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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中国红色旅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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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最后开始对唱,每个人都搜索枯肠,等把所有会唱的歌,都唱完了之后,又翻回来重唱。我想,他们一定是来丽江宣泄某种东西的,在这儿放下点儿什么,然后再带走点儿什么。来丽江的每一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四方街上的舞,跳得正欢。这时已经不是纳西老人们在跳了,而是年轻的人们在狂欢。他们时而接成一条龙,时而散成一大片,蹦着跳着。我掏出相机,喀嚓喀嚓不停地揿动快门,要不是身负相机,我也会融入到他们的队列里去。    
    在一旁的人群里,也有驻观的纳西老人,她们仿佛在从另一个角度,欣赏着丽江的神韵。你可以凑上去,和她们搭讪。纳西人说话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再加上她们天性的热情,使你只想跟他们聊上几句。如果你有时间,而且有兴趣,你可以转身走进深深的巷子里,找到一位老人,跟她聊聊丽江,聊聊丽江的过去,聊聊那些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聊聊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东西。我很想把丽江的神秘,带到我未来的生活中去。    
    丽江的夜晚,充满芬芳,充满热望,充满希冀,充满神秘,使你不忍睡去。你恨不得把时间抻长,抑或永久地把它凝固在那里。    
    可谁曾想,原来丽江的早晨,更加令人着迷。    
    丽江的早晨,宁静、清新而美丽。    
    昨晚很晚才睡去,没有做梦,一觉醒来便到天明。丽江的清晨吸引着我,很想看看,沉睡后刚刚醒来时的丽江的样子。    
    我走出小客栈,时值应该叫拂晓,因为天色正处在黑夜与黎明的交替中。丽江可没有一点睡眼惺忪的样子,她就像一个纯情的纳西少女,早已梳妆完毕,恭候着她的情人,不矫饰,不扭捏,落落大方,娇态可掬。    
    路灯在和白昼拼命搏斗,已经快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天光交织着灯光,洒在五花石路面上,明得晶莹靓丽。宝石蓝的天空,洁净透亮,映衬着曙色微明的“丽江古城”。在这儿,原则地讲,应该叫大研古城,可我怎么也割舍不去对丽江的那份缱绻之情。老实说,丽江古城清晨的那种纯净、瑰丽,是不可名状的。    
    此时此刻,在丽江的古城中,一种声音最悦耳动听,不但敲击着你的耳鼓,还敲击着你的心房,它响自丽江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在人们白天不经意地将它遗忘之后,它来到沉睡中的丽江,来到人们的梦境之中:那就是溪流不眠的歌声。那歌声是那么古老,又是那么新奇,似乎很简单,又似乎十分深奥,谁能读懂它,谁就是一个迈入天堂的人。全城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溪流在潺潺地流动,只有丽江的脉搏时时跳动不息。    
    玉龙凌空舞    
    在丽江古城内,如果天气好,可以瞭望到玉龙雪山,我就居然有这个福气。从丽江到玉龙雪山很近,踏出大研古城,往白沙方向北行,便见到玉龙雪山的身影。终年积雪的13高峰由北向南列队成行,在蔚蓝色天幕的映衬下,宛若一条玉龙凌空飞舞。    
    玉龙雪山以其独特的风光,展示着它的雄姿,它的主峰扇子陡,海拔5596米,是世界上北半球纬度最低、海拔最高的山峰。    
    


第五部分心灵永驻的地方—丽江(3)

    我在登上玉龙雪山的时候,只是想,在这样一个圣洁的地方洗涤过,你的心里,还有什么装不下。放眼望去,玉龙雪山植物茂盛,从阔叶林、针叶林、灌木丛到高山草甸,按阶梯分布,一层层葱郁,一层层苍翠,映人眼目,撩人心动。    
    玉龙雪山上的雪,纯白洁净,晶莹透明,它那不同季节,不同时光幻化出的瑰丽色彩,令人消魂。    
    金沙江从石鼓突然转了一个180度的大弯,掉头向北,奔腾直泻,闯进玉龙雪山和哈巴雪山之间,冲出了一个世界上最深、最窄、最陡、最险的大峡谷——虎跳峡。    
    刚到丽江,就有同客栈的“驴友”邀我去游虎跳峡,而且要徒步穿越,我婉言谢绝了。因为我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我不能太耗费自己的精力。后来,即便我没有和他们一起穿越,也还是累坏了。因为虎跳峡路途塌方,车只得停在半路,我还是要走进去。    
    我只是远远地望见虎跳峡的峡口,就一点都走不动了。这一路来,我已经爬了那么多大山,身体已经严重透支,我只得在此望峡兴叹。虎跳峡不愧为世界上著名的大峡谷,那气势,好远就能感受得到。    
    石鼓是丽江一个重要的风景名胜区,长江第一弯在那里,又是红军长征渡江地。我驱车去那里。石鼓于丽江西北45公里,一个小时的车程。    
    金沙江从“世界屋脊”青藏高原奔腾而下,由滇西北进入云南,与澜沧江、怒江并穿横断山脉的重山峻岭,在丽江县的石鼓,突然以“180”度急转弯的态势,掉头折向东北,形成一个罕见的“V”形大弯头,流出一个“长江第一湾”。    
    长江第一湾山萦水绕,风景如画。这里地势开阔,江流平缓,四周层峦叠翠,平畴沃野、村舍相连,在这群山之中,显露出一片“江南”的美景。    
    我拨开杂草,登上江对面的山坡,整个大拐弯全部在我的镜头之中。阳光也把江水和山坡照亮。我不住地揿动快门。    
    我又将镜头左移,对准石鼓镇。这个小镇不大,却让我感触颇深。    
    石鼓,是镇上因有一个汉白玉的鼓状石碑得名的。相传三国时,诸葛亮率兵在石鼓附近“五月渡泸”,平定南夷后建的此碑。    
    从此,石鼓镇闻名遐迩。    
    1936年,红军长征由此渡江北上。在石鼓的小山坡上,立有红军长征纪念碑和红军战士的塑像,与“长江第一弯”遥遥相望。我登上纪念碑,一群大学生在接受革命传统教育,一个老红军,在那里绘声绘色地讲述红军的渡江故事。    
    从石鼓镇溯江而上约3公里,就是一向以险要著称的石门关。    
    香格里拉    
    从丽江北行,3个小时的车程,便到中甸。当年红军就是沿着这条茶马古道一路北进的。现在丽江、中甸、泸沽湖方圆区域,已经构成了一个旅游圈。    
    中甸,现在叫香格里拉,位于云南迪庆州,是迪庆州的首府。    
    中甸主要居住着藏族和彝族人,藏族人居多。藏族多居住在水草肥美的高山平坝,而彝族则居住在山上,彼此交往很少。当地藏民属康巴藏族,纯朴、骠悍,待人热情、友好。    
    一进入中甸,你马上会感觉一种远离尘嚣的清爽,这里天空明朗,空气纯净,骏马奔驰,经幡飘扬。我到中甸的时候,正是青稞成熟的季节,一片片泛着金黄,有藏服艳丽的藏民在田间收割庄稼。看你路过时,他们会停下手来,向你招手以示致意。在距离中甸县城还有30多公里的时候,我们的车驶进了中甸最美的风景区——小中甸。只见宽大的柏油公路两旁,绿草茵茵,鲜花绽放,清溪蜿蜒,牛羊片片;牧民们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挥镰割草,身旁有马驹在尽情地撒欢;远处的雪峰辉映着藏民的村庄和一个个垛草的木架,构成了一派尽善尽美的香格里拉草原风光。    
    到中甸县城的时候,时间已是下午了,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阴得很沉,似乎马上就要有一场大雨来临,我随便在车站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来之前就听说这里的松赞林寺是一座建筑恢宏的寺院,有小布达拉宫只称,而且离城不远,于是向店老板打听好路线,直奔而去。    
    坐上城内的交通车,雨下起来,不紧也不慢,我担心这雨如果下个不停会给我摄影带来麻烦,又一想既然来了就随它去吧。我半闭着眼,在车里似睡非睡,到突然醒来时,松林赞寺已经出现在眼前,我没等车到站就了下车。雨仍然在下。    
    我跑到路边一个破旧的木板棚里避雨。木板棚的背面是一个很大的开阔地。它的对面就是松赞林寺。绝好的拍摄角度。    
    这时身旁的一个藏族小伙子主动和我搭话,他很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已然过了肩膀,用一种吃力的语调和我讲普通话,他跟我说,他就在背面那块山坡上做生意,为来这里的游人提供拍照道具。我隔着木版的缝隙向外张望,果然,那里站着一头雪白的牦牛,还有两只漂亮的小白羊走来走去。我说,“我就是来拍照的”他说,“我看出来了”。我又开玩笑说,“我们已经熟悉了,在你的地盘拍照就不收钱了吧”。我们都笑了。他是个很爽快的人,几句闲聊,让我们之间的话语多了起来。    
    雨在不知不觉中停了,太阳也要从云缝中钻出来。我选着角度,准备拍片。他也随后走出来,我们继续交谈。他说他不识字,开始我不相信,后来看他很真切的样子,就信了。我问他,“怎么称呼?”,他说“叫我小康巴好了”,我说,“那你本来的名字呢”,他说,“我叫达瓦”。他吐字不清,我只好按他的发音,把这两个字,顺手写在了一张纸条上让他看,问他“是这两个字吗”,他说他不知道,他看不懂。他对我说:“在我们藏族话里,‘达瓦’是月亮的意思,‘尼玛’是太阳的意思。”多好听的名字,他要识字就好了。我替他惋惜。    
    太阳终于钻出云缝,万丈光芒照耀着松赞林寺,黄色的瓦顶,金碧辉煌。大朵的白云在蔚蓝色的天空中飘动,我仰望蓝天,心情无比舒畅。听人说没到过西藏,就不能说见过蓝天。此时我虽不是在西藏,但站在滇西北这片藏地高原上,看着这纯净的天空,已然陶醉了。但达瓦不这样看,他指着自己的脸说,“这里的阳光太厉害了,把我的脸都晒成了这样,好黑呀,看你的皮肤多好”。然后,他又指着自己长长的头发说,“你看,我的头发让太阳晒得用手一拉就断”,说着就揪了一下自己的发梢,果然,就很脆地断了几根。    
    达瓦虽不认字,但他的歌唱得很好听,很动情,让唱就唱。他唱腾格尔的歌,模仿得很像,他说他喜欢腾格尔的歌,也喜欢东藏。我不解,问他东藏是哪儿,他很确定地说“是内蒙呀,我这里是西藏,他那里就是东藏”。这让我很诧异,大概这里的人们都是这样称呼。他说,今年3月林心如到这里拍戏,租用他的白牦牛,导演为他录了歌,他说这戏里的歌就是他唱的,为此很惬意。他和林心如合影的大照片,就摆在旁边。我说,那你是个小名人啦,他就笑。    
    达瓦很向往外界,但他又不愿意坐车,他说,他要坐一会儿车,头就会昏一天,不如骑马舒服,他说,将来他要骑马到“东藏”看一看,这是他一生的宿愿。我说“你很伟大,一定能实现。”他满足地点点头。然后又用手在半空中比画着问我,“你说,地球是不是这样转?”我说是,这是地球自转,但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快,要真那么快,你怕是又要像坐车一样,爬都爬不起来了。他被我说笑了。我们的交谈很随意,我不时地找着拍摄角度拍照片,达瓦也偶尔照顾一下自己的生意。    
    一会,他凑到我旁边,问我,“你说,金沙江为什么往东流?”,我说那是因为咱们国家的地势西高东低,金沙江就流向了大海。“大海有多远?”他又问,我说有6000多公里。“那么远呀!”他感叹着,显得很无奈。    
    达瓦跟我说,他很小就放牛,说的时候,还用手在距离地面不高的位置比划着,那意思是个子很小。我问他现在还放牛吗,他说不放了,交给别人了,我问为什么,他指着自己身边一头雪白的牦牛,很得意地说,“我得到了一头天牛”,于是他每天要拉它到这里来,供游人拍照。他说这样纯白的牦牛,一百年都难遇见一头,不信就坐飞机看看,草原上全是黑牛,就这一头白牦牛。我问他生意如何,他说今年不好做,来的人少了,去年好做,去年是梅里雪山的60岁生日,那些朝圣者从西藏、青海、甘肃、四川等地赶来转山。人们在他这留影都要排队。我想像着当时的场面,很替他高兴。    
    我问他转过梅里雪山吗,他说当然,那是这的第一座神山,转一圈要七、八天时间。他虔诚地将手放在胸前。    
    他很单纯,单纯得几近幼稚,但那是一种可爱的单纯,可爱得让你相形见绌,不能有半点妄自菲薄。    
    和达瓦的交流是愉快的,不知不觉中我的拍片任务也完成了。告别前我与达瓦一起站在他的白牦牛旁合了影,我照例付了钱。他不识字,我们无法互留地址,我只有把他深深地印记在我的心里,现在形成了文字。    
    


第五部分神秘的女儿国—泸沽湖

    置身泸沽湖,才知道什么叫山青水碧。从高高的山上老远便看见群山环抱的一弘碧水,被乌云遮住的地方是蓝的,而太阳照射的湖面是翠绿色。一路从丽江赶到宁蒗,再到泸沽湖,很长一段路是沿着金沙江峡谷而行,两岸高山耸峙,山麓上红土生长着束束绿色的植被,在阳光的映照下,分外妖娆。一路上山道的险峻,高山也更显得巍峨。待到泸沽湖时,旅途的劳顿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摩梭人的走婚习俗更给泸沽湖增添一层神秘的面纱。    
    为我们开车的司机,就是一个摩梭族小伙子,名叫阿祥,一路同行,我们熟悉了许多,我问他有没有老婆,他说:“有,是叫阿夏。”我说作一个摩梭族男人很幸福,没有那么多责任。他莞尔一笑,不做正面回答。我所关心的是,他们是否还实行走婚制?可似乎没有人乐意回答我。    
    阿祥把我们竟一直送到了里格岛上的扎西家,阿祥说,自助游来泸沽湖的人,大都住在里格岛,那里比较原始古朴,而参团游的基本住在落水。    
    里格岛在泸沽湖的北岸,其实它是个小岛,只因人为地用石块垒出一条小路,与陆路相通,严格地讲应该叫它半岛。但人们还是习惯叫它里格岛。临湖是十几家小客栈,一水儿的木头房子,湖水几乎能灌到屋里,家家门前没有甬道,只扔了几个大石块,你踏着过去,一不留神可能就跌到水里。有几家的房子,装成酒吧模样,显得那么拙朴,壁炉砌得斜拉巴几,木桌用几根棍子交叉地支撑着,椅子是用棕红色树皮的圆木钉起来的,连树皮都没去,小吊灯用贝壳和麻片罩着,看着极有韵味。在这里,扎西家要算是一家大一点的客栈。有一家叫“摩梭往事”的酒吧,主人姓詹,是个文化人,与他搭伙的,曾是一个搞音乐创作的人,据说,为当今许多歌手作过曲。这么优秀的人才,怎么就到泸沽湖隐居起来,人们都想知道其中的原委。许多背包客都慕名而来,专到“摩梭往事”住上两晚,坐在酒吧的桌前,望着碧绿的湖水,和主人聊上几句。晚上,去到台湾人开的一个马场,围着篝火吃着烤全羊,听唱歌、看跳舞。    
    在小酒吧里,贴着各种帖子,你还可以把自己的名片贴到墙上,你可以在上面尽情浏览,说不定还能找到自己熟悉的名字。你也可以发布消息,结伴下一个游点。一切都是那么浪漫。    
    到了这个时候,人们已经不再关心摩梭人是否还在走婚。    
    在泸沽湖,我最喜欢的是她的傍晚。太阳西沉,静静地隐藏到狮子山的后面,天空依然还闪着亮、光线柔和地映在湖面上,晚归的鱼舟,在平静的湖面上划出长长的水波纹。夜首先升起在湖面,不知不觉,湖水已由绿变蓝,深吞噬了浅。我坐在湖边的小木桌旁,欣赏着光彩无穷的变化,看着泸沽湖,怎样融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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