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鹰十三盗-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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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排名第五的太阿神剑?”
“算你有见识。”
柳蛇回过头去,对郑念云道:“郑念云,你骗我,为何太阿神剑在曾世俊的手中?”
郑念云喂了一粒伤乐于白小飞口中后,道:“我没有骗你,太阿神剑我原本藏得好好的,不料竟会被找着,眼前只要你杀了他,太阿神剑就是你的。”
柳蛇冷笑道:“你有没有骗我,待会儿再跟你算。”
话完,柳蛇转向对曾世俊说道:“现在,也是该我们算算总账的时侯了。
曾世俊笑道:“操!那十三鹰找上了你,可真给我添了不少的麻烦。”
“你怕了?”
“怕就不来了,既然来了,何惧之有?”
柳蛇道了一声:“很好!”
持剑平举于胸,一寸慎重谨慎的模样。
曾世俊这时也看清了柳蛇的兵器。
那是一把细薄的缅剑,剑尖咄人,锋利无比。
柳蛇的缅剑,伸缩扭曲自如,通常使用这种缅剑的人,一定是功力高深,否则不但驾驭不了,而且还可能误伤了自己。
曾世俊运集功力,全神买汪。
太阿神剑剑尖斜指向地,看似全身都是空门,破绽百出,但却也是最妙的起手因为对方永远不能猜到太阿神剑剑尖的下一次指向是在自己的什么部位。
柳蛇屏气凝神,没有出手。
曾世俊神色自若,气态纵容,也没抢先出手。
双方就这样对峙着,谁也没有出手。
但两人的额上都渐渐有了汗珠,脚下的土地也慢慢地下陷!
柳蛇一点也不急。
曾世俊便像是十分轻松的样子,若不是脸上的汗珠,曾世俊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欣赏美景,一点也不像是在作生死决斗的人。
因为曾世俊相信,到最后坚持不下去的人,一定不是自己。
一旁静待出手良机的郑念云,也紧张得呼吸逐渐加重。
郑念云看得出,不要他们两人一出手,马上便可分出生死。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曾世俊和柳蛇脚下的泥土又下陷了不少。
柳蛇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而曾世俊脸色依然红润,气息依然匀畅。
到底还是曾世俊功高一筹。
再等下去,先倒下的人必定是柳蛇。
只不过,曾世俊真是不由得不开始佩服鬼刺客柳蛇了。除了金箭使者外,柳蛇的确称得上鬼刺客这三个字。
若不是今日敌我两难,曾世俊倒真的很想与鬼刺客柳蛇切磋武学。
而柳蛇心中的惊讶程度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拥有多年的傲气与自信,今日与曾世俊对招之下,全都消弭不见了。
取之而起的却是对死亡的恐惧。
“毒鹰”郑念云长啸一声,金箍搽皮鞭如层层的黑浪,一波复一波地扫向曾世俊的天门。
“毒鹰”郑念云不动则已,一动手就是最狠最绝的招式。
金箍蛇皮鞭这一扫,曾世俊必然要出剑抗鞭。
只要他一出剑,柳蛇便会发动攻势。
曾世俊的先机便会消失,而变处劣势。
面色一变,却绝不惊慌,曾世俊太阿神剑,挥舞成轮、成圈,灿烂的剑芒犹在眼一团如火球般地光轮便将曾世俊缠绕了起来。
剑尖闪晃,剑身连绵,摸不清太阿神剑究竟在何处,剑光如神龙吐气般地在曾世俊身旁绕行。
“长龙御气!”
惊虹神剑的第二式“长龙御气”。
曾世俊一动,柳蛇也跟着动。
柳蛇手中的缅剑如毒蛇般地经灵,如恶魔的谊咒,来往飘门中,柳蛇也消失在缅剑的光圈之中。
是了,柳蛇也倾力一击使出“身剑合一”了。
郑念云的金箍蟀皮鞭不但被太阿神剑的剑光所绞碎,整个人不可抗拒地被吸入那光圈之中。
郑念云脸孔歪曲,拼尽力气想抽身而退。
而柳蛇所幻化成的另一道光圈却在这时相太阿神剑碰撞在一起。
郑念云正在这两股剑圈的交合处。
没有一丁点的哀号,郑念云死了。
一个被磨绞成碎肉的人,无拔珊如何也都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柳蛇的剑圈幻化万变。
曾世俊的剑光却连绵不绝:有无止尽!
“当”地一声!
剑折之声,所断之剑是柳蛇的缅剑。
柳蛇脸上浮起一股残酷的笑容。
因为半截长剑正留在曾世俊的右胸之中。
曾世俊半跪在地,脸色渐渐失去红润。
柳蛇阴毒地叫道:“曾世俊,我在地狱等你!”
话完,柳蛇一通地倒地而亡,鲜血狂洒!
整个身子从胯下到眉顶,分裂为二!
曾世俊吃力地闪过那柳蛇身上喷出来的血雨。
吐了几口黑血,曾世俊对着柳蛇的尸身道:“柳蛇,你在地狱慢慢等吧,我曾世俊注定是要成仙,上天堂的。”
倚仗着太阿神剑,曾世俊用手使着剑当拐杖用。
一步一步地离开黑树林。
曾世俊不敢拔出那半截缅剑。
因为若拔出那半截缅剑。
因为若拔出剑,还没有走出一百步,就会血竭乾枯而亡。
能活着总是好,虽然胸口疼痛欲裂。
但是,你瞧前头——
查捕头和叶六充满着关切的神情,正跑向曾世俊呢!
曾心俊笑了笑,彷佛伤口也不痛了,有人关心你,你活下去就会变得十分有意见,何况查捕头后面还跟着翁美玲和南宫小邪。
“你没事吧!”
翁美玲急得眼眶红通通的,眼泪不停地掉落下来。
曾世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们都来了,我想死都死不成了,怎么会有事?”
翁美玲才要破涕为笑。
曾世俊一阵眼黑,这么晕了过去。
“啊!你……曾公子!曾公子!”
翁美玲都不知要怎么办了,查捕头赶紧一探曾世俊脉息,宽心地道:“没事的,他只是耗力过多,再加上胸上的创伤人肉太深才昏死过去。
南宫小邪道:“这就好了,只要还有一丝气息在,翁姑娘一定能够救活得了。”
翁美玲这才想起自己本是一名大夫呢?遇事还这么慌乱,赶紧点头道:“对,我实在太慌张了,南宫小邪麻烦你赶紧将曾公子带回药铺。”
南宫小邪道:“赶回药铺的途中,他一定会失血过多而亡的。”
查捕头道:“我看这样好了,暂时送到寒舍,我那里伤乐也不比药铺少。”
翁美玲红着脸抱歉道:“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南宫小邪轻笑道:“这不能怪你,我们都知道你是人关心他了。”
翁美玲低下头,唉,自己这么关心曾世俊,但愿他千万不要伤了自己的心,否则……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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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翁美玲细心体贴的照顾之下。
曾世俊的伤势也好了差不多了。
这次曾世俊不想再用什么“童虎鞭”、“珍珠粉”……做成灵药,因为有多情妹妹在一旁照顾,曾世俊巴不得晚些日子再好呢?
查捕头的这间小客房,布置得十分简雅、脱俗。
几张竹椅再配上那红砖砌面,端的是古意盎然,叫人看了舒服不已。
此时正当黄昏,一抹夕阳馀晖点点地由那小班竹窗口洒落进来,这种天候真是快意极了,没有琐事缠身,静静地品嚼这一份温馨。
曾世俊嘴角泛着笑意,因为刚刚他作一个美梦。
梦中,龙跃宝和高丝一直叹服自己的高超智慧,曾世俊也真是受用得很,一个人大破中岳十三鹰,真是令人咋舌!
“风尘三侠”虽是不分轩轾,各有千秋。而“风尘三侠”之传人,要算自己最高明了。
作了这种梦,曾世俊难怪会笑得那么开心。
曾世俊笑着道:“这个梦作得可真美,我这么聪明,又有机智,钱鬼和恰北丝早该服我的,哈哈……”
一个人若能每天保持这种愉快的心情,就算没有活到一百二十岁,起码也活到一百岁。
而曾世俊打算活到七十八岁,所以他会经常“乐观”,也就是这个原因。像龙跃宝那样拼着老命挣钱,曾世俊打赌他一定不到四十岁,而高丝呢?就算活得长生,像她这么爱生气、爱撒娇、爱名牌衣里的女人,不到三十必定要皱纹满面。
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活得最有格调、最懂得享受人生。
当然,如果以后不要再身上搞来一大堆麻烦,弄来一身的伤,曾世俊会活得更神门外传来一阵细小的脚步声,轻柔有致,一定是受过教养的好姑娘。
曾世俊笑了笑,这是翁美玲。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来。而且还带着一些精制的佳肴勺点心。说到烧菜作饭这码事,高丝和翁美玲简直没得比。吃过翁美玲做的饭菜,曾世俊才懂得原来吃也是一种艺术,一种享受。
在无极飘渺峰,每天吃高丝做的那些食物,彷佛就是在折磨自己的肠胃一样。
曾世俊尝过翁美玲的可口佳肴后,也同时作了一个决定,那就是——
“除非快饿死了,否则以后再也不吃高丝做的饮。”想着想着,翁美玲已来到门口。
敲了三下门,翁美玲轻声地道:“曾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翁美玲开了房门,端了一般食物进。
有些人真是耐看,曾世俊觉得翁美玲就是这种人。
翁美玲将食物摆在桌上后,轻声道:“我给你带食物来了,趁热你快些吃了吧!”
曾世爱瞧那桌上的佳肴:花枝牛肉丸、鱼翅焜浓汤、一品白玉豆腐、一大碗八宝粥、龙凤州盘,再来一盘兰花糕、红丝春卷,再加上那浑绿剔透的天竺绿葡萄。食指未动,曾世俊的口水已忍不住地往口里咽。 .
“多谢你,翁姑娘。”道过谢后,他使开始享用起来。
边吃边赞翁美玲的手艺真是好得没话说。
曾世俊呼了一口气,吐了口中最后一粒葡萄皮。
“翁姑娘,你没有去当御厨,当今的王公贵人真是没有口福。”
“真的吗?你太过奖了。”
曾世俊抹抹嘴道:“当然真的,我是一个花言巧语的人吗?咦!你怎么了……”
曾世俊这才留意到翁美玲今天的脸色不太好。平常她总是跟自己有说有笑的,虽然有时候,曾世俊编的笑话实在一点儿也不好
翁美玲叹气道:
“担心什么?”
“我姊姊的事。”
曾世俊道:“你姊姊看起来很好啊,一点毛病也没有,你担心什么?”
“唉:我姊姊最近食量大减,睡也睡不好,平常她一餐总要吃上四、五大碗的,最近我看她都只吃了几日就不吃了……”
曾世俊笑道:“那不是挺好的,你姊姊委实也“壮”了些,少吃一点看起来才个女人啊……”
翁美玲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人家是跟你讲正经的,你却……”
“好,好,我不再嬉闹便是,不过,你姊姊可能是患了伤寒,所以才会食欲不振吧,这也值得好这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的,我姊姊不是伤寒,而是……”
“而是什么?”
“我是在担心……”
翁美玲悠悠地叹了口气道:“我姊姊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
这倒奇,曾世俊问道:“你姊姊是喜欢上谁了?我帮你出个主意。”
“南宫公子!”
曾世俊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说,你姊姊爱上了南宫小邪?”
“是啊!”
翁美玲说完了话,看曾世俊那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以为他看不起自己的姊姊,忍不住气道:“怎么,你嫌我姊姊配不上南宫公子吗?告诉你,有不少媒人来我家提亲,我姊姊还看不上眼呢!”
曾世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们两人的脾气、个性完全不合,怎么有可能在一起呢?”
翁美玲这才口气转缓地道:“唉!我也知道。”
翁美玲瞧着曾世俊,又继续说道:“可是她终究是我姊姊啊!我怎么可以不帮她?”
“那你要怎么帮呢?”
翁美玲道:“今早,我去跟南宫公子谈过了。”
“你全都说了?”
“全都说了。”
曾世俊好奇地问道:“那结果如何?”
翁美玲道:“南宫公子他说,他不能接受我姊姊的情意,因为他要出家修行。
曾世俊一双眼睁得老大:“他真的这么说?”
“嗯。”
曾世俊没有想到南宫小邪竟然当真。原先自己还以为他是一时糊涂说着玩的。岂料南宫小邪真是要去出家作和尚。
曾世俊耸肩道:“他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唉……”
“多谢!”
翁美玲收好了碗筷,道:“那我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翁美玲走后,曾世俊才刚想闭目休憩。
外面又传来挞挞的脚步声。
这么重又粗的脚步声,不用说,曾世俊知道一定是翁美仪来了。
果然——
“曾公子!你在睡觉了吗?”
话完,就自己开了门进来。
曾世俊真是啼笑皆非,又问自己睡了没有,又开门关门这么大声,就算睡了,也非破吵醒不可。
曾世俊道:“我还没睡,翁姑娘有什么事吗?”
翁美仪扭捏地道:“我有件事想请曾公子你帮忙!”
曾世俊笑道:“是不是你和南宫小邪的事。”
“你怎么知道?”
“刚刚令妹已经都告诉我了。”
翁美仪低下头去,一副小家儿女的羞涩样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曾世俊散件糊涂地道:“什么打算?我听不懂。”
“暧!我问,你是不是吃了我的珠珍粉?”
这下讨起人情来了。
曾世俊哈哈一笑道:“是啊!还多亏你的珍珠粉呢!”
“那你不觉得需要感恩图报吗?”
曾世俊于是道:“翁姑娘,你放心好了,我会替你向南宫小邪说的。”
“真的!”
“不错。”
“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我的“珍珠粉”总算没有白费。”应,这不知算那门子的回谢词,曾世俊笑着说道:“不过,若南宫小邪仍旧不答,我也无能为力了。”
翁美仪道:“好歹总要再试试嘛,我相信小邪哥绝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他一定会被我的款款深情所感动的,你说是不是?”
曾世俊希望翁美仪谈好了话,赶快离开。
于是,曾世俊道:“翁姑娘,该是用晚饭的时候了,你是不是……
那知翁美仪长长叹了一口气,彷佛又有什么沉重的心事一样!
曾世俊只得礼貌性地问道:“翁姑娘,你还有什么困难需要在下代劳吗?”
翁美仪道:“我是没有问题了,但是我妹妹有。”
“哦,令妹有什么问题吗?”
“唉,我妹妹也为了一个人整天恍恍惚惚的,也不知做些什么才好,她也是得了相思痛。”
“谁?令妹是喜欢上谁了?”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妹妹喜欢的人,就是你,否则她又何必这么关心你……”
“这……”
曾世俊本非草木,多少早已看出翁美玲对自己的情意。
只不过,自己身为江湖儿女,又岂能有家室之累。
不错,翁美玲的确是个可人儿。她有许多别家姑娘比不上的优点。曾世俊对她亦有十分的好感,但也只是好感而已。若要谈到婚嫁,实在是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
曾世俊在脂粉阵也打滚了不短的时光,阅历多了,曾世俊早已养成收敛自如的情感,每次在紧要关头,他总会选择独身这一条路,虽然,翁美玲的烹调手艺实在不错,曾世俊还是仍愿和龙跃宝、高丝三人,一起去过那种笑傲江湖,击剑任侠的潇洒日子。
江湖上的日子,无可讳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