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恶妃 作者:夏嬷嬷(潇湘vip12.7.30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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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我不支持他,谁支持他。”
容止狭长的眼睛里有些晶莹,挽清拉住了他的手,看了看马车后,并没有追兵追来,木云鹤可能也是想放他一马,已经知道容止对自己有多重要,他也不忍心痛下杀手。
“走吧。”
容止点头,将马车赶得飞快飞驰在大街上,挽清看了看马车后那仍然繁华的地段,不明白容止的事情办完没有,却也有些后悔,没看到武林大会。
马车走了没多久,突然听到后面传来惊呼。
“清儿!容止师父,你们去哪!”
司马流云跳着脚在后面使劲的追,轻功一闪飞上了马车的顶篷,容止瞪他一眼,语气不悦,“快下来,你想干什么!”
“我才问你想干什么,你要带清儿去哪!”司马流云一脸的气急败坏,出来吃个饭回去就找不到人了,刚出来一转就看到这马车,恼怒的有些烦躁,跳下来,朝着容止的手拍了一下,容止的手一松,那马便偏离了方向,马车晃得厉害,挽清夹在两人中间,左摇右晃。
“啊!”
眼见马车要冲向一旁的围墙,挽清也忍不住喊了起来,没有意想中猛烈的撞击,马像是被谁牵住,停了下来。
挽清睁眼,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马车前。
“丞,丞相?”单看背影看不出到底是不是,挽清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撇了撇他的旁边,倒是没有带侍卫或军队前来,只有一匹马。
“咦,清儿?”傅凌天有些奇怪的看了慌乱的三人一眼,目光停留在了挽清身上,“你怎么在这?”
“啊,我,我路过这里来看看武林大会,马上就要赶路了,哪知这马突然发狂。”挽清神色纠结,看傅凌天那脸色便知道他有些怀疑。
“司马公子,你怎么在这?”
“我是陪清儿一起来的。”司马流云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在挽清身边,看着傅凌天那怪异的神色跳下了马车,“丞相大人来这是处理什么公事吗?”
“啊,我接到清儿大哥的通知,说有重要事情让我过来处理,就赶来了。”看了挽清一眼,傅凌天神色温和。
“容止师父,马车不好好抓着马缰可不行,若是真撞上去了,清儿可怎么办。”似有些责怪,语气却十分温和,挑不出他的毛病,却也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挽清皱眉,木云鹤叫他来的,除了捉拿反贼也就是自己的事了吧,身后虽然没有追兵追来,挽清却有些心虚,他若是与木云鹤见面,迟早要知道的。
“那,我先走了?”试探的问了一声,却见傅凌天转身过来反握住了马车的缰绳。
“诶,不急,我刚刚才来此地,清儿怎如此急躁,少说也陪我吃个饭,带我四处转转,拜师学艺,反正容止师父在你身边,少个两日也不急。”
他虽然语气极其平淡温和,手却紧紧的握住缰绳一动不动,如此强势的威胁,挽清倒想拒绝,却也没了办法。
“我与清儿有些要事,这几日怕是没空闲,丞相大人试试想与清儿聚聚,就过几日吧,过几日我们会再来的。”
“慌什么,过几日我怕也要回去了,什么要事如此重要,也不急这一两日吧。”傅凌天笑眯眯的看着挽清,手上却仍旧扯着那缰绳。
容止有些急躁,扯住缰绳的另一边,一用力想扯过来,却见傅凌天拉的一动也不动。
“容止师父也算世外高人,这么急躁可不行,来吧,就不用清儿陪我转一两日,一起吃个饭可还行?”
强势的扯住缰绳,直接转向了旁边的一家酒家,小二忙迎了过来牵走了马车,这一下想不去都不行了。
容止看了挽清一眼,挽清心中虽然极其不愿意,却也办法拒绝他,都已经到了门口还要怎么去说,只能暗自祈祷,这段时间木云鹤不要追来了。
“既然丞相大人饿了,那就吃顿饭也无妨。”扯住了容止的手,挽清知道他受了伤,脚步却尽量装作正常不让他看出来。
“诶,怎如此生疏,就向以往那样叫我凌天哥哥就好!”傅凌天笑着看了挽清一眼,并没有注意一旁的容止,司马流云挤眉弄眼的在一旁似乎在看些什么。
023 你想干嘛
挽清狐疑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楼下大队没有尽头的士兵正齐齐跑步的往刚才自己去的方向追去,木云鹤骑着高头大马在那些人中间,看样子他并没有放弃追捕自己,刚才可能只是去安顿封玄奕了。
挽清心中有些着急,却不得不装的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与他们和平的坐在这里,容止低了头也知道那外面的人是干嘛的,尽量把头转向内侧。
司马流云似乎也意思到了什么,手撑着另一边的头,尽量在挡住傅凌天的视线,一见这模样,傅凌天又听到声音,反而更奇怪的想探出头去看,看着他的身子缓缓起来,挽清一急,也顺着他的方向撞了过去,他的手上端着茶水,这么一撞全数倒在了挽清的衣襟上,余下的一些甚至滴到了脚上。
“没事吧!”傅凌天低头,弯下腰伸手居然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挽清的鞋,有些不习惯的退了一步,看着木云鹤的歉疚有些不自在。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仍然蹲在地上,这样也好,不会看见那些军队,看着那即将走完的士兵,挽清松了口气。
“起来吧,没事的。”拍拍他的头发想让他站起来,哪知手一触到那柔软的发质就将他青色的发带拂掉了。
傅凌天抬头,浅笑盈盈的温柔至极,乌黑顺直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显得有些放浪却也掩饰不住的帅气,挽清弯腰将他扶了起来道了声抱歉,他笑笑却并不介意,自己伸手将头发挽了起来。
抬头看了看楼下,那木云鹤的军队已经过去了,本以为已经没事总算松了口气,却听到楼梯口传来一阵喧闹,片刻过后,便是木云鹤那熟悉的面容进入自己的视线,他身后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侍卫,看样子是精心挑选的。
挽清没说话,迟早都会来的,躲也躲不过,却有些无奈,为什么木云鹤对容止的成见这么大。
“云鹤,你来了,刚好,一起坐下吃饭吧。”傅凌天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几人,聪明如他,察觉到中间不一样的气氛,有些疑惑。
木云鹤缓慢的走到傅凌天身边坐了下来,那几个侍卫在楼梯口守了起来,挽清抬头看了看窗外,小队的人马已经朝这边围了过来。
若是一直这么躲下去,误会不知道要持续到何时,挽清想了想,便也罢了,不再争辩,也不反抗。
“大哥。”半晌,挽清才看着木云鹤开口。
木云鹤看着挽清,神色认真,却也温柔。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你必须相信我,相信师父,他跟这件事无关。”
“你放心,我本来也没打算将他如何,只是王爷。只要他跟我回去与我好好配合,我不会让任何人将他怎样。”木云鹤笑着保证,看着面前神色淡然的容止,眼角有些抽搐。
在桌子底下撰住了容止的手,挽清给予他无声的安慰,他才抬头笑了笑,“我虽不如木大人如此爱国,但大义还是懂得,若真有师妹叛国的铁证,我必然不会包庇一分!”
“好!”木云鹤举起面前的酒杯,脸色稍稍好转。“先前是我对师父有偏见,有师父这话我便放心,也请师父相信我,若没证据我也断然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捉拿她。”
容止与他干了一杯,却因喝的急促有些呛到,加上刚才受的伤,难免难受,挽清扶了扶他,不悦的出声,“既然已经达成协议,大哥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了,我与师父先回客栈休息,你们待会来找我们吧。”
“诶,不必,凌天在这涪城外有一避暑山庄,你们一起去那里便好,这段时间我们也住在那边,好照应。”
木云鹤一脸笑意,却是难以拒绝的强势,挽清看了看容止,见他点头也懒得管那么多,她的大哥,何时变成这样了。
避暑山庄在涪城外的大约两百米处,离得不远,却很清静,周围山峦迭起,树木丛林颇多,鸟语花香,挽清与容止的房间本隔了些距离,但通过后来的据理力争,挽清还是搬到了容止房间的隔壁,一个清静的偏院,院中有六个房间,本来都是没人住的,但一知道挽清住在这边,司马流云也过来了。
木云鹤跟傅凌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两人也都搬到了挽清的旁边。
一进院门,首先是司马流云的房间,然后是容止,再是挽清,再是木云鹤,再是傅凌天,再是封玄奕。
平日里没人居住满是灰尘的房间,今年难得的住满了,打扫的下人纷纷议论。
趁着房间里下人在打扫,挽清便出来透透气,难得的见那五个男人都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走近他们,却都突然默契的不说了,除了封玄奕有些怨恨的看着自己,其他皆是一脸笑容,容止的脸色好转不少,看来那伤并没有影响他多少。
“不休息会吗?”木云鹤挡在几人身前,温柔的笑道。
“不用了,丞相怎么会在这里有房子,倒是十分清静,适合养老呢。”不经意的话让傅凌天的脸色变了变,他笑笑坐了下来。
“这是给家父买的,在老家的房子有些小,也旧,他住着我不放心,这风景好,山水好,只是,这地方买了许久,家父始终不肯搬来。”
“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家,老人都是这么想的,若是真想孝顺伯父,时常回去探望他便好。”
“清儿也知道哪儿都不如家,那为何还要离开家里跑到这偏远的地方来。”木云鹤的语气有些责怪,才收敛一些他又忍不住了。
“我说的漂泊过后,我正二八年华,难道要我困在家中一辈子吗?燕雀岂知鸿鹄之志。”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本一直敬重的大哥,不知道为何却老是出矛盾了。
木云鹤沉默,容止拉了拉挽清,似乎在提醒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封玄奕眯了眯眼,打量着面前的几人语气发酸,“好个懂事的妹妹,将哥哥比作燕雀,自己倒成了鸿鹄。”
“总比你这只乌鸦好。”挽清撇嘴,目光轻蔑,他好的倒是挺快。
“你!”封玄奕恼怒的瞪了挽清一眼,还想说什么,却被傅凌天打断。
他站在封玄奕旁边,个头差不多,俊美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对了王爷,盟主听说你亲自来了涪城,今晚约好了在盟主府吃饭,这也是你第一次见盟主,千万准备好。”
言外之意谁都听得出,是让他收敛脾气,不要这么冲动。
封玄奕脾气一向暴躁,此刻却也难得的听了傅凌天的话,点点头不再说话。
“对了清儿,今晚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了,你们谈大事,我去一旁做花瓶吗?”淡淡的扫了傅凌天一眼,挽清总觉得傅凌天也似乎复杂了许多。
司马流云嬉笑着挤在挽清身边,叽叽喳喳说一些寻常琐事,挽清听的烦了扭过头,朝外面走了去。
司马流云想去追,却被木云鹤拉住,平日里那极其反对的脸竟对容止笑了笑。
容止明白他的意思,起身便追了过去。
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挽清回头,容止一身红衣的跟在自己身后,面容因为受伤有些苍白,但那狭长的眼里却仍旧写着妖娆。
“我知道你心里烦,我也不愿呆在这里,事情一解决,我们就走。”伸手揽过挽清靠在假山边的肩,相处久了,他也没有那么多顾及了。
“如果真是与他们呆几天我怎么会如此不安。”挽清呲笑一声,“日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就算是亲人也一样,师父答应我,无论如何一定与我坦诚相待。”
“自然。”应的极其爽快,容止轻笑,与挽清的肩头靠在了一起。
傍晚时分,与容止在这避暑山庄里转了几圈,就有下人过来请容止了,挽清虽然不明白木云鹤为什么要让容止过去,却隐约有些担心。
容止好歹受了伤,若是这时谁再来阴他,招架不住可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明显看出挽清的疑惑,容止妖媚的脸上的多了几分笑容,“其实你大哥待我并不如你想象中差,你多虑了。”
安抚了挽清几声,容止便扭头出了山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脑中反复想着木云鹤说的话,才放心了一些。
月黑风高,转眼已经三更,院子里还是没有动静,容止还没回来,傅凌天与封玄奕和木云鹤的房间也是房门禁闭,倒是司马流云的房里偶尔传来几声动静。
窗外隐约听到什么响动,挽清疑惑,凑近窗户想看看,哪知一探出头就看到司马流云有些被汗水浸湿的大脸,他蹲在窗前仰起头,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挽清。
“你在这干嘛?”
“路过。”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注视了他眼睛几秒,他也有些软了,伸手扒上挽清的窗台跳了进来。
“干嘛?”
司马流云不说话,走近蜡烛将房内的蜡烛全都熄灭了,挽清皱了皱眉,莫名的紧张。
024 他失踪了
虽然夜色很深,但那白色的身影在朝自己移动还是隐约能看出来的,窗外吹进一股凉风,让人打着寒颤,司马流水回身关上了窗户,将手背在身后,一步步朝挽清靠近,背后不知何时泛起了越来越亮的光,等他朝自己靠近,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个手掌大小的布袋,袋子里大概装了许多萤火虫,越来越亮。
一撒开手,那萤火虫便从布袋中飞了出来,在房中四处停歇,窗户禁闭飞不出去,只能在房间里漫无目的的飞,乍一看,倒是十分美丽,司马流云站在门口的方向,看着飞了一房间的萤火虫,目光烁烁。
“怎么样?”
看他一脸的笑脸也不忍心打击他,但这情景确实十分讨人喜欢,挽清点头,坐了下来,给他倒了杯茶。
“别让虫子飞到杯子里来了。”
“怎么会。”司马流云笑笑坐在挽清对面,那萤火虫或许是飞累了,有一两只飞了下来停在了司马流云的额角,透着那微弱的灯光,才看清他的额头不知何时有了一道渗着血痕的伤口,脸上也是淤痕斑斑。
“你怎么了?”心中有些愧疚,猜想他是因为抓这些虫子受的伤,更过意不去了。
他扭过头,丝毫不在意,甩了甩头发,额前的刘海便又将那东西遮住了,回头看了看满屋子的萤火虫,倒是十分浪漫。
无心谈情,想了想挽清还是将蜡烛点着了。
“怎么了?”
“你伤口还是上点药吧,这些虫子在外面也能看见,干嘛这么费心的去抓起来。”
“我以为你在京城见的少呢。”司马流云兴奋的声音小了一些,那本十分灿烂的脸也逐渐拉了下来,从柜子里拖出药箱,挽清顿了顿,语气有些纠结,这些天司马流云为自己做的事,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的心意,但是已经有了容止,她不该再去想别人。
“身体重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都没必要了,如果你真那么闲的话,不如费些心思找找你日后的人生伴侣。”
低头想帮他上药,他却猛地起身,神色大变,转身就走。
知道他可能心里不舒服,挽清也没去追,感情这种事,越纠缠越让他放不下。
想早些睡下,心中想着刚才的事情却辗转反侧的睡不着,那一堆萤火虫陆陆续续的飞出去了许多,却仍旧有好几只停留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