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逼人-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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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拦住她。眉眼间带着些许的责怪,“你慢一点。”
李如松见状更加气闷,斜靠在桌旁撑着下巴不看他们,嘴里偏又多话,“注意影响,还有个活人在场呢!”
“哪儿还有人?”苏络在他们三个地空间范围内看了一圈。“这里只有我和秦怀两个人。那些一进来就发脾气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生物!”
李如松蹭地站起蹿到苏络跟前,用手比划着自己。“什么生物?从头到脚,绝对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人种,跟那些容易上当的笨蛋不一样!”
“谁容易上当?”苏络火了,“我这辈子除了被一个自大的男人骗过,还没上过谁的当!你说那个男人为什么骗我?骗了我他是不是开心一点?是不是满足了他非人类的变态心理?你到底知不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不是钱,不是贞操,是感情!是初恋!我的初恋!一个晚上就没了!”
最后一句苏络差点没喊破嗓子,除了让直接面对人李如松僵化当场外,包括秦记伙计在内的所有在场人员都吓得不轻。幸亏现在是大中午,没几个客人,否则明天怕不全城都知道有个姑娘被人骗了感情骗了初恋,最要紧地,是那“一个晚上没了”,什么没了?很值得推敲嘛!
就连苏络吼完这些话后也僵在原地,大脑处于断弦阶段,一片空白。她怎么能这么说呢?还是在李如松面前。这岂不是告诉他,自己很在意七夕的事,很在意那段感情,很在意他?完了,会让他耻笑一辈子的。
最先回过神来的还是秦怀,他轻轻碰了苏络一下,苏络就像突然解除了定身术一样,故做镇定地看着在场地人,摸了摸头又拂了拂衣裳她不是注重仪容,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是哪个圣人说过,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就走吧。苏络觉得这招相当高明,她连道别都来不及,发出一阵极其怪异的大笑后逃出了秦记她是想用笑声掩示刚才的尴尬,显然不太成功。
秦怀“小心”的叮嘱就响在耳边,请来的大夫也与她擦肩而过,可苏络还是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这么一活动腰也不疼了,由此可见运动的确是对健康有益的。
去哪儿呢?在街上转了半天,苏络决定去锦泰轩。嘱咐那些设计师尽量赶工,务必要在八月底前办起这场发布会来。
到了锦泰轩,苏红竟然不在,说是和碧痕物色模特去了,想不到这小子地办事效率还挺高。不过估计也有一部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因素。
说起碧痕,着实是苏络的得力帮手,在南京知府府的时候没见是一个怎么出彩的丫头,一旦拥有了自己地活动空间,简直另人刮目相看。最难得地是她办事沉稳,和苏络毛毛燥燥地性格刚好互补,苏络已经有了打算。这次的成衣店如果开得成功,就让碧痕留在洛阳帮忙打理,还可以给她分些股份,毕竟自己地生意才有归属感,才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去做。
苏络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件事上,不去想刚刚自己落荒而逃的糗样,又找设计师们开了个鼓励会议,布置下男装设计任务。打完气后,她突然又想,今天的事说不定会被李如松说给苏绛听。那样的话就真是衰到底了。
“苏绛什么时候回来?”苏络若无其事地打听,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先声夺人,就说今天和李如松吵了架,臭骂了他一顿。给苏绛提个醒,到时候不管李如松说什么,苏绛也会觉得李如松是怕丢面子才这么说,可信度直线降低。嗯,这主意好。
“五小姐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估么最早也得晚饭过后。”锦泰轩地掌柜回答,“四小姐如果想等五小姐,不如去后面坐坐。五小姐和二少爷都住在后堂。”
真是敬业,居然都住在店里。苏络今天是一定要等苏绛回来的,就摆摆手让掌柜去忙,自己在店里参观了一会也着实无趣,便去后堂。谁想刚刚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苏络就跑出来。神色很是有些慌张。虽然她一直强自镇定,但还是看得出她脸色有些苍白。
掌柜的连忙迎上去。“四小姐……”
苏络连连摆手,“别、别说我来过。”说完又觉得不对,“不,说我来开了会就走了,别说我去过后面。”
掌柜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这架式不是这姑奶奶弄坏了什么东西要潜逃吧?就这脸色估计还是挺值钱的东西……
“听懂了吗?”苏络一边朝门外移动一边问。
“明白了。”掌柜的在一瞬间做好了决定,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哪边也得罪不起,要是二少爷和五小姐真坏了什么东西来问,那自己就只管说不知道。反正后堂也没人,证人就只有自己一个,且不说此举能不能赢得四小姐的喜欢,只说他一旦不答应,下场可想而知。人家才是一家人,何必无故替自己惹麻烦呢。
苏络慌慌张张地走了,掌柜的一直惦念到底是什么东西被碰坏了,结果等到苏绛回来,没事发生;再等到苏红回来,还是没事发生。这就怪了,既然没事,四小姐为什么走得那么急?见鬼了?
苏络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她也没有留意,脑中只是想着那个问题。按理说她应该马上去找秦怀商量的,但奇怪她却没有马上回家或者去秦记,为什么呢?是因为她觉得秦怀或许会和这件事有关吗?
看来得自己多加留意才行,听掌柜的说苏绛这些天早出晚归,做什么去了?会和……李如松有关?
想到这个名字,苏络地思路受了些阻滞,回过神来,才发现天竟然已经黑了。
安全手则告诉大家,天黑了要赶快回家。苏络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秦怀的别院走去。
她走啊走、走啊走,越走越快、最后几乎小跑了。
有人跟踪她,黑不隆冬的看不清面目,不过肯定不是好人,好人哪有跟踪人的。
前面再转个弯就能看见别院了,苏络却提前了一个路口迅速转弯,躲在暗处看着那个黑影原地停了一会,然后不知走到哪儿去了。
苏络这才松了口气,她不能把他带到别院去,否则被坏蛋认了门,以后地麻烦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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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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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逼人》 第98节
作者: 圆不破
她从路口又转回原路,虽然已没有了威胁,但还是不自觉地加快步伐,就在她即将踏上别院的石阶时,头皮猛然一炸。
轻风吹散了月前的云朵,迷朦的昏暗一扫而空,就着皎洁的月光,暗在石阶上的影子……是两个!
苏络的叫声还没来得及逸出口,一只大掌已然捂上她的口鼻,另一手钳住她地腰身,将苏络牢牢地固定在自己怀中,移动不得分毫。
情人节到啦人节其实可短暂了,
手一拉一松,一个情人没了;
手再一拉不松开,一堆情人没了;Hao
HOHO希望所有的朋友都能找到和自己拉手的人,攥紧了,一辈子别松开
第143章被通辑的云朗
换名字了;坚决换了。的活鱼,使尽浑身解术地扭动挣扎,口中“唔唔”地就像某种动物临终前的哀嗷。尽管身后的人一直在她耳边说“别叫别叫”,声音似乎还很熟悉,但当时的苏络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仅剩的一丝清醒还在盘算着要不要把头上的珠钗扔地上做信号,以示自己出了意外,电视上都这么演。
“别叫,是我!”
钳着苏络的人似乎觉得他的力度可以镇住苏络,所以放了手,谁知他想错了。苏络乍获自由,一不逃跑二不呼救,回身一脚做勇于搏斗的奋勇好青年。
“踢的就是你!”
劲道十足的一脚,所触之处似软还硬,又硬中带软,不偏不倚,正中红心。于是……
“嗷”
苏络眼看着一个人被她踢蹲下了,脑子里的惊惧还没散去,后退两步被石阶绊了个跟头,一边哆嗦一边说:“你你你别过来,过来还踢。”
别院的门由内拉开,管家的头探了出来,见着苏络和旁边缩成一团的男人,“苏姑娘?”
苏络连滚带爬地躲到管家身后,“抓住他……抓住他!他要绑架我!”
那管家一听这还了得,回头招呼一声,没一会别院的护院园丁厨子都抄着家伙出来,围着那已经丧失还击能力的男人一通暴打。
人一多,苏络的胆子也回来了。双手叉腰站在一旁卖力地指挥。秦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看着那边热闹地场面不由得疑惑,“什么事?”
“抓着个坏蛋!”苏络撸胳膊挽袖子地还要参入战局,被秦怀一把拉住。
秦怀觉得那不时传出闷哼声有些耳熟,他走上前去。喝住众人,就着皎皎月色俯下头去……
“子茂?”
秦怀的一声惊呼,不仅吓散了别院的管家护院园丁厨子,更惊住了苏络。
“不可能!”苏络跳上前来一探究竟,不期然地对上李如松苍白的脸色和幽怨的双眸。
李如松蜷缩在地上,额上挂着汗珠,秦怀连忙让人把他抬进去,又派人去找大夫。。。拉着呆滞地苏络进了别院。
没一会大夫来了,仔细瞧了瞧李如松,那场面苏络大概是不好在场的,她就等在门外。直到秦怀和大夫一脸沉重地出来,大夫朝秦怀摇了摇头,苏络就觉得脑中“轰隆”一声……
秦怀与大夫说话的空档,苏络飞也似地跑进李如松的房间。秦怀有点诧异,却也没叫她,继续问那大夫道:“真没有别的办法?我姑姑真的很想有个一儿半女,只是多年来愿望一直没有达成“如果您姑姑没有问题。那就应该请您姑丈去瞧瞧大夫。”那大夫沉思一阵,“我知道京城有一位大夫对这方面颇有研究,或许你可以去找他……”
苏络进跑进房间,李如松只着中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双目轻合。
苏络想到刚刚大夫的神情,不由得鼻子发酸,口中却责骂道:“你干嘛突然冲出来?又不好好说话,我当然以为你是坏人。你也是,身为大明总兵,又说武艺高强,却连一个女人的攻击都躲不过,说出去要笑死人了……喂!喂!”苏络连叫数声。李如松仍然如故,脸色苍白地一动不动,连眼都不睁,也不知他是不是醒着。
“你快点醒啊,中午我骂了你晚上就用这种招术博人同情,你坏透了!”苏络一边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都说那是男人最脆弱地部位。自己那么到位的一脚踹过去,除非李如松是少林十八铜人。练过金刚护体,否则可真是死定了。
“你说够没有!”李如松突地睁开双眼坐起来,吓了苏络一跳,“我要是真坏,现在就娶你,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苏络的眼睛惊恐地瞪的溜圆,“一辈子?你……真的那么严重吗?”
李如松瞄着苏络泛红的眼角,不自在地扭过头去,“怎么?怕了?飞腿的时候那么彪悍。”
“我、我不知道是你……”苏络小媳妇似地坐到床边,“我以为是坏人,来绑架我的。”
“我都说是我了!”李如松的脸色依然不佳。。。
“可是你突然捂住我的嘴,我害怕,也没听见你说什么……”这话苏络说得有点心虚,她地确听到“是我”两个字,但当时大脑皮层的活动区都处于惊恐之中,并未分辨出喊话的人到底是谁。
“是你先大叫我才去捂你的嘴巴,谁知道你鬼叫什么,叫完还踢。”李如松越说越气愤。
苏络站起身,“明明是你先捂我地嘴巴,我才叫的。”
“才不是,是你先叫,我怕惊动别人才捂的,不然我干嘛捂你的嘴。”
“谁知道你要干嘛,心怀不轨呗!”
“你才是存心陷害!”
秦怀进屋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秦怀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你们又吵什么。”
苏络与李如松同时哼了一声,“是他(她)不好!”
秦怀双手环胸地站到床前,“子茂,你刚刚很痛的,现在没感觉了吗?”
李如松的脸色又见苍白,额间隐隐又有冷汗渗出,他躬着身子躺回去,痛苦地道:“我忘了,都怪她……”见他这样子苏络也不好再继续责怪,不过还是再次为自己辩白,“要不是他神神秘秘地跟了我一路。我怎么会下那么重的脚。”
“谁跟你一路!”李如松又坐起来,“我一直等在门口,你一回来见到我就怪叫。”
苏络一愣,“不是你?那一直跟着我地是谁?”
秦怀与李如松对视一眼,“有人一直跟着你?”
苏络点点头。将那件事说了,秦怀考虑再三,“会是谁呢?你才来洛阳不久,认识地人不多,也不致于有什么仇家吧?”
“所以我觉得会不会是想绑架我,然后管你要赎金的?”苏络一直坚信这点。
秦怀缓缓地摇头,见李如松若有所思地一言不发,便问道:“子茂。你有头绪?”
李如松的神色带着些许凝重,“可能……是厂卫的人。”
秦怀脸色一变,“厂卫为什么会盯上络儿?”
李如松沉吟不语,苏络抓抓下巴,“厂卫就是东厂和锦衣卫?”
李如松轻轻一点头,“只是不知跟着你的到底是东厂地番子还锦衣卫地缇骑。”
秦怀有些急了,“子茂,你是否有事瞒着我们?”
李如松迟疑半晌,“也罢,这件事你们迟早会知道。昨天中午。洛阳的一个档头丢了东厂大牢地出入令牌,说是丢,实则是被人偷去。”
“档头……是什么?”苏络百思不得期解。
“就是东厂的一个小头子。”李如松答得通俗易懂。
秦怀道:“这又与络儿有何关系?”
李如松苦笑一声,“你可知道东厂昨日抓到了谁?”
“谁?”
“就是我向你提过的那个五峰船主。”
“怎么可能!”秦怀的瞳中闪过一丝警觉。随即缓下声来,“你不是说五峰船主现在在南京么?”
李如松摇摇头,“他来了洛阳。我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没想到他就落入了东厂地手中,不过现在估计他已经被救走了。”
秦怀还是不懂,“就算是真的,那这事与络儿……”
“偷令牌的人与她有关,东厂情报网素来强大。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也不足为奇。”
苏络虽然听不太懂他们说什么,但是最后一句听懂了,再想到丢令牌的时间,昨天中午撞了她轿子的身影……苏络突然福至心灵,“是云朗?”
李如松的脸上蒙上一声郁色,他点点头。沉声道:“对。”
苏络急道:“那个五峰船主是什么人?是云朗以前在江湖上的朋友?”
“有可能。”李如松简单向苏络介绍了一下五峰船主。“东厂已经出了画像,通辑云朗与五峰船主。五峰船主关系重大,东厂与锦衣卫都想抓到他,上次被东厂占了先机,这次锦衣卫势必不会再让东厂轻易得手,所以……”
“所以他们以为云朗会与络儿联系,所以盯牢了她?”
厂卫,听名字就不是好相与的,苏络急得直转圈,这个一串风,不想当兵就乖乖回去做他的大寨主,没事惹什么厂卫地变态?现在好了,被通辑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