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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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瞬间凑近)有什么不同?
苏:(红袖出袖,在方背后停下)再靠近一寸,后果自负。
无:(微笑)就酱紫不同。
52、苏公子是否经常给公子做刀削面吃?
苏:这问题刚才问过了。
53、公子是否真的爱吃苏公子给做的刀削面?
无:是。
方雷:(一脸不可置信)他的手艺真的那么好吗?
无:有时间两位可以来做客,尝尝看就知道了。
苏:不要随便招呼人来打扰我们,尤其是这两只!
54、除了刀削刀苏公子还会做啥米吃的给公子?
苏:(颇为自得)只要想做,没有偶不会做的。
方雷:此话怎讲?
苏:(擦拭红袖,翻眼)没有偶砍不了的东西!
方雷:(齐声)下一题!
(画外音:红袖神尼眼泪汪汪:你确定要拿那把神兵来切菜吗?)
55、公子越来越瘦是否和吃苏公子的刀削面有关?
苏:绝对没关系!浇头偶很注意营养均衡的!
56、如果有一天天下太平,两位希望能一起做点啥?比如,开个狂风暴雨楼什么的?
苏:狂风暴雨楼是啥米?
方:是皇上所认为的你开的酒楼的名字。
苏:(忍不住的笑起来)偶是不可能开酒楼的,偶只给无情做饭。
无:的确,做菜很伤神的。
雷:(默)能劳动苏楼主下厨的人,也只有无情了。(羡慕ing……)
方:(我瞧你们两胡说,TMD,做个菜伤神,他砍人时也不见得有多累。)
57、如果对方被别人打伤,会不会为对方出头?会怎么对付伤他的人?
无:(疑惑的看向苏)被人打伤?你吗?用我出手吗?
苏:(拍拍无,微笑)不用,那种人都没有在世上活着了。
无:(认真思索)好像我这边也没有耶……
方:……
雷:……
58、如果两人正独处……突然有人不识时务闯进来,会怎样对付那人?
无:(笑)这个……一般是他处理。
苏:砍了!
方:(奸笑)如果是本候呢?
苏:(扯起一个值得玩味的笑容)自动忽视。
方:(咬牙切齿……这家伙难道打算让本候看到最不想看的东西吗?)
雷:(内伤复发中)我,我坚持不下去了……告辞!
(方目送飞奔中的雷,有种随之逃窜的冲动)
59、两人长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怎么能保持天天见面的呢? 是苏公子爬小楼;还是公子翻金风细雨楼?
无:(正色)说到这里,下次你不要在‘严打’时来小楼吧,很容易给人抓住打击神侯府的把柄的!
苏:(苦笑)还说呢,你来风雨楼的借口能不能高明一点,这个月都来查过三回税了……
方:……这两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60、如果不能天天见面;又是怎么一解相思之苦的呢?
苏:(斩钉截铁)制造机会见面。
无:(同样干脆)反正他会制造机会见面,等着就好了。
方:(好不容易做完了访问,一口血喷出来)谢……谢两位的配合,访问结束,那个……
苏(立即起身,揽着无情就走)对了,我地盘上新开了一家粤菜馆子,味道不错,一起去看看吧?
无:(微笑)好,不过记得要付帐……人家老百姓做个买卖也不容易
方:(大声咳嗽吐血)等……等,我也……
苏:(无视)恩,本来这些歌楼酒馆都要向我交四成的收入作为保护费,既然你这么说了,就少收半成吧。
无:好吧,不过记得你地盘上有家布行偷税漏税……
苏:放心,他今天下午再不交的话,就别想继续开张了……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方:(血泪混合)我还活着啊……
元旦特奉·神通侯府的幸福生活
番外:元旦特奉
神通侯府的幸福生活
孟空空和萧白一左一右,挡在神通侯府门口,两人的脸上虽然都带着一贯笑容,但无疑没有放任何人进门的意思。
“属下有要事禀告!”
“不见!”
“米公公请小侯爷火速入宫相谈!”
“不谈!”
“皇上有旨,召神通侯伴驾!”
“不伴!”
……等等,这个是皇上下旨的啊……
“厄……这个……那个……容我等、在下再去请示一下……”孟空空终于汗流满面,再也保持不了优雅风范,内心经过千次天人交战后,咬牙推开了方应看卧室的门。
“又来做什么!”
“禀侯爷,抗旨不遵可是大罪……”
“……”方应看半卧在塌上,漫不经心的拿着一卷文章,懒懒地抬了抬眼:“本侯这个样子,能出门吗?”
方应看依旧是那个方应看,文静得贵气,优柔如迷梦。只不过现在,他完全没有梳洗,一头长发随便披散下来,单薄的白色衫子外胡乱披了件绣金袍子。
不过方应看就是方应看,就算遇到那么不顺心不如意害的他几次内伤呕血斗余的倒霉事,仍然优雅涟静,偶尔郁气,也只是如同吹散早露晨霜的一缕荷风。
看的孟空空有些不敢直视。
“的确,侯爷身体不适,不宜出行。属下这就去回复杨公公……”
“今天怎么这么多事?”象是想起什么,方应看突然问道。
“侯爷忘了,今天是元旦哪……”孟空空笑了起来。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一向明可以查秋毫之末的方小侯爷就一直恍恍惚惚。
“……元旦……”方应看眉心忽地掠过一丝不安,空灵的眼神骤然亮了起来:“原来元旦到了。”
“正是。”
退出来的孟空空委婉的转告前来宣诏的杨公公方应看身体不适,不能入宫伴驾,在他温和有礼的解释下,杨公公方满意离开,这时,萧白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侯爷怎的今天还没有动静?“
孟空空心中一动,“你是说?”
萧白沉思道:“去年我们有好好过节的时间吗?”
孟空空还未答话,远远的,便看到兆兰容和习炼天边说着话边走过来。通常兆兰容一出现,便是如同一场商略黄昏雨的风韵,“走了。”
“走?”孟空空和萧白一齐皱眉:“侯爷吩咐今天要严守大门,不见任何闲杂人等……”
“命令改了。”兆兰容笑道:“我和习兄替你们把门,你们去下请柬。”
“请柬?下到哪里?府里要办宴会吗?”孟空空和萧白暗叹口气,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早就知道,每逢过节,绝对没有他们八大刀王休息的时间。比如,要去追查无情的下落,就是一件麻烦之极的事。
兆兰容的手中捏着两张请柬,笑眯眯的道:“一张送去给金风细雨楼苏梦枕苏楼主;另一张送去给神侯府小楼无情成公子。你们一人送一张,侯爷交代过了,要火速送到。”
“什么!”孟萧二人难得的默契起来:“为什么我们去!?”
“不然,你想让萧煞或彭尖还是谁去?你们两个是最会和人打交道的了,如果不想让金风细雨楼的重兵在过节时上门找茬,还是请你们‘委婉’的去请吧?”
的确,如果让萧煞去,回来的绝对是一具尸体。这大过节的,不想动刀动枪,最好还是孟空空和我出面。萧白叹了口气。“我去请无情公子。”他也不等孟空空发表意见,挑了那张神侯府的请柬就瞬间消失。
……萧白,你给我记住……
孟空空微笑着接过发往金风细雨楼的请柬,心里把萧白骂了个遍。
——好小子,上次借我五十两银子都没让你还,居然这么不够意思!
时辰尚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子吃。
早起的虫子岂非注定要被吃。
……我在想些什么东西……萧白一溜小跑来到神侯府外。小侯爷元旦一大早请无情公子聚宴完全可以理解,稍微晚一点的话,搞不好无情就会被谁约走,可是,为什么要连姓苏的一起请?萧白边寻思边敲门,足有一盏茶时间,门才开了,露出一张睡眼惺忪的脸。
冷血。
他露出脸来,还打了个呵欠。
“这么早,是哪个来扰人清梦?不晓得难得放假,人都是要休息的吗?”
“冷公子……”萧白认得他,虽然这孩子比无情还小着几岁,但绝对是不能招惹的主儿。
冷血看了看萧白,一声不响的把脸收回门内,关上了门。
……
“喂,喂……”
“是谁啊?”
冷血回头,看到铁手边披衣服边赶过来,摆了摆手:“不认识,估计找错了。”
(米遭催,组素偶来遭成工几地!(门外微弱的声音:没找错,就是我来找成公子的!))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没?”铁手皱了皱眉头。
“听见了。”冷血眼睛一眨不眨。
“那?”
“继续睡觉。”
“这样不好吧?”
“二师兄,附耳过来。”冷血小声的说道:“好象是方应看底下的人,大过节的,要是放他进来,假期就全泡汤了。”
“这样好象很不厚道……外面很冷的说……”
“反正大师兄又不在府里,放他进来也没用吖。”
“倒也有理……”
篇幅有限,长话短说。
萧白敲了半个时辰的门,没有人开。(画外音:元旦佳节,府里的下人全部放假,铁手等三人关门关窗,耳朵塞了棉花继续睡觉。)
结论:萧白踌躇半晌,到底不敢翻墙进院,只好将请柬从门缝塞了进去。
金风细雨楼。
黄楼,请茗斋。
孟空空品完‘笑弥勒’后,迷茫的拍了拍脑袋:我到底干吗来了……
进来大半个时辰,品了十七种名茶,吃了三十二种点心,可是正事还一句都没说……没办法,杨无邪不同寻常的热情招待使他热泪盈眶,尤其是去年一年以来,每逢过节就与品茗吃糕的悠闲生活无缘的孟空空来说,此刻的杨总管,亲切的简直想让人犯罪……啊不,是流泪……
所以孟空空决定好好享受一下杨军师的招待,然后再谈来意。他舒服的靠在太师椅上摇了摇,把进门到现在的事又回想了一遍。
大清早的,他人刚到门口,早有帮众通报上去,片刻,便见风雨楼的军师杨无邪飞速出迎:“稀客,真是稀客!”
孟空空确信自己离这里十里远时杨无邪就接到了线报,对他的迅速反应并不怎么吃惊:“杨先生……”
“元旦快乐!”杨无邪一揖到底,微笑着道:“请!请到鄙楼小坐片刻……”
“元旦快乐,打扰了……”这么容易就进了风雨楼,还受到如此热情的招待,孟空空越来越不安起来。
“不打扰。”杨无邪笑的开心之至:“孟先生请尝尝在下刚弄到手的极品龙井‘水碧烟幽’,这种茶若再配上香取京斋的芙蓉绿豆糕,实在是人间美味啊——”
他这种说法本就让人很受诱惑了,何况是整整一年没有在过节时吃过这等细点的孟空空,所以……大半个时辰就酱紫飞快的流逝,不知不觉中,孟空空已把杨无邪从天南地北搞来的小吃一一品了个遍。
然后他总算想起了自己是来干吗的。
“那个,杨总管,贵楼苏楼主在吗?我家侯爷着我来下帖子。”孟空空极尽谦虚有礼的说道。
“不在。”杨无邪同样有礼。
“……他何时回来?”
“不知。”
“那……”
“送客!”
……
将请柬留在杨无邪的手中后,孟空空一路往神通候府返回,一路想不通杨先生的态度为啥前后差距如此之大。
(画外音:孟空空去年一年是经历了没有假日的惨无人道的生活,而杨先生却是一到节假日就找不到他们家楼主,头疼都疼死了,所以每到节日谁提起这方面的话题谁就是自找没趣。)
话说投帖成功的萧白和孟空空在回府的路上碰见,两人寻思着,如果就酱紫回去,那还得站岗不是?好歹现在兆兰容和习炼天替他们把门,现在也完成了小侯爷下达的任务……于是他们决定自己给自己放假一天……
再说方应看从大清早写完帖子开始,立即起床梳洗更衣,直到收拾的倾国倾城(= =偶找不到别的词了)为止,然后就搬张躺椅在院子里继续看书,厨子得令后全都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最丰盛可口的午宴,当正午的太阳光拂过他白玉也似的脸庞时,他满意的看到了一百道名菜已全部上齐。
可是,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已经过了请柬上的时间快半个时辰了,可是怎么还没有一个人来?经历多次失败之后,他对单独约见无情已经彻底死心的说,可是为什么他咬牙切齿连姓苏的一起请,人家还是不赏这个光?
偶颜面何存……偶以后还要不要混……是可忍孰不可忍……
“喂,兰容,萧白和孟空空到底是啥意思!派人回来说了声请柬已送到,他们自己却不知道跑哪里晃悠去了,现在还不回来!”习炼天望着黄昏的霞光,阴沉着脸说。
“还用想吗?溜号了呗……”兆兰容撇撇嘴:“切,要是我,我也跑了。早上媚姑娘还说他们六分半堂过元旦放假,打牌三缺一叫我去呢。”
……
“你们两个,”
习炼天和兆兰容正聊着,便看见雷损‘大师’的光头从门里探了出来:“去叫医生吧,你家侯爷吐血了。”
“是不是你——”习炼天一着急,刀已铮的一声亮了出来。
“别冲动……”兆兰容还未说完,雷损的三指已扣住了习炼天的‘梦网’,刀势一时间滞了下来,只见雷损满脸阴险笑容,却不爽的冷哼道:“雷某会来,只是为了与他订下的‘各取所需’的协议,雷某从中午等到现在,还想说是不是你们神通侯玩我呢!”
雷损说着,袈裟一甩,扔下习炼天的刀便大踏步而去。习兆二人这才回过神来,火速请来大夫为方应看治疗。等服了镇定安眠的药物后,内火窜升的方应看终于平静下来,安静入睡,松了口气的习炼天和兆兰容又回到了工作岗位——门神。
他们刚站好,抬眼就看到五丈开外,一身殷红披衣的苏梦枕推着一身素白袍子的无情谈笑而来,在门口停下。对神通侯府一向不是很客气的苏梦枕竟然第一次表示了明显的歉意,“不好意思,苏某一大早便因和人有约而外出,直到此时才回到楼子,看到方小侯爷的请贴,实在对不住,请通报一声,让苏某人面见方侯致歉何如?”
“成某也是一样。”等苏梦枕说完,无情淡淡的笑道。
“……”
习兆二人对望一眼,齐齐叹了口气:“怕是不行罢!我家侯爷方才内伤复发,刚吃了药睡下了,二位的话我两会传到的,请两位止步吧!”
望着苏无二人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直到行至五六丈时复又说笑的模样,习兆二人不禁同时往方应看的寝室方向望去,再次担心起来。
——咱们家小侯爷一旦和这两人牵扯上了,是否就注定要这么倒霉!上次不知在郊外的离亭上问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害的侯爷一回府就对着几张写满字的纸吐血,直到郁积成内伤,好不容易休养的好些了,可如今,难得的元旦,又是为了这两人,害的他又内伤复发……
“兰,兰容……”
正想着,便听寝室那边传来方应看一声轻吟,唤兆兰容进去。兆兰容立即从命,刚一进门,便看见方应看失血的脸色泛起些微水嫣,他最近受的罪委实太多,内伤复发之下,居然呈现出一种他身上一向少有的病态的气质,似乎弱不胜衣,又似如雪魄冰华般美则美矣,却弹指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