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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盗墓秘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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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这是我家主人命我转交于你的;其用意先生应该知道。”


    一听那壮士的话;李华不由连忙摆了摆手。“不可;我跟王老板不是说好了吗?况且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要!”


    那壮士一听;不由急了;二话没说,强自将那翡翠烟哨塞进李华的手中;然后一边朝外走一边说道:“现生你切莫辜负了我家主人的一片心意;况且,你如果不收的话;我回去肯定要受到惩处;先生真怀有慈悲之心的话就不要推脱了;这样也能免去小人的一场责难!” 话音落去;那壮士也已经翻身上马;甚至没等李华再说话;便绝尘而去。


    李华看了看那壮士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手中的烟哨;最后只是苦笑一声;然后将其揣进怀中;缓缓走进屋舍。


    第二年;李华的儿子便出世了;而且他们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富裕,当然;这其中的原因;就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知道。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李家的人脉并不兴旺;世代都是单传;直到了第六代;也就是我爷爷这一代;才稍见起色。




乡村诡事

爷爷名叫李耀宗;因其排行老二;故后人们都称他为二先生。


    李耀宗上面有一长兄;名曰李耀祖;下有一妹妹,名叫李耀琼,取义便是“光宗耀祖;琼玉满楼”之意。


    那时的李家家境已经颇丰;是远近闻名的地主;家有良田百顷;房舍数十栋;就连佣人都上了十位数。


    比起李耀宗;李耀祖的命可谓有点太薄了;在他二十多岁那年;外出归来后;不久便遭噩运暴毙身死。


    其死因说的比较玄乎,当时是一名算命先生看的;说他是应“六世劫”,应该是六世前的祖辈做了什么折寿的事;被人用法压住;却应验到这六世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初李华在淮河遇到的那件事;只是这一切李耀宗兄妹都无从知晓。


    李耀祖死后几年;李耀琼也远嫁他方;诺大的家业;只有李耀宗一人独自揽下。而到了这一代;李家的人丁又突然兴旺起来;李耀宗先后生了三个儿子;四个女儿;我父亲李通便是长子。


    但是这种日子也并没有过长远;当李耀宗年近中旬时;正值抗战之末;解放之初;在这种封建社会与共产主义社会初期碰撞的时间;地主自然是被极力打压的对象。


    良田被没收了;房舍也被没收了;整个诺大的家业;最后只剩下一栋老宅和一些家用的物品;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从李华那时传下的翡翠烟哨也莫名的遗落了,甚至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可每当说起这事;李耀华却反而替共产党辩解起来。说是做地主也不容易;每日每夜都要担心被土匪看上;虽然现在日子过的清苦一点;但心中却很踏实;最起码不用担心被人算计。


    李耀宗无疑是个有福的人;就拿我家祖宅来说吧,每每有懂风水的人经过;就是那是一块风水宝地;名曰“帝室”,但非有福的人镇压不住。


    事实情况也的确如此;住在我家祖宅周边的人没有一个能住满一年的;都说半夜经常看见有“脏东西”,但李耀宗却一住就是几十年。


    在祖宅东南角数米处有一口古井;名叫“龙王井”,是我们整个村子食用水的全部来源;后来一为一件事使它成为周围十数里最出名的一口井。




乡村诡事

据说那件事的起因是一个几岁的孩童在井边玩耍;却不慎跌落到井中;等大人们闻讯赶来的时候,却发现那孩童正浮于水面;是被一朵巨大的水莲花托起来的。


    后来人们就说;在这井下住着一个龙王;是整个村子的保护神;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到这里打水吃了。


    比起我爷爷李耀宗;我父亲李通的命运就要坎坷得多了;在他刚刚十几岁时;正赶上文化大革命;没有饭吃;他便每天到田里抓青蛙蛤蟆,再用瓦罐炖来吃;倒也熬过那一段艰苦的岁月。


    比起生活;婚配上要更加的曲折,因为他曾是地主的儿子;在那时很难找到对象;直到他过了而立之年后;在经过人家的撮合与十几里开外一个村子里的姑娘结了婚;而且还是换亲;就是说我的舅舅,又是我的姑夫;我的姑姑;又是我的舅母;这关系想想都叫人头疼。


    在我父亲和母亲结婚后;前后生了两个儿子都不幸夭折了;据说是得了一种怪病死的;可有人却是那是因为父亲的八字跟母亲的不合引起的。


    父亲是属虎;而母亲是属蛇,蛇又被称为小龙;二人一结合;便呈现龙虎相斗之局;算命先生说;这种局面要数条性命缓和他们之间那种煞气。


    父亲不信命;没有听信那人的话;好在后来这种事情没有再发生;这才有了我和我三个姐姐。


    我大姐是嫁给本村一杨姓大户家中;说起这户人家;在文革时期也出了一个“有趣”的人。


    我只知道那人是我大姐婆婆的婆婆;名字我隐隐记得好像叫“王玉”;而她的那些“光辉事迹”也一度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 据说她是一个老玩童,经常想着点子捉弄别人;而她这一脾性直到死后也没有改。


    那时我们整个村子就是一个大生产队;周围都种着玉米,每当到了夏天;玉米生长到一人多高时;整个原野就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只有几条小路通向其它的地方。


    王玉在死后;被其家人葬在村子东南角二里的地方;在那里有一条小路是通向邻近村子的。


    在王玉的五七过后;人们渐渐将这件事忘诸脑后;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却又让人们将目光投注到这座建了不到两个月的新坟。




乡村诡事

起因是邻近村子一个姓严名营的四旬中年来到我们村子里卖豆腐;等到临近中午时分;他便挑着担子往家赶。


    他所在的村子叫严庄;离我们的村子杨楼相隔四里左右;步行最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他本以为这次会跟往常一样不会有半点事发生;可谁想他刚刚走了一半;也就是临近王玉坟墓的时候,一件诡异的事发生了。


    先是周围的玉米地无风自动;后来就是从地里飞查几块土泥巴砸向他;更令他惊恐的是;泥巴过后就是几声尖笑;很阴森;很尖锐;让人听了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突经意外的严营不由停下步伐;惊恐的转身朝四周观察;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物。


    可当他再次抬脚行进时;那泥巴和笑声有忽然而至;到这时;严营心中也隐隐明白,自己怕是遇到传说中的“鬼戏人”了。


    当下;他不由猛然甩掉身上的担子;疯狂的朝家跑;而他身后的泥巴和笑声足足追了他一里有余才作罢。


    回家后的严营马上便病倒了;没有几天便死了;但他临死前却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家人。


    后来经过医生的鉴定;严营系“胆裂”而死;也就是俗话中被吓破了胆死的。


    说起来他也算是蛮不幸的;因为人们都常说“妖无形;鬼遮面;僵尸不露两边齿;大路朝天各一边”,意思就是说;只要是妖物不显露真身;鬼不露出自己的面容;僵尸不亮出自己的牙齿;那么遇到的人一般都会没事;所以他的死也不能完全归于那件事上;至少有一半是因为他太胆小了。


    严营入葬不久;其家人便找到了样楼的大队支书杨新明;说明他们的来意;要他撅开王玉的坟墓,看看她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变;如果有的话;就趁早解决;省得她再祸害其它人。


    而杨心明听后也没有迟疑;立刻便去找王玉的家人进行沟通。


    可是王玉家人却有点不大乐意;说那是对先人的不敬;其实这也是想当然的事;所谓“入土为安”,他们又岂敢冒这种大不韪?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杨新明就提议为王玉搭一台大戏;这才获得了他们的允许。




乡村诡事

三天后;戏台便搭建好了;等到开唱的时候;又一件诡异的事发生了。


    在王玉坟墓周围的那片玉米地的上空;突然出现一个蓝球大小的火球;饶是在大白天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那火球就像一个玩皮的孩子一样;在玉米地的上空蹦来蹦去;忽大忽小;时隐时灭;看起来让人有点心中发毛。


    就在人们纷纷转为观看火球时;玉米地的上空突然平地响起几声炸雷;只后那火球便消失不见了。


    等第二天;杨新明带着村子里几个壮年拿着挖土的工具来到王玉的坟前时;竟然看到坟头上多了一个大洞;周围的泥土都明显呈现出一种被烧灼过的痕迹。


    聪明的人立刻联想到昨天下午发生的那一幕;所以王玉的坟墓最后还是没有被挖开;但从那以后;那地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鬼戏人”的事情。


    从小;我就对这种比较灵异的事感兴趣;而真正改写我命运的;却在我十八岁那年。


    那年大冬天;快要过年的时候;我和父亲到祖宅去挖土垫新宅,由于祖宅荒废已久;周围都长满了荒草;因此我们也没有发现我们所挖的地方便是我大爷爷生前居住的房舍原址。


    铁锹一入地,父亲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我问他为何?他说这地少说也有几百年没动过了;怎么土质却这么松软?


    虽然心中小有疑惑,但我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就在原地动起手来。


    可是刚挖了半米多深;我手中的铁锹便是一震;并伴侣随着一声脆响;好像有什么木质的东西断裂发出的。


    “有东西?”疑惑顿生的我连忙又撅了几下;一个暗红色木箱的盖子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到挖出了一个木箱,父亲忙不迭的走了过来;几锹下去;又将他重新埋了起来。


    当时我便激动了;对着父亲大叫道: “老爹,你干嘛啊!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宝贝呢?”


    父亲轻轻放下手中的工具;猛得往我头上敲了两下。 “小子你不长脑子啊?这大白天的;你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我们挖了这个东西?”


    我一听恍然大悟,暗道父亲平时看起来没稀心没肺、吊二郎当的;没想到这心眼倒不少;不过为了防止我头上再挨两下;我没有将这话说出来。




羊皮纸

等到半夜的时候,我和父亲两人又悄悄来到祖宅,将那木箱挖了出来;抱回到半里外的家中。


    等擦去箱外的泥土;我才慢慢发现;这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箱子;就是平时用来装衣服的;完全没有露出一丝让人激动的痕迹。


    我不死心;拿着锤子三两下便把上面一把锈迹斑斑的锁砸了开来;随后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箱盖。


    “呀!”一看到箱中的东西;吓得我大叫了一声;差点没把手中的锤子扔到门外去。


    “你叫什么?不就一个盒子?”父亲说完伸手进了箱中;捧出一个铁盒;拿到面前不住的翻看。


    “那上面画得什么鬼东西?太吓人了吧?”我双眼紧紧盯着父亲手中的铁盒;嘴唇泛白的说道。


    “瞧你那熊样;不句一个骷髅头像吗?看把你吓得;真是一点也不像我;想当年我。。。。。。”


    一听父亲又要说他年青时的那些“光辉事迹”,我不由立马出言打断道: “停停;老爹,你就别说了;不就是半夜被鬼追;跌到一窝狍子洞里;抓了一窝小狍子吗?这话我都听了不下三百回了;您要是有能耐;就不是被鬼追;而是你追鬼了!”


    “你懂个屁!跟你说多少次了;那不是鬼;是白毛僵;当初你二叔差点被它一爪子把心掏走;要不是我关键时刻赶到;我们李家又少了一个干将!”


    我撇了撇嘴;一边抢过父亲手中的铁盒,一边嘟囔道: “什么白毛僵;不就是一旱魃嘛!还有二叔那样还干将;那心没被掏走长在他身上也是浪费;年纪一大把了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真是够窝囊的。”


    当我再次将目光移到铁盒上时;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免不了有一点小紧张。


    这完全是因为铁盒上的骷髅图案所使用的是一种血红的颜色;应该是朱砂,所以看起来有点恐怖。


    突然;骷髅头下方的两行小字引起了我的注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太长;那字迹已经显得有点模糊,不过却可以慢慢辨认得出来。 可当我看清那些字所写的是什么时;心下又没来由的一寒。


    “非我族类;开者必死!”




羊皮纸

恐怖的骷髅头;诅咒般的字迹?这些是谁弄的?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却藏在我家祖宅的地下?


    种种的疑惑如闪电般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促使我的双手不自觉掀开铁盒的盖子。


    一看到我的动作;父亲急忙一把将铁盒夺了过去。“小子你想死啊!没看到上面写着什么吗?”


    我听后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并不是说我怕这上面的诅咒,而是这盒中究竟藏着什么谁也不知道,要是有什么暗器或者毒药的话;那就死的太冤枉了。


    “老爹,怎么办?开是不开?”


    “开是肯定要开的;不过不是你这种开法,拿钳子来!”


    我听后一愣,下意识的说道: “您不怕这上面的诅咒吗?”


    “切!你也不看看你老爹我是谁;岂会怕这种东西?想当年。。。。。。”


    “得得;你打住;我去拿钳子还不成吗?”


    等我将钳子拿来;父亲已经将铁盒放到了桌子上;正瞪着一双大眼;如同黑夜中觅食的野狼一般紧紧盯着铁盒;好像生怕里面会突然跑出什么东西来似的。


    看到父亲那紧张的样子;我心中不由暗笑;看来他之前的那种淡定都是装的。 不过我却能理解;父亲嘛!在儿子面前总要作出一副伟大的样子。


    在我期待万分的目光下;父亲缓缓将盒盖打了开来;但意外的是;里面并没有想像中那种恐怖的东西;只有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一快玉佩和一支翡脆烟哨。


    几乎在同时;我和父亲的右手一起朝盒中伸去;只不过他抓的是烟哨和玉佩;而我抓的却是羊皮纸。


    “嘿嘿,没想到这东西在这里!”


    听父亲那笑声;我没有急于打开手中的羊皮纸;而是一脸好奇的向他问道:“老爹?那是啥?”


    “烟哨;我们李家祖辈传下来的;没想到丢失了几十年;今天会在这里面找到!”


    “那照这么说;这盒子也是我们李家的人埋的喽?”


    “应该是吧?你爷爷他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是你大爷爷所埋。”


    不知为何;在听了父亲的那句话后;我的心中却突然变得轻松起来;想来是因为那铁盒上面的诅咒,照父亲的话;如果这铁盒真实大爷爷所埋;那我们开了也就理所当然了。




羊皮纸

“对了;老爹,听你说大爷爷是得病死的;那他得的是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没出世;不过听你爷爷说;你大爷爷死得时候全身发黑;像是中毒;但身上又检查不出一点毒迹;究竟他是得什么病死的;恐怕没人知道。”


    一听父亲的话;我心中不由一凛;隐隐感觉到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但又想不出原因;只好将目光投注到手中的羊皮纸上。


    当我缓缓打开羊皮纸后;让人失望的是;上面只是简单的画了一些曲线;像山;像水;又像是树木,而且上面或圈或线的做了一些标记;旁边另附有几个篆体小字。


    可对于我这样低文化的人来说;这画无异是天书级别的东西;完全弄不懂上面要表达的意思。


    忽然;我脑中一激灵;想起一件事。 这篆体文字一般都是古人所使用的文字;照这么说的话;那这羊皮纸也很有可能是一件古物;虽然只是一张羊皮纸;但那也是古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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