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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命运狂想曲第05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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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怀里的白清倩泪眼朦胧,如果治好自己伤的代价是再也见不到他,那麽自己宁可每天都经受一次毒性的反噬。
  “作为一个医者,听到奶说出这种话,我实在,实在是不能接受啊!”
  怀中已经柔软而成熟的身体传来像在燃烧般的炽热,连同是女子的飞凌也感受到那惊人的诱惑力。
  白清倩仰起头来,星眸中隐有泪光,慌乱地道:“姐姐,我没有置疑奶的医术,真的没有,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说了。”
  昏黄的灯焰伴随著断断续续的声音闪动著,像白清倩的心情一样飘摇不定。
  飞凌听完白清倩的倾诉,默默的用手轻抚白清倩的秀发,一下子全明白了,爱怜地道:“真是痴儿啊。”
  不禁心底苦笑,不要说自己其实根本没有把握化解白清倩身上之毒,就算能成功解毒,现在白清倩的心结又岂是药石之力能够解开的?
  清早,赵子龙和姚开疆向五月等人道别,早一步前往水月天都,五月则来到飞凌的小庐,恳求飞凌对白清倩施治。
  手刚按上小庐前的木门,里面的人已经有所察觉,庐门轻轻被打开,飞凌好像清晨时分朝阳射出的第一缕阳光般玉立身前,和谐优美,绝世仙姿与昨天又有不同,一袭翠绿衣衫,足登绣花小鞋,彷如轻风拂过湖水的恬静笑容,盈盈细腰束以丝绶,环荡佩响,秀丽澄静的双眸含笑而视,似早已等待五月多时。
  “拜托奶了,请奶尽全力救治清儿吧。”五月恳切地向飞凌道。
  “昨晚我已经对她进行过了十分细致的检查,那毒性的确十分古怪,虽然有你的真气暂时封锁住毒性不致发作,但是如果受到什麽强烈的刺激,就会一下冲破禁制,瞬间扩散至全身,就是现在这样仍影响到她的生机,消耗她的生气,长此下去她会变得虚弱不堪,一点伤风感冒都会久治不愈,慢慢的直到衰弱而死。幸好我昨日才采到了疗伤解毒的圣品冰雪莲,且得到五朵之多,颇有剩馀,我正打算以雷火金针冲破真气对毒的封锁,激起她本身的生机生气,再以冰雪莲配合其它药物进行解毒。虽然只有一半的把握,但总胜过这样坐视她生气耗尽而死。只是如果病人心情郁结,恐怕药力未必有效,而且如果生出抗拒之心,脉气与雷火金针含之力起了冲突,恐怕不但不能解毒,反有毒性趁机四散之险。”
  五月看了看虚掩上的另一间房门,那应该是飞凌暂居的香闺吧?轻声道:“她在里面吗?”
  得到飞凌的肯定答覆之後,五月现出坚定不移的眼神:“我想单独进去和她谈谈。”
  起步移身,手离虚掩房的门还有三寸,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推开,五月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房内摆设并不多,但乾净整洁不做第二人想,主人必是极爱洁净之人。
  一些小物品精巧雅致,似乎极得主人喜爱,一把角质小梳上青丝犹在,已颇见磨损却舍不得丢弃,仍摆放在桌上,显是刚使用不久。
  小梳旁摆放著一件插花,红色的木百合,枝干坚硬,色彩鲜艳花形不变,线条优美,在这趋寒的冬季犹如一道春天的音符让人欣赏不已。
  淡淡的幽兰之气传来,轻纱笼帐中佳人正做海棠春睡,五月张了张嘴,终不敢吵醒她,看著她无瑕玉颜上的浅浅笑容,应该正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吧,伸手过去轻轻握住她露在被褥之外的娇嫩小手,像那夜一样拉开一角被褥准备将手放好。
  忽然手上一紧,小手一翻将五月握紧,她仍是闭上眼的,梦呓般的话语从微张的菱形小嘴吐出:“是五月吗?”
  两只绝世美眸缓缓张开,五月的手被抓得更紧,彷佛一松手他就会从空气中消失不见,好听的声音像风吹铃铛一样悦耳:“原来我刚才做的梦并不是假的,能睁眼就看到你,老天待我已是不薄。”
  五月毫无顾忌地望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缠在一起,不由痴了。
  莞尔一笑,白清倩松开握紧的手推开被褥起身,月白色的亵衣,从松散的领口处隐可看到雪白胸肌春光微露,衣袖只及臂弯,钮扣松开露出半截雪藕似的小臂,亵裤同样露出小腿部份,弧线圆滑肤润如玉。
  白清倩向五月吐舌道:“飞凌姐姐竟然这样放心的准你进来。”
  脸上现出红晕,却不知是不是刚起床的缘故?
  五月立刻被她打败了,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当著自己的面起身,看到她月白色的衣裤下纤细匀称,曲线玲珑的身体,玉颈光滑,胸前的隆起似乎要裂破小衣而出,骄人之极。
  回想初遇白清倩的模样,恍忽间仿如两人,难道生日过後的她生长迅速?还是自己从没有去注意这些?
  玉指封上想说话的五月之嘴,指唇相接的动人感觉让五月生出想以舌轻舔的念头。
  “你是来劝我接受金针刺穴解毒的吧?我已经决定接受飞凌姐的治疗,现在你终於可以放心了吧。”
  察觉到五月嘴唇正试图张开,不由指上加力,忽然白清倩轻笑道:“你,你在干什麽?”
  白清倩的手指不得不离开五月的嘴唇,五月终於克制不住,以舌头轻舔,弄得她手指痒痒,又好气又好笑。
  白清倩垂低玉颈,幽幽道:“你还想我怎样呢,这麽来捉弄人家,明知道我最怕痒的。如果能治好我身上的伤,我想再去见我大哥一面,然後召船出海,听说大陆之外别有天地,自小就想有朝一日能去看看。如果失败了,如果失败了,我,我……”
  五月将自己的白玉披风解下,披在她身上,握起她的柔荑将不吉利的话打断:“知道为什麽我不避嫌的闯了进来吗?”
  白清倩摇头,五月微微握紧,彷佛怕她跑了一样:“因为生命中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来,就像义父和米玛大叔逝世时,虽然是不能接受的事,但终归是事实。那样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请奶接受飞凌的治疗,并且一定要回复健康,我需要奶和我一起继续这旅程。”
  白清清香躯一震,又平静下来:“你还是担心我会不配合飞凌姐的治疗,所以故意说出这种话吗?虽然是善意的欺骗,如果是昨天,也许我会很高兴,可是现在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一定会全力配合的,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永远以伤势做为藉口跟在你的身边。”
  白家贵女性格中骄傲的一面在经过冷静的思考之後体现出来。
  “奶错了,又或许是我刚才表达得不够清楚,说到底,我始终都是感情的大白痴。是的,我希望飞凌治好奶,却绝不是因为想赶快治好奶,然後把奶送到奶哥哥身边去,而是我发现已经离不开奶,如果失去了奶,这个南方之行会变得索然无味,连一刻都不愿多待。”
  白清倩不能置信的看著五月,五月肯定的点头,续道:“男女间最吸引对方的有两种人,一种就是,就是不一定非要说话才能知道对方在想什麽的人,哈,这就叫什麽来著,心有灵犀?人穷尽一生的时间也未必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对象,一旦找到怎麽可以让她消失?另一种是恰恰相反的人,具有对方没有的特质,会产生出要人命的吸引力。”
  “那麽我是哪种人?”
  “不管奶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在我心中,奶始终都是第一种人。缘由天定,份属人为!
  如果奶治好了却要离开我跑到什麽海外去,我一定会找一条船出海去直至找到奶为止。现在才知道把奶当成妹妹是多麽可笑的想法,不过是一直在自己骗自己罢了!”
  眼中有晶莹在闪动,白清倩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五月将她的手再度握紧:“当然是真的,就算奶要出海旅行,那也应该是奶伤愈後我们一起驾船出海,比如去看看战飞云,或者去找回一株我曾在圣罗曼王宫看到过的优昙花,然後一起等著看花开。”
  也许是被五月握得太久的原因,白清倩自受伤後就趋洛uB冷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从粉颈至双颊出现红云。
  “看来世间能令清儿改变决定的也只有你了,嗯,我想到一个方法,如果你肯埙uㄐA对这次治疗我将再增三分把握。”
  飞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出现在门边,心里却替白清倩高兴。
  两人这才意识到对话全被她给听去了,白清倩大窘,红云更盛,忽然似乎想起什麽来,娇喝道:“哪有这麽快放过他的,要我心情大好的配合治疗,飞凌姐得先治好他的病才行。”
  五月想破头也想不出自己身上会有什麽暗疾,难道是与无双或夜摩交手时中了什麽阴毒的招数而不自知?
  应该不会,自己曾默察体内,没有什麽异样啊!
  正摸不著头脑时,屁股上被白清倩狠狠掐了一把:“请飞凌姐姐一定要治好他一见到美女就狂喷鼻血的恶疾,不然我绝对无法怀著良好的心情接受治疗。”
  飞凌忍不住哈哈大笑,五月顿时恨不得地下有个缝好让自己钻进去,只得喃喃低语:“这,这是男人的生理现象啊,唉哟!”
  又被白清倩狠抓一把,火辣辣的作痛。
  以厚厚布帘隔开,在另一头将配有其它辅助药物的冰雪莲捣碎服下,那冰雪莲不过是巴掌大的一朵雪莲,但如冰雪般寒冷,花开後三日内自谢,如不采取做适当保存则失神效,但如果以其他药物施以王佐之道,却立成疗伤解毒的圣品,再配合雷火金针能立起沉疴。
  白清倩脱下衣衫,窈窕身影缓缓躺下,冰雪莲药力发作下,只觉浑身如坠冰窖般难受。
  雷火金针长九寸三分,金光闪闪,本是天外陨铁,自具雷性,再经极火铸造而成。金针刺下,肌肤凹陷一个小坑随即被尖利破入,肤下犹如雷击火灼,进入到足够深度,混合冰雪莲之药力後,金针方圆三寸处清凉一片,有著说不出的舒服。
  一根根金针刺下,将冰雪莲的药力和白清倩自身的生机激发出来,而五月则在布帘另一头手握白清倩双足,缓缓输入真气替白清倩全力护住心脉,黑魂丝虽扩散开来,但随著雷火金针的刺下,久缠不去的毒性化成一丝丝肉眼难见的黑气被逼出体外。
  最後一根金针拔起,耗尽心神的飞凌,疲惫的声音从布帘一端传来:“可以收回你的真气了。”
  五月这才缓缓将双手离开紧握著的白清倩的双足,开始内察调息。
  白玉般的双足调皮的踹了五月一脚才收回,布帘一端传来嗦嗦的穿衣声,飞凌从另一端走出,金针刺穴耗去她极多的心神,显得很疲劳,但双眼却透出兴奋之色。
  “如果没有你的真气替清儿护持心脉,我也不敢这样任由黑缚丝之毒扩散开来,如果任它集中在一起,实在是极难消解,纵是金针刺穴也没有把握,清儿的生气虽没恢复,但却因你而生动活泼起来,所以才能这样顺利。我再开个调理顺气的药方,包还一个活蹦乱跳的清儿给你就是。”
  五月放下心来,心中实在是极为感谢飞凌。
  飞凌缓步出门,听到关门声,布帘被掀起,露出白清倩宜喜宜嗔的娇颜,低声问道:“飞凌姐姐走了吗?”
  五月点头,白清倩拉起五月向门外走去:“我们出去说话”
  两人跨出庐门,白清倩停下,双眼睁大:“这一刻我才敢肯定一切都是真的。”
  五月道:“奶还当是假的不成,非要在疗伤前逼飞凌配出什麽治我恶疾的药方,我可是打死都不吃那什麽药的。”
  “你敢!”白清倩大嗔:“你知道吗?我的父母在我出世不久就去世,哥哥虽然极为痛爱我,但是却身为白家宗主,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时候,才能忘记一切烦恼。但是如果你每次看到美女就流鼻血,叫清儿怎麽能开心得起来。”
  五月心下感动,忽然托起白清倩的樱唇,印下深深的痕迹,第一次的笨拙令白清倩有些不知所措,但情动之下终於银牙被破,嫩滑丁香小舌与五月的贪婪之舌纠缠在一起,直至呼吸困难。
  强忍著诱惑,五月离开那香甜无比的小嘴,恋恋不舍地道:“最好这次南方之行能顺道赚上几笔,好给我的清儿买点胭脂水粉。”
  白清倩顿时红云再起娇艳欲滴,嘤咛一声,将头埋於他颈间不停厮磨,弄得五月痒痒的:“谁要说要你的胭脂水粉了。”
  “我一定要赚来数之不尽的金钱,然後与奶再带上雅典娜一起买船出海,周游天下。”五月口中说著宏伟的计划,想起口袋中只有几枚金币,如果再不设法解决经济问题,不要说买船出海,只这南方之行怕就要中途受阻,对金钱的欲望忽然间无限高涨起来。
  白清倩深情相望,似乎想把此时的五月深深刻在心上,忽然仰起头来将脸移近,微张鲜艳的樱唇主动婉转相就,希望能以自己的温柔将心意清楚地表达给他知道。
  五月再次深吻而下与口舌交缠在一起,直至两人喘不过气来,两情相悦的时候就要全心全意的享受这份快乐,不懂得珍惜眼前一刻的人,才是最愚蠢的人。

  第七章 水月天都

  三天後,五月和白清倩来向飞凌辞行,再次叩谢救命之恩。
  “飞凌姐也要回去了吗?”
  白清倩有些依依不舍,忽发奇想地道:“不如和我们一起去水月天都吧。”
  飞凌摇头:“在这里配制完药物後还要再上玉龙雪山去采集几种药物,苦命的我才可以结束苦差回去向战家讨赏。”
  飞凌拿出一些白色药丸和几瓶黑色药水递给白清倩道:“姐姐答应过奶的东西一定会记得的,这算是临别的一点点礼物吧。”
  五月凑过头来,好奇地道:“这是些什麽?”
  “那些不过是以冰雪莲为主制出的解毒丹。”
  飞凌将一张写好的药方递给五月。
  “是吗?”五月看了看药方,飞凌的字迹一如其人,清秀飘逸,正想大赞几句拍拍马屁,忽然想到一个恐怖的事情,脸色顿变,声音不免颤抖起来。
  “那,那些黑色的药水呢?”
  “我答应过清儿为你配制出治你恶疾的药水啊,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清心寡欲液,记得每日一瓶,饭前空腹服下效果最佳,十瓶药水服完,你的毛病应该能根除。如果不行,就多服几个疗程,我把这个药方也抄给清儿好了。”飞凌以捉狭的语气道。
  咚!这是某人昏倒的声音。
  “唔,姐姐等等,我去找纸和笔。喂,还有你啊,别装死了!快起来,现在就给我服下一瓶试试。”
  雅典娜手指轻击桌面,陷入沉思之中。
  停战已经三天了,原本欧灵和威尔斯的强袭应该能造成提坦军更大的伤亡,但由於对方援军赶到,最可恨的是圣殿骑士来得太及时,他们的逆袭几乎让提坦军反败为胜。还好黑之军以火炎魔法阻隔了攻势,只是虽然天气越来越冷,但西部向来空气乾燥,秋末冬初草原上的枯草极多,即使是始作俑者的黑之军也没想到火焰魔法造成的火海会越燃越烈,甚至造成两军休战。
  值得庆幸是风势向提坦方劲吹,逼得提坦军只有暂时退出阿难城前的草原地带,避往丘陵山坡,攻城之势不得不中止,为来援的欧灵和威尔斯争得时间安营扎寨。
  细算两军损失,西部联军战死三万馀人,伤两万之多,且阿难城壁破损极大,没有十天半月无法修复如初,城防大幅度下降,十分不利。
  提坦一方伤亡更大,死伤近十二万,但大多数是从各地调来的城防军,相对於四十万的总兵力来说,主力还没有受到真正的打击,且如果不是因为火海的阻隔,很难挡住提坦军连续不断的攻击。
  这几天联军固然得到难得的喘息机会,但敌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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