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 作者:沉香如故(晋江非v高积分2014-09-08完结)-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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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雅娇滴滴的凑到国立耳边:“来吧老公,我知道你急坏了,去好好洗洗,老婆帮你解决。”
。。。。。。
淑雅是聪明的,她知道自己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满足正值精力旺盛的国立,为了让国立能抵挡住身边那么多诱惑,她必须想出其他途径满足自己心爱的男人。
淑雅是爱国立的,她虽然现在被完全打乱的生活,还有妊娠反应困扰的心情烦乱,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做/爱,更不想迎合任何人。
但是她迎合了国立,迎合了三位老人,而且是无条件的迎合他们,宽容他们,一切都是因为淑雅不想失去国立。
结果是:淑雅的付出一次次阻止了跃跃欲试的国立。
这么多天频繁的和萧依灿出差,应酬,一起喝酒谈心,一起出去游玩的国立,时不时的都会想着和萧依灿做/爱到底什么感觉。
被幽默风趣,又用情专一,最主要的是全身充满成功人士魅力的国立深深依恋上的萧依灿,工作非常卖力,每时每刻都在等待着国立对她敞开怀抱。
而国立对萧依灿的好多次主动献媚,其实早已经心知肚明;可是国立考虑再三还是没有下手。
国立怕,他怕淑雅知道会离开他。
尽管国立现在看见萧依灿内心都一阵骚/动,但是想起在家里辛辛苦苦为他怀孩子,饭都吃不下的淑雅,还想法设法的让她爽快。
用她最大的包容心,来包容三位连他自己想起来都头痛的老人,国立始终把自己的这份骚/动强摁了下去。
但是在国立跃/跃欲试,就是不动手的时候,建东却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尽管建东知道,国立和萧依灿的进展速度之快已经出乎他的预料,但是建东还是想快些,再快些。
建东了解淑雅的性格,国立只和萧依灿暧/昧不上床,淑雅根本不会理会。
但是国立只要敢让淑雅抓住把柄,他们铁定离婚。
国立没有下手可是建华却早已经下手了。
建华在和黄蓉蓉偷/情以前,还真是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大胆风/骚的小姑娘,自动送上门来,瞅着一切机会给建华献/媚。
建华虽然心知肚明但却没有这个贼胆,毕竟他和梅梅也是真心相爱。
他虽然对梅梅的飞扬跋扈不满,但是薛建华还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梅梅分道扬镳。
虽说新鲜感已经过去,可是薛建华很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是梅梅家给的,没有梅梅就没有他今天的一切,虽然听到梅梅说这些时,他心里不好受,却是事实。
在这座城市租房的钱掏不出来的太多了;他的大学同学现在靠自己的,在温饱边缘徘徊的大有人在,建华这种有房有车又有一个好工作的,是他们做梦都想拥有的生活。
建华一直也在努力,可是虽说现在靠自己的本事混到了主任的位置,建华总觉得还是抬不起头来。
建华总是觉得生活中缺点什么,他苦思冥想找不出答案,直到和黄蓉蓉上床以后,建华才算知道是为什么。
那天晚上,建华碰巧在家里因为一件小事,被梅梅骂了几句心理烦闷,一个人在小饭店喝酒;碰巧黄蓉蓉也过来吃饭。
事后建华才知道,不是碰巧,而是黄蓉蓉人为制造的不得不碰巧。
“建华哥,这么巧,一个人喝闷酒,老婆呢?”
黄蓉蓉卖/弄着风/骚向建华抛/着媚/眼坐在他对面。
建华假装没有看见微笑一下:“我老婆最讨厌我喝酒了,我就出来喝完再回家。”
黄蓉蓉故作不满的看着盯着建华的眼睛:“是吗?还真没看出来?喝酒有什么呢,男人不吸烟喝酒还叫男人吗?”
建华笑了笑,看着面前这个胸/器露出三分之二的小骚/货:“你平常喝点吗小黄?”
“平常不大喝,看和谁在一起了。”
“奥,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喝吗?”
黄蓉蓉冷笑一下,拿起建华面前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点:“哼,我男朋友,一般的男人入我的眼吗,我还没找。”
建华笑了起来:“这么漂亮的女孩还发愁没男朋友,等着挑一个好的吧?”
黄蓉蓉喝着酒直/勾勾的看着建华的眼睛,往他面前凑了凑:“挑好了,可人家已经结婚了,我只能单/相思了。”
建华佯装不知的笑了一下:“没结婚的排成队,非找结婚的干什么?”
“找结婚的是不对路,但要是那个男人结了婚不幸福的呢?”
“你怎么知道不幸福?”
黄蓉蓉用眼睛死死盯着建华,伸出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我知道,我一看就能看出来。”
本来心里都不知道多少次把黄蓉蓉意/淫的死去活来的建华,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会被黄蓉蓉撩拨的全/身燥/热:“我们喝酒小黄。”
“我们不在这喝了建华哥,一点情/趣都没有,走,我带你去个刺/激的地方。”
黄蓉蓉拉着建华的手就往小饭馆外面走。
全身/燥/热的建华支支吾吾的看着黄蓉蓉:“太,太晚了蓉蓉,我该回家了。”
挎着建华胳膊的黄蓉蓉故意用自己露出三分之二的胸器磨蹭着:“还早呢,才八点。”
直到建华被强拉硬拽的开着车,带着她去了附近的酒吧。
早就心急火燎的建华,怎么能经得住这么暧/昧的地方。
建华在音乐和黄蓉蓉的刺/激下已经忘了自己是谁,盯着她故意在自己胳膊上蹭来蹭去的胸器,一杯接一杯的喝,喝一杯黄蓉蓉就赶紧给倒一杯。
看着黄蓉蓉像个美女蛇一样缠绕着自己,用迷/离的眼神盯着他狂舞,建华几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黄蓉蓉看到时不时偷看自己胸/器发呆的建华,凑到他耳边:“我好看吗建华哥?”
建华勉强按捺住内心的狂/热凑到黄蓉蓉耳边:“很迷人,很性/感。”
黄蓉蓉紧紧贴在建华怀里,用胸/器蹭着凑到他耳边:“真的吗;有多性/感?”
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走,肯定经不住这个风/骚小女人诱惑的建华,慌忙站起身:“奥,对不起蓉蓉,我,我们该走了。”
“不醉不休的,我们说好的,说话不算话不是男人。”
黄蓉蓉紧紧搂着建华的脖子贴在他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捉/奸在床 1
建华努力往后退了退,以免自己跃跃欲试的东西飞出来惹事:“我,我已经醉了。”
“醉了吗?我没看出来,醉了这么漂亮的鲜花你都不想多看一眼。”
“我已经有了,我不是个贪心的人。”
“花和花不一样的万紫千红,我是哪一种,你难道就真的不想知道吗?”
“不该我知道的,我不敢知道。”
“哈哈……”
黄蓉蓉一阵大笑着狠狠的凑到建华耳边。
“你不是男人,你没一点种,明明想要却没胆开口说,你是个怕老婆的废物薛建华,我看不起你。”
本来就欲/火中/烧的建华,在黄蓉蓉的故意刺/激下,好像注了鸡血般用力托起她的下巴。
“谁说我是废物,谁说我怕老婆,谁说我没用,我今天要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小/骚/货。”
建华把黄蓉蓉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一路狂/吻着走出酒吧的。
当建华把黄蓉蓉扔进车里往附近宾馆狂奔时,坐在车后面的黄蓉蓉,不停的浪/笑着亲吻他的头发和脖子。
建华一路上被他撩/拨得,几次差点撞花坛上,还好已经夜里十一点了,街上行人稀少。
到了宾馆,建华刚一关门,就迫不及待的撕/扯黄蓉蓉的衣服。
“你说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你这个小狐/狸精。”
“我就是狐/狸精,我就是一直等你的狐/狸精,是不是真男人过了今天晚上我才能下结论。”
黄蓉蓉看着建华浪/笑着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服。
建华扔掉自己的最后一件衣服大口喘着粗气:“好说,让我怎么证明给你看。”
“随便,来呀来呀,证明给我看啊薛建华。”
一丝不挂的黄蓉蓉往后退着对建华伸出小手指头。
建华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口喘着粗气抱起黄蓉蓉把她扔在床上;……。
建华象是发泄着什么怨气,这么多年积聚的所有能量都在这个夜晚爆发了出来。
这一刻对于薛建华来说,什么房子车子地位,统统的滚蛋。
也不知道一晚上做了几次,醒了就做,做完就睡,直到彻底都累趴下一睡不醒。
“哎呀,我这是在哪儿?几点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的建华,故作迷迷糊糊地揉着黄蓉蓉的胸脯。
黄蓉蓉浪/笑着压在建华身上指了指旁边的手机:“在那儿你看看啊?”
“你,蓉蓉?怎么是你?”
心里还在回味昨晚销/魂的建华,继续虚伪的装/傻。
黄蓉蓉捧住建华的脸抵着他的额头浪/笑着:“是我,你是真忘还是假忘?昨天晚上你知道你要了我多少次吗建华哥?”
“对不起…。。”
黄蓉蓉用嘴堵住薛建华的嘴:“不要说话。”
“我爱你,我是自愿的,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你了,我以前有过男友,但自从见了你以后我再也没理过他,我要做你的小女人。”
“我已经结婚了蓉蓉。”
“我不在乎,只要你有时间时来陪我,哪怕一个小时就知足了,我天天想你你知道吗,我想你。”
“好了,今天我还要上班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建华推着象蛇一样,死死缠在自己身上的黄蓉蓉继续装/逼。
黄蓉蓉骑在建华身上咬住他的嘴唇用力吻了吻:“我不要,今天是星期六不上班,我要你陪我。”
“我还要陪我太太出去。”
“我知道她今天不在家,我昨天在单位听他说的。”
建华故作惊讶的看着黄蓉蓉:“我怎么感觉你提前都设计好的蓉蓉。”
“是,我爱你,为我爱的人我错了吗?”
“我们这样没什么好结果蓉蓉,我是有家庭的。”
“我不要结果,我只要你有时间时能过来陪陪我,我不要名分更不要你的钱,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几乎把自己的想法都说给黄蓉蓉听了的建华,在盘算着下面该怎么办。
他心里害怕又对梅梅内疚。
但看着怀里这个全身散发着青春魅力的小美人,听着她说的那些勾/魂话,建华不玩白不玩的龌龊心理最终占了上风,他迅速转了一下眼珠继续装/逼。
“你这样让我很歉疚,蓉蓉,我不能给你什么,我不可能离婚。”
“不用歉疚,我也绝不会让你离婚,我要你和我黄蓉蓉在一起时只有幸福,什么都不要想,只有爱。”
好像得了大便宜的建华得意的,任由这个小女人象小母豹一样在自己身上疯狂。
建华一次次的享受着这种‘不要白不要’的癫狂,直到下午两人都精疲力尽时才离开。
偷/情这种事情就像吸鸦片,一次得手想戒都难,而且越是做的隐秘,越是刺/激,因为它是偷而不是直接给。
老婆只要不是特殊情况随时都可以要,就像放在自己家里桌上的苹果,不用问能不能吃,信手拈来,想吃就吃,吃到一半不想吃了,过一会想起来还可以再吃。
所以你不是说非要吃他,而是需要就吃不需要就不再理她。
而情人就像一个美女穿的,时隐时现的镂空衣服在大街上招摇一样,男人只可以偶然趁人不注意偷看一眼,还没看清又要转移视线。
既要防止外人看见说自己偷窥狂,又忍不住看看到底里面是什么样的货色。
他不能经常见到,但每次看见就是一次不一样的惊喜。
黄蓉蓉不愧是床上卖/弄风/骚的高手,常常把建华迷的拼劲全力卖命。
这么娴熟疯狂的床上功夫,建华有时就想她是不是只有二十岁。
在黄蓉蓉这里它可以任意施展男人的威力,在这里都是赞美,都是崇拜。
她可以用自己的钱付房间费;
她可以自己掏钱请他吃饭;
她可以陪他喝酒直到他一醉不起,吐了酒她帮他擦洗绝不嫌脏。
这在梅梅那里是不可能的。
梅梅最讨厌酒味,只要建华喝酒了,马上分居,吐了自己洗。
梅梅在他面前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只能仰视,稍有不逊,梅梅就拿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给他的来威胁。
虽然梅梅的目的建华知道就是想让他对她好,她是爱她的;但建华就是不舒服。
在黄蓉蓉那儿做/爱,无论什么体位他任意选,不管哪一个她都能让他欲/仙欲/死。
建华干小情/人时从来都不考虑深浅体位,它可以任意进出;就像那是商家搞促销送的礼品,不用白不用。
有时候建华觉得都要把这个小骚货给穿透了,但听着黄蓉蓉一声高似一声的:再深一点,建华知道他可以毫无顾忌。
在黄蓉蓉这儿,建华可以听到各种声音的叫床,只要他喜欢,黄蓉蓉就给她演绎各种声音的浪/叫。
可是在梅梅那儿,求了她十多年,也没有听她哼过一声。
刚开始建华犹豫过,后悔过,强烈的内疚过。
但是经不住黄蓉蓉的一次次召唤,建华还是被这个风/骚的小女人,勾/引的不能自拔;
直到被梅梅捉在床上。
“小雅,你在哪儿?”
这一天,淑雅还没起床梅梅就鬼哭狼嚎的打来电话,吓的淑雅慌忙从床上坐起来。
“你怎么了梅梅?别哭啊,你好好说。”
“我不想活了,那个臭乡巴佬,那个王八蛋在外面有女人了。”
“怎么这样?不可能吧?你一定弄错了梅梅,平常你都爱疑神疑鬼的,薛建华那么怕你根本不可能。”
“是我亲眼看到的小雅,那个骚货可是和我天天坐在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平常见着我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叫,谁知道背地里却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我就不要脸怎么了,我就喜欢薛建华,他不要你个黄脸婆了。”
“卧/槽你妈,撕烂你这个不知道羞/耻的贱/货…。”
听着电话里声音噪杂的打闹声,淑雅迅速从床上下来:“梅梅,你在哪儿?你别哭,我听不清楚,你好好说,我去找你。”
“我在向阳路玉成宾馆,402房间,这两个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就在这儿光着屁股呢。”
“大早晨的跟谁打电话呢宝贝?”
被电话惊醒的国立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淑雅一边急切的换衣服一边对国立说:“建华在外面找女人,让梅梅抓个正着,估计闹得不轻,电话里面乱的一锅粥,我去看看。”
国立看着慌里慌张的淑雅急切的说:“你去干什么老婆?帮小姨子打架啊?你还怀着宝宝呢?”
“打什么架老公?我会和人打架吗?我去看看,梅梅哭的都要断气了。”
“我还去吗宝贝老婆?”
“你别去了老公,薛建华就这都够丢人的了,你再去以后怎么见面。”
“也是,那你可别慌啊,万一摔着宝贝。”
“我知道老公。”
淑雅抓起自己的包就下了楼。
“小雅干什么去?不吃早饭了?”
婆婆看到慌里慌张的淑雅疑惑的问。
淑雅一边换鞋一边急切的说:“不吃了妈,我有点事。”
婆婆不满的看着已经跑出门的淑雅,对着她的背影扯着嗓门。
“大清早什么事啊那么慌张,怀着孩子小心点。”
婆婆不满意的问从楼上下来的国立:“她干什么去那么猴急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捉奸在床 2
刚刚从迷糊中惊醒的国立吃吃笑着。
“梅梅老公在外面找相好的,让她抓着了,梅梅哭着找小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