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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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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听着阿菊的话,让我刚刚努力稳住的冷静,刹那崩溃,心里猛不停抽搐地痛,也更加乱的一塌糊涂。

  “阿菊,你去让外面的人全部都退下,至少远离这里。” 我边看着阿菊,边凝视着三郎左。

  “好。”阿菊在我话落就已挪身退出了大殿。

  过了片刻,待阿菊再次返身进入大殿时,我扫了一眼她后,又直视着三郎左言:“其实那天早礼上的人选,是我早前就派人暗中追查之后,才定下的。不过临幸的话,其实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戏,虽然这很没有说服力,但我没有骗过你。”

  三郎左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没有震惊,没有奇怪,没有匪夷所思,只有嘴角的一抹笑,他淡淡的开口:“我知道!”

  淡定落下的三个字,就像一块石头,悄无声息的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卷起涟漪千层,我浑身一震,吃惊的看着他——他说他知道?

  “我只是嫉妒,可我的理智却告诉我,我没有嫉妒的资格……”

  许是三郎左猜出我心中的疑问,便再次出声解释。他的话,让我瞬间诠释,却心中止不住的颤抖、心疼,他终是爱的太过卑微,卑微到不值一提。

  对于三郎左的话我语塞了。不,应该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要对他道歉吗?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说出这样的话,而也不能用这样的话来再次伤及他。他的尊严,我不想再一次践踏。

  可能是殿内的气氛逐渐冷却,这时阿菊适时出言:“阿信,我要离开一下,你们先聊。”话落,她也没有征求我的回应,便匆匆离去。

  我知道,她是想尽可能的给我们两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她这么一走出去怕是也没有走回来的可能了。可是,她知不知道,她的离开,让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更加的尴尬。不,或许说这种窘迫的情境是单面的,只限于我,三郎左却是很平静。

  “你认识奥御殿的笔头御年寄滕波吗?打过照面也算。”沉静了很久,居所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格外静寂的让我心里不平静,想了想便主动找话题。

  “在吴服间的时候见过他两面……”许是我的突然问话,让三郎左眼神闪了闪,怕回答的不够谨慎,思虑了一会才对我言道。

  “他今晚来为你们求情……”所以我放了你们,我凝视着三郎左。

  三郎左这才微微诧异了下,他不解的看着我道:“我和他并无交集,他这是何意?”

  “你和他没关系,但是鹤岗和他却是关系匪浅。”我想都没想就接下了他的话。这些日子据消息听闻,鹤岗人憔悴不堪,还时常卧病在床,而今晚滕波过来,居然还会为阿菊和三郎左求情,我一听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要么是滕波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与好感主动来求情,要么就是非常喜爱三郎左的鹤岗让他来求情,再者就是他查出了我和三郎左不同的关系。无论是那一种结果对于我来讲都不是好消息,对于他来言,可都是对他有益的。

  他……还真是心思叵测。而鹤岗,恐怕也是活不长的人了……

  可能是我提起鹤岗的原因,三郎左的脸上阴郁了一下,却也是一闪而逝。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

  “是!”我瞬间接过他的话,一点都不想隐瞒的道:“鹤岗之前是被你从奥御殿给救出的,而与他比剑道的人便是我早礼上所选的水野佑之进……”

  “这些我已经知晓,在监牢时,阿菊已经告诉了我。”三郎左对于我的话没有一丝意外。

  原来这样……

  “那阿菊一定没告诉你,其实鹤岗和滕波之前有不可告人的事,比如男人和男人同寝的事……”我不觉得这些话没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告诉他,让他不要对鹤岗存在什么关心的心思最好,虽然当初鹤岗主动吻了他,让他很冒火,可是真的联系到鹤岗的事,他还是会担忧。而我要的是让他对鹤岗死心,这就是我的私心,也是我当初的妒意,所以我很理解上次早礼过后,他的气愤、他的嫉妒、他的冷然。

  一句话,成功的让三郎左的眼瞳猛的收紧,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道:“你说男男同寝?鹤岗和奥御殿御年寄那位中年的男子滕波?”

  “是!”我很肯定的回答他。他的神情和我当时知道这些消息的时候是一样的,我也是如此的震惊,如此的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样的事情存在。不过,他知道这事的时候是在我之前,只是那会儿也是仅限于知道而已,而在我了解真相之后的追查下,他定然没料到鹤岗会和一手掌握后宫的滕波搅和在一起,更确切的来说,鹤岗是滕波的男宠。

  但是,再仔细想想的情况下,我又觉得男男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当时的继位的还是一个没多大年纪又一身病弱的家继将军,她拿什么去临幸他们?所以在清一色的男人堆里,有欲望,可没地方发泄的他们,就找到了这个办法。用丁香油涂抹对方的菊~花处,然后插~菊……

  可是,这样真的很让人难以接受……

  “不可能……别人或许会这样。可他不是这样的人……”三郎左摇着头,不断的否决,一脸的不愿意相信他所听到的这一切是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也没必要这般的污蔑他。据消息,只要是新进奥御殿的男人在当夜是必然被老人欺负的,他们会在深夜将新人按倒在床榻上,涂上食用的丁香油,从而进行发泄。而你没遇到,只是因为你是我安排的御庭番的人,没有人敢对你这般放肆。正确的来讲,吴服间的人,大半没人敢这么做。因为他们差不多都是我的人!你还记得上次微服私访说的事吗?他主动的吻住你,你记得的吧,如果他不是对你有兴趣,他一个人大男人吻你这是如何?难不成是无聊吗?”看着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三郎左,我依然坚持的告诉他一切。

  其实,或许不用我这样说,对于早我一步就明白真相的三郎左心中也定是很清楚事实的。只不过是受了初见时印象的影响,让他的心里很是坚信鹤岗不同后宫的其他男人。可是,他这种自欺欺人的办法,迟早还是要被打破,面临事实的真相。

  “我真的不想面临这件事。”三郎左一脸的无力,“你不应该告诉我的,若非如此,我还想继续对自己欺骗下去。”

  “你很早就知道这件事对不对。”我这句话是肯定句,又道:“这次滕波的求情无论是鹤岗求他来向我求情或者是他的心里又有了什么计划。这些我都归分为滕波的心思叵测。只不过说这些,只是告诉你一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内容已换,买过V的,直接点开后台观看。有疑问的详见59章的作者有话说哦

  ☆、王子之怒

  三郎左沉默了下来,脸上的阴霾很深。

  “我没有别的什么心思,只是告诉你。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要进了别人的圈套,现在你是中奥、也是整个国家独一无二御庭番中的成员,与奥御殿的鹤岗没有一丝关联。所以他生或者死,都不在于你有任何关系。从之前怕你成为我的软肋到如今,我想,怕是避是避不过了,但是我希望你能深刻的了解到事情的重要性,也让你牢固你的身心,锻炼的完美不要真正的成为我的软肋,我希望我们两人是无懈可击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语气不由的温和了不少,虽然还夹杂着一丝咄咄逼人的强势在内,但无关紧要。

  三郎左依旧沉默着,神色也有些恍惚,过了许久,他幽幽道:“其实从最开始我想关心他时起,我一直想把他当做和我一样无依靠的亲人来对待。可是,时至今日我们之间越来越畸形的关系,使得我知道我们的不同。但是,他除了我稍微亲近一些外,别无他人。虽然我知道的亲近是对我的一种喜欢,但还是担忧他多些。毕竟,我曾经和他一样同病相怜,甚至到死的地步。”

  “不对。你和他从来都不是一路人。你对他好,出于你对他的同情。而他,对你好,出于对你的喜爱。麻烦你想清楚些。更何况,如果让你在我和他之间选择一方,舍去一方你会选择我,还是选择你放不下心的他!”看到他优柔寡断的神色,我自是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你!”三郎左瞬间回应。

  我承认,在此刻听到三郎左的话,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悸动。夜深人静的时候,空旷的居所内,只有我与他,我们之间已没有之前的尴尬,有的是慢慢升温的气氛。

  “我喜欢你的回答。”这时,我微微一笑,露出了自从他们进大牢后第一抹温馨的笑意。

  “这是我的真心。”他坚定着。

  “既然你已选出了答案,那么之后的事希望你做得到。”最后我还是有意的提醒了他一句。虽然这有些泼冷水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很恰当。

  “我会把握分寸。”这是三郎左片刻回答我的话。

  我对他点了点头,想起大婚的事便道:“昨天我大婚……你……知道的吧。”这句话更加的伤他的心,可这是事实,他无法避免也需要知道的事实。

  “我知道……”提起大婚,三郎左的神色黯淡了不少。

  “他长的极美……但是我喜欢你多一点!”也不知道是我被着夜色所迷惑还是如何,我第一次对着他毫不隐瞒的告诉他我喜欢他。

  “你……”对于我如此直白的话,三郎左听后顿时震惊,接着便是欣喜若狂:“你说,你喜欢我?”

  “呃……是……”看到他这般的欣喜,这让我突然脸色发烫了起来,我想我的脸绝对是红了,窘迫道:“就好像我喜欢阿菊一样的喜欢你。”

  说完,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明摆了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真是纠结。

  “是吗?”三郎左消失已久的温柔笑意再次出现,而他柔的似乎要柔出水的狭长凤眸满是爱意的看着我:“既然是这样,又何必再解释呢?”

  “我,我这是怕你会错意!”我硬着头皮反驳着他,虽然这理由很苍白无力,可我还是顶着脸上的滚烫和厚脸皮告知他。

  “这样……”三郎左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可是,你喜欢我和阿菊这并未有什么不妥。为什么要脸红和窘迫?”

  “天……天气热……我穿的搔取厚,热的!”被三郎左的眼神和暧昧的语气给逼的,我的脑子轰然一下,更加觉得脸庞上的热度加深。最后没办法,只能如此回答。还边道边故作的去取下别在胸前的和扇,打开扇了扇。

  “现在是挺热的。”三郎左笑的意味深长,“不过,我发觉你平时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那么的冷静、严厉。就算发火,或者露出一些如同现在的神情,除去阿菊和从前你心中的那个人,现在我想,只有我有幸能看到你会外露一些别人一辈子都看不到的神情,我也算是满足了。”他的话,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多的感慨。

  “咳……”听到三郎左如此的回复,我还想接他一句,其实他的笑意也从来都是只单独对我而笑。但是我压下了,只是刻意的轻咳了一声,以示我的尴尬。

  “昨晚本来是和御台所同房的,但是我故意的刁难他,让他陪着我跪坐了一晚上。”我急忙找了个话题阻止刚想张口要说话的三郎左,换了话题。

  看着他越来越灼~热的眼神,我全身都燥~热了起来,最后受不了就不由的将眼神飘忽到别处,不去看他。

  “这样挺好!”三郎左似乎松了一口气的道。

  “你当然觉得好了!”我不由的瞥了他一眼,接下去似乎没话讲我就又趁机急忙道:“我累了,你应该也累了,你去休息吧。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话落,逃也似的匆忙离开了正殿,转身折回里间去。等我站定居所里间时,心跳跳动的更加厉害,这夜晚,我和他聊的越来越不对劲,虽然我屈尊退了一步很轻易的解开了之前的误解,但是这样的情况越来越暧昧起来,外面又没人守着,我真怕在出点什么事,比如上次在溪水边的事,被吻什么的,这真的很难说。

  这时,一双强健有力的手环上了我的腰际,我顿时全身绷直,却也知道是谁会如此做。

  三郎左……

  三郎左从背后拥着我,下巴搁在我的右边肩上,很快他温热的唇轻轻的摩擦我的耳垂,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摩擦中传入我的耳中:“早些歇息。”话落,他松开了他有力的臂弯……

  他的吻让我心中的萌动更甚,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甚至我想渴望深入的发展。可是他后面的哪句话,直接将我打入冰窟,极冷。

  待我回神,我要抓过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引诱我的混蛋时,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早就人不见了。只留下气的牙痒痒,有些渴望的我站在原地。

  欲擒故纵,这混蛋用的真娴熟!

  气的牙痒痒还睡不着的我最终还是去休息,却并没有去追三郎左,因为我才不会让他如愿。半宿都未睡着,到了清晨的时候才稍微眯了那么一会。

  白天的守卫不是三郎左而是与他同值的男子,而我照旧每天上午就是忙个不停。到了午膳的时候才稍微歇息了片刻,只不过这刚用完膳,越前和阿菊一同来到我面前。

  “恭喜将军大人原谅了加纳大人,这下这江户城一改前几日阴霾的天气,如同今日般的万里晴空了。”跪坐着的越前笑意盈然的道。

  “天是晴了,但是加纳这次能出来,是滕波为他们求了情!”我又一次对着越前泼下冷水。

  “滕波?”

  “怎么会?”

  越前和阿菊听完我的话时,她们都惊愕不止,似乎都以为是我放了他们,实际是滕波的求情,给了我一个台阶。我这才顺着他给的台阶退了步,正大光明的放了她。

  “别惊愕,别震惊,事实的确是他来求情的,如果不是他,我想,现在阿菊他们还在监牢里面呆着。”我挪动了一下,舒服的跪坐着不紧不慢的回应越前。

  “可是,臣也来为加纳大人求过情,当时将军大人坚决的拒绝了臣。”越前的眼中划过一丝不解。

  “不明白,阿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菊不如越前那般稳重的隐藏掉情绪,此时她将情绪全部写在了脸上。

  “越前你来求情的时候我正在气头上,并且我也拉不下这个颜面,而阿菊也的确该罚。昨晚滕波来求情我答应他,是因为有几个有利的因素。”我来回看了看她们两人,慢慢言。

  “一,加纳和你都是我还是纪州藩主时的家臣,到现在我为将军,你们身为臣。我突然将她关进监牢,定是事出有因。而因为越前你的一句话,我就要放了她,那我的威严将置于何处?对于自己曾经的家臣如此宽松,以后其他臣子犯错我要作何处置?所以越前的求情,我是不予接受的。”

  “第二条,是昨夜我告诉了他安排上腊御年寄的事,当时他听了也不同意,但是在我非常手段的劝说下他同意听从我的安排去安置上腊御年寄。之后他向我求情,求情的话中包括了加纳和三郎左的名字。现在要说说为什么会答应,答应一:同意他的求情看似是让我们两人的关系融洽,其实这正好给了我一个放了你们的台阶。当然,二就是我还指望他帮我办好上腊御年寄事的同时,顺便慢慢降低他稍许的野心,虽然这一条比较困难,可他只要在,就能帮我看好奥御殿、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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