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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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出关的时候。人家就日夜操劳,也不知已经忙碌了多久了。
「刷!」短剑还鞘,红娘子抱拳当初,长揖一礼:「成姐姐,是小妹误会了,小妹给您赔罪!」
红娘子性情直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那些忸忸怩怩的毛病,成绮韵倒没想到她肯立即抹下面子给自已赔礼,稍一错愕忙也微笑起身,说道:「哎呀,崔家妹子不要多礼,其实咱们同在塞外,同为大人做事,塞外危机四伏,处处险恶,我们本该同心协力才是。
方才初次见面,姐姐只图口舌之快。对你多有冒犯,妹妹这么说,那姐姐也给你赔个不是。来人呐,去把那位封头领请来,我当面向他说明,还有,摆上一桌酒宴,我要同崔家妹子和诸位好汉饮上几杯」。
阿德妮诧异地看着她们,脑子一时绕不回弯儿来:怎么会这样?这转变也太快了吧?这就是中国人那句古话所说地『不打不相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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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我不同意。」成绮韵斩钉截铁。
「我有专断之权,只对他一人负责,你不同意,拿他的命令来」,崔莺儿好整以暇,把个诡计多端地成绮韵气的俏脸飞红。
成绮韵是春水,红娘子是烈焰,自古水火不相容,两个人天生的不对付,刚刚相敬如宾了一阵儿,又开始吵上了。
成绮韵郁闷至极:「这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在这个只知道使用暴力的蠢女人面前,我的本事真的是无从施展了。要是碰上个明白人,我只消略一点拨,他就能明白我地意思,可是碰上红娘子
成绮韵满腔悲愤,她现在总算知道历阳侯范增当初遇到项羽那个蠢蛋,偏偏又不能弃他而去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阿德妮好奇地看着这对方才在酒桌上还『成姐姐』、『崔妹妹』地,好的象一个人儿似的姐妹俩,忽然又剑拔弩张的模样,实在猜不透大明女子们之间怎么有会这种复杂的人际关际,为了能在杨家健康活泼地生存下去,她选择保持沉默,继续孜孜不倦的学习当中
「岂有此理。我和你这个女人是说不清楚了!你怎么能把人拉到那里去?那是伯颜重新抢回的势力范围和朵颜三卫地交界处,目前正是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你到那儿去是不是疯了?你要挑起一场大战么?
聪明点的作法。你应该去投靠火筛,使伯颜惮于火筛力量地加大,他不想两面树敌的话就只有放弃不敢主动出战的朵颜三卫,转尔先与火筛决出胜负。这样。我们也就达到了目的。
可你呢?那点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无非是想夹杂在两股势力中间,玩左右逢源!崔大寨主,你知不知道你地底细朝廷无法向朵颜三卫透露?伯颜那边也是草木皆兵?你这是引火烧身!」
崔莺儿就爱看她生气,这位大姐那副春水盈人的模样她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哪怕旁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她的一颦一笑都妖媚无比,好象要勾人魂儿似的,怎么看都象个妖精。瞧着让人生气,现在这杏眼圆睁、痛心疾首的模样就正常多了。
她开心地笑道:「就是要引火呀,不引火我大老远的来干吗?至于烧谁的身,可就难说了,到时候我见机行事好了。」
成绮韵反手一拍额头,呻吟一声道:「我的天,现在不做决定。到时候再说?你这简直是拿着上万精兵地性命开玩笑!一个搞不好,你这万八千人。连骨头渣滓都不会剩下!我给你分析了半天了,说的口干舌燥,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我真是对牛弹琴」。
崔莺儿也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成姐姐,依小妹看,你还是安安份份地做我的成大总管吧。这些江湖事你根本就不懂,隔行如隔山啊。真是一点不假」。
「江湖事?江湖事!」成绮韵快晕过去了:「老天啊,杨凌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个活宝,居然要她主持如此大事?」
崔莺儿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捧杯道:「成姐姐勿需担心,小妹自有主意,这里还请常留接应人员,我们此去是要扮马贼的,抢的牛马羊驼、男女奴隶携带不便,到时会送来给你处置,来,你我且干了这杯酒,小妹就要启程了!」
成绮韵没好气地举起杯来,「当」地与她撞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她胸中憋着一股气儿,这一口喝急了,呛得她直咳嗽。
崔莺儿笑眼弯弯,把酒一口喝掉,刷地起身,双眉一扬道:「兄弟们的装备都备齐了?出发!我们抢伯颜去!」
什么叫妻在外夫命有所不受?现在就是了。
成绮韵银牙紧咬,一言不发。如果可能,她真想马上替杨凌执行一下杨氏家法,脱下鞋来用鞋底子狠狠抽红娘子地屁股!这个白痴不对,是这个胆大包天的疯女人,她又要去干把天捅个大窟窿地蠢事了!
当天深夜,阿德妮趴在小案几上,在明亮的牛油灯下写着给杨凌的信,她用的是自制的鹅毛笔,写出来的字并不好看,不过却很快:「
亲爱地杨: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美丽的充满传奇色彩地绿林好汉红娘子已经安全到达了这里,她应该是
你的情人吧?不要骗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是的。她有矫健的身手和高明的剑法,而且坚持已见,是个有着独立见解的女人,我很欣赏她,尽管我不知道她这样坚持已见是不是对的。
现在,这位大明帝国的头号通缉犯、大名鼎鼎的土匪头子,在短暂的修整和一顿丰盛的晚宴后,已经离开了我们,据她自已说,她下一步准备去做一个马贼,我真的好羡慕她,她做的所有的事,都是那么刺激和冒险。
我想,如果把她流放到海上去,那她就是一个最出色的海盗,一位海盗女王。噢,现在她当然是一个最出色的马贼,这话不是她说的,而是我的评价,因为她做马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决定去抢伯颜猛可,那个打不死的草原之王!
不幸的是,你那个美丽而又精明的助手,也就是你另外一个情人绮韵姐姐,似乎对她很不赞同。她对我说,红娘子的这个决定告诉我们,她疯了。而您把重任交给了这样一个疯子,所以你也疯了。
她对我说,红娘子会失败地,至少也会给她自已惹来一身麻烦。但我不这样看,理由就是我的直觉。我感觉红娘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绝招,毕竟能把韵姐姐气得快要晕倒地女人,除了她还没有第二个,所以她应该是有自已的办法的。
但是绮韵姐姐很紧张,为了应付一旦红娘子失败造成的可怕后果,今天晚上她和我商量了一件事,商量了很久。我觉得这主意很不错、很有趣,我终于可以发挥自已所长,做一件大事了。
考虑到此事是否可行还需要进一步地论证和实践,这个计划的具体细节我决定先向你卖个关子,如果事实证明它切实可行的话,我再写信告诉你,我保证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再说说我的情况吧。自从来到塞外以后,为了我们的船厂、兵甲厂、制皮作坊。为了开拓田地、安置移民,为了在水草丰美的地方设置牧场,我和绮韵姐姐几乎跑遍了整个关外。
亲爱的杨,塞外真是一个美丽地地方,也许,传说中它的蛮荒会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可是,一旦你走近了它。你会情不自禁的被它独特的魅力所倾倒!一望无际的草原,繁盛茂密的森林,品质优良的矿石,还有那无可计数地牧群!
上帝太厚爱这块土地了,赐予了它无穷的财富,我敢绝对肯定地说,这里丰厚的资源,会让西方那些野心勃勃的君王们嫉妒得发狂!我喜欢这里,但我更喜欢你。夜很深了,我要去睡了,亲爱的,想起你的怀抱和爱抚,想起我们之间的种种亲热,我现在也要发狂了,真想早些回到你地身边。
深爱你的妻子:阿德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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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娘子决定做马贼后开张地第一桩买卖,就是去寻伯颜猛可的晦气,给还没有恢复元气的伯颜部落来点雪中送冰的事时,正德皇帝的船队也正在日夜兼程地奔往南方。
沿途重要府地他也会停下来,接见一下地方官员。船到宿迁时,正德皇帝下了龙舟,会见了当地官员。这宿迁知府李胤极也是个反对皇帝南征的官员,对皇帝亲自带兵南征不以为然,为了表达他的抗议,这位知府大人准备了一桌最简陋的饭菜。
当正德步入酒楼,看到桌上只有蚕蛹、豆芽、鸡蛋等等几样最便宜常见的饭菜时,除了这位李知府抻着脖子,一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派头,其他的地方官吏全都战战兢兢、脸色苍白,生怕皇帝一怒之下会把他们全拉出去砍头。
正德皇帝一瞧这场面就明白这位知府何以如此了,随着年岁渐增,尤其是刘瑾之事的刺激,正德已经知道,肯哄着自已、不管什么事都附和答应的臣子,未必就是忠心于他,肯为国为民效力的忠臣,而当面对着干的大臣,不管他的想法对是不对,至少那颗心是赤诚的,为人也定然过的去,所以对这位准备以血谏皇帝的李知府倒有了几分好感。
正德皇帝丝毫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朕御驾亲征,你们怎么这样慢待我?」
他自去上首坐了,一看地方官吏们由于紧张,连筷子都忘了给他摆,就自已起身去旁边桌上抓了一双,然后招呼百官坐下,开始和大家喝起酒来。正德倒也报复了那位李知府一下,席上皇帝亲自对他劝酒,皇帝敬酒岂敢不干?一杯一杯又一杯,没多会儿功夫,空着肚子的李知府就酩酊大醉,被人架了出去,正德皇帝出了心头一股恶气,顿时大乐,饮宴尽欢方散。
扬州知府高瞻道的前方快马探听到这一切消息,回去禀报大人,高知府暗笑李知府不识趣儿,他在扬州琼花楼大摆宴席,豪绰至极。等着皇帝来了讨他欢心。不料正德船到扬州,听人禀报了此事却很是不悦,下旨船队继续前行。根本就没下船。
扬州知府碰了一鼻子灰,正暗自后悔的功夫,居然有太监下船传旨,告诉他酒虽不喝了。不过臣子这番孝心皇上还是领了的,让他好好估算一下这顿酒席要花多少民脂民膏,算地准确了折算成银两给皇帝送去。
高知府一听就知道皇上这是在变相的训斥他不知民间疾苦,吓的冷汗直流,回去后越想越不放心,酒席折成银子送去充做军资了,他地辞呈也送到了御驾前,离开这块肥的流油的好地方赶紧致仕避祸去了。
船快到仪真了。从仪真过江,南京便到了。很快就要和宁王直接交手,亲自指挥大军作战了,这令正德很是兴奋。他和唐一仙站在龙船前端,眺望着运河两边的风景,尽管已经进入了十二月,北方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这里地山山水水仍是一片绿色,只是颜色不似春夏鲜艳。
唐一仙还是一身侍女装束。一则是站立船头时不免会被左右护航的战舰上的士兵看见,二来侍女装束易于穿戴打扮,远不如皇贵妃的装束繁琐繁杂,唐一仙也图个轻松自在。
岸边青山坡上,正有一个红裙少女唱着山歌担水上山,两侧青山。歌声回荡
,如黄鹂鸣柳般的清脆动听。浩荡的船队一过。这种场面显然是她从未见过的,尤其是那龙形的巨船,所以那少女看见了,悠扬地歌声戛然而止。
她挑着水,站在山坡上好奇地回望,远远的虽看不清她的眉目,但那纤纤的身段儿,动静之间流露出的神韵,仍能感觉出透着股子柔气儿,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正德见了兴致勃勃地吟道:「出得门来三五,偶逢村妇讴歌。红裙高露足,挑水上南坡。俺这里停驻,她那里俊眼偷暖。虽然不及俺宫娥,野花偏有艳,村酒醉人多。」
「爱妃,你看朕这首诗如何?喛,记上记上,朕可难得吟首诗」,正德皇帝对跟屁虫似的起居官道。
「屁!我看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吧」,吃醋也是一种调情手段,唐一仙睨了他一眼,做出一副酸溜溜的模样」。
「呵呵呵,仙儿,她连朕地宫娥都不如,自然更加不如爱妃你啦,朕是要你品评这首诗吧。你你你,别什么都记,把『屁』去掉!」正德先对一仙说着,又对起居官说道。
永淳翘着小屁股趴在高高的第四层龙船窗口,看着正德和唐一仙在船头地情景,对永福公主道:「姐姐,皇兄正在船头呢,咱们要不要下去欣赏一下风景」。
永福公主正对镜卸妆,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映着一张雪白的小脸,风情无比柔媚。听了永淳的话,她懒洋洋地道:「你嫌闷就下去玩吧,我要沐浴一番,就不去了」。
沐浴?永淳看看船头的正德,又瞧瞧站在甲板上和几名将领指指点点说着什么的杨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缩回头来拍手笑道:「过了仪真就到南京,机会可就不多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阳光明媚,正好适合色诱,我们下手吧!」
「啊?」永福一听,手里的玉梳差点儿被掉下去,她结结巴巴地道:「现现在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我」,她明玉似地脸颊上隐隐有红光晕动着。
永淳把眼一眯,很『阴险』地道:「那是自然,难道要挑月黑风高之时、穷荒僻壤之地?就这船上,白天亮亮堂堂,晚上亮如白天,你就别想啦!」
她不耐烦地过去扯起姐姐,说道:「好啦好啦,你别想啦,今日之后,你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这还不值得你拿出点勇气?我告诉你,就凭你是公主身份,你不主动的话,就是等到头发白了、牙齿掉光,他也不会先开口地。所以呀,该出手时就出手,对他、对你自已都得狠一点儿」。
六神无主的永福公主红着脸站起身,由得永淳摆布,一道命令下去。屏风隔断、浴桶摆布、热水上楼,宫女太监们一通忙乱。
待到一切准备停当,屏退了左右。性急的永淳替姐姐脱起衣服来,一具曲线玲珑、妙相毕裎地少女胴体呈现出来,永福公主脸上就象起了火,双手紧抓着小裤死活也不肯让她再脱了。永淳忙活的一头大汗,只得放弃『全光政策』,让她赶紧进浴桶。
事到临头了,永福公主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她双手抱胸,可怜巴巴地看着妹妹,一脸哀求地道:「姐姐好怕,咱们改天成不成?」
永淳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个没出息的,要不是她地亲姐姐,早叫人拖出去一顿胖揍了!永淳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推进水桶,然后大步出房,站在舱道中双手叉腰威风八面地道:「长公主要清心沐浴、休憩一番。你们各自回房吧,需要侍候时自会摇铃召见」。
「你们几个怎么不走啊?」永淳对一旁的几个宫女瞪起了眼睛。一个宫女怯怯地道:「回禀殿下。我们是侍候湘儿公主」。
「喔!」永淳一想,一会儿杨凌来了,两个人忽然裸裎相见,说不定那没出息的姐姐就得惊叫一声,这可不能让她们听见,忙摆手道:「去吧去吧。一块儿歇着去,我正要去找湘儿。有事再叫你们」。
难得不用侍候,能偷懒谁不偷懒?众宫女太监一哄而散,永淳公主眼看人全被轰走了,便洋洋得意地沿着长长的舱道走去,到了楼道口,她见门口站着两个宫女两个太监,便对两个小太监道:「去找找威国公,请他上楼来,就说永福公主召见。喛,只说与国公一人知道就行,事涉机密,不可声张」。
「是,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去」,小太监施了一礼,沿着楼梯蹬蹬蹬地下楼去了。
「咳!本公主要到船头走走,你们两个陪我下去」,永淳公主看着两个小太监离去,得意地一笑:「嘿嘿,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