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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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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发惊奇。谁对谁深情?就算我真救了重玥,也是被人赞“忠心英勇”吧。
  “宋公子……殿下有……”小太监安福气喘吁吁跑过来,一眼看到我,后半句一下咽回肚里。
  安福过来给我行了礼,退到一边,瞧瞧我,又看看那青年,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那宋公子,抿了嘴笑问“殿下有什么?”
  安福自袖中取了封信递过去,却鬼祟的偷瞥了我。
  我正狐疑,又见一红衣少年从远处奔来。那少年怒冲冲道,“为什么他有信,我没有!”
  我从不知道一个少年,可以生得如此艳丽妖娆,一时间目不转睛的盯了他猛看。
  “宋书清,你胆敢背着殿下,和别人在这里幽会?”那少年似得意于自己的发现,又转向我,“还有你,竟敢勾搭东宫的人,跟我回去,等殿下发落。”
  安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对那少年喝道,“不得胡言乱语。”那少年勉强收敛了些,还是有些不忿的瞪着宋书清。
  恍惚间,有什么呼之欲出。
  重玥。断袖之癖。眼前两个各秉风姿的男子。原来如此——
  东宫的男宠,为了重玥,在争风吃醋,我早该明白的。
  拥抱、亲吻、什么上面下面乱七八糟的事……无数暧昧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中……重玥温柔的笑,戏谑的笑,勾魂的桃花眼,握紧的手……也会对着别人……
  抬眼,毒辣辣的太阳,似在煎烤着我。我淡淡一笑,“好热,安福你带他们早些回去吧。”
  安福小心的上前,“少将军,你没事么?”
  “我有什么事?”我笑嘻嘻的反问。
  “少将军你脸色……”
  我打断他,笑道,“我定是有点中暑了。”
  望向宋书清和红衣少年,我似笑非笑,“东宫的事,我不想管。只不过,若想重玥的太子位坐得稳,以后就注意点。今天是我看到,也没什么。若是皇上或是崔太傅他们几个元老看到,只怕……安福,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安福慌忙过来陪笑,“他二人行事鲁莽,多有得罪,还请少将军切勿动气。”
  动气?我为什么要动气?我又岂会为他的男宠动气?
  看宋书清一脸的谨慎,红衣少年一脸的惊恐,我笑得云淡风清,“不知者不罪。我还不至于小气到计较几句话。”说罢,足尖一点,飞下城楼,落在追云骥背上。
  茫然,我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将军府。只记得明晃晃的阳光,一路上,刺得我双眼灼热的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的要流出来。
  15、
  “少爷,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刚进府门,锦素迎过来,伸手想探我的额,被我不耐烦的挡开。
  “一碗冰镇酸梅汤,送到练武场去。”一团火热,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闷得难受。袖中银月,蠢蠢欲动。仿佛少时第一次上沙场,我面对突厥铁蹄下无数将士的伤亡,一股嗜血的欲望蓬勃待发。
  疾步往里走,我一眼看到卫涵卿在凉亭里,冷声道,“你过来,陪我练剑。”卫涵卿神色复杂,还是跟了我到练武场。
  随手从兵器架上抽了把剑,扔给他,我说,“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打败我。”
  他黑眸如深潭,漾了我不懂的波澜,“少将军又任性了?”
  银月划出,烈日下,耀出幽冷寒光。我逼近他说,“你若输了,就即刻离开将军府。我身边,不需要比我差的人。”
  雪亮,如银蛇如长虹,肆意狂舞,铺天盖地的劈向目标。不管和我过招的是谁,我只想杀之而后快。
  剑影,如翩翩蝴蝶,轻盈躲闪。我冷笑一声,好渴望看到凄艳绽放的血花。
  凝神出手,银月幻化满天飞霜,浸了彻骨杀气,没人可以逃开它。
  卫涵卿退了一步,剑招转而渐趋沉稳,如鹰隼试翼,挟带刚猛劲气,无处不在的回防反击。
  蓦地,剑式逆转,我见所未见的诡异莫名,利锋光芒暴涨,瞬间逼至我左肩。
  我要输了?似是一种本能,右手曲线收转,银月刀刃鬼魅般掠至他左耳下颈项处。仿佛曾有人告诉过我,那里是颈动脉的所在,只要利器刺透它超过三厘米,受者必定会大出血而死。这是最快最省力的杀人方法。
  但是“颈动脉”是什么?“厘米”是什么?陌生又熟悉的,到底是什么?!
  我无暇多想,只瞥见卫涵卿双眸中的宽容、无奈、宠溺、沉静,好像并不介意自己的生死,心魄不由为之一颤。
  千钧一发之际,银月仓惶转了方向,但那誓要伤人的力道,我竟控制不了,最终倏地斜飞出去,狠狠的扎在一丈以外的树上。
  同时,他的剑似收势不及,浅浅的刺进我左肩。
  殷色的血珠,慢慢从他脖子上润洁的肌肤里渗出。他却似无知觉般,只怜惜的望着我。
  我感到肩头火辣辣的痛,痛得干脆利落,痛得畅快淋漓。此刻,我竟有些喜欢这尖锐的痛。至少,它成功的镇压了那嗜血的冲动,驱除了胸臆间理不清的郁结气闷。
  流血,永远比流泪的感觉好。
  “痛吗?”卫涵卿近来,轻声问。
  我摇摇头,“很好。你赢了。”
  “这、这是、少爷你受伤了?”锦素端了冰镇酸梅汤,满脸惶急的奔过来,又教育卫涵卿,“你也太没轻重了!”
  我拿过酸梅汤,一气饮干。冰冰凉的口感,真正是舒爽透心。
  “锦素,回房给我包扎一下。今天的事不许告诉老爷,知道吗?”我简短的交代了,又扫了一眼卫涵卿的脖子,心有余悸。若非我收手及时,他现在定是血溅当场了。
  走了几步,回头见他还站在那里看我,莫名的心中一软,我说,“去上点药。还有,从今晚开始,你搬到我卧室最外间睡。记着,我睡的时候,不许任何人进来。”
  我想我不喜欢重玥的夜访,非常的不喜欢。而卫涵卿,凭他的武功,足以替我挡住任何人。
  是夜,我又做了那古怪的梦,依然有声音在说“回到唐朝。记得,李建成不该是皇帝。记得,唐三代后……”我努力的听,却怎么也听不清后面的话。
  我猛的坐起时,锦素如平日般过来帮我擦汗。不知怎的,心头似有千头万绪,乱糟糟的,总是不自在。
  锦素瞧瞧我的脸色,和我并头躺下,“少爷有什么事想不通?”我点点头。
  “想不通就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可我心里不舒服。”我把头朝锦素那边挤了挤。
  “少爷,其实很多事,你不用顾忌太多。”
  “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我答了锦素,可更象在告诫自己。
  锦素困惑的看过来,忽而羞红了脸,从枕头底下拎出两本书,“你让我弄来的这些不正经东西,翻过就赶快丢了吧。”
  “不行,”我忙把书塞回去,皱了眉,“我还没完全搞明白呢。”
  锦素惊讶得丹凤眼都圆了,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不会打算把这个,象那些兵书一样研究吧。这些东西,女孩子不应该看的。”
  “看看有什么大不了。”我不在意的撇撇嘴。
  话音未落,就听外间传来卫涵卿的声音“太子殿下,少将军已睡下了”,随即是重玥不悦的语声“睡下又怎样”。
  “少将军吩咐,任何人他都不见。”“是吗?”
  重玥两个男宠的影子如闪电般从眼前掠过,我甩甩头,我不需要他们来干扰我的思绪。
  依路程计算,重玥最早该是下午抵达长安,这么急找我,莫非有重要事?我迅速穿好外衣,扬声道,“殿下请进,但不知深夜造访,又有何贵干?”
  重玥进来时,面露不豫之色,目光逡巡不定,我没来由的有点心虚。想想又不对,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溶儿,你对我的话好像一点没放在心上。”重玥眯起漂亮的桃花眼,清清淡淡的开口。
  “怎么会?”我恭敬的答。心里却在嘀咕,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叫你乖乖等我,你偏要对王家出手。叫你离那个随从远一点,你偏要他睡在你卧室外间。”重玥慢慢走近,笑得极灿烂,“溶儿,你从小到大都没变,就是喜欢和我对着干。”
  我知道他生气了,不由皱了皱眉,正容道,“我发现军粮有问题,自然不能隐瞒。至于这案子和王佐有没有关系,皇上自会派人查得一清二楚,有个公正裁决,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那天,你带重瑁去见崔太傅,果真是去揭发军粮的事?”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重玥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我并不奇怪。而军粮的事,我自认无愧于心。
  “好一句‘该做的事’,”重玥轻描淡写的瞥了我一眼,“你口口声声不在乎权势富贵,做的事却又如何?难道非要将王家逐出朝廷,你才高兴?”
  我急了,他几时变得这么不讲道理,“重玥,你该明白军粮有问题,是何等大事。如今,突厥对大唐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再犯边境,再起大战。陈鹏程身为户部支度使,中饱私囊,用糜烂劣质米粮供给各地军队,长此以往,势必造成军心涣散,甚至士兵哗变。”
  “我以为,此事一经发现,必须严惩不怠,否则,无异于自毁长城。”
  “这事,与王家有关系也好,没关系也好。我一样会告诉崔太傅。”我理直气壮的一口气说完。
  重玥淡淡一笑,目光却利如刀刃,“既然如此,为何陈鹏程要诬陷王佐?”
  我听说陈鹏程招认了,说王佐是主谋,他是从犯,说贪污来的银子,王佐占了七成;还拿出私密账本和王佐的信件,作为物证。这怎么是诬陷?
  重玥继续道,“若非有人指使,陈鹏程小小一个支度使,怎敢直指兵部尚书?他就不怕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灭口?”逼近几步,似笑非笑,“而且,这案子真正是人证物证俱全!溶儿不觉得整件事,从发现到审理,一切都太顺利,太巧合了吗?”
  听他的口气,分明是怀疑此事是我水家在幕后操纵。只是,父亲若有行动,我一定会知道。父亲既没提起,那就一定是没做过了。
  我不觉扯了他的衣袖,认真的说,“信我,将军府什么都没做过。”
  重玥牵起我的手,目光深邃闪烁,“溶儿,告诉我,你究竟要什么?要怎样,你才肯罢手?”
  望了那幽不见底的桃花眸,盛夏之夜,我竟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重玥,你既怀疑水家,又何必来见我?我既否认了,你又为何不信?你既不信,我又何必与你多说?
  忽然之间,浓浓的倦怠感袭上心头,我好渴望寻一片清静地,远离这无休止的勾心斗角。
  修长的手臂,强硬的揽过我的腰,要我和他近距离相对,我不想挣扎,只低垂了眼,不想看他。
  “溶儿,我会请父皇选你姐姐为太子妃。这样,你就会站到我身边来了,对吗?”华丽的男中音在四周飘忽荡漾,不真实得象是一种幻觉。
  重玥,对我自来不肯退让半步。如今,却在试图化解水家和王家的矛盾。他要我等他,他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让水家和王家结为姻亲,从此利益一致,不再争斗。
16、疑案
  心中的震撼,让我一时只能怔怔的望了重玥。
  重玥温热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颊,忽而轻笑一声,“高兴吗?”我点点头,如果真能那样,是最好不过了。
  “那军粮的事,溶儿还是放手吧,不要再多生是非了。”
  如欢愉行走时一头栽进冰窟,我不可置信的瞪了他,“你还不信我?将军府真的什么都没做!”
  重玥渐渐敛了笑意,揽我的手臂陡然收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溶儿,军粮案是个天衣无缝的布局,还有那些以假乱真的证据,我绝对相信出自你的部署。”
  “我一心想化干戈为玉帛,你为什么就不肯安分一点!”重玥双眸中似藏了一头怒吼的雄狮,随时要将看到的猎物撕成碎片,优雅的唇角却漾了一丝受伤的痛意。我从未见他如此愤怒得失态。
  我明知此刻需冷静,才能解释一二,偏偏就是不能忍受被他冤枉。
  怒火止不住的从胸臆间满溢出来,我冷笑道,“我不肯安分?我若真不肯安分,你今天根本就走不出这间屋子!”话一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不仅是轻视他,更多的是威胁要杀他的意思了。
  该死!我又感情用事了!我暗骂自己。
  重玥脸色未变,可我分明感到暴风雨前骇人的宁静,乃至令人窒息的沉闷。他并未放开我,可他的怀抱再无一丝温度。我知道,若真误会了,以他的个性,势必会做出什么决绝的事来,要我心痛后悔千百遍。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我说,“重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
  “够了!”,重玥冷冷的打断我,目光从我脸上滑过,再无一刻停留,转身要离去。
  我不假思索的迅捷抓了他的手臂,“别走……”
  重玥倏地停步,转脸向我,绽放了一个绝美的笑容,“溶儿真想留我?”
  我莫名有些害怕,下意识的拉了他不放。我不知道我能留住什么,但我若不竭力挽回,他日我必定会追悔莫及。
  “如果军粮案是我策划的,我何必自己出面去告诉崔太傅?让别人去发现,我完全置身事外,不是更安全,更不惹人疑窦?”我理清思路,试图跟他讲道理。
  重玥又恢复了素日的微笑模样,“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虚虚实实,人不可测。溶儿熟识兵法,虚实之道自是用的得心应手。你这样的聪明人,越是主动出面,别人越不会怀疑你动手脚,不是吗?”
  “你既说整个布局天衣无缝,那你又怎知是个布局?”我皱了眉。
  “因为任何布局都有破绽。”
  “什么破绽?”重玥不答,只深深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好,就算是我做的。你告诉我破绽在哪里。”
  桃花眸里激荡的尽是凛冽寒光,直刺向我,仿佛在说“你终于肯承认了?”
  “破绽在哪里?”我自信能顺藤摸瓜,还自己一个清白。
  “去年十月,我去边关巡视,已发现军粮有问题。后来查知,是前任吏部支度使张宗祯主谋,而王佐受了重金贿赂。当时,张宗祯被我以别的名义革职查办了。”重玥缓缓道来,“我告诫王佐不得再犯,否则我会以国法处置,他当即发誓收手。所以,我派人秘密毁去了与此有关的所有信件和账本。”
  “如今,军粮案再起,现任支度使陈鹏程当即指称王佐是主谋,而且有完整的物证。你猜我会不会信呢?”重玥讥诮的看过来。
  我反驳道,“王佐向来贪财,你怎能肯定他这次是清白的?”
  “第一,王佐不是傻瓜。就算他真的再犯,也绝不会象上次一样留下一大堆物证。第二,他从来不敢骗我。”
  我低头想了想,他的推理确是有理,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可就算王佐被诬陷?他为什么一定要怀疑我?
  是了,王家最大最棘手的敌人,就是将军府。再有,王佐若被定罪,兵部尚书一职十之八九由兵部侍郎升任。而如今的兵部侍郎,正是昔日威烈军中,父亲的老部下战君。
  我若是重玥,只怕第一个疑心的也是水家捣鬼吧。
  沉吟中,又听重玥淡淡的开口,“溶儿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是不是在感慨百密一疏?不必懊恼,我还是佩服你。因为我明明知道是个局,却无法戳穿它。”
  “好了,溶儿可以放手了吗?”
  我这才惊觉自己一直紧拉了他的手臂。抬眼,迎上的却是重玥的漠然。
  瞬间,有一股骇人的冲动在血液中汹涌澎湃。我不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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