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拉穆,沙穆)by泪七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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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坐这么久你不急吗?”阿鲁催促着。
还真有点内急,穆感激的看看身边的大个子,他还真好心。
“我扶着你。”阿鲁靠过来拉下穆的裤子,铁钳样的胳膊箍住他双臂。上当了!秘穴处一阵冰凉,顶得尾骨裂开一样。
穆张张嘴,叫不出声音。阿鲁意犹为尽的欣赏着镜中疼得扭曲的脸,猛的又塞进一个,满脸坏笑。
“怎么这么久?”门外不耐烦的叫着。
“对不起。我弟弟身体不方便,让您久等了。”阿鲁拉开门,又换上一个忠厚歉意的笑容,那人看着他怀里脸色苍白的穆,自然不能在责怪什么。
“是两个小小的五角星,下飞机我就给你取出来。”他狰狞的说,脸变得好快!
不敢坐,穆只能侧依着扶手,把重心压左腿上。
比起米诺斯,拉达绝对算善良的。运送工作每两周一次,平时,为防止外逃,穆被取下义肢,赤裸的囚在地下室中。
逃,完全没有可能。
偶尔有人进来,送些残汤剩饭,顺便在他身上肆虐一番。
这晚有些不同,两盏电光灯把屋子照得通亮,还有人提来温水给他擦洗一番。穆预感到暴风雨就要来了,本能的缩进墙角的阴影里。
果然,来人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和左脚捆好,脸朝下吊在天棚上,剩下一条残腿突兀的悬在空中。
“哈哈,很像古典歌剧的造型啊!”来人正是米诺斯,穆的眼睛似乎还没适应光明,看不清这魔鬼的样子。
他冰凉的指甲狠狠掐住穆的*丸,用力揉搓起来。
啊!
另一只也难逃毒手!
“我们来玩钓鱼吧。”
穆费力望过去,米诺斯正用细细的鱼线把两只秤砣栓在他的双*上,另一端用鱼勾连在,他坐在旁边,每晃一下杆子,穆就像刚从水中钓上的鱼一样,不停抖动着身体!
啊!啊!……惨叫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凄凉。
“停下来!”拉达喝住正在弹琴的男子。“平安颂,难道你不会吗?”
“大人,这个就是……”
“滚!!”
“好的。”男子喏喏退出,心里却一阵窃喜,想到昨晚几乎被弄死,一早还要起来抚琴,真是心有余悸。
管家奉上咖啡:“大人,这个也不行吗?再换其他。”这几日,他已经搜罗不少紫色头发的男孩来。
“算了!”拉达怏怏的回答。
砰!麻袋一样重重的摔在地上,疼!但下身的附累被解掉,穆还是感到一阵轻松。接连几日迎接米诺斯各样变态的游戏,加上高烧,穆早已招架不住。摸索着爬到墙到,极其疲倦的躺下,一会儿便被地面的水气袭得不得不坐起来。
已经不再奢望逃走,只求别死在这里。
“水……”
米诺斯用极温柔的动作把水管插进穆的密穴。“水?是这样吗?”他佯装天真的看着穆痛苦的扭动。
门砰的被踹开。
“不是说不许打扰吗,如此无礼,是哪个不想要命的?”
“我。”
“拉达?”
拉达径直走到墙角,拽起半死的穆。
“等等,你要干什么?”
“这个收回。另外送两个给你。巴比隆!”
米诺斯朝门口一看,两个和穆有几分相似的紫发男孩,赤身站在那儿。
巴比隆解释着:“他们用同样的义肢。”
“那么,好吧。”米诺斯咬咬牙,强压怒火,一个换俩,这交易不错,况且惹怒拉达也不是好玩的。
房车里,拉达狠狠扇了穆两耳光。真是荒唐,自己竟然用两个义肢人和五千克毒品去换回一个叛徒!“臭小子,一切损失都要从你身上补回来,再敢逃,我一枪毙了你!”
穆无力还嘴,心思却很清楚,回到古楼就好,那里他再熟悉不过了。
有被子,有睡袍,而且烧已经退了,穆感到无比舒适。鼻尖快帖到镜子上,穆才看清自己的眼睛,确实起了一层水蒙,难怪视力直线下降,巴比隆说是因为高烧和频繁黑亮交替的刺激,休息一段会好。而且拉达的折磨暂时还不能开始,因为要分阶段清楚米诺斯留在他身体里的污物。
这是个机会。
穆把包伤口的纱布偷偷留起来,攒到有三楼那么长,就该是行动的时候了。吱,门被退开,穆赶紧装睡。
苍老的声音:“先生!”
穆睁开眼睛,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低矮的身影。“紫爷爷?”
“先生,该是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说什么?”
紫色的身影微微晃动几下。“对不起,原谅我没能从米诺斯手里救出您。边走边说吧。”
穆迅速装上义肢,虽然不确定紫爷爷是否可以信任,但他决定拼一次!
两人顺着绳子荡下来,老头背上穆,快步穿过树林。
“放我下来吧。”
“不可以,您的速度太慢。”
话速如此,紫爷爷的脚步也从疾风变成的细语,剧烈的喘息即而咳嗽起来。“真是老了!”
“谢谢您带我到这里。”
“少主!”
“您叫我什么?”
“少主,我是圣域集团的战士,却没能照顾您,很惭愧。”
圣域集团,穆隐约记得父亲死前从说过这个名词。
“这也是昂殿的意思,希望您能谅解。这七年,我和剩下几个人成功帮助西尔斯家族所有人隐姓埋名,开始正常的生活,您是最后一位。”
“那么……”
“原谅我只能送您到这里。这个您收好,乘火车去东临,那里有昂殿留给您的祖产!”
“为什么不一起走?”
“少主,保重!”
紫爷爷把穆送上计程车,他还要赶后去干掉被毒晕的管家和医生,以便消息不会那么快通报给拉达。
然后……他扶着树,咳出一口血痰,真是快不行了,百岁的老不死,也该下去见见朋友了。
第三话 魔 鬼 乐 团
熙攘的街道,讨价的商贩,还价的买主,匆匆的行人,穿梭的车辆,高耸的建筑,一切都让穆觉得新鲜无比,因为兴奋,他模糊的视线也光亮起来。
“前面就是车站了?真的吗?”
司机奇怪的看着后面欢喜得有点过头的旅客:“是第一次出门吧?”
“嗯。”
“那祝您一路顺风。”
“谢谢。”
“请问,去依春的车在哪里买票?”
“依春?恐怕要在嘉镇转车吧。”
“那先买到嘉真吧。”穆决定先去依春找沙加,和他一同回卡而特。
找到座位,穆打了个呵欠,天黑下来,一直被兴奋包裹着,此刻真有些倦了。吃过药,穆在甜美歌声中睡去,这次真的就快见到沙加了。
依春,美丽而有些俗气的名字,俗气却还算美丽的小镇。
沙加有一搭没一搭的剥着豌豆,有机会他还要去砍伯一趟,这些天牵肠挂肚的总是睡不好,担心穆遇到意外,七年都没出过古楼,哎,应该就让他呆在那里,等自己去接。
“喂,皮和豆子放乱了!”冰凉的手指猛戳在他头上!
“干什么卡缪!”
“皮和豆子放乱了,我还要重新捡一边!”
“大不了我来捡,手指头跟冰棍似的到处乱戳。”
“心神不宁的想什么呢?该不是去了一趟砍伯,真的爱上拉达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人嘴也一样吐不出象牙。说实话,那个叫穆的男宠真被整的的那么惨?”
“骗你干嘛?”
“七年,还不如死掉算了。这年头,傍大哥也不容易。”
“胡说什么,他是被强迫的,被强迫你明白吗?”
卡缪撇撇嘴:“喊什么?”
“我……我喊了吗?我是说你啊,你刚才又找米罗了?”
“我去祷告。”
“谁信啊?”
“上帝信!”
“大艾哥不信!
卡缪愣了一会儿。“跟他没关系。”
“卡缪,别说兄弟没提醒你,大艾哥最讨厌G了。”
“提醒我?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沉默一阵,皮和豆子全部被分装在两个盒子里,都是绿盈盈的很可爱。
“我喜欢米罗。”卡缪首先打破沉寂。“他也喜欢我,如果有一天你们要离开依春,我会留下。”
“卡缪?难道你也要背叛……”
“昂殿已经死了。”
“我们还有少主!”
“少主?传说中昂殿的儿子,别傻了,你见过少主吗?,哼哼,我们中有人见过少主吗?除了大艾和撒加,我们连昂殿都没见过。凭什么一辈子为他卖命?”
“可是……”
“你大艾哥太迂腐了!信仰也需要载体不是吗?我现在才明白撒加选择是对的。”
温热的夜风吹得沙加有些醉,卡缪居然说撒加这个叛徒是对的,难道在他眼里,他们拼命要复兴的圣域,他们执着追求的信仰,都抵不过那个叫米罗的牧师吗?
“先生,您的票?”
“哦。”穆有些迷糊的翻找,噢?票呢?明明放在前面的口袋里啊。“好象……麻烦您等一下。”
翻便旅行带也找不见。“我真的买了票的。”
“对不起。”司乘员耸耸肩,一脸爱莫能助的笑容。虽然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么幽雅的先生是个逃票者。“按照规定您必须补票。”
“那么……好吧。”穆打开钱夹,怎么?里面厚厚一沓票子只剩下两张,天!这……这该怎么办呢?
剩下一百二十八块五角,全部家当了。穆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和地契一起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嘉镇车站喧闹得很,虽然是傍晚,却还热嘟嘟的没有一丝风,穆只觉得头晕脑胀,眼睛景象一片模糊,好容易摸到月台把手,一步步往前蹭。
找一家最廉价旅店躺下来,又开始发烧。胡乱吃了药,一睡就是三天。醒来,浑身酸疼,好歹头脑清楚了些。
‘我该怎么办呢?似乎嘉镇离依春近一些,先去那里吧,太想见沙加了。’
拖着灌了铅似的身体在街上踅摸一圈,两家理发店招小工,餐馆招传菜员,却没人愿意要一个瘸子。实在累得够戗,穆扶着椅子坐下来。这几天一直低烧,晚上也睡不塌实,总是梦在自己迷宫里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不远处零星的围了几圈人,似乎还有乐声,穆费力撑起身子走过去,果真有人在拉琴。
‘我也带了短笛呢。’穆暗自庆幸自己为了解闷随手拿了笛子出来。不过今天太晚了,他加快脚步往回赶,天一黑就彻底看不见路了。
半夜惊醒,又是同样的梦!夜是这样漆黑的吗?嘴巴干的厉害,穆下床,头重脚轻的跌了一交。四处摸索着,暖瓶呢?明明应该在床边的!怎么会找不到?拼命的摸,拼命的摸,还是没有……突然觉得好委屈,难道要这样被渴死吗?
又吹了小半天,腮帮和嘴唇都火辣辣的疼。穆低头数这今天的收获,大一点沉一点的应该是一块钱,黄色的是五毛钱,剩下的是一毛。即便在太阳正足的午后,他也只能靠形状和颜色分辨东西。大概是两块七,照这个速度,起码要半年才可以攒够去依春的钱。穆悲伤的想,到时候他恐怕就彻底瞎了。
前面白色晃动的应该是人吧,穆往旁边躲了躲却还是撞个正着。“对不起。”他赶紧道歉,看来自己有必要买只手杖了。
“没关系,是我挡在你前面的。眼睛不好?”
“哦。”
“刚才的笛子是你吹的?”
“是,还会什么?”
“管弦键盘类的都学过。”
“很不错嘛,跟我来。”
好久没碰琴键了,穆来回扫两边找好音准。弹了首致爱丽斯,流畅娴熟,极内行的人才能听出偶尔几个音有些涩。
“还会别的吗?流行的?”
“有谱子就可以。”
“你看得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