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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皇家小地主 作者:脚滑的狐狸01(起点榜推vip2014-10-31正文完结)-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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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致远的认知里,傻蛋是覃初柳家的长工,若是要傻蛋负责的事情,自然也就是覃初柳来负责了,而他要对覃初柳负责,这样下来,最后就成了他要对张氏的伤负责。
  于是,在这个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了。
  “安爷爷,您赶快给这位大嫂治伤吧,她的诊金,我来出”,沈致远急声说道,说完见安广荣还不动手,心知他这是在等着他给钱呢,沈致远额头上有汗渗了出来。
  伸手抹去汗珠,沈致远艰涩地说道,“现下我手里还没钱,不过冬青大哥说等学堂建好,学生每个月都会交些束修,到时候再还给您行不?”
  都是一个村子里住着的,就是最后安大海真拿不出诊金来,安广荣最后也还是得给张氏治伤。他之所以拖着,只是想等到安贵他们出面来复诊金罢了,毕竟张氏也是他们的儿媳妇啊。
  最后,安广荣点了头,给张氏正了手腕。
  听说最后是沈致远付的诊金,元娘感叹,“那孩子的心思就是和别人不一样,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偏要出头,出头了大海和他媳妇也不一定领情。”
  他为什么要出头,覃初柳心里已经猜出了缘由,心里就对沈致远更气了。
  他以为他是做了好事,替她付了诊金,殊不知,在外人看来,这就是她和她娘做了亏心事在弥补张氏啊!
  覃初柳想的不错,第二天元娘和覃初柳指使家里的长工扭断了张氏的手腕的事情就在村里传开了,且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了覃初柳和元娘。
  这个时候,已经挺身而出帮了倒忙的沈致远又做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上学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句话放在沈致远身上在适合不过了。
  这次的流言,当真是传的快消失的也快,原因无他,安家村新晋教书先生沈致远在里面出力不少。
  元娘和覃初柳指使长工扭断张氏手腕的流言刚刚传出,沈致远就动作起来。
  他的想法和正常人不同,做事也出人意表,这个时候,他竟然选择挨家挨户地去解释。
  安家村不说多大但也绝对不小,挨家挨户走一遍绝对不是一个小工程,沈致远就是有这样的毅力,只一天时间,竟然就把安家村走了一遍。
  他是安家村的教书先生,这样的身份就赢得了村里人的尊重,再加上他口齿清晰,言之凿凿,往往是说到一半,村人已经全然信了他。
  沈致远能做到这样,覃初柳也十分意外,心里突然觉得,这个二货沈致远其实也没有那般讨厌。
  对此,傻蛋却不以为然,他只略略用一个字做出了评价,“傻!”
  不管如何,流言就这样消失了,对于覃初柳和元娘来说总归是好事。
  安然平静地过了几日,安家村的学堂盖竣工了。
  竣工当日,安家村的孩子们就在学堂里上了课,听着隔壁朗朗读书声,元娘的也动了心思。
  看了看靠在墙上发呆的覃初柳,“柳柳,你手伤了,左右什么也干不了,莫不如去学堂跟着读书,你爹虽然学问好,但毕竟教你的时候短,你多去学学总是有好处的。”
  就算元娘不苦口婆心地说,覃初柳也打算去学堂上学的。
  现下距离春耕还有些日子,她整日在家无所事事浑身都快长毛了,若是去了学堂,每日还能见到紫苏。日子也不会那般无趣。
  于是,第二日,元娘就扶着覃初柳去了学堂。
  沈致远很高兴,欢欢喜喜地给覃初柳安排了座位。还让元娘放心,他指定会照顾好覃初柳。
  覃初柳心里嘀咕,谁让你照顾了,她家就在隔壁,下学自会有傻蛋来接她。
  学生的束修可以不交银子,拿粮食、肉类啥的抵交也可以,村里大多数人家都是交的粮食,像元娘这样直接拿着一串钱来交束修的着实不多。
  在学堂门口,元娘把一串儿钱塞给沈致远,沈致远却说什么也不要。两个人推搡了好久,眼见屋里的孩子都好奇地探出脑袋来瞅,沈致远实在不好意思了,这才勉勉强强地收下。
  “您不必如此客气,我教覃姑娘读书本来就是应该。收了您的钱,反倒叫我不好意思了。”沈致远手里握着钱,有些无措地说道。
  谁管他好不好意思,元娘把束修交了,心里了了桩事儿,哪里还有心思和他寒暄,说了几句就回家了。
  学堂里的孩子都是跟着沈致远学了几日的。在沈致远看来,多多少少都有了些基础,唯有覃初柳是第一次上课,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认为覃初柳没有基础,应当格外照顾。
  而一上午下来,覃初柳的表现着实让沈致远惊讶。
  他事前并不知道覃初柳读过书。所以见覃初柳上课的时候漫不经心,还总是发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是伸着脖子和一边的紫苏小声说话。
  她这样的态度着实惹恼了沈致远,于是沈致远便叫她起来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他原是想趁着覃初柳回答不上来。让覃初柳好好听课的,没想到覃初柳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语出惊人,给出的答案绝不像是初入学堂的人能想到的。
  沈致远不信邪,又试了几次,结果每次覃初柳都能给出很精彩的回答。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凑巧,次数多了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沈致远心下起了疑,下学之后把覃初柳单独留了下来。
  “覃姑娘之前可有读过书?”沈致远肃着脸问道。
  覃初柳坐在座位上,一点儿也没有回答先生的提问应该站起身的自觉,昂着脖子说道,“学生不才,跟着我爹粗粗读过六七年,我爹走后,我都是自己看书的。”
  紫苏给她说过沈致远曾经说他只读过十年书的事情,覃初柳自然知道他是谦虚,不过她答应紫苏让他好看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寒碜他的机会。
  不过,沈致远的反应总是那么出人预料,覃初柳以为他会不好意思,会脸红,谁知他竟然恭恭敬敬地向覃初柳拱手行了一礼,嘴里还叨念着,“是我有眼无珠了,竟不知覃姑娘启蒙多年,还想着给覃姑娘下马威,是我狭隘了,请覃姑娘莫要介怀!”
  这下变成覃初柳不知如何反应了,这个沈致远,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一本正经的,就连道歉也是,倒叫覃初柳的气势弱了下来。
  覃初柳不说话,沈致远就躬着身子不起来,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覃初柳败下阵来。
  “先生,是学生没有说明自己的情况,你讲的那些,我已经学过。”覃初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
  沈致远站起身来,拧眉想了一会儿,突然严肃道,“之前是我想的不周,南烛几个也有些基础,若是从头开始学,着实浪费时间,我得想出个章程来才行。”
  第二天,覃初柳就知道沈致远想出来的章程是什么了。
  他根据学生的水平,把所有人分成了三拨,一拨是从未读过书的,一点儿基础都没有的孩子,沈致远上午给他们上课;一拨是早前跟着覃绍维读过几天书,识字不多,勉强算是启过蒙的,沈致远下午给这些孩子上课。
  剩下像覃初柳、南烛、紫苏他们则划做了第三拨,晚上上课。
  这样的安排倒很合覃初柳的心意,这样,等过些天农忙了,也不会耽误她白天干活。
  时光白驹过隙,转眼三月已近末尾,春耕的时候要到了。
  傻蛋作为家里唯一年轻力壮的男人,自然要肩负起最繁重的力气活,戚老头儿没种过地,只会赶牛,于是傻蛋和戚老头儿便搭档犁地,一个扶犁,一个赶牛,配合的倒也算默契。
  覃初柳跟着去看了一回,那全铁的犁铧确实好用,无论是质量还是速度,都较木质的犁铧有提升。
  村里有不少人见到了她家的铁犁铧,都眼红的紧,他们这边刚犁完地,就有人来借犁铧借耕牛。
  牛是戚老头儿的,元娘不好做主,犁铧是覃初柳打的,元娘也不能做主,她干脆就把难题都推了出去。
  戚老头儿和村里的人不熟,谁好意思来借牛。
  找戚老头儿的人少,但是找覃初柳的人却不见少,每日里都有四五个人来,覃初柳对他们很客气,却一点儿不肯松口,只用一句话搪塞,“这犁铧是我借银子打的,要二十多两银子,若是你拿去用坏了,可得照原价赔我。”
  二十多两银子的犁铧,谁还敢用?村里人问一次也就绝了念想。
  其实这犁铧打的时候就只花了个定金,算是毛铁匠送给她的了。她这样说,不过就是拒绝这些人的借口罢了。
  不是她小气,而是不能让村里人觉得他们家人都好说话,今日犁铧借了,若是日后她家又有了好东西,大家都来借,她是不是也要样样都借出去?
  旱地要犁地,水田也要灌水耙地,春日是冻人不冻水,冰都化了,可是人还是觉不出暖和来。
  傻蛋和戚老头儿光着脚在水田里耙了三天的地,才算把四亩多的甸子地耙完了。傻蛋年轻火气旺,身体倒是无碍,戚老头儿却受不住了,一歇下来就病倒了。
  覃初柳不敢让戚老头儿人再干重活了,只让他好好歇着。
  戚老头儿歇着了,覃初柳却忙了起来,她要给水稻育苗了,这可是个精细的活,若是弄不好,秧苗长的弱了或是根本长不出来,她种水田的想法也就泡汤了。
  育苗第一件事就是泡种消毒,现代泡种消毒要撒上些消毒液在种子里,但是古代没有,覃初柳便只能隔一段时间翻动一次,尽量让种子的有害病毒少一些。
  泡了种子,就该弄苗床了,覃初柳按着前世的记忆选土、筛土、浇水,这些一一做好,待种子泡好,便把种子均匀地洒在苗床上,然后再在上面盖上一层细土。
  做好这些,剩下的就是按时浇水,保持棚子的温度了。
  棚子里面太黑,又不能把外面的干草撤了,于是覃初柳便想出了每日阳光最好,天气最暖的时候,掀开干草晒晒苗,这样效果指定没有用塑料薄膜好,但是除了这样,覃初柳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虽然覃初柳都是指挥着傻蛋和元娘忙前忙后的,但是这些天她白日操心育苗的事晚上还要上学,着实是太辛苦了。
  终于忙活完了,她也能暂时歇一歇了。
  这一日她悠哉地坐在院子里和隼一起晒太阳,忽听门外有一个苍老粗嘎的声音唤道,“小姑娘,小姑娘,能给老夫口水喝不?”
  覃初柳睁开眼睛,寻声望去,就见院门外站着一个身量和她差不多高的老头儿,老头儿须发皆白,看上去竟是比二祖爷爷年纪还要大些。
  身量和她差不多高!覃初柳马上想到了侏儒症,这老头儿指定是得了侏儒症!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算命

  同情心使然,覃初柳把老头儿请进了院子坐了下来,又招呼傻蛋,“傻蛋,家里来人了,快上茶啊。”
  不大一会儿,傻蛋就端着茶走了出来,老头儿一见傻蛋出来,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
  傻蛋把茶壶、茶盏摆好,就势坐了下来。
  老头儿端着茶盏喝了几口,眼睛在傻蛋脸上扫了好几圈儿,看得傻蛋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覃初柳也发现老头儿异样的目光了,轻咳了一声,客气地问道,“老爷爷,傻蛋可是有什么不妥?”
  老头儿咽了咽口水,艰涩开口道,“傻……这年轻人面相生的好啊,定然是大富大贵的命,只是姻缘啊,有些个坎坷。”
  覃初柳一听就来了精神,没想到这老头儿还会算命,“傻蛋的姻缘怎么坎坷了?是壮年丧妻还是孤独终老?”
  傻蛋和老头儿都奇怪地看着她,覃初柳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她好像,表现地过于兴奋和……喜悦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老头儿粗嘎着声音说道,“小姑娘说的都不对,年轻人最后指不定会抱得美人归,只是过程有些艰辛。”
  “那可有什么化解之法?”覃初柳很快忘记了刚才的尴尬,凑近老头儿急切地问道。
  算命的不都是这样吗?先说命里缺啥或者是多少岁有什么砍儿,化解了就好了。
  老头儿摇了摇头,“事在人为,我哪有什么化解之法。”
  若他直接肯定地说有化解之法,覃初柳指定就把他当成神棍了,可是老头儿说事在人为,她又觉得里面有些玄机。
  她都能从现代穿越到古代,说不准就真有人能看破天机呢。
  这样想着,覃初柳便壮了壮胆子,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老爷爷,你也给我看看。”
  老头儿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这才仔仔细细地端详起覃初柳来,好半晌之后。他才“咦”了一声,引得覃初柳和傻蛋都好奇地看向他。
  “小姑娘面向甚奇,乍看还不觉得,越看越让人心惊啊。”老头儿说的玄而又玄,覃初柳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莫非他看出她的来历了?她有些后悔,刚刚就不应该欠儿欠儿的让老头儿给她看。
  “怎么个心惊法?”傻蛋突然冷声问道。
  老头儿又上上下下看了几眼,捋了捋洁白的胡须,“不好说,我得给小姑娘摸摸骨才能断言。”
  摸骨?一般不是盲人算命才会摸骨的吗?
  覃初柳心中生疑,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我看还是算了吧,命由天定,就算是摸出了什么,这日子不也还是要一天一天过下去吗。”
  “嗯,小姑娘说的在理”。老头儿捻着胡须点点头,“好些人就是看不透这点,才会执着,才会迷失啊。”说着,眼睛还往傻蛋的身上瞟了几眼。
  傻蛋佯装没看见,霍然站起身来走回了屋,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还把元娘和梅婆子他们都叫了出来。
  覃初柳暗骂傻蛋大嘴巴,比安冬青还大嘴巴,这时候把元娘他们叫出来不是添乱吗。
  若这老头儿说的都是好话还好,若是说什么有灾有难的,元娘他们不得跟着干着急。
  果然,听老头儿说覃初柳面相奇特。要摸骨才能算的精准的时候,元娘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柳柳从小就多灾多难的,跟着我们受了不少苦,这要是知道症结在哪里了,以后也要有个应对不是?”元娘如是说。
  梅婆子和戚老头儿连连点头。
  覃初柳挣扎。“我哪里受苦了?咱们生活的不是挺好?”
  她刚说完,元娘的大手就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哪里好了,哪里好了?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去年还伤了头,差点没傻了,后来又出了这么些事儿,你说哪好了?”
  覃初柳感觉,若是她再说“挺好”,元娘保准跟她急,于是乎,她只得任由那老头儿摸骨了。
  这老头儿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儿,在她的脸上摸了一会儿,连耳朵都没放过,然后沿着脖颈渐渐向下,向下……
  覃初柳在心里默默念叨,他要是再敢往下,她就一巴掌挥过去,管他年纪有多大,想在她身上吃豆腐,那就是找抽,虽然她身上好像也没啥豆腐好吃。
  还好,那老头的手摸到锁骨的位置后,忽然拐了弯儿,顺着肩膀往下摸了。
  “唉,老大爷,您可悠着点,我闺女右边胳膊伤了,大夫说碰不得。”元娘见老头儿的手摸上了覃初柳的胳膊,赶紧出言提醒。
  老头儿点了点头,两只手却都落在了右胳膊上,从上到下摸了好几遍,虽然动作很轻,覃初柳还是觉得怪异的很。
  终于,右边胳膊摸过了,左边胳膊也摸了两下,老头儿这才放手,“不错,小姑娘是个好命的!”
  元娘几个都松了口气,“好在什么地方?姻缘咋样?”梅婆子抢先问道。
  覃初柳无语,她才十岁就问姻缘是不是早了点儿。
  老头儿笑眯眯地捋了捋胡须,摇头晃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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