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爆力医女 作者:不游泳的小鱼(潇湘vip2012-5-8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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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好利索呢,一见她这眼光心里就发毛,嘴唇都在发抖,声音带了哭腔:“不关我的事啊,是江德良让我来的,他在广场上看慧英大姐摆摊,就知道了你们的住处……”
围观的人一听这话更加明白了,还说没关系,没关系怎么听那男人的指使啊,现在的人也太坏了,跟小三勾搭赶走老婆,还让小三来赶尽杀绝,连住处也不肯给老婆,有人就在说金大婶了:“您也别听有些人的话,现在这世道啊,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抢了人家老公,还要做到这地步,真没见过这么心狠手辣的。”
“就是,我看赵婶子就不像是坏人,倒是有些人看着就不正经,你瞧她那衣服穿得,就是出来勾男人的。”
刘英听着边上议论的话,只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偏她又怕江依依,坐在地上都不敢起来,这样子更像是心虚,人们越发觉得她就是不正经的人。
金大婶没想到会成这样,舆论一下子又转到了赵慧英这边了,江依依小脸一皱,眼里就泛了湿,哭道:“她跟我那后爸在纸厂里早就人尽皆知了,金大婶你也联合小三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啊。”伏进赵慧英怀里,一时两母女哭成了一团,边上看着的人都觉得揪心。
金大婶被众人遣责的目光逼视着,胖脸上一阵青紫,讪讪的却是说了实话:“我……我也是听她说的,以为……那大妹子,这房子说实在的不能租给你们,就是……就是没她说那些个事儿,也不能租了,不是我要为难你们,是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
这才算合理,若只是刘英几句话金大婶也不可能钱不赚,还亏半个月的房租要赶她们走,江依依看着赵慧英鬓间的白发,心里一阵愧疚,是自己害得她居无定所,失去工作的,哽了声扶着她起来:“妈,我们再找房子吧。”
赵慧英为难的回头看着满地的家具和家电,母女俩费尽心力才安置好的家,又没有了,依依给的那一万块,除去买这些,她拿了一部份做本钱,已经所剩无几了,再去租房子,哪有钱啊。一时又觉得自己无能,不能给依依一个安稳的家,心中大恸,哭得转不过气来。
周围人投来同情的目光,有的就骂金大婶根心,金大婶缩着头逃也似的跑了,母女俩把家具板到了烧烤车上,落日的余辉下,推着车,拉出两道长长的,孤寂的背影,慢慢的出了小区。
依依对这坐城市仍然陌生得很,不知道芙蓉区究竟有多大,看来刘玲是不整死她不会罢休的,赵明翰其实就是个性子叛逆的大男孩罢了,并不坏,但有这样的母亲,不知他将来是不是真的会走上歧路,如果放在前两天,依依受了这气,非要再打赵明翰一顿出气不可,但现在她没有了这心思,原本就是自己太草率了,一昧只用武力解决问题,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才会落到这步田地的。
依依推着车,薄衫汗得透湿,天色已晚,就算有房租,晚上也找不着人,母女两在迎宾路走了几小时,天色越来越晚,腹中饥肠辘辘,赵慧英身体不太好,又连着劳累,人就有点发晕,依依停下来,扶着她在路边歇息,一时间,觉得好生凄凉。
“妈,找个旅馆先住一晚吧,吃点饭,明天再找房子。”依依用书本帮赵慧英驱着蚊子。
赵慧英的为难的盯着烧烤车,好半晌才道:“依依,妈……这几天生意也不太好……”住旅馆,最便宜也得四十块钱一晚吧,而且,这么多东西,放哪啊?
“妈,我有钱,我得了书法第三名,有三万多块呢。”江依依从拿出银行卡递了过去,赵慧英正要接,就听到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哟,好漂亮的妞,还是一中的,够味啊。”
赵慧英回头,就看见不知从哪里窜出十几个染着黄发,纹着纹身,穿得稀奇古怪的青年,一个个叨着烟,手里拿着管制刀,凶神恶煞的,不由吓得人抖了起来,下意识的就把依依挡在了身后。
“你们干什么!”赵慧英的声音在发抖,脸都吓白了。
“干什么,死婆子,哥几个看你们不顺眼,上,砸摊子。”那为首的黄毛烟一丢,皮鞋上前使劲一踩,双臂一挥,后面几个青年就挥刀冲了上来。
依依提起赵慧英往边上一扔,赵慧英只觉得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的就落在了好几米开外,却并没有摔着。
只听得一阵乒乓作晌,母女两才买的家电就被一伙人砸了个稀烂,依依气急,上前要拦,黄毛淫笑伸指勾她的下巴,想要调戏她,依依两指一捏,黄毛就清晰地听见自己指骨碎裂的响声,顿时痛得哇哇大叫,依依随即跟上两手握他的手肘,一个逆时针转,黄毛的左臂就成了摇把子。
边上的小青年见老大被打,一个一个挥着刀就砍了过来,赵慧英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大呼:“依依小心!”
依依旋身飞起,尖脚像长了眼睛,连踢数脚,每一脚都正好踢中了小青年们握刀的手,一把把管刀飞向天空,小青年痛得直甩手的同时,吓得抱头鼠窜,躲避上空中落下的管刀。
对方没有了武器,依依又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打得兴起,上手就不留情,见一个断一只手,一时间,鬼哭狼嚎,惨叫声一片。
有个阴狠的并不住前冲,悄悄拿走刀饶到江依依身后,举起刀来偷偷向江依依腰间刺去,江依依闻风听音,只等他走近再说,谁知赵慧英见了急得就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挡住了那刺过来的飞刀,等依依转身,已经相救不急,那明晃晃的管刀眼睁睁的刺进了赵慧英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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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青年一刀刺中,抽刀就跑,赵慧英抽畜一下,腹中血流如柱,柔弱而单薄的身子缓援向后倒去,依依心中大恸,上前扶住她的身子,伸指疾点,压住动脉,堪堪将血止住,一边的小青年见出了人命,顾不得再砸东西,扭头就跑。
依依气急,却顾不得追人,从包里胡乱扯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帮赵慧英包扎,小青年一时跑得四散,方才打杀喧闹的街道上顿时安静下来,只有她们母女在路边,依依泪流满面,看着脸色苍白的赵慧英失声痛哭:“妈,对不起!”
赵慧英痛得眉头拧在了一块,虚弱地睁开眼,见依依泪眼模糊,吃力的抬手想要抚去女儿脸上的泪珠:“依……依,是……妈不好,妈……没用,不能给你一个安宁的……家。”
“是我不好,妈,是我惹祸,是我连累了你。”依依紧紧楼住赵慧英,又痛又悔,眼晴紧张地盯着路上,已是晚上十二点多,这条路原就比较偏,这会子没有行人,连过路的车都很少,她虽然止住了赵慧英的血,但是,赵慧英必须尽快接受治疗,天气太热,会感染的。
这时,依依的电话响起,她颤抖着接通,里面传来穆家浩懒懒的,嘻笑的声音:“依依,你饿不饿啊,我煮了牛肉面,要不要过来吃?”
依依如闻仙乐,泪水打湿了手机屏,抽泣着喊道:“阿浩,阿浩,快叫车来,我妈受伤了。”
电话里传来阿浩的抽气声,又听得一声光当脆响,好像什么东西打碎了,“依依,你们在哪里?”
“我不知道,迎宾路吧,我没有家了,阿浩。”依依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的脆弱和无助过,阿浩的声音就像久旱的甘露,让依依孤苦的心得到一丝慰藉。
“你等着,不要怕,依依,我就来,就来啊。”按着又是一阵乒乓作响,电话这头的依依可以想见,阿浩急走得有多急,以至碰到家里的东西。
赵慧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夏依的凉见吹得她瑟瑟发抖,可她身上却开始发烫了,依依心急如焚,抱紧妈妈,紧张地看着路的一头。
这时,一两雷克萨斯急驰而来,停在依依母女面前,依依大喜,冲着车里大喊:“阿浩……”
抱起赵慧英就站了起来,脚却被赵慧英压得麻木,猛站之下,身子一歪,差一点带着赵慧英一起摔倒,一双强有力的手及时扶住了她,怀里的妈妈也被他接了过去,依依抬头,却惊得目瞪口呆。
许嘉明一脸怒容地搂过赵慧英,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抱着赵慧英就往车里走,依依有一刻的僵木,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许嘉明回头就吼了一声:“还不快上车,你还想再耽搁阿姨的治疗时间吗?”
依依这才回过神来,忙追上车,抱着赵慧英坐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叭嗒叭嗒往下掉,许嘉明回过头来,看她一脸的惊慌失措,又孤独无助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却并没有安慰她,一踩油门,车子如箭一般的驶向医院。
许嘉明一个电话把付永成打了过来,付永成依依是认识的,有他亲自主刀,看着妈妈被推进了急诊室,高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妥贴了些,却是被许嘉明一拽,拉着她就往走廊外拖。
他幽深的凤眸染上一层怒色,对着依依就吼:“出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立刻打电话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可靠吗?你宁愿打电话给别人也不打给我?”
依依被骂懵了,她拿手机才不过几天时间,当时事发突然,她根本就不记得还有手机这个快捷又方便的工具,而且……她也着实没有想到要向他求助……潜意思里,还是排斥他那个家的吧,不想让人认为她要高攀,更不想给他添麻烦,宁愿自己扛的吧。
可是,看到他的愤怒,听到他的怨责,心里没来由的又感觉温暖,还有一种安实的依靠感,明明抗拒他的,但在他面前时,她还是会卸下心防,放下了包袱,似乎有他在,一切都会妥贴。
看她的大眼红红的像两只小灯笼,明澈的眸子水雾迷蒙,瘦弱的肩膀因抽泣而耸动着,满眼惊惧和无助,一股怜意涌上心头,心里那股子怒火就泄了气,大手摸着她的后脑勺向自己怀里一带,嗡声嗡气的说道:“被赶出来时,就应该给我打电话的,要不是我刚才开车去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依依,你还小,一人扛不起这么多事的,向我求肋并不是软弱,更不丢脸。”
他的心跳就在耳边,强健而有力,薄衫之下的肌肤温暖着她,让她觉得安稳与安全,他的话,也让她愧疚,所有的委屈,害怕,担忧因他而松懈,依依终于忍不住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起来,眼泪鼻涕全糊在许嘉明那件阿曼妮的衬衣上。
许嘉明爱怜地轻抚她的背,又恨自己怎么那么晚才去找她,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今天送她回学校后,他就忙着公司里的事情,不得不说,巩倩是他得力的助手,巩情离职,很多事情需要重新找人接手,加之南湖路的那块地的招标工作又迫在眉睫,他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到十一点时才忙完,心里惦记着依依,结果打电话小妮子根本就不接,他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驱车赶到她说的新住址,结果邻居告知,傍晚时,依依母女就被赶走了,他当时就要气疯了,差点没去砸那房东家的屋,驱车就住外赶,沿路急急的找,却是找错了方向,与依依背道而驰,找到南湖边上也没看到人,又返程找了回来,远远的就看到小妮子抱着血泊中的赵慧英哭成了泪人。
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人用铁丝绞住,揪紧着痛,一股怒火还没有窜上来,下车就听到她满怀期望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让他那口火气有了个满心,烧得心肝脾肺都在灼痛,对她吼了一气,才算消了些火,可这会儿看她哭,他又觉得那灼烧的内脏又被她用泪水灌满了,火气全浇灭了,感觉心都被她弄得湿湿的,没有了脾气,剩下的只有爱怜和心疼。
依依把头埋在许嘉明的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连着前世的怨恨,今生的委屈无助一起发泄了出来,许嘉明紧搂着她,任她哭,一边轻抚着她的背,也没劝她,好半晌,她的哭声又由抽泣变成了呜咽,再到后来,就没了声音,他感觉腰都酸了,低歪着头看她,却见小妮子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弯腰手一抄,将她打横抱起,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将她的头放在臂弯里,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却说阿浩,开着车直奔依依所说的地点,但赶到时,正好看到许嘉明抱着赵慧英上车,依依哭着跟了上去,阿浩坐在车里死攥着方向盘,眼睁睁地看着许嘉明将依依带走,看着那绝尘而去的雷克萨斯,一拳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
良久,他看到被砸坏的烧烤摊,和那些他一同去买的家电时,一股邪火真往上冒,冲下车来,很快就在周围找到了几把管制刀具,明知道那个人一定会照顾好依依母女,他的心还是烦躁不安,平素又黑又亮的大眼此时满是阴戾之色,若依依现在看见,肯定会认不出他来,此时的阿浩哪里还有半点稚嫩天真之色,他脸色阴沉,浑身森散发着森冷之气,就像是从地狱出来的勾魂使者,能让见到的人不寒而栗。他拿着手机,很快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电话的那头火气也很大:“你他妈赶着投胎啊,三更半夜的吵老子瞌睡!有事明天再说。”
“阿彪!”阿浩平淡的唤了一声。
阿彪当时就从床上滚了下来,结结巴巴的:“穆……穆老大,我……我不知道是您……”
黄毛一伙人没敢去大医院,几个人打了两台的士,挤着去了一家老中医开的私人诊所,老中医按骨在江城也算出了名的,但从没一下子接过这么多断手客,而且,每个人断骨的地方都在同一个部位,都是被人生生扭断的,老中医看得连连称奇,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按好黄毛的断指,黄毛痛得熬熬直叫,到接他的手腕时,老中医直摇头:
“你这个非得手术不可,我这里条件太差,治不了啊。”
黄毛一听就急了,正要发火时,门外冲进一群人来,见黄毛就这一伙就打,黄毛几个原本就被打得断手断脚了,再被这一顿猛打,顿时鬼哭狼嚎,黄毛忍着痛问:“都是道上的,哥们就是死,也要死得明白吧,不知到底得罪了哪位神仙啊。”
为首的人身材高大威猛,剃着平头,两条粗壮的胳膊上各纹着一头苍鹰,那人冷笑一声,鄙夷地说了一句:“你们犯了太岁了,回家好好烧香吧,泰安省还没有谁敢动苍鹰帮要罩的人,你黄毛是第一个。”
黄毛听了面如死灰,那个捅了赵慧英一刀的小青年直接就让那帮人给割了手筋和脚筋,从此成了残废。
许嘉明趁着依依睡着也没有闲着,一个电话打给了江城市公安局局长阮东江,阮东江正搂着老婆睡得香呢,迷迷糊糊的接通电话正要开骂,就听见许嘉明不愠不火的声音,脸上就立即带了笑,亲切的问:“嘉明啊,这么晚找叔叔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报案的,我女朋友的妈妈被一伙社会青年用刀捅伤了,正在医院急救,阮叔叔啊,芙容区的治安可是越来越让人担忧了啊。”许嘉明的语气板得平平的,却让阮东江听得背上直冒汗,许大少爷的女朋友?
谁啊,谁是他的女朋友啊?许家的亲家怎么会住在迎宾路那块儿,那里可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住的啊,阮东江觉得头好痛啊,许嘉明一挂电话后,他就立即打通了王达的。
王达正和战去在KTV嚎歌呢,接到局长的电话忙出了包厢,一听许公子的未来丈母娘被人伤了,也是吓出一身冷汗,冲回包厢里就关了音箱,一个同事冲他就是一拳:“王队,不带这样啊,哥们好不容易有胆上来唱一前,你就给关了,啥意思啊。”
“别嚎了,出事了,芙蓉区迎宾路出了事儿。有人被捅了。”王达边说边冲出了包厢。
半夜一点多,金大婶家的门被急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