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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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花当控制着他的强大部落,没有一个威望卓隆的人镇慑着各部族的首领,朵颜三卫的部落人马再多,也会变成一团散沙,那时,你的机会就来了。一个强大首领的死亡,可以造成一个强大势力的衰败,也能成就另一个人的强大,重新站起来吧!伯颜,你仍然是草原之王,不可战胜的草原之王」。
富有煽动性的话,令伯颜手下的战士挥舞着刀枪欢呼呐喊起来。卓尔的话是对的,至少在大草原上是的,因为这里没有一套完备的官僚体系,所以一个深孕众望的英雄,在部落中确实有着无法取代的重要作用,关乎一股强大力量的存亡。
伯颜眼中满是滚滚热泪,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来。花当气急败坏地吼道:「闭嘴」,他手上锋利的宝刀稍稍使了点力,刀刃划破了卓尔细嫩的肌肤,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我会的,卓尔,我会办到的」,伯颜含着泪回答,他当然绝不可能让花当活着离开,但他同样不可能坐视卓尔为他而死。
面对这样的场面,他束手无策,他不知道该怎么救下卓尔,难道就这么僵持下去?哈丹巴特尔先投降的五千精兵正在等着他内外接应,攻击花当的大营。如果有人先逃了出去报讯……。
卓尔静静地注视着伯颜猛可,忽然莞尔一笑,风掠着她的秀发,那笑很甜很甜:「伯颜……」。
「卓尔!」伯颜凝注着她,满眼的担心和无奈。
「能陪伴一位英雄、成就一位英雄,我心满意足了。大汗,塞里木卓尔,愿意死在你的刀下!」
「不要!」
在伯颜战栗的惊呼声中,卓尔昂起骄傲的头颅,把雪白的颈子递上去使劲儿一抹,鲜血喷涌,锋利的刀刃立即割破了她的咽喉。
花当傻了,他的身子僵硬着,怔怔地慢慢地松开手,眼看着汩汩的鲜血染红了卓尔雪白的胸襟,那长发的美人在马上摇曳了一下,然后如同坠落红尘的一朵花儿,慢慢堕下马去,软软的跌在青素的草地上,轻丝的雪白丝袍慢慢敛落,让她看起来就象一朵睡着了的莲花。
「她死了……」,。
一时间,两个男人都有点发痴。
死一般的寂静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惊破了:「卓尔!」
那双血红的眼睛似欲喷火地盯着花当:「是你杀了她!花当,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惊愕中醒来的花当却爆发出一阵大笑,他丢了那柄宝刀,坐在马上放声大笑:「好!好好!哈哈哈哈,……,死的好!伯颜,你赚了我,我赚了你的女人,美人换江山,江山换美人,哈哈,哈哈哈,……』。
「射!给我射死他!」伯颜的马鞭象愤怒的倚天长剑,笔直地指向仰天大笑的花当。
「我花当花下死……」。
「嗡……」,一阵渗人的嗡鸣,花当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伯颜的兵马包围的环形正中,只有一匹马,那匹马上,已经看不出是驼着一个人,就连头和脸都看不见了。那匹马上,密密匝匝、支愣八翘的箭矢撑住了他的身子,使他竟不能从马上掉下来。
无人控制的战马轻轻踱出几步,马背上颤巍巍的,就象是驼着一枚巨大的椭圆型刺球……
宏图霸业英雄梦,一梦付黄梁。
第十一卷 南征北战 第409章 绮梦惊魂
花当的大营杀牛宰祟,等着庆祝大首领的重大胜利,可是毫无防范的大营等来的不是凯旋而归的花当和将士,而是伯颜的突然袭击。
伯颜怀中抱着一个苗条的白衣女子,远远望去,好象托着一条洁白的哈达,但他献给伯颜部族百姓的,是刀林箭雨和无情的屠戳。伯颜,赤着双目,杀气冲天,就象一尊从地狱里冲出来的魔神。
伯颜的盟弟哈丹巴特尔率领那五千分散安排、暗中受到一定监视的战士在内响应,趁花当部族因突如其来的攻击而陷入短暂混乱的机会夺取武器,在内厮杀。
正在准备召开欢庆晚会的部族将士和家眷们被内外夹攻,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尸横遍野,死伤无数,整个战局因为花当的死而彻底扭转,残兵败将们一路照逃,撤回了朵颜三卫的地盘。
朵颜三卫群龙无首、人心惶惶,部族大首领、顺明王花当和小王子阿尔斯愣全都死在战场上。但是从部族实力看,兀良哈三卫中,泰宁卫、福余卫的实力和总兵力仍不及花当本部的朵颜卫,做为朵颜卫部族大首领之女的银琦,一个十六的女子只得暂时负起责任,出面统领全局,并授命父亲的拜把兄弟、足智多谋的福余卫首领白音掌控全局,同时着人向大明卫所求救。
伯颜并没有趁胜追击,他的地盘还没有稳固,他必须先把草原上散落驻扎的、那些中立的、被迫投靠花当地部族,趁着准备坐山观虎斗的火筛还没反应过来。重新接收过来。
辽东卫所,沈阳卫所十分紧张,警戒骤然加倍,连偏北的奴儿干都司都密切关注着草原上发生的一切和后续动态。
吴杰等人等来了一个大噩耗,他们被迫随着花当部族地溃兵逃回朵颜卫。然后匆匆了解了目前的复杂局势后,一面留人继续观注情况,自已则星夜兼程迅速出发赶回关内。关外局势的变化变得比三雄并立时更加复杂,他必须把详细情细马上禀报朝廷,拿出对策。
不管塞外怎么外,原本野心勃勃的花当都不必操心了,再了不起的英雄,一旦死去,豪情壮志都付诸流水,化成了一片尘埃。花当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苦的是那些想在乱世中建功立业、做一个风流人物的追随者。
这一夜,杨凌也在做梦。一场旖旎的春梦。
他梦到自已正在上林苑中,身畔湖水素青,身下绿草青素,就象天堂一般美丽,半人高的青草遮住了他和永福公主坐在地上的身影。坐在里边,谁也看不到。
永福公主楚楚可怜地坐在他面前地草地上,一条晶莹玉润的大腿就横在他的双膝上。粉光致致,毫无瑕疵。手指触处,细嫩如脂,滑润如油,那浑圆结实地处子玉腿,带着股香馥馥的味道,看得他心猿意马,胯下的小兄弟不免摇头摆尾地不安份起来。
「面前是一位公主殿下,失礼是要砍头的。不是砍大头就是砍小头,不可失礼,万万不可失礼!」杨凌暗暗地告诫自已,他也想弄明白自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感觉眼睛的情景似曾相识,偏偏却想不起是怎么回事。
杨凌正想抽身离开,不料一双纤纤玉手忽地拉住了他。抬头望去,只见永福公主一双含情脉脉地眼睛瞟着他,拉着他的手,嫣然地笑着,柔声道:「来,跟我来」。
一阵淡淡的轻烟消散,不知怎么地,两人就出现在一处豪华高大的宫殿中。好大的宫殿,四下看不到边,到处飘着淡淡的烟雾,巨大的殿柱矗立入云,上边看不到殿顶。这么大的宫殿里,到处都是乳白色,到处都是空荡荡的,宫殿中就只有一件东西一张床,一张华丽的大床。
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着纱缦帐布,永福快步走到帐边,掀开纱帐一角,回过头来望着他羞涩而娇俏地一笑,然后钻了进去。
杨凌站在纱帐外,怔怔地透过淡色薄纱望去,永福公主踢去了一双鞋子,裸着一双玉足,步态优美地行走在柔软地波斯长毛地毯上,她走到床榻边,解开一把长曳及臀的秀发,又大大方方地褪去轻罗绮裳,露出了一具曼妙玲珑的女体。
透过罗帐望去,那极美的肌肤,被灯光映得润泽里带着一股红晕。纱缦里的永福赤裸裸的,蛮腰款款、长腿错落,绝美的身姿和优雅的举止,如同蟾宫嫦娥,清灵不俗,但她那胸腰、腿股的曲线滑润修长,却又有股说不出的娇媚。
那双轻轻踮着脚尖走动的美腿,修长标致、骨肉匀称,看的杨凌心旌摇动,但他却不敢走过去,轻轻咽了口唾沫,就见永福公主姗姗地上了床,拉过一床薄衾掩住玉体,然后回首向他娇嗔道:「讨厌,你还不过来?」
「你……你是公主……」。杨凌挣扎着,心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
「公主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我是喜欢你把人家当神仙供着,还是当成一个女人疼爱?枉你杨凌一世聪明……」余音袅袅,所蕴含意却不喻自明。
杨凌听的意乱情迷,一时把她的公主身份丢在脑后,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
绣被掩住小巧玲珑的娇臀。裸露出水一般地玉背曲线,当真是瘦不露骨,明艳无俦。小腿露在外边,白如剥葱的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形状温润绵致。
永福公主羞涩转身,锦被下裸露出粉嫩地肩颈肌肤,胸前有小丘贲起,依稀可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看得杨凌怦然心动:「平素敬畏于她高贵的身份,实不敢看也不敢想,想不到她这样的稚龄少女,身子竟也有这般风情。」
「来呀」,那柔媚的表情似笑非笑。那声音柔的,就象一汩清泉淌过草地。
「我……我……」杨凌噎着声音说不出话。胸海中警铃大作,可是他却偏偏鬼使神差地脱起衣裳来。
永福呀地一声娇呼,纤纤十指羞的一下子捂住了俏脸,却偏又张开指缝,偷偷打量他的身子。指缝间露出的眼睛亮亮的。就象一眨一眨地星辰。
杨凌被她的娇态撩拨的情难自禁,他扔掉最后一件衣服,大叫一声:「我来啦!」。然后一个鱼跃,呼地一下扑上了床。
眼前情景乍变,那床就象忽然变成了一阵轻烟,根本托不住他地身子,在永福的格格娇笑声中,杨凌的身子一下子从床上穿了过去,一直向下沉去。
杨凌吓的一头大汗,他正欲呼喊,却忽然感觉身子又被床托住了。定睛四顾,却是一间阴冷黑暗的小屋,一灯如豆,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手脚全被捆住。
「我这是怎么了?」杨凌正在诧异,就见苗逵笑微微向他走来,那笑配着小屋里幽淡地灯光,显得有点阴森恐怖。
「苗公公?」
苗逵哈着腰向他笑道:「国公爷,你的胆子真是包了天啦,当今皇上的御妹,你也敢打主意,啧啧啧,你看看,龙颜大怒了吧?你呀你,色字头上一把刀,国公爷您娇妻美妾已经够多了,怎么就不知收敛呢?嗨!亏得我和戴义、张永几个爷们给你求情,皇上这才息了怒,要不然。……」。
「啊?皇上知道了?」杨凌大惊,继而连连道谢:「多谢苗公公,多谢苗公公」。
「嗨!谢啥啊」,苗逵向他飞了个眼儿:「要不是你帮我进言,我放跑了红娘子,皇上能轻饶了我么?礼尚往来啊」。
「我……」,杨凌有点心虚,他又觉得苗逵地笑有点怪异,难道苗逵已经知道他当初的真正用心了?杨凌一惊,正要再做试探,却发现苗逵的手正探向他的下体,不由大惊道:「苗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苗逵眨眨眼,笑道:「施宫刑呀,皇上是不杀你了,可没说不惩治了,你别怕,咱家会轻轻的,这刀子快着呢,一刀下去,一了百了,以后咱爷们就都在宫里混啦,呵呵呵……」。
「什么?不要,不要!」杨凌惊得一头大汗,黄豆粒大的汗珠一颗颗渗出来,他瞪大眼睛,看着苗逵手中举起的明晃晃的小刀,拚命摇头。
「啧啧啧,威国公爷的本钱还真地够雄伟、够威风,唉!可惜了的。回头儿,咱家帮你跟内务府说一声,这宝贝就不放进宝贝房了,国公爷您把它拿回家去吧」。
苗逵说的十分细致:「可得放好喽,要是风干了,那就只剩一层皮了,得用琉璃瓶儿盛着,用特制的药水儿腌起来,宫里有方子,回头咱家把方子抄给你。嗳,文心夫人不是神医吗?说不定有更好的药材,说不定能泡的更形壮硕。您呀,把它泡在瓶子里边儿,有空儿就捞出来看看,也算有个念想儿……」。
「不要切!我再也不敢啦!我再也不敢碰公主了,不要!不要啊!」
眼看着那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的寒光,猛地挥了下来,杨凌满头大汗,嘶声惊叫起来!
「呼…哒呼…茫呼……,只有呼呼的喘气声,和他怦怦的心跳,杨凌睁开眼。呼呼地喘着粗气,定了定神,他才发现房中静谧,淡香幽幽。自已正躺在软软的绣床上,身上盖着锦被。
桌上还有一盏灯烛,只是纱罩中地灯光已经变得极其黯淡了,阴暗的光线,倒与梦中的景象有着几分相似。
「我这是在哪儿?呃……原来是一个梦」,杨凌放心地喘了一口大气,正想拭拭额头的冷汗,忽然发觉自已地胯下,真的握在一只温软绵绵的小手里。杨凌不由一个哆嗦,神经反射般地又是一声惊叫。
「相公。你怎么了?」身旁的幼娘从睡梦中被惊醒,张开朦胧的双眼,赶紧坐起了身子。松散的月牙白的棉布小衣向身上一贴,拱起一对温润绵致的玉兔。
「没,没事」,杨凌惊魂稍定,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你……茫你怎么睡着也握着它呀」。
「去你的。谁喜欢握着它呀,你当是好吃的东西呀」,幼娘地脸羞红了。她不好意思地推了杨凌一把,娇嗔道:「还不是你,要完了人家还跟小孩子似的,非让人家给你握着才肯睡觉,结果……结果人家也太累了,就……不小心睡着了,
幼娘调皮地吐吐舌头,格格地笑起来。
秀发微散,星眸朦胧,睡的香甜地脸蛋儿上带着一抹红晕。海棠春睡的娇容甜甜的,少女的稚纯中偏又透着妇人的妩媚。杨凌看到幼娘偶尔露出地妩媚神态,只觉温馨无限,心中那种惧意便渐渐淡了。
幼娘轻轻趴在杨凌身上,摸着他仍然怦怦乱跳的胸口,柔声道:「相公做了噩梦么?瞧你这一头汗」。
她怜惜地抻起小衣衣袖,轻轻替杨凌拭着额头的汗水。
杨凌吁了口气,说道:「嗯,做了个梦,你……没听到我说梦话?」
「听到什么呀,人家……人家平时睡觉可警醒呢,可是今儿……都被你折腾散了,身子乏地很,听到你大叫一声,这才醒的」,幼娘羞羞答答地答道。
「嗯?喔!散的好,乏的好」,杨凌暗暗地嘀咕着,顿时放下心来:「要是梦话完完整整让幼娘听到,那可不知该如何解释了,这样荒唐的梦自已怎么对她提起?」
他掀开被子,赤着身子走到桌边抓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一气儿凉茶,然后走回床上,把枕头抬高了点儿,把幼娘揽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削肩,说道:「没事了,咱们睡吧。」
幼娘瞧他神色缓和过来,温顺地点了点头,小猫儿似的蜷在了他的胸前。
杨凌想了想,又轻轻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道:「睡吧,明儿,我得去看看永福公主了,。
幼娘趴在他胸口,睡眼朦胧地道:「嗯,相公早该去了,要不是你那一枪,公主岂能受伤?可是自打把人家送回去,你就再也没有登过门,于礼节上,咱家可真的说不过去呢」。
她打了个哈欠,呢喃道:「文心姐姐连着去了几天,伤已经治好了,伤处也没留下疤痕,可算是万幸。不过相公还是亲自去一趟,探问一番地好」。
「嗯……」,杨凌也倦了,他身子一翻,一条大腿架在了幼娘丰盈浑圆的臀部上,扭了扭身子,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明天我就去,现在睡吧」。
「公主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杨凌啊,这不是女人啊,那是要命的祸害啊。如果你无妻无妾那也罢了,现在的你哪能和堂堂的大明公主有什么牵连?知足吧,人心不足蛇吞相,别说和公主真有什么瓜葛了,就是让皇上听了一点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