,可是有的?」
  刘瑾想也不想,很光棍地答道:「有的。」
  张永又是一指:「记下,刘瑾承认打击排挤不肯为虎作怅的朝中官员。」
  张永依着赵疯子三十大罪、六十小罪,从小到大依次问起。刘瑾为免受皮肉之苦,省得还没熬到见皇上就一命呜呼,一概爽快答应,直到张永喝问:「你私蓄数百家将,府中暗藏兵器甲胄,可是有的?」
  刘瑾一呆,说道:「咱家家业甚大,招募些家将护院,自是有的,不过……兵器甲胄要来做什么?哪有此事?」
  张永冷笑:「从你府中搜出兵甲战器无数,你还要抵赖么?」
  刘瑾愕然半晌,忽然拼命挣扎,嘶吼道:「张永老贼,是你害我!一定是你害我,我何曾蓄得兵器甲胄?」
  张永哈哈笑道:「从你府中地窖秘处,搜出许多兵器、盔甲,此事乃是皇上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他返身一指,说道:「记上,刘瑾承认私蓄家将,无法否认暗藏兵器甲胄。」
  刘瑾气得肺都快炸了,强辞夺理、横加罪名,曾几何时,是他坑害百官、排挤异已、打击报复惯用地伎俩,现如此却被人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这才体会到那种愤懑悲愤的感觉。
  他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惊恐和畏惧,因为他终于知道皇帝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在午门廷审他了,这一次他是真的完了,对手也明白打蛇不死后患无穷地道理,这是要往死里整他啊。
  刘瑾拼命地挣扎起来,可他哪有力气挣得过身强力壮的披甲校尉?刘瑾双手撑地,冲着宫门悲声大呼:「皇上!皇上救我!皇上救我啊!」
  「我问你,你府中私藏机关团扇,可是蓄意谋刺君上?」
  「皇上救命!皇上,老奴是刘瑾啊,皇上!」刘瑾捶地大呼,眼泪滚滚。
  「记上,刘瑾只是痛哭,不敢否认!」
  ……
  太子宫,正德皇帝一袭玄衣,抚琴甚急。
  十指挑抹拨弹,琴声悠悠,充满凄凉,苗逵、戴义恭立于后,屏息不言。
  忽然铮地一声,琴弦崩断,弦音乍止,正德皇帝停手虚浮于琴上半尺,徐徐,一滴殷红的鲜血缓缓滴了下去,「嗒」地落在琴上。
  苗逵、戴义身子一颤,慌忙俯身上前,正德却厉喝一声:「滚开!」
  两人吓了一跳,站在那儿再不敢动了,正德皇帝凝视着指尖,望着上边慢慢又凝起一颗鲜艳地血珠,唇边忽然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人心难测、欲壑难填。我待刘瑾不薄,你们说,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两人嚅嚅难以作答,正德目光一闪,忽然问道:「杨凌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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