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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死鱼 作者:万左(晋江vip2014.2.22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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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我喜欢你问我,而且也喜欢告诉你这些,就怕你不爱听。”
  
  “我不会。”她忙说。
  
  他愣了一下,胸口莫名的情感激荡,俯下身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的她让他想起那天的梅江大桥,她急切的背影,让他的心脏狠狠一缩,呼吸都开始急促,这种感觉是不是可以称作被爱?
  
  他没有经验,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轻轻地吻她,吻到世界最后一盏灯灭,结果她抵住他,脸色酡红,“你忘啦,我感冒了。”声音痒痒地,他的神经都注意到她的红唇上,看着它一张一合,他忍不住亲上去,丝柔的触感,和红酒一样醉人。
  
  外面天色已晚,他还要回医院,所以他们这个吻不能时间太长,艾白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微微扬着,时间的紧迫感让他们更加投入忘情,加上那手机,也一并不知疲倦地响着。
  
  林钧走的时候带起身边的一阵风,她的心也是波澜四起,看着他的背影披着暗夜而去,她整个人都呈现昏醉的状态,是她感冒的错觉吧,她甜蜜地想。
  
  可是爱情不能治病,第二天一早,她的头显然更重了。这个时候她其实是想去医院给林钧一个惊喜,但事实是她如果出门,会在招手打的那一刻晕倒在地。一天她在期盼他来看她中度过,而她的三餐重新归外卖负责。
  
  到了晚上,她开始担心他。他的身体还没有好,昨晚跑出来是不是出事了?
  
  她拖着身体走到更衣室,挑了一件漂亮的连衣裙穿上,想了想还是咬牙穿了高跟鞋,想要化妆但已经没有力气,为了撑到医院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一步一步挪到门口,她的身体虽然重,心里却很轻松,她要去见他了。
  
  打开门,她的嘴角还含着笑意,愣住,他也在门外。
  
  像是花开的声音被放大,像是湖水被荡开微波,欢喜的情绪发酵着,林钧闯进来把她抱住,她的高跟鞋微微一扭,被甩掉一只,他强壮的手臂托住她的身体,她的心和她的人都和他紧密相贴,她被他压倒在床上。
  
  “你是要去见我?”他脱口问她。
  
  她的心尖一直颤,头还有点晕,下意识地嗯了一声。他热热的嘴唇贴上来吻着她的额头和脸蛋,可她反应过来也不示弱,手摸到他的脸对着他的唇亲下去。
  
  林钧很快进入状态,反客为主,在她的口里胡搅蛮缠,本来是兴奋处,却无奈身下僵硬,他拉开她,借着月光发现,她竟然因为缺氧……晕倒了!
  
  还会有人在接吻时候晕倒!喜事一秒变急事,林钧赶紧拨电话给周睿临,他今天好不容易才脱离他的监视,这会又自投罗网。
  
  等到艾白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吊水,林钧摸着她的手指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她唤了声他才像是如梦初醒,“你傻啦?”她取笑他,哪知他却认真地把她的手握住。
  
  “不要生病,再也不要生病!”
  
  他亲着她的手指,温度从指间传达到心脏,她点头,“好,不生病。”
  
  眼眶热热的,她努力睁大眼睛,她要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在她又不自信,又要怀疑他的爱,又要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要想起他的表情,那种深深地,凝望她的表情。
  
  他在心疼她——
  
  “林钧,要我告诉你让我回来的方法吗?”
  
  他眼里的情绪瞬间抽离,如置冰窟,面色早已练就平常,声音黯哑,“你又要赶我走?”
  
  这是她的一贯套路,把他送上天堂,然后下一秒翻脸不认人。
  
  她的手指被他捏得痛了,一句娶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是受折磨,那么我会让你一生都伴随着这种折磨。”
  
  这句话又在耳边响起,艾白心一抖,眼泪先落下来,她不敢先爱,她有过痛,不敢爱错。
  
  她需要确认,她需要清清楚楚听到他的爱,她才敢付出,她才敢交心,此时此刻,她终于意识到她是个胆小鬼,一个爱情上束手束脚的胆小鬼。
  
  她只会后悔,她永远只会后悔,她记得她和林山在一起,因为迟疑选错学校,因为迟疑最后才确认彼此,她又记起在手术室门口,她以为里面的是林钧,在外面饱尝后悔的苦,恨不得时间倒流去逆转情局。
  
  “你默认了?”他起身问她,她突然害怕起他先走,抛弃她这个胆小鬼,丢下她先走。
  
  “没有,我没有。”她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角,又说不出其他有营养的话来。 
  
  他一下子把她按在床上,凶猛的样子吓到她,直视她的眼睛,也直视她的挣扎,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你这次回来就没有反悔的机会,等你一出院,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他根本就不是要她回来当他的情人,他的本来目的就是要做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她不知道,她竟然一直不知道!时间瞬时像风一样呼呼地刮着,她清醒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他要她当情妇的话。天,她竟误会至此。
                      
作者有话要说:  




☆、赌注

  眼泪如潮水一般涌来,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云端,身下是柔软的,怀里是滚烫的,他的吻像已经渐渐融化的冰雪,沁透了她的心。或许是在惩戒她,他格外用力,恨不得把她揉到怀里,床单被他们绞乱,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的肩膀,颤抖着承受他的怒气,和他的深情。
  
  她记起来有一次在公司搭电梯,等待的人实在太多,他让周睿临过来请她,他的电梯是直达专用的。这种特殊化她怕人看出来就拒绝了,周睿临和他报告时,她隔着人群远远地看着他,他的眉头锁着,神情在阳光下竟然有几丝落寞,然后懒懒地朝她投射了一眼,那一眼不经意,却像丝线一样把她困住,她不知道那个眼神里包含了什么,只觉得压抑,心口隐隐发痛。
  
  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乎他,爱上他了。
  
  他的吻离开她的唇,眼神恶狠狠地,“想走?门都没有!”
  
  她半撑起身子看他的背影离去,眼睛依旧是酸涩的。不一会儿,护士过来给她换药,她半躺着,头靠在枕头上看护士的动作,那护士瞧见了,笑着搭话说,“刚刚那是你爱人吧?你不知道他送你来医院有多热闹,整个科室的人都围得团团转。”
  
  艾白想到他风云不惊的脸上闪过慌张就觉得好笑,转而终于回忆到,她是因为接吻缺氧来的医院!
  
  哪有人会这么丢脸的?她郁卒,觉得自己内伤了。
  
  送走了护士,她抱着被子傻笑。
  
  “结婚,结婚,结婚……”真是想起一遍兴奋一遍。她举起自己的手指看,他的余温似乎还在,还有他深邃的眼神,低沉的嗓音,大得惊人的力气,每一样都还留在这个房间,只有她的爱,跟着他走了。
  
  已经夜深,她却怎么也睡不着,爬起来找鞋,才发现孤零零的一只高跟鞋遗落在床边,她知道还有一只在筒子楼里,是他突然把她抱住她不小心甩掉的。
  
  是他们激情的证据!
  
  艾白心一动,起身穿上医用拖鞋往外走。外面走廊的灯很暗,她发现原来林钧的房间就在隔壁,按捺不住喜悦,她偷偷开了一条缝,想要知道他睡没睡。
  
  他没有睡。可是他没有开灯,夹着一支烟抽着,艾白心脏紧缩,刚想上前,一个黑影把烟夺过来熄了,“你想引警报吗?医院是不允许吸烟的。”
  
  是周睿临。
  
  她鬼使神差地,没有推门也没有离去。
  
  “你值得吗?伪造个车祸就为了博同情,你以前不是最不屑的?”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他的语调干巴巴的,一点也不像平常自信的林钧。
  
  “她离开有什么不好的,反而是她在,你麻烦才越积越多,变得越来越不像你自己。”
  
  他低下头,光影里艾白看见他耸了一下肩,无奈地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兜兜转转的情感似乎都在这三个字里,没办法,她对你笑,你没办法不答应她,她对你哭,你没办法不讨好她,她如果对你又哭又笑,你更没办法不去爱上她。
  
  一旦认定,她的一举一动,你都会了如指掌并且为之疯狂。
  
  林钧对艾白,大抵就是如此。可是艾白对林钧呢,她的爱保守有保留,表面疯狂实则胆小怯懦,她爱他,但无法做到在知晓他心意之前全然交付,所以她还是摸摸索索,过着独木桥,她怕一旦踏空,便是万劫不复。
  
  这时候的艾白偷偷回到房间,脑子里闪过亿万个念头。
  
  他果然是骗了她,像她所了解的那样,他一定会不择手段把她留住。然而他的一字一句里又都是她熟悉的柔情,他要的,是她的一世,是她的人和心。
  
  门轻轻被推开,艾白赶紧装睡,是林钧。
  
  她能感觉到是他,他的手描绘着她的轮廓,最后停留在她脸颊边的一缕头发,因为她是卷发,那缕头发也打着圈,他就这么摸着,也没有其他动作。
  
  可是那沉沉的目光,是那样子熟悉和温柔,她的眼眶渐渐肿胀,忍不住想要流泪。
  
  他该有多爱她?他为什么都不说?在她一遍又一遍叫他禽兽时,他是怎么想的,在她一次又一次向他发泄恨意时,他是怎么熬的,而在她一次又一次背叛他时,他又是怎么劝告自己去原谅的?
  原来那个混蛋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他的气息渐渐靠近,她以为他要吻她,可是他没有,而是俯下身闻了她的发丝,又靠到她的脖颈,轻轻蹭了蹭。最后帮她盖好被子,又转身出去了。
  
  门打开时的一束暗光斜斜,她的视线里模糊不清,只感到他好像回头又看了她一眼,然后门被轻轻带上,她的泪水汹涌。
  
  对不起,这么久才爱上你,对不起,是不是,很辛苦……
  
  后来的几天,他白天都不来,只晚上偷偷来看她几分钟,她也配合着在那一刻睡着。直到出院的那一天清晨,她一醒来,就看见林钧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窗边放着一盆郁郁葱葱的海棠,他穿着白色开司米毛衣,手里拿着报纸静静地,倒像他们之间每一个上班的清晨一样。
  
  他看见她醒了,没有说话,镇定地叫了护士。护士朝她挤眉弄眼,还做了一个向往的表情,艾白忍住不笑,乖乖洗手吃饭。
  
  收拾好一切,他拎着她的行李包,其实也就是周睿临买的没有吃完的零嘴小食,而她被他另一只手牵着,牢牢地,像是锁着她。
  
  直到她看见民政局的门口,她才有那么一瞬间的实感。
  
  “我没有带身份证之类的。”她开口。
  
  他坚定地带她进去了,已经是准备万全。大概是他的脸色太过冷硬,工作人员误会他们是来离婚的,好意提醒他们去二楼左手边,其实他们去的是右手边。
  
  拍照的时候,她说等一下,林钧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滑下来,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可是这一秒来临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艾白跑到一边的女工作人员那里问,“你们谁有口红,我想借一下。”
  
  声音脆脆的,甜甜的,让人无法拒绝。他看着不远处的她细细地描了一层口红,对着镜子满意地一笑,待到她走回原位,他们拍了照片,然后出了房间到走廊,他把她拖到安全出口处狠狠地亲她,她的口红被他蹭到,两个人都很狼狈。
  
  “我们哪是来结婚的?跟偷情似的!”她不满地撅起红唇,又被他的热吻弄得糊里糊涂。
  
  “你是真的要跟我结婚?你不后悔?”他终于问出话来。
  
  哪知她嘻嘻笑着,“都到这一步了,你想不负责任啊?”说着把口红蹭上他的衬衫,擦了个干净。
  
  他笑了,又开始吻她,她举手投降,“回去行不行?”说着手指了一下摄像头,口型说着,“有伤风化!”
  
  从民政局出来,他们已经拿了大红本,车上她把红本翻出来抱怨说,“你比我上相。”
  
  他没看,只说,“你好看。”
  
  她偷眼瞧他,他的脸色淡淡,然而她心里却明白内里的火热,她偷笑说,“那我们去哪里蜜月呢?”
  
  他皱眉,“你决定。”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人,艾白甩手无奈地说,“你把我拐来结婚,但是婚礼没有,蜜月没有,连个钻戒都没有。”
  
  林钧无意地笑了笑,让艾白冒火,榆木脑袋。
  
  车子在林宅停下,她敞开手,“抱我。”
  
  她被他抱进房子,第一次这么幸福地来到这里,一直抱到楼上的大床,她以为他会扑上来,没想到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
  
  她坐在床上,他跪在地上,身边只有一盏台灯,她从来没想过她的求婚会是这样的,突然,但是惊喜。
  
  里面是一个古朴的金戒,没有花纹,林钧说,“我母亲留给她未来儿媳的。”
  
  大概是不习惯这种场面,他半强硬地把它套上手指,然后一把把美人扑倒,化身成|兽了。
  
  艾白被他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双腿却熟练地绕到他身后,翻了个身,低头配合地亲吻他,她的衬衫半露,发丝凌乱地扫到他脸上,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是她,艾白扶住他的脸,眼睛含着笑意,调皮地亲他的喉结,手爬上他的衬衫纽扣。
  
  林钧一下子把她的手抓住,扣住她后脑仰脸吻她,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放手。
  
  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像寒星,“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她不解。
  
  “你现在是在猫捉老鼠吗?”
  
  艾白心一紧,他却又说,“那你就赔大了。”说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热火迅速被点燃,室内的温度越烘越高。
  
  一个女人可以爱一个男人多深,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到底有多少甜蜜苦楚,他通过艾白全部知晓了。
  
  他贪心了,想她也那么爱他,想她也那么难以忘怀他,于是他做错过,偏激过,也失去过,痛苦过。
  
  她的改变让他心慌甜蜜,像是走在悬崖边上,每一分每一刻都不容许深究,所以她能轻易背叛他,她能轻易伤到他。
  
  而如果她的赌注是一生,他只赚不赔。
                      
作者有话要说:  重感冒时写的文。。。
  另外,有感:对爱的人说心里话,不要等太久。




☆、郁卒

  室内很快就传来喘|息,她眼睛半眯,小猫一样地低泣,语气绵绵地,“你弄疼我了。”
  
  林钧的神智才落到她的眼睛,动作放缓,把她的手拿起放到胸口,艾白一惊,感受到手下的心跳,烫人,想要缩回,却又舍不得。他笑了,英俊的脸上像雨后太阳,果然他的吻,也一般炽热,灼到她心疼。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细密,他的小心翼翼,双手攀着他的肩膀,脸贴在他的脖颈,他的温度和他的冲撞都让她心颤,口里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厮|磨了一会,他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肌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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