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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死鱼 作者:万左(晋江vip2014.2.22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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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怀孕了吧。”她咧出一抹笑,红唇在灯光下更显得高傲恶毒,果然看到李青儿的脸色都变了,其实她也有点佩服自己,看来女人在吵架的功力上是与生俱来的。
  
  出了洗手间,林钧正在和樊总谈事情,她不好去打扰,怕他觉得自己是商业间谍什么的。一旁有各式的点心,可能是当地风味,好多是她没有见过的,尝了一块白色的,奶味很浓,很合她的胃口。
  
  可你想要清净,别人未必识趣,她恼火地听着附近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谈论着她。或许是她的打扮太像小三了,她们又正是受小三困扰的时候,把什么恶毒的话都用到她身上。更让艾白着急上火的是,李青儿也在。
  
  她们渐渐移到她身边,一个肥胖的中年贵妇先和她说话了,“你和林钧是什么关系,没听说他结婚了啊?”
  
  她皱着眉,看了眼分|身乏术的林钧,从容地说,“我是他未婚妻。”反正说一句话又不会掉一块肉,她们出了宴会场谁也碰不上谁。
  
  那些女人怔了一下,看向李青儿,李青儿偷偷摇了头,她们又说,“这可没准儿,不会是假的吧?”
  
  阴阳怪气的声音让艾白不予多留,纵使很喜欢这奶味蛋糕也呆不下去了,抛下一句,“你们自己问他不就知道了!”
  
  谁知她前脚一提,不知被哪个蹄子绊到了,慌忙中身边有什么抓什么,可是今晚一切好像都不对盘,在她身边的偏偏是一个七层大蛋糕。
  
  啪嗒一声,她连人带摔被蛋糕埋葬了,这可比跌进蛋糕里惨多了。
  
  从小到大,她向来在宴会上举止得宜,进退得当,如今却出了这么大一个糗,她倒在地上不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到林钧的声音说,“艾白,你还不给我起来!”
  
  他竟然还怪她!她跳起来,也不管身上有多狼狈了,怒目而视,气道,“是有人绊了我!这人就在这堆女人里!”
  
  他的眼神是严厉而不容抗拒的,提醒着她的失仪和她的口不择言,她咬着唇,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他第一时间竟然不是为她打抱不平,还在管什么礼仪的幺蛾子。
  
  她提起高跟鞋转身往外走,不防鞋子的跟已经有些不稳了,一个踉跄,她又把一盘海鲜打破了,龙虾水溅了她一脸,她的眼睛灼痛,睁不开来。
  
  但是她还是不能让身后看笑话的人察觉,就这么眯着眼往外走,楼层里只剩下高跟鞋的声音,高傲得像她的背影。
  
  在她好不容易摸到电梯时,身边终于有人扶住了她,她看不见人,以为是电梯的引导员,低声说了声谢谢,问:“你能帮我点一下一层吗?最好可以帮我叫一辆车?”
  
  他带着她往电梯走,移动间她摸到他手边的纱布,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把这眼睛弄得更疼了。
  
  电梯明显是往上走,她也没再说话,她知道是他,林钧,他追出来了。
  
  他扶着她进了一间房,把她带到洗手间洗了眼睛,因为还是很疼,她依旧闭着眼,故意说,“我眼睛好像还睁不开……”
  
  他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她听到他的脚步在屋子里乱串。不久他又回到自己身边,有热毛巾在给她擦脸,然后她被迫仰着头,他给她滴眼药水,原来他是去找医药箱了。
  
  她被滴了药水,更有理由闭着眼睛了,她的眼皮痒痒的,是他在给她吹眼睛,那么温柔,那么细致,在闭着眼睛的世界里,触觉更显得灵敏,似乎人也变得更脆弱一些。
  
  为什么他不选择相信她呢,她绝不是无理取闹地在发大小姐脾气啊?她委屈着,也被他此刻的柔情动容着,她不会问他,就好像她不会在她生病醒来时问他手边的伤是怎么搞的一样,因为她觉得每一种答案只会让她更彷徨。
  
  吹气的动静好像停了,相反她感受到他的鼻息,正在跟自己靠近。她的心跳像小鼓,手捏紧了裙摆,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眼睑,他细长的睫毛,还有他温柔的眉眼,原来室内没有开灯,只借的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
  
  她被这一刻的怜惜感动了,闭上眼睛屏息等待着。
  
  迟迟地,没有动作。
  
  她不敢睁眼,怕他知道她已经好了,可是心里又疑惑,只好出声问,“你还在吗?”
  
  平静的室内没有人回答她,她睁开一条缝,身边已经没有人,她全部睁开,从落地窗看到洗手间,都没有人。
  
  好像刚刚的眉眼,刚刚的鼻息都是南柯一梦,可她知道她并不是喝多。
  
  在房里又坐了会,心里隐隐依然期待他回头,可是他没有。
  
  她下了楼,她心心念念的主人公正和李青儿等在车前。
  
  “你去哪里了?”李青儿貌似很关心她。
  
  她直接越过他,眼睛盯着他的眼睛,难道她会以为那只是场陌生人的救助吗?订了一间房就为了帮她处理微不足道的伤口?
  
  他也看了她一眼,眼神未曾见动摇,转身进了车内。
  
  她咬着唇,有根针细细地扎在心口,既然你想让我当成一场梦,我又何必当真,也许这在你眼里,只是自己的女人受伤你所应尽的一点责,只是想让我乖乖当你名义上的未婚妻,而已!
  
  她跟着坐进车里,其实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样,奶油沾着座椅,她也不在意,反正不是她清理。
  
  车里的暖气很足,依然没有人说话,她脑袋抵着座椅,眼睛看向窗外,雪景再也不能吸引她,她的脑子里全是他闭着的眼睛,温柔的神情,她该如何自处,已经越陷越深!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在更衣间里她恨他恨得不行,这会却全化了怨,丝丝柔柔,沁入心脾。
                      
作者有话要说:  




☆、回去

  早上她半梦半醒间,被林钧叫醒。
  
  “怎么了?”
  
  “回去。”
  
  她揉着眼睛的手停住,“为什么?”
  
  他的心情似乎还好,回答说,“因为罗仁新来了。”
  
  罗仁新来了,他们就得走了?她不明所以,他已经长腿迈出了房间。
  
  两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坐在飞机上。
  
  说实在的,她还是比较喜欢火车,喜欢穿着内衣就钻进他的大衣里,喜欢听着他的鼾声和火车咕噜咕噜的声音,那让她产生亲密感和安定感,她最缺乏的两种感情。
  
  回到市里,车子开向了以前的大房子。
  
  她进了客厅,就看到她的行李被打包在地板上,于嫂从厨房小跑过来,“小姐是要回来住了?这可太好了,这家终于有点生气了。”
  
  这家什么时候有过生气了?她皱眉,生气着他的这个决定,一声不响就把她从小家里搬出来,那是属于她的第一个家啊。
  
  林钧送完她已经回公司了,但他就算在,她也无法说什么,她犯错误的后果就是被打回原形,他给予的那些个恩赐全数被收回,就连他对她的好都被藏起了。
  
  她在房间里收拾箱子,又看见那两件又悲又喜的晚礼服,她打开熟悉的衣帽间,把它们挂了进去。又专门腾出一格,挂她在外期间买的便宜货,几乎没有裙子,都是牛仔裤和卫衣毛衣等。
  
  收拾好后,她静静地对着看了一会,她是要过这锦衣玉食的情妇生活,还是要过平等自由,随心所欲的普通人生呢?
  
  她对林钧的那一点念想又被她熄灭了。
  
  给温情挂了个电话,让她把房子给她留着,她还会继续缴费。然后的时间她躺在床上发呆,以往她会愤愤地出去购物狂欢,可如今提不起劲来,很想念任晓和美珊的声音。
  
  她决定等林钧一回来她就跟他求情美珊的事,再这么找机会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他们的关系缓和不是等待就能成的事。
  
  晚上院内汽车的声音一驶进,她就听到了,踢啦着拖鞋往楼下走,于嫂正在做着菜,她站在楼底处,他站在玄关,两人就这么看了一会,一定要跟他说,但不是现在。她扭过头往厨房走,他也跟过来。
  
  餐桌上依然是一个西式一个中式,显然于嫂还不知道她已经改吃中式的了。
  
  他没有开口为自己说话,她只好也不提起,默默拿着刀叉吃西餐,不一会儿她的牛排就吃光了,她不好意思再要,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吃这么少的。
  
  上楼的时候他跟在她身后,她有些紧张,更衣室的画面又跳到脑子里,她真是怕死了他的粗鲁,是他对她好得惯坏了她,她连他一点点使坏都受不了。
  
  他没有跟到房间里,她坐在床头怅然若失,她告诉自己只是没找到机会才这么失落的,不是因为其他。
  
  早上她很早就坐在了餐桌上,他在对面看着报纸,吃着三明治和牛奶,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说,“三明治味道怎么样?”
  
  他从报纸中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三明治,艾白忙说,“对,是我做的。”
  
  他从容地嗯了一声,继续他手边的事。
  
  她苦着脸,硬着头皮说,“可不可以求你件事?”
  
  他总算正式看着她了,把手边的报纸放下,冷笑了一声,“你已经知道了?消息传得这么快,怎么,林太太又跟你说什么了?”
  
  她花了好几秒才反应到林太太就是林母,疑惑下也不敢多问,只说,“不是的,我……”
  
  他霍得一声站起来,打断了她的话,“他已经死了,你到底要受他影响到什么时候?”
  
  这个他,当然指的林山,她脸色惨白,不想在他口里听到这个字,下意识地回嘴说,“你不配提他!”
  
  一个火星落在干草上,瞬间可以燎原,林钧的胸膛起伏,空气渐渐凝固,俯下身掳住她的脸,她也不甘示弱,两人对峙着,横亘在他们中间的是低压的冷空气,她觉得下一秒就能窒息。
  
  “很好,你想挑战我?”
  
  箭已经在弦上,她不得不逞能说,“挑战了又怎么样,你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了?”
  
  他皱着眉,“他有什么好,活的时候你想着他,死了你还惦记,我告诉你,他就算在,林氏也不可能是他的!”
  
  “他才不稀罕林氏,他有我就够了!”
  
  这句话使他的眼神闪烁,她突然觉得心痛,她不该冲动,他的眼睛有怒火,啃噬着她的心,煎熬着她的心,她真不该这样说。
  
  他到底放开了她,洗手间里那头脆弱的狮子好像又出现,她捏着拳头,指甲嵌进手心,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不防下一秒却被他压在桌上,餐盘全部扫在地上,她怒气又甚,横眉冷对地说,“你除了这招还会什么,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招?我还有很多招,你要不要试试?”说着他的唇就往她压来,她用手抵住,气血翻滚的说,“混蛋,流氓,你还是不是人?”
  
  “混蛋?流氓?那你是什么?小偷?我告诉你艾白,比起你对我做的,这些根本算不得什么!”他扔开她,不是那个温柔的林钧,是她陌生又熟悉的林钧,他看着她,眼睛里似有痛楚,然而他的话里却如此绝情,她开始觉得客房里为她点眼药水的人真的不是他了。她捏着手边的衣服,心里其实还有隐隐的委屈,令她对他就是松不来口,她怎么会告诉他,她其实根本不知道林母的什么事,她只是,只是为美珊的事求情而已……
  
  这个大房子,只是一个住的地方,没有温馨,没有疼惜,冷得像冰室,她一个人窝在餐桌底下,看着他冷硬的不留情地的背影远去,他是最令她心寒的那一个,她付错了情。
  
  晚上,他撞开她的房间,她始料未及,裹着棉被看他。黑暗里,他一声不吭,脱了衣服就上|床,她开始后退,黑影向她袭来,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已经被他擒住。
  
  衣服被他剥落,她的头埋在枕头里,眼泪已经流不出来,隐约知道他的改变是因为早上林母的事,可她一天都无精打采地呆在房子里,现在还是对此一无所知。
  
  身后的动静她尽量在忽略,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裸|背上,她闭着眼睛忍受着,可是他们的身体已经彼此熟悉,他又是故意为之,其中的感受越来越愉悦,她咬紧牙齿,不想放弃尊严。他顺着背脊移到她的耳边,规律的喘|息声使得她的耳根发烫,含着她的耳垂说,“别委屈自己,火已经被点燃了,不是吗?”
  
  她的手抓紧枕头,握出拳状,身后伏着的是真正的禽兽,失望的感情在胸中激荡。
  
  “怎么,你在受苦?”他的眼神她不会看见,没有激情的餍足,只有空虚和愤恨,“比起我在你那里受的,这还远远不够!”
  
  他把她翻过来,不让她当鸵鸟,正视着她的眼睛,“你说我没有心,你的呢,也没有吗?”
  
  她的力气早被折腾得所剩无几,恹恹地说,“你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盯着她,手抚过她汗湿的额头,低下头抵上,“我不想,你来告诉我怎么想。”
  
  “有用吗?还是你想要自己骗自己?”她的声音是凉薄的,和他这炽热的情感不同,她似乎始终是个局外人,游离在他们这段感情之外。
  
  他自己也知道,她曾经对他的那些好全都不算数,全是她撒谎,如今没有了利益冲突,她连谎话都不愿说给他听了。
  
  六年半了,他的独角戏该歇了,他的不甘心,他的一片情深付诸东水,收不回来,也许把这当一场梦,他会容易些。
  
  可说到底,他还是搞不清,这梦是好梦还是噩梦?
  
  最后,他还是一遍又一遍地折腾她,直到天亮才放手,没有和她同睡,而是披了衣服就走。
  
  她的眼睛勉强眯着,看着他的离开,混沌间,她想起,原来昨天是双日。
  
  他们这是彻底回到从前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激情戏太多,走过这个坎,才能正常点,体谅林先生在感情上是个初级选手吧




☆、落差

  早上林钧一走,她进浴室洗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他根本就把她当工具对待,所以她一洗完就开始收拾东西,她受不了了,一秒也呆不下去。
  
  东西都拿的那一格的,是她住在外穿的那些,翻开首饰盒的底层,她把那朵茉莉花夹也收拾到包里。下楼的时候,于嫂迎上来,“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才刚回来就走啊?”
  
  “于嫂,你如果还念情,就请你不要告诉林钧,我走了。”
  
  说完,她把包往肩上一扛,风风火火往外赶,她要先去投奔温情,然后拜托温情把她藏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出了小区往东走,就有一个公交车站,现在她已经可以解决出行问题,并且在她的左兜里,放着两张百元大钞和几个硬币,如果是从前,她只会带着一张卡,而现在她的基本生活自理已经不成问题。
  
  到了大街,她去了银行取了钱,放到随身的背包里,连位置追踪这件事她都考虑到了。
  
  所有程序都走完,她一个人漫步在路上,不知道林钧发觉她逃走的事没有,于嫂到底有没有告诉他。其实她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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