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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管好你的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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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大的船。”仆人说:“这更没什么稀罕,我家主母的鞋比它还大些。”
  这个段子说明这样一个道理:爱吹牛皮、说大话者,只能暴露出这个人的轻狂和虚伪。但凡牛皮嘴在吹大牛或说大话之前,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他自己将要准备“黄河边上吹羊皮,吹牛皮”;但他们未必能知道,每当他们话毕、并自以为得到某种精神上的满足的时候,跟随其后的有多少或明或暗的唏嘘?牛皮嘴更不会体验到,由于他们爱吹牛,爱说大话,因而他们在公众中的形象是多么的渺小。
  透过现象看本质。别看爱吹牛的人把自己吹得无所不能,其实那都是为了掩盖他们既虚伪又自卑的心理。一个既虚伪又自卑的人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的行为大多是经过心理上自我扭曲的,更何况说话呢!牛皮嘴讨人嫌,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牛皮嘴下害了多少人,而是因为他们的人格分量在人们心目中太微不足道了。
  牛皮嘴“满街倒”的最大原因是“吹牛不上税”。如果让吹牛者自己为吹牛皮“上税”,谁还敢恬不知耻地吹牛?殊不知“吹牛不上税”的结果是别人为吹牛者“上税”!
  爱吹牛的人大多是把表现欲建立在未能知己知彼前提下“夸夸其谈”。举个最近的例子。2004年奥运会亚洲区足球预选赛,有人在赛前不能知己知彼的前提下就很善于不着边际地“吹牛”。在和马来西亚队交手之前,有人就在吹:这次一定要在马来西亚队身上捞足净胜球,赢他们五六个,然后以五连胜的成绩小组出线。
  马来西亚队主教练赛前一脸谦恭,只说“我很尊敬中国队”。而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中,他却用“你们低估了马来西亚队,之前你们有人说要赢我们五六个球”将了中国国奥队一军。
  如果说牛皮嘴在日常生活中被人视为举重若轻倒也罢了,问题是,一些管理部门的领导也普遍存在着华而不实的牛皮嘴。最严重的莫过于领导会议:一些领导利用“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的各种会议,不办实事、只虚报成绩的现象也已司空见惯。诚然,一个领导干部,出于工作性质和工作岗位的原因比别人要多开一些会,这可以理解。可是,如果把自己弄得像“华威先生”一样天天忙于赶会,像美国“两安”一般只会虚报成绩,情况可就不妙了,因为如果领导也长了牛皮嘴,轻的不说,严重了,则要担当误国误民之罪责。
  言而无实事则废。没有哪个人靠牛皮嘴能治天下。恰恰牛皮嘴难以根治,才会不断地害社会,因而当把牛皮嘴列为最难管的十二大坏嘴之第三大坏嘴也!


飞去来器以讹传讹——寡头嘴

  所谓寡头,无源也。空穴来风,飞去来器,不负责任地说空话,无凭无据地传播谣言——这些都属于寡头嘴之列。
  寡头嘴是滋生谣言的祸首。《吕氏春秋》有云:“夫传言不可以不察。”意思是很多谣言来自不负责任的传言。传言的“信息传导”方式,很多时候是根本经不起人们推敲的。传言变成谣言,是因为传言的制造者知道人们查核其是否“言实”,除天知地知惟有他们自己方知;如果有一天寡头嘴的谣言被人洞穿,那么他必将名誉扫地,同时也必须为此自食其果。
  俗话说,无长久之计者非为人。谣言是短命的。姑且它能给造谣者的“一根舌头两片唇”换得一时之利,但为了长时间地置于众人视听之中,造谣者还有更多的恶事要去做;从长远看,谣言一旦在社会上成风成气,人人都对飞短流长乐此不疲,那么这个社会就会四处充满欺骗与谎言,真正的人性化的东西得不到保护与弘扬,社会诚信也将会陷入恐慌之中!
  一般而言,对于谣言中涉及的相关人,其反应大抵有两种:一是暴跳如雷竭力否认;一是为免费打了广告偷着乐。但谣言从来不看人的脸色行事。即便你对谣言恨之入骨,它仍然以街谈巷议的方式存在。鲁迅曾说:“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杀人,也以谣言被杀的。”无疑,一个正常的人一旦被谣言击中,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文革”时期不正常的社会机制正是谣言四起的培养基因。在那个时期,用手杀人不得不被治罪,但用谣言杀人却往往可以逃脱罪责,由此造成了大批虽坐不端行不正、善于造谣者不受惩罚反倒成了“君子动嘴不动手”的宠儿——无论是为了扬名,还是为了打击政治见解上的对手,都可以通过造谣——这个卑劣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因此有不少正人君子经“造谣公司”百般折磨后含愤而终或含冤离世。时至如今,仅从浮面上看谣言虽为千夫所指,但因寡头嘴屡屡有以假乱真的历史根基,致使多数人在面对谣言时,仍会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为的也仅仅是不让自己因谣言而吃亏。
  有时候,只一个小小的玩笑,因为开得不是地方、不是时候,也会造成谣言的后果。举个例子,2002年10月8日,东航7419航班飞机停经重庆江北国际机场过站登机时,机上乘客赵某与空姐道了一句“戏言”:“我的行李包里有炸弹!”乘务员大惊,当即报告给机场。机场发出“暂停上客”的指令。机场公安人员火速登上飞机将称有炸弹的赵某押下飞机。随后,机场立即组织人员对飞机进行全面清舱,要求旅客全部下机重新安检,对每件货物和行李进行仔细安全检查。确认无安全隐患后,旅客才得以重新登机。此玩笑致使该航班延误1个多小时,6个航班受不同程度的延误。机场警方当即取消了赵某的乘机资格,并对其拘留15天,同时要求其赔偿航空公司部分损失。赵某本想从太原到昆明旅游,不曾想却因为没有管好自己的寡头嘴,乱放谣言以为玩笑,结果却为这张寡头嘴付出了代价。
  如果说放谣言或传播谣言使得寡头嘴成为不受欢迎的人,那么,寡头嘴的另一种贻害方式——讲空话——就更让人们嗤之以鼻了。比如会议开多了,免不了培养出一些只说不干的懒汉,培养出一些纸上谈兵的“赵括”,甚至培养出一些无用的“会痴”。会议劳民伤财不说,光提领导在会上惯于用寡头嘴娓娓道来的放空炮,讲空话,然而布置的任务就是不予监督执行,会议更多的是发纪念品、组织旅游,这和国人诟病的“光说不练”还有什么两样?
  寡头嘴既可以危言耸听,也可以当做放屁话,问题是,多数被掠为寡头嘴之语都有一定的隐蔽性欺骗。所以它无论对社会还是对个人,贻害都是无穷的,故应将其列为最难管的十二大坏嘴之第四大坏嘴也!


浮生于世俗处浮生——轻佻嘴

  心不静,人不善,力不强,欲不洁,事不力,人不稳,只是光长一张爱表现的能言善侃之嘴,于是轻佻嘴便产生了。
  轻佻嘴说到底就是运用哗众取宠的语言来赢取他人对自己的注意甚至好感。轻佻嘴并不追求语言表达的完美性与完整性,考虑的仅仅是怎样通过“说话”的形式,让“听话”者对他久久难以忘怀。为了提高语言的渲染力,他们看似所有时尚新语词的创造者,然而恰恰因为他们所谓的创造,使得很多原本规范的语言和非规范语言在人们心中出现了混淆。有很多被人认为的轻佻者朗朗上口的“酷语”就是在这种混淆中产生的。
  轻佻嘴不但语言轻佻,为人处事的作风也很轻佻。作风轻佻就是不稳重,就容易失态,就会给社会带来污浊的空气。比如在互联网BBS上,人们常常可以看到一些轻佻的语言粗俗化的缩略。像TMD(他妈的)、WBD(王八蛋)、GD(滚蛋)、NQS(你去死)、SB(傻×)、NB(牛×)等,虽未沦于垃圾嘴那般臭气冲天,但其格调之低下也由此可见一斑!有人在2002年曾通过雅虎一个网站的搜索引擎进行关键词搜索,发现包含“狗屁”字眼的中文网页居然达到1359个,你叫这个社会如何文明得起来?
  网络语言的轻佻化愈演愈烈不说,平常的社交用语中也将如上之类的所谓“缩略”拿来使用,人就更轻佻了;而当某些轻佻的语言被传成社会上非约定俗成的认知,那么它将很可能导致群体性的文明堕落。有一位资深的语言学家说,语言的变异概括为历时空的、语言群体的和语言接触所引起的变异。除历时空之外,语言群体发生的变异有阶级的、阶层的、行业的、性别的乃至个人的,这样就产生了行话、黑话、暗语。比如在目前的商品市场上,稍加留意,你就能见到“速冻新价格”“终极销售价”“可爱价”“绿色食品价”“跳楼价”之类的新鲜词。这些哗众取宠的轻佻语言或多或少地含有新行话、新黑话、新暗语的灰色时尚。这种所谓的时尚一旦泛滥成灾,社会也就充满了轻佻。
  有一段史实请别忘了:当19世纪初西方文化入侵中国时,同样也带走了我们引以自荣的文化精髓。而今当我们对浮生于世、俗处浮生的轻佻嘴作为一种灰色时尚批判时,我们同样会隐隐地感受某种来自西方国家轻佻伪文化的冲力。这种以物质文明为幌子的冲力所及之处给我们留下的是一道道颓废与空虚的印痕。比如随着英特网进入中国,一些被潜意识化了的名词如“286”“死机”“病毒”“黑客”等,均成了如今轻佻的人用于羞辱他人的口头禅,你要是听不懂,听不惯,轻佻嘴还会再送你一轻佻:“你有‘脑白痴’呀!”
  把所有的丑恶现象都归咎于社会的责任,这本身就是一推了之的轻佻。社会是无数个活动着的个体的集合体,如果每一个个体都多一点儿自律,少一点儿轻佻,还怕社会刹不住泥沙俱下之风吗?然而叫国人个个自律何等之难!别说社会上处处遍布轻佻,君不见,就连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宿舍,也无不是被庸俗的轻佻所包围,一些以时尚为名的低俗词汇在宿舍中使用频率极高,污言秽语甚至被夹带到高谈阔论中。宿舍的“卧谈风”更是大学生的必修课,谈天说地,评古品今,几乎无所不谈,当然更少不了诸如“饮食男女”的热门话题。久而久之,便脱不了庸俗、轻佻的底子。这种现象着实让业内外人士不禁汗颜!
  轻佻嘴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能促使语言变异,但它汇集了各个时代语言中灰色的沉渣,从而使人与人之间正常的沟通语言在时尚的光环下失去了应有的时代品位。由此看,轻佻嘴当称最难管的十二大坏嘴之第五大坏嘴也!


藏污纳垢荣当国粹——垃圾嘴

  所谓垃圾嘴,讲臭话,脏话之类,均属此列。
  骂脏话,说臭话,向来为正常社交场合所忌。由于它与正常的语言表述不一样,这类话往往涉及到人的羞涩器官,并有语言攻击的提示,因而只能把这类话比做语言文化的垃圾。
  是垃圾就应该清除。由此延伸,对垃圾嘴更要管制。否则,对社会,对下一代,乃至对整个社会群体都有百害而无一利。纵观国人之嘴,垃圾话可谓遍地都是。如果仅仅是偶说一两句垃圾话还不至于伤及大雅的话,那么有些人嘴里的脏话、臭话甚至已成社交语言中必不可缺的关联词,就该说是俗不可耐的垃圾嘴了。在我们生活中,总会遇到这类人,他们张嘴“他妈的”,闭嘴“他娘的”,其间还有更多“内容丰富”的“垃圾话大汇凑”。不管令不令人作呕,反正自己能在一种垃圾味中寻得快感就得。你说这种人是不是俗?
  再来看看“现代版”垃圾嘴——似乎未必都像马桶那么臭不可闻,但语里语外总裹着对异性肉体的联想。其晦涩之度不言而喻。比如近几年在一些人嘴里朗朗上口的荤话、荤段子,就不能说是臭话,却大凡与性有关,这种话已被国人称之为“痞话”。举凡饭局上、娱乐场所、闲侃中的“段子”,大多是也。时下有人戏称:说真话领导不高兴;说假话百姓不高兴;说痞话大家都高兴。于是上到高级官员,下至凡夫俗子,无不加入荤话行列之中。
  至于那些带“荤味”的词语,更已成当今社会的一种潮流。准确地说是中国当今社会的潮流。在这种潮流里,先不提人们在平常对话中有多少语言不堪入耳,人的语言创造能力已经发展到了极致。什么“淫棍”呀,什么“大奶”呀,什么“公共汽车”呀,什么“坐台小姐”呀,什么“万人骑”呀,等等,听者只要不傻,没有人不明白这类荤话言下之意都是什么味道。从这些“荤味游戏”中,垃圾嘴纵然可以寻求刺激、轻松、幽默、娱乐等,这一点无可厚非,甚至也比从国骂中分离出来的“京骂”“沪骂”“川骂”“粤骂”等纯“垃圾”版本多了些俏皮与含蓄,但究其意,仍属低级下流,不堪入耳矣!垃圾话无论怎么变着法儿说,终究都还是垃圾话。就像土豆
  称为马铃薯也脱不出土豆身一样,说垃圾话者再俏皮、再含蓄,都改不了言之污语之秽。而污言秽语给他人乃至给社会带来的是精神上的污染,它让一些人对身外之事浮想联翩,意志薄弱者还会出现无端的幻觉,甚至犯罪。
  也许既然是一个世界,就注定要为丑恶藏污纳垢——近来有人就喜欢生着法儿宣扬那些垃圾话,他们把各地方言的垃圾嘴大加搜集,编成一本什么“词典”,书中还用了中英文注释,向全社会兜售。看那架势,不但要洋洋洒洒地“杀”向全国各地,还要进军全世界。此举竟然没有遭到管理部门的封杀,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们当中有不少人成天在宣扬西方国家这也好那也好,其意无非是说我们样样不如人。我想若是让这种民族悲观情绪者变一种说法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毫无愧言地宣称:我们的痞言痞语是全世界最丰富的?
  我有一个老同学去了一趟德国讲学,他说他回国下飞机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他妈的回来了!”而另一个在国内朋友中公认的痞子出国后给国内所有朋友打电话时,却一句垃圾话也没有。这是什么原因?国人该好好反思一番了。其实,知事明理者也不是一股脑儿地以垃圾嘴为荣的。至少,绝大多数人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学着说垃圾话。就比如电影《两杆大烟枪》中那位两杆大烟枪枪主,他自己可以满口的垃圾话,但是在儿子面前,他不许别人说粗话脏话,包括不许儿子说粗话脏话——这就是他们的游戏规则。
  是精华当弘扬,是糟粕当抛弃。垃圾嘴初始就当属文明社会挥不去弃不掉的语言糟粕,我们没有理由让它滋生甚至存在、蔓延。然而,正是我们无忌的“嘴痒”,传承了它的劣根,以至迄今为止,垃圾嘴仍属最难管的十二大坏嘴之第六大坏嘴也!


婆婆妈妈庸人自扰——唠叨嘴

  不说话的人让人怕,话说太多的人更让人怕。话太多的人,并不是见什么说什么,但就一件事情要被他说起来了,那是要唠叨个没完,就像一个人逼着另一个人必须听那卡了带的录音机,你说招不招人烦?
  唠叨嘴爱唠叨的理由多的是。诸如怕你健忘不长记性,怕你事多轻重不分,怕你不再把他放在你的心目中……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唠叨嘴虽不像尖刻的刀子嘴般——一语即可激怒人——但一旦让它喋喋不休起来,就会像一把慢性杀人的软刀子,同样可以把人活活唠叨死。
  有唠叨嘴习惯的人大多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只要他想说,对方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听不进去就叨你,直叨得你心烦意乱、坐卧不安、心猿意马、俯首称臣为止。殊不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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