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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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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啊,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那句好奇心害死猫的名言。
  有些事,不是不能不敢,而是不想。敢扰了我难得的平静,那就别怕这怨念的后果。
  你好自为之。

  十一 待解身世因

  每个人,都有生养自己的父母,我既为人,自然也不例外。
  虽说今生的父母,不过只是帮忙制造了这具皮囊,总归还是有那么一丝血肉联系。怀胎十月,临产之痛,就这么将我卖给了青楼,却是不闻不问。
  那个卖我的男人,就不提了,那生我的母亲呢?
  她对我究竟是恨,还是怜?
  虎毒尚且不食子,从她肚里出来的孩子,她就真的舍得将之投进火坑吗?
  我轻叹一声,指尖的琴弦微微震颤,拨弄出了心里满满的失落。两岁以前的事情,模糊的只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印象,婴儿稚嫩的身躯,支撑不了过于强大的魂魄,唯一还能想起的,只一只温暖的手,抚上我的脸,冰凉的玉贴上胸膛,泪水滴落进口中,又苦又涩。
  琴声不觉停顿,我抚上胸口,好像还能感觉到玉佩的温润。
  母亲,应是不舍的吧,然那块玉,后来又去了哪里?
  我皱着眉,对琴苦思,却无论怎样都想不起来后面的事。
  小孩子吃了睡睡了吃的,哪里有那么多精力去关注周围的事,可想不起来,又该要如何去确定母亲的平安?
  窗外微风拂过,有人扣上了半掩的窗,缝隙里透出白衫的一角,我连忙站起身,开了窗,果然见沈浪挂在窗口,仍是一脸淡淡的微笑,问道:“方便进去吗?”
  “沈公子请进……”我向旁边让了让,迎他进来。他看了一眼屏风前的琴,说道:“姑娘可有什么心事,琴曲才弹了一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一笑,给他倒了杯茶,说道:“琴曲本为寄情,有感而发,又有什么风格可言。”将茶递给他,又问道:“不知公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沈浪抿了一口茶,说道:“没什么,本是来向你辞行的。”
  “辞行?”我在他对面坐下,问道:“那采花贼,你们捉到了?”
  沈浪摇摇头,笑道:“他沿江而上,去了南阳。”
  他本来就没在荆州呆过好吧。
  我掩口轻笑道:“既是如此,公子亦要追去南阳吗?”
  沈浪笑道:“看心情。”
  我笑道:“如此随性,你就不怕没钱喝酒了吗?”
  沈浪拿起茶杯,又吞了一口,说道:“姑娘的茶,比酒还香,能品上一二,一辈子不喝酒也值了。”
  “公子说笑了。”我起身又给他倒了一杯,说道:“先前得公子相救,大恩尚未相报,这一去,还不知能否再见,飞雪身无长物,唯有为公子奏上一曲,以谢公子了。”
  沈浪也不拒绝,十分有兴致的一拱手,笑道:“能有如此耳福,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
  我一笑,坐于琴后,看了看他那副万年不变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笑脸,指尖一挑,弹出了一曲《平沙落雁》。
  为何会弹起这首曲子,我也没做细想,单纯的觉得,如果能一直像他这样一个人自由自在随性的活着,也未尝不是一件令人称羡的事。
  就像凌云的雁,在那无法触及的高空,随意的翱翔,俯视苍生。
  记不清是多久之前,好像我也曾像他这么随性过,那时年纪尚幼,不通人情世故,自以为自己什么都看得清楚,却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任性丫头。
  自己一时之快,酿成生生世世的苦果。
  自由?
  随性?
  或许那个胆大妄为的年代,早已被我挥霍掉了。
  “姑娘,请恕在下冒昧的问一句,今日在王家,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琴音渐平时,沈浪轻轻的发问,声音柔和,到与我这琴声相辅相成,浑然一体。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温润,若水一般,光华可鉴,想来是真心想要为我排忧解难。
  双手压上琴弦,抚平了回荡于屋内的余音,我低头叹道:“多谢公子关心,飞雪无碍,只是有件心事未了。”
  “什么心事?不知方不方便说与在下听听,或许能帮上你一二。”他继续柔和的劝慰,声音软的哄孩子一般。
  我顺着他的话,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身世有变,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沈浪没有接话茬,只是安静的听着,目光仍然柔和如水,眼底的怜悯却多过了好奇。
  我继续道:“从飞雪能记事起,就一直呆在这忆盈楼,可说,这里就是我的家。常四娘告诉我,说我是她在门口捡来的,那天漫天飞雪,便是我的名字。可今日方才知道,这一切,皆是一个谎言,我竟是被人卖来的,而卖我的人,或许,正是我的父亲。”
  沈浪皱眉道:“这件事情,是王家的人告诉你的?”
  我点点头,自怀中摸出那张卖身契,说道:“王公子或许也是出于好心,将这卖身契从常四娘那里要了来,还给了我。我不知道这到底算好事还是坏事,只想知道我的父母到底与我有多大的愁怨,才会将我卖进这青楼,万劫不复。”
  沈浪道:“姑娘也别想的太多,说不定内有隐情,你父母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摇摇头,说道:“即便是有什么原因,非卖不可,却为何是青楼?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沈浪略一沉默,站起身,来到我身边,问道:“你这契约,可否借为一观?”
  我依言将契约递给了他,见他仔仔细细盯着那几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而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依我看,这个孟辉并不像是姑娘的血系之亲。”
  他将契约递还给我,说道:“以常四娘的精明,定然不会惹麻烦上身,这一个月来我也见过你们忆盈楼进人,无一不是查明身世,无牵无挂,方可进门。姑娘姓寒,而此人姓孟,这是其一。此事乃是这个孟辉瞒着姑娘的母亲而为,这是其二。常四娘有意隐瞒姑娘身世,这是其三。据我的猜测,或许,姑娘的母亲,大有来头也说不定。”
  我苦笑一声,说道:“猜测仅仅只是猜测。过了这么多年,我甚至都不敢断定她还安然的活在世上。若卖我非她所愿,这么多年,为何不见她来寻我?”
  沈浪道:“姑娘若有疑虑,为何不直接去问问常四娘?你既已不再算是忆盈楼的人,她当然也没道理再隐瞒下去了。”
  我摇摇头,说道:“这纸张在我手中,四娘或许并不知道,当下,她还当我是忆盈楼的人,我也还当自己是她的摇钱树。忆盈楼虽是风雅之地,对我来说,却是个安全的好所在,离了这里我无依无靠,又该要如何生活?”
  沈浪轻叹了一声,说道:“话虽如此,这忆盈楼却也不是久留之地。不如,我去帮你查一查当年之事,可好?”
  一查当年之事?
  我微垂下眼,看着掌下的琴弦,手指轻轻勾动,无目的的随意挑着,略有些混乱。清澈的琴音震颤在心里,细微的痒竟逐渐的隐忍不住。
  本来,过去的一切,都与我无甚关联,一时的倾诉,不过是心里埋了太多,不吐不快。然而他既然要帮我去查,难道也是命里注定?
  我与我的父母,今生的缘尚未断裂吗?
  查?不查?
  心里犹豫了许久,听沈浪说道:“姑娘可是还有什么顾虑?”
  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问道:“公子可是当真愿意帮飞雪这个忙?”
  沈浪含笑点头,说道:“能为佳人解愁,沈某自是心甘情愿。”
  我垂下头,挤出面上两道红晕,含羞小声道:“公子说笑了,飞雪何德何能,得公子如此青睐,实为惶恐。”
  沈浪笑道:“看了你的舞,听了你的曲,我却没钱结账,自然只能出出力气,帮你跑跑腿了。”
  我一掩口,轻笑一声,说道:“公子真会说笑,既然如此,那一切便拜托公子了。”
  说完,我拿起手边这张卖身契,递给了沈浪,说道:“我于小时候的事情,一片空白,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一纸契约,还请公子妥善保存。”
  沈浪接过契约,十分郑重折叠妥当收入怀中,说道:“姑娘放心吧。”
  我站起身,来到梳妆台前,把王怜花送我的那支玉簪翻了出来,递至沈浪面前,说道:“我知公子常年漂泊,极是辛苦,若是路上盘缠不够,便将这东西当了吧,换不到大钱,能一解燃眉之急也好。”
  沈浪没有接,却说道:“姑娘可是将沈某当作朋友?”
  我一笑,说道:“便就是将公子当朋友,才会放心的将此事托付于公子。就当是我的私心,希望尽快能得到消息,还望公子别因饭钱耽误了行程。”
  沈浪神色一窘,而后眉目舒展,接过了发簪,笑道:“你这理由,还真让人无法拒绝。这簪子,我就先帮你保管着,等找到了你娘,便交与她,当作相认的信物,如何?”
  我笑道:“既赠与了公子,便由公子做主吧,若实在有难处,那卖身契也是可以换钱的,寒飞雪这三个字,相信比那玉簪要值钱吧。”
  沈浪一愣,微微眯眼,笑道:“姑娘这么提醒,是想告诉我,你打算以身相许么?”
  我一躬身,说道:“沈公子乃是君子,自然不会是趁火打劫之辈。但飞雪的一番心意,还望公子笑纳,如真能得悉身世之谜,飞雪以此契约为证,凡公子有所求,吾必应之。”
  许是这番话说的太坚决,大有男儿指天起誓的豪迈,与本人目前弱女子形象十分不符,骇得沈浪半天没接上话。
  我弯眉一笑,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女儿态,倒了杯茶递给沈浪,说道:“还望公子能够体谅,飞雪也不过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沈浪接过了茶杯,轻声问道:“那么,这件事情解决以后,你又有何打算?还是准备继续留在这里,卖笑度日吗?”
  我轻轻摇头,说道:“未来的事情,变数太多,谁都拿捏不准。或许会认了亲,一家团聚。或许会看上哪个老实的后生,嫁为人妇。更或许会再被哪个采花贼盯上,尸骨无全。一切,但看天意了。”
  沈浪笑道:“天意是天意,人愿是人愿。有愿望,才会有希望。若是一时找不到安身之处,沈某便厚着脸皮再问那么一句,随我离开这忆盈楼,可好?并非是我想要图你什么,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单纯的,想让你过的舒坦些,自在些。真正的好男人,可不会流连于这种地方,姑娘你应该明白吧。”
  我一笑,说道:“多谢公子关照,飞雪会好好考虑的。”
  沈浪开怀一笑,仰头饮尽杯中茶,一闪身,光一般射出了窗外,唯有开朗喜悦的声音回荡于屋内:
  “照顾好你自己,等我的好消息。”
  看着空荡荡的窗,夜风拂过,有些微凉。我坐在窗棱上,抬头看月,未来究竟会怎样,谁都不知道。
  或许,可以像他说的那样,离开这里,再度试试那种自由飞翔的日子,却是不知,心能否还与那时一样的自由。
  担负了太多因果,已经……飞不起来了……

  十二 久别又重逢

  盛夏时分,日头渐辣,天气炎热,以致近来忆盈楼的生意也清淡了许多。
  连续一个月,日日艳阳高照,本定这个月的跳舞,也因为太阳太大的原因,往后搁置。
  沈浪走后的这两个月,王怜花那边也安静的出奇,再也不曾露面。不知是他早有交代,还是常四娘心中有鬼,这两个月,我居然也闲散的出奇,就算三天不迈出我那房门一步,她也不会说什么。
  开着窗,开着门,垂下道道竹帘,既是通风透气,又凭添一股清凉,摇了扇子喝着凉茶,到也还不算难以忍受。
  正午过后,乃是一天最热的时辰,夏天人乏,皆有午休的习惯,楼里十分的清净,安静的只能听到树上知了的叫声。
  我倚在椅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有脚步渐近,人交谈的声音,恍然是常四娘和王怜花。
  这小子又想跑来找我什么事?
  我站起身,看看壶里的凉茶,又添了些,水壶刚放下,门帘便被人掀起,常四娘只是闪了一闪,便走了,顺手还将门带了上。
  王怜花立在门口,怀里抱了一堆大大小小的匣子,冲着我咧嘴一笑,说道:“数月未见,姑娘近来气色不错啊。”
  我倒了一杯茶,搁在对面椅子跟前,说道:“托公子的福,闲散了两个月,无人打扰,吃了睡睡了吃,精神自然不错。”
  王怜花将那堆东西往桌上一搁,端起茶杯抬头便饮,一口到底,感叹道:“还是你这的茶解渴啊。”
  我坐了下来,摇着扇子说道:“公子说笑了,这不过就是普通的凉茶而已。”
  王怜花一撩长袍,坐了下来,说道:“就算是同样的茶,经由不同人之手,味道也是会不同的。”
  我移了下位置,扇子摆动的幅度大了些,吹自己的同时也给他吹上了风,笑道:“公子今日说话这么中听,是有什么喜事吧。”
  王怜花笑道:“连着两个月没见,心中想念,自然高兴,姑娘难道你就没有念着在下一点吗?”
  我笑道:“王公子家中美人成群,怎会流连于我这等狗尾巴草。算起来,公子也算是飞雪的老熟人了,你既非我的客人,我也不想赚你的钱,所以客套奉承拐弯抹角什么的,就算了。有话,您不妨直说吧。”
  王怜花笑道:“听姑娘的意思,那便是不把王某当外人了,真是不胜欣喜啊。”
  我瞧了他一眼,笑道:“承蒙公子的一再照顾,飞雪若再不领这个情,那便是没心没肺了。只不过,人自在惯了,总是不喜欠人情分的,公子对飞雪的恩情,我放在心里,只是这恩情若重了,或许我便就还不了了。”
  王怜花呵呵一笑,说道:“姑娘言重了,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某只不过是想要亲近姑娘,不论为你做什么,皆是心甘情愿,哪里有什么恩情可言。”
  他说完,把那堆匣子挨个打开,推到我面前,说道:“这次前来,一是为了请姑娘再舞一曲,两个月没见,实在心痒难止。二来,便就是为了这些,还请姑娘不要拒绝。”
  我看了看那匣子里闪闪发光的珠宝,微微皱眉,淡然道:“承蒙公子看得起飞雪,跳舞实乃小事,说上一声便可。但这些东西,我可不能要。”
  王怜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这两个月忙着搬家,能带走的已经带走了,带不走的,自然得就地处理。这些东西,本就是为了讨女人欢心的,而荆州城里能令王某如此朝思暮想的,唯有姑娘你了。”
  我瞧着他,说道:“公子说笑了,只是,你觉得,仅此一个理由,这东西,我会收下吗?”
  王怜花笑道:“我这么说,当然只会惹你笑话。不过,我听说姑娘你拜托沈浪帮你查询身世,并把卖身契都给了他,若按你不欠人情的性子,待他成功归来,你定是要答谢于他。那时你拿什么答谢?真的以身相许吗?”
  我偏过头,在心里骂了常四娘一句,面上却还是淡定的说道:“查不查得到,谁都无法保证,以后的事,自然是以后再说了。”
  王怜花了解的一点头,说道:“查得到,查不到,这忆盈楼你都呆不下去了。常四娘如此待你,你心知肚明,这戏演了十多年,你定然也不耐烦了,如若倒时一走了之,身无分文的你,又怎么继续过你隐姓埋名的安分日子?”
  我放下手中的扇子,说道:“公子的心,是不是操的太多了?”
  王怜花笑道:“其实说白了,我王怜花,最看不得美人愁眉不展,不管你有没有把我当做朋友,我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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