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的烦恼 之三盛夏的果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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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也许承诺不过证明没把握,不用难过,不用掩饰什麽
当结果是那麽赤裸裸,其实不必说什麽才能离开我
起码那些经过属于我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
回忆里爱情的想起
我以爲不露痕迹,思念却满溢,或许这代表了我的心
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当看清潮起潮落,只要你记得我
如果你会梦见我,请你再抱紧我
GOLD WOOF是一间隐藏在这座南方小城某个僻静街区的游戏机房,不易被警察发现的地理位置每天都吸引了不少中学生前来,其中以回头客居多。除了游戏机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引诱著这些十几岁的小鬼,这间店的老板金狼,店名就是取自他自己的名字,一群小鬼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金狼,22岁,18岁高中毕业後开了这间店,每年不知赚了多少“腐蚀无辜少年儿童”的“黑心钱”。其实常来的人都知道,他一不允许“好孩子”进店,二不开设一切和“黄、赌”有关的游戏,只爲那些没人理解、心理压力过大的“问题儿童”提供一个可以放松一下的地方。他外表俊美,永远一身黑衣黑裤,一头酷酷的金色长发垂到腰间。可是现在他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齐耳的短发和耳朵上左二右一、闪闪发亮的银环。
“哇塞!这,这是WHAT?”金狼的小朋友,还在大学念书的叶浅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死命吊在自己一双长腿上的“球状生物”。
“如你所见,3岁的人类小孩。”金狼无奈的摊开手。
“这家夥是你儿子?”叶浅草伸手将嘴里含著棒棒糖的小胖娃捞起来,雪白的牛仔裤上留下两只黢黑的小手印。
“不是我儿子,是‘他’儿子。”金狼别扭的摸摸脑後,留了多年的长发不见了,总觉得怪怪的。
“‘他’?就是那个……你剪掉头发就是因爲他?”叶浅草指著墙边地毯上的一大堆玩具,对揪著他的头发冲他笑的小鬼说:“乖乖自己去玩,别来烦大人。”
“叔叔一起玩!”小男孩又开始拉住他的裤脚。
“不是叔叔,是哥哥!”叶浅草纠正道。他什麽时候也沦落成“叔叔”级的人了?让阴秋煜听到,那家夥一定会笑掉大牙!“乖乖自己玩,不然大灰狼会来找你哦~~”他拿出小时侯被幼稚园老师骗的办法。
“大灰狼!”小男孩歪著头重复著,“哈哈,狼狼,狼狼!”“明白”了哥哥的意思,他转而抱住金狼的小腿。
“唉~~~~~”金狼叹了口气,那家夥怎麽能把麻烦丢给他?虽然他也应该负一部分责任……在叶浅草疑问的眼神中,回想起几天前那个野人兴高采烈的出现在他面前,又气急败坏的离去的炎热下午。
热死了!~~~~热死了!~~~~~~~~热死了!~~~~~~~~~~
窗外的知了好象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大声宣布著盛夏的炎热,这麽热的天气,店里只有小猫三两只,是真的小猫,是东雪彦在街边拣来的,硬说很象他。他是狼啊,何时变成猫了?金狼热得受不了,站起来决定提前关店。走出店外,把沈重的防盗窗往下拉,还没怎麽动就是一身汗。今年怎麽这麽热啊~~~
“狼狼,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关店?”随著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比今天的太阳更灼热的双唇肆无忌惮的烙上他汗湿的颈项。
“离远点!大热天还粘在一起,也不嫌臭!”金狼推开环住他的腰的高大男人东雪彦。从初次见面到现在已经4年了,这家夥也20岁了,可以算是一个男人了。不过他的变化只有身材变得更加壮硕,行动更加优雅敏捷,不知天高地厚的个性是完全没有改变,甚至更甚当初。
“臭?不会啊,我每天都洗澡,你身上也没有臭味嘛!”东雪彦一边抗议,一边坐在台阶上等著金狼关好门窗。不是他不愿意过去帮忙,而是如果他那麽做了,狼狼一定会生气,他会毫不客气的一脚踢过来,显示自己足够强壮。这点他必须承认,狼狼的身手不在他之下。
“别罗嗦了,快进来吧,你还嫌自己晒得不够黑?”关好店门,金狼招呼东雪彦顺著外墙的铁梯爬上二楼他的住处。
“诶,还好吧,只比你黑一点点而已!”东看看自己古铜色的肌肤,是比冬天黑了点,不过一到夏天,狼狼漂亮的雪白肤色也被阳光染成了具有夏日气息的小麦色,配上他的黑衣金发,还真是乱酷的!
“今天怎麽又有时间出来乱晃?不用上课吗?”金狼打开空调,两人坐在木制地板上喝麦茶。
“公共理论课,我翘了!天,这东西难喝死了!这个老头子,和老爸跑到日本转了一大圈,就带回这种东西!这麽苦!”东吐著舌头抱怨,让金狼想到隔壁冰店的小狗。
“又随便翘课,小心哪天被当掉!”金狼瞪他一眼。
“天这麽热,我哪听得进去呀!你又不肯陪我一起上学~~~~”东撒娇的抱住金狼。
这家夥真是个大块头!金狼想。以自己180的身高走在大街上已经够显眼了,这家夥硬是比他又大上好几号。
“狼狼,我们来做吧!”东含住金狼的耳垂,咂弄著上面的咸味。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金狼懒懒的靠在他怀里。他是那种不怕冷但是超级怕热的人,到了夏天数伏的时候就会进入半“夏眠”状态。
“是呀!虽然天天来,但总是被你拒绝!”见怀中的人没有反抗的意思,东更加大胆的拉开金狼黑色T恤的拉链,贪心的享受掌心下紧綳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他说话还是这麽……金狼哭笑不得。大概也只有他能听懂他的意思是:我喜欢你!这家夥天生的兽类本能决定了他是那种爱用肢体语言表达爱意更胜于用嘴的人。
“答应我嘛~~~”东嘴上哀求著,一双手已经开始解开他的皮带。
“我讨厌热和累。”金狼警告道,同时被巨大的身躯压倒在地。
“交给我吧!以我的技术一定会让你……”东的话被金狼凑上来的唇堵住了,因爲他也讨厌“爽”这个词!
“恩,恩,啊!停下来!啊……”
空调的温度调得相当低,地板上燃起的熊熊烈焰却丝毫没有降温。黝黑的野豹埋首在结实修长的大腿间,舌尖一遍遍狡猾的扫过以渗出透明蜜液的拄顶。同时手指也不放过胸前挺立的玫红色蓓蕾,挑逗的来回拨弄著。
“呀啊啊……我说过……啊……我讨厌……好热……”他的两指在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有意压住某个敏感的突起,濡湿的唇含住刺痛的||||乳尖用力吸吮……
“啊,啊,不,不要再闹了……”终于忍受不了,伸手轻扯东的头发。
“狼狼,你好可爱!”东挺身进入他的同时吻住他准备抗议咒駡的双唇,紧实的臀部在他的大腿间有力的摆动,凭著野性的蛮力将他拉上天空,忘记一切。
……
然後他精疲力尽的被他抱到浴室冲洗乾净,又带到床上,在他的怀里沈沈睡去……到此爲止,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又是这个该死的但是!
但是晚上,当被饿醒的两人准备出去觅食时,一个缩在门口的小小身影差点将一向身手矫健的东雪彦绊下楼梯。
“这是……?”东恼火的将“肇事者”拎到眼前。
“一个小孩。”金狼肯定但有些诧异的说。
“小鬼,你是谁?”东凶神恶煞的瞪著用好奇的眼光打量他的小鬼。
“爸爸!”小家夥兴奋的挥动四肢。
“爸爸?!”两个大人同时惊叫出声。尤其是东,自从有了狼狼,他就没碰过半个女人。
“喂,臭小鬼!不准乱说,不然我就扁死你!”东一瞪眼。
“爸爸!爸爸!”小家夥根本不怕。
“好了,先把他带到屋里来,看看他身上有什麽东西,然後送他到派出所,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家。”金狼重新打开门。
进了屋,两人摘下小男孩身上的娃娃背包,里面只有一封信司文亲啓。
司文!现在只有一个人会这麽叫他,金狼有种不详的预感。
“司文,
喜欢我的礼物吗?不用怀疑,这是那小子的孩子,3岁,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我可以替你出钱。当然,也许你不介意爲你最爱的男人养儿子,因爲你身上留著那个女人的血,我真怀疑她是否将你生错了性别,你和她一样天生下贱……
…………
最後,如果那小子想见见这孩子的母亲,他的老情人,我很愿意替他们联系,欢迎你一起来,我很想念我亲爱的儿子呢……”
这是他的孩子吗?是他在发誓爱他、决不背叛他的时候制造的孩子吗?他一直是他最信任的人啊!可是那个恶魔自负的从不作假,因爲他总是以最强的利刃将他划得伤痕累累……
“这,这是怎麽回事?你一直在骗我吗?还是你只喜欢我的外表?我是男人,没有那种功能!”金狼将那封信丢给东。3岁,那不是他刚跟他在一起时……
“什麽?……妈的!这个老妖怪!阴魂不散,我不认识这个小鬼!我没有什麽儿子!这一定是他的诡计,把这小鬼丢出去!”东暴怒的跳起来。
“丢出去?他可能是你的孩子!你怎麽能这麽残酷?”金狼脑子里此时除了愤怒还是愤怒,回想起“仇人”的愤怒,被辱駡的愤怒,怀疑自己被“背叛”的愤怒,怒火交织,让他口不择言。
“他XX的!我不认识他!我不需要什麽见鬼的孩子!我只要你!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等著我,我要去东家找老头子,我要查清这小鬼是什麽来历!”东气急败坏的一摔门,狂飙而去。
三天过去,他都没再出现,他一气之下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秃尾”狼。
(2)
“老头子,我该怎麽办?”东雪彦问在一旁抽烟的东聿辽。
“跟他说实话。”东聿辽皱起英挺的浓眉,无奈的说。别说这个从没发过愁的20岁小鬼会发愁,连他这个38岁的“老男人”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棘手的情形。当初太掉以轻心了,小看了那个男人,没想到他会使出这种手段,真是闻所未闻!早该想到的,当时他绞尽脑汁绑到雪彦,怎麽会那麽轻易的一天後就将他放回来?
“说实话?说那小鬼是不知哪里来的臭女人鶏婆,偷了我的种而産生出来的?那要我的面子往哪摆?而且我从没想过要那种东西!”东雪彦此时恨不得将裴家老妖怪千刀万剐,连他的“东西”也敢偷!他到不是特别介意那个小东西,大不了拿去送人!可是狼狼怎麽办?他最不愿做的就是伤他心的事,虽然这幷不是他的错。
“什麽叫那种东西?靖可从来没有嫌弃过你这种‘东西’!”东聿辽揉揉额头。唉!这小子自己都
还没有完全脱离少年期,加上他那野兽般的个性,他怎麽能担负起这种责任呢?更何况在他心里唯一需要他负责的就是金狼(靖现在是他的责任,不用他操心)。
“那不一样,老爸爱老妈,他们是自愿生下我的,又不是偷了人家的东西,然後装进管子里制造出来的,最後还要充当破坏别人幸福的绊脚石!”东的气怎麽也压不下来。
“说起绊脚石,你当初不也把我绊得鼻青脸肿?”东聿辽狭长的黑眸瞥向那个第一次见面时还矮自
己一个头,现在却可以轻易与他平视的大块头。
“谁让你才认识没多久就对老爸霸王硬上弓?我买一送一,还替你保密那件事,你到底有什麽不满?”
“别和我挣这个了,你还不是刚见面就对你的宝贝狼狼下手?连靖都说看你的个性比较象我的孩子。反正现在该查的都查了,那孩子确实是你的,你生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如果你实在讨厌小孩子的话就把他送到我们这边来,我想靖会很愿意家里多一个孩子。快回去和他说清楚,你都躲了一星期了,恐怕他已经当你是畏罪潜逃了。”东聿辽劝道。
“恩,我也受不了了!自从那次他一个人跑掉,花了2个月时间才将他找回来,还从来没和他分开这麽久过!”狼狼,我好想你!心动立刻行动,东雪彦把书包往宽肩上一甩,“我回去了,晚上跟老爸说一声!”
到了楼下,热浪迎面袭来,机车的外壳被烤得滚烫,幸亏牛仔裤的布料够厚,东雪彦跨上车,开足马力,直奔金狼的小店。
每年天气最热的时候,金狼下午就会提前关店,果然到了店门口,防盗门窗已经锁得严严实实。把机车停进车库,迈开长腿两下子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门,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按狼狼的习惯,这种时候他一定在睡觉。窗户旁边的地毯上,金狼躺在一堆抱枕中间睡得正香。
“对不起,我回来了。”东轻轻的走到金狼身边坐下,弯身吻吻他的唇。
“你回来要回你儿子吗?”
“狼狼,你没睡著呀?”东对上金狼还含著怒气的眸子,仍然伸手捞起他的身子加深这个吻,同时用力收紧手臂抱紧他。他早已经离不开他了。“我不要儿子什麽的,我要你!”
“笨蛋!”金狼扯扯他常年保持垂在颈後长度的黑发。
“啊,不小心又压到你了!”东支起身体。每次他拉他的头发,就说明他压到他了。
“让我起来!”金狼推开东巨大的身躯坐起来。
“狼狼,你的头发,你的头发呢?”东这才注意到金狼变短的头发。
“在头上,我又不是秃子!”其实和一般人比起来,他及耳的头发也还算蛮长的,他总不能告诉他,他剪头发都是爲了他吧?虽然口口声声说什麽“断发如断情”,其实他比谁都清楚他和东的情是死掉也不会断的。东的执著他是亲眼看到的,而他也最清楚自己的心……
“耳环挺酷的,不过听说穿了耳洞耳垂的敏感度会降低……”东认真的说,幷且打算亲自试一试。他侧过身,含住左边的耳垂吸了一下。“太好了,还是很敏感!”感到金狼的身体颤了一下,他满意的说。
“你这个笨蛋,只会想这种事吗?”金狼努力压制著身体的兴奋。
“咦?我们不是已经7天没见面了,当然会想啊!狼狼你不想吗?禁欲对身体不好耶!”东理所当然的说,幷环住他的腰。
“你忘了我们爲什麽7天没见?”可恶!他靠在他怀里想,他爲什麽总是敌不过他的引诱?男人真的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还是这家夥是男狐狸精转世?
“我决定把小鬼送给老爸和老头子,那样我们又可以放心的过两人世界了,明年一毕业,我就要搬过来。”东得意的说出自己的计划。
“是吗?你做得到就行。今天上午靖叔叔来过了……”
早上还没开店,雪靖就按响了金狼的门铃。
“是靖叔叔,请进!”金狼把雪靖让到沙发上坐下。
“我今天来是想拜托你原谅雪彦,那孩子是他的小孩,可这其实幷不是他的错,当然也不是你的错……”
“诶?”金狼有点摸不著头脑。东的孩子和他有什麽关系?
“是这样,那天他气急败坏的跑来,说什麽老妖怪把一个不认识的小鬼送来,硬栽赃给他,惹你生气了之类的……後来他把事情讲清楚,辽就利用东家的关系查了一下,那孩子其实……其实是个人工受精的试管婴儿,後来顺著医院的綫索查到那个孩子的母亲是令……不,是裴氏的一个职员,爲了某种原因接受了裴老板30万元…… 还记得4年前你悄悄离开,雪彦到处找你,那时还有一个人也在找你,他爲了引出你抓了雪彦……”
“……”他当然记得,那个魔鬼,他一心想逃离他,不想伤到东,可是他爲了逼出他,在路上用麻醉针偷袭东,将他绑走……
“他,恩,他的目的幷不只是如此,你出现後,他立刻放回雪彦,前後只有一天时间,可他趁雪彦昏迷的时候,诶……请来医生……”
“难道他偷了他的……”
“是的。”
…………
“老爸都告诉你了?怪不得你这麽冷静,我本来以爲你会很生气的打过来……”东不老实的吻著金狼的颈子。这下不用打架了,和狼狼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