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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楼梦]红楼之宝玉新传 作者:沈令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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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不说,林黛玉也不曾多问,两人说笑着朝碧纱橱走了去。
  进屋后,一干的丫头婆子纷纷朝宝玉道喜,就连袭人也是面若春风,笑意满眸。
  宝玉寒碜着敷衍了几句,总感觉这喜道来道去也没道在自己身上。终有一天,自己还是要离开的,到时候这里的一切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想到这里,宝玉也怠懒得与那些人干笑,随口说了几句后,便进了屋里。
  袭人等见宝玉神情淡然,也只当他是突然犯了性子,遂也不做惊奇,各自散了后便去忙了。
  宝玉和林黛玉在屋里说了会话,林黛玉推说身子不爽,宝玉便将她送到了门口,看着她离开后才回来。
  想着自己一人又实在是无聊的厉害,便取了笔墨过来在上面胡乱涂写着,一日就这样过去了。

  秦钟命归黄泉路

  好容易在家里挨过了一日,等元妃省亲的事一确定下来,宝玉便去找贾母告知要去探视秦钟。
  贾母也听闻了秦钟的事,便答应道,“去尽了同窗之谊后即刻回来,不许多做停留。”又另派了小厮跟着,这才让宝玉乘车前往。
  等宝玉到时,秦钟已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昔日那泛着红晕的娇柔脸颊此刻也显得干瘦发白,进的气俨然多过出的。
  见宝玉来,秦钟几个远房女性亲戚都避到内堂去了,只留了他一个兄弟辈的人在外面候着,对宝玉道,“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回来,身子还未大好,那庵里的姑子就寻上门来找他,被姑父撞见,将那姑子赶了出去,又把鲸卿哥一顿好打,姑父也因这事气得当夜就去了。鲸卿哥身子还未大好就受了责杖,又因姑父去世心里愧疚,到如今病情加重,连日来滴水未进,只怕是过不了今夜了。”
  宝玉听了心中一顿难受。
  虽然相识不算太久,但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不久前还笑着和自己说话来着,现在就这样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宝玉总觉心有不忍。
  宝玉上前仔细看了看秦钟的面色,喊道,“秦兄弟,秦兄弟?”
  秦钟本是一口气吊在嘴边,思绪也已混沌不清,仿佛即刻就要飞升太虚一般,突然宝玉的唤声传入耳中,秦钟秉着最后一口气强行睁眼,看着床边的人微微一笑,道,“宝玉……你来了……”
  宝玉点了点头,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如今这个时候,明知道他要死了,再说一些宽慰的话,也没什么用处了。
  秦钟缓缓伸出右手,宝玉犹豫了一下,伸手将之握住。
  “宝玉,”秦钟气若游丝,看着宝玉的视线也格外的模糊不清,“宝玉,你能来……我已再无遗憾……”
  宝玉无声叹气,问道,“秦兄弟,你要是,要是还有什么未完的心事,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就请说出来吧!”
  说到底,宝玉自己也不确定能不能帮得上忙。但总归是要死的人了,说句安慰的话也不算过分。
  秦钟微微含笑,双眸轻轻阖上,许久后才又慢慢打开,“我自知命不久矣……宝玉,以后……你可将我,长记在心?”
  宝玉看着秦钟已有些涣散的瞳仁,点了点头,道,“恩。一定记得。”
  秦钟松了一口气,笑着闭上了双眼。
  宝玉心一惊,忙扭头看向一旁的秦钟兄弟,“他死了?”
  那人上前把了把秦钟手腕的脉搏,道,“还没。不过看这形势,也快了。”
  宝玉坐在床头,出神的望着秦钟的脸,想着,长这么大,第一次接触快死的人,本来心里应该害怕的,但如今看着他这般模样,又觉可怜可叹。
  一同服侍宝玉过来的李贵上前低声劝道,“秦哥儿要走怕是还需一些时候,二爷不如回去歇歇再看。老太太那儿出门时千叮万嘱不让久留,二爷您看,天色也不早了。”
  宝玉置若罔闻的问着秦钟那兄弟,道,“他这样,也没吃药吗?”
  那人道,“怎么没吃。好几副下去,都不见效。如今这样,也再难吃下了。”
  宝玉回头再度看向秦钟,想起秦可卿大殓时他躲在房中偷哭的情景,又想到馒头庵里他娇柔含笑的神情,心中一阵泛酸。
  可见这命数是上天早已注定好的。该走该留,任谁也躲不了。
  宝玉呆呆的坐在床边半晌,李贵几次上前劝他回去也都只当未听见。只到半个时辰后秦钟猛地呕吐起来,口中不断流出些许秽物,不住喊痛之时,李贵才大惊失色忙上前抱了宝玉往外走,“秦哥儿怕是不行了。二爷快去外面站着,免得沾了煞气。”
  “你,”宝玉被他一语顶得既是气又是无奈,只得眼睁睁看着秦钟的兄弟在里面一阵折腾后黯然走出来摇头道,“去了。走得也算安详。”
  宝玉差一点当场倒那里——痛得那么厉害也叫安详?
  但总归人已经走了,别无它法,宝玉长叹了一口气,将荷包里的几锭碎银子都倒了出来递给秦钟那兄弟,“你拿这些,给他办得风光一点。”
  碍于李贵执意不肯放人,宝玉只好站在屋外瞧了一眼,心中默默道别后,转身走了出去。
  马车经过宁国府时,见通往荣国府东大院的墙垣楼阁全被拆除,新的亭榭楼台都已建了七七八八,竹树山石等物也堆放了满地,只等完工后一一摆放妥当。
  宝玉掀起帘子正看得津津有趣,只听见一人骑马从旁经过时喊了句,“这不是宝哥儿的马车么?”
  宝玉抬眼去看,只见一人策马停在车边朝自己笑着,长相普通,穿的却是极好的料子。
  这个节骨眼上,宝玉也顾不得假装一事,忙朝李贵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人是谁?”
  李贵在马车外回道,“是薛府的薛大爷。宝姑娘的哥哥。”
  薛大爷?
  宝玉在脑中仔细想着,哪个薛大爷?薛仁贵?薛丁山?
  不过那天晴雯说时,好像不是这个名字来着。
  回头见那薛大爷还猛盯着自己发笑,宝玉只得下车笑道,“薛大哥,好久不见了。”
  丫得口水都出来了。再看,再看把你那两招子给挖了去!
  宝玉在心里暗踹了那人一脚,面上却笑意满满的道,“薛大哥这是要去哪儿呢?”
  薛蟠从马上跳了下来,笑道,“听妹子说,府上正忙着建园子,我想着在家里闲着也无事,便过来看看,有什么可帮衬帮衬的。”
  宝玉一看他那满脸得瑟的笑容就浑身不爽,偏偏现在又还不熟悉这里的人物环境,不能过早流露出本性以免遭人怀疑,只得压着性子扯起一边的嘴角笑笑,“是吗?呵呵!”
  薛蟠看了一眼宝玉身后的马车,突然问道,“你这可是从秦钟那家来的?”稍作停顿后,压低了嗓门问道,“听说秦钟不中用了,可是这么回事?”
  一句简单的问话,却挑起了宝玉心底掩藏最深的嫌恶。
  想到秦钟走时那般痛苦难受,偏这薛蟠还在此处嬉笑,宝玉不由得瞪了他一眼,蹙眉道,“你不是说要去府里帮忙吗?还不快去?”说完,转身上马车,喊道,“走。”
  薛蟠一脸茫然的看着宝玉头也不回地离去,倒吸了一口凉气,念道,“宝哥儿今儿个……是怎么了?”
  被薛蟠这么一搅合,宝玉本想着回府的途中顺道去取布的事也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直到人坐到屋子里喝了一口茶,这才想起还有布未取,不由得倍感气馁的趴到桌上闷声叹息,“唉!啥时是个头呀!看戏的比演戏的还累。”
  穿越这活简直就不是人干的!
  这是宝玉在红楼呆了这么些日子后得出的结论。
  要再来这么一次,他可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园子建得很快,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加减减,翻新的花样罢了。
  隔了一日,老太太怕宝玉在房里闷坏了身子,便打发人来唤他去新建成的园子里走走。
  宝玉本不想去,但想着终日呆着屋子里也确实没意思,便从园子正门进去,绕着就近的地方随便逛了一圈。
  哪知越看兴头越发的上来,想着这就是北京大观园的原版,心里一阵激动。又暗暗后悔,早知道要穿来红楼里,为什么不把相机一起带着。
  宝玉也不许小厮跟着,自己一个人在园子里溜达,这儿看看,那儿摸摸,不住的感叹,“这身在剧中看,怎么都感觉比在北京看来得舒服多了。”
  花了一个时辰将园子大致逛了一圈后,宝玉顺着来时的方向出去,刚走到门口便遇见贾政被一群门客围拥着走了过来。
  见了宝玉,贾政脸色一沉,道,“近来你学堂也不大去,书也不好好读,终日只知玩乐。要知这历代国亡家破,皆都败在你这等人手中。”
  宝玉见他最后一句说得这么夸张,想来平日里本主也没少受贾政的压迫,遂心有不满的撇了撇嘴,不置一词。
  贾政看了宝玉一眼,沉声道,“你随我来。”说着,就要往园子里去。
  宝玉眉头剧烈一跳,也不知贾政叫他到底有什么事,刚转了身要跟进去,只见一小厮从长廊的另一头急忙忙的跑来,朝贾政行礼道,“老爷,老爷。”
  贾政回过头看着那人,皱着眉头喝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那小厮吓得忙束手立于原地,大气也不敢吭一个。
  贾政问道,“何事?”
  小厮答道,“北静王府派了人过来,说是要请二爷去府上聚谈学问。”
  贾政还未说话,宝玉却先慌了神。
  这丫的,怎么都找上门来了?不会是还记着上次我骗他的事,故意寻仇来着吧?
  “既然如此,”贾政朝宝玉颔首道,“且快去了罢。”见宝玉抬脚就走,忙又喊他回来,补道,“既去了王府,行谈自要得体,切莫冲撞了王爷。回来后便来回我。”顿了顿,打量着宝玉身上的家常服道,“换了衣服再去。”
  宝玉点头应着,等家政一干人等进入园子后,才懒洋洋的踱步走下台阶。
  “二爷,这?”那小厮见宝玉不急不慢的,而北静王府的轿子还在外面候着,忙上前询问。
  “什么这那的。”宝玉慢悠慢悠的朝碧纱橱走去,伸手捶了捶略微酸胀的颈间,摇头长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
  那头小厮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恨不得自己替了宝玉上轿才好。这头正主儿在房内慢条斯理的换着衣服,好半天才甩着玉穗子走了出来。
  “唉哟我的小祖宗!”那小厮只差没跪地上给宝玉磕头了,“您这个时辰才换好,倒叫人家王爷等你了。”
  宝玉本就一百万个心思不情愿去北静王府,如今见小厮这般说,心里暗自嘀咕着,他要不耐烦等,最好让我别去,我倒乐得高兴。
  知道北静王派了轿子来接宝玉,贾母那边也欢天喜地的打发人来嘱咐宝玉,一群的丫头将他送到了荣国府门口,亲眼看着他上了轿子,这才笑着回来。

  初到王府赋诗词

  宝玉坐在轿子里也不知摇晃了多久,直到感觉有些昏昏欲睡时,轿子稳稳落地,一侍卫上前掀起帘子将宝玉恭敬请了下来,从侧门引入。
  虽说是侧门,但在宝玉眼里看来,那华贵,那气派,也就跟正门差不多远。
  从侧门进入后,侍卫带着从拱形的花门穿过,随即迎上来数名丫头笑道,“这位就是贾府的宝二爷吧?快请这边走。”说着,引着宝玉东穿西弯的,从一处长廊入弄堂,经过一处大院后从花园中绕过,这才算到了偏厅。
  宝玉自觉贾府已经算大了。别的不说,就这刚建起的大观园,光这么草草走上一圈,也得个把时辰。却没想到,北静王府比起贾府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丫头们将宝玉引到了门外,笑道,“请稍等。”
  其中一人走进去向北静王禀告,少时出来朝宝玉比了个手势,“公子请。”
  宝玉只觉全身冒起一层的鸡皮,满是不自在的往里面走去。
  进门后才发现,厅内两边已高席满座,北静王正坐于厅中一把元云龙纹紫檀椅上。
  “贾公子来了。”
  “刚说着,人就到了。”
  见宝玉进来,坐于席上的数名门客都笑了起来。
  宝玉也不知他们笑什么,更猜不到北静王请他来的用意,只希望不要是秋后算账。
  在北静王含笑的注视下,宝玉走上前正要跪拜,那人已经走下座将宝玉扶起,“今日只为学习而聚首,礼仪能免则免。”
  宝玉自是巴不得,忙就着北静王的手站了起来。
  北静王握着宝玉的手,将他引到左手边最靠近自己的位置坐下。
  “先要道贺宝玉大喜。”北静王走回紫檀椅坐下,笑吟吟的望着宝玉道,“听闻府上小姐册封贤德妃。省亲的日子定了吗?”
  宝玉依旧秉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起身答道,“定了,好像是正月十五吧?”
  宝玉自己也说得不算肯定,毕竟关于元妃省亲的消息他也没留心多少,但北静王的问话却是一定要回答的。
  虽然自己是穿越来的没错,万一一不小心开罪了皇亲国戚,把脑袋一下给搬了家,他可从不觉得,自己穿越的同时还保有了起死回生之能力。
  听见宝玉的回答,众门客纷纷笑了起来,就连北静王的脸上也染开一层遮掩不住的笑意。
  宝玉挑了挑眉,撇了撇嘴瞅着首座上的那人,心里暗下嘀咕,又不是动物园里看猴子,笑毛呢!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很没出息的不敢真说出来。
  宝玉站在原地,见北静王满含笑意的眸子光点闪耀,宛如琉璃一般晶莹透亮,不禁抬头多看了两眼,心道,这王爷长得真好看!他妈把他生得这么个天仙似的,也算是个人才了。
  却不知,宝玉在心里暗暗打量北静王之际,北静王也在重新审视着宝玉。
  见地下之人面容俊美,动作言语看似乖巧,黑亮有神的眼睛里却不时闪着狡黠的光点,趁人不注意时偷偷打着哈欠的模样看上去显得可爱三分。北静王唇角含笑,只觉这贾宝玉似乎比传闻里更加有趣、惹人探赜索隐。
  宝玉坐回座位上,一个哈欠刚打了一半,口还来不及收拢,便对上北静王笑意盈耀的眼睛,忙不迭的咳嗽了一声,故作无事般将嘴闭上,目光瞟向房顶。
  收回视线,北静王笑道,“今日,不谈时事,以诗词来助兴。”
  底下一众人等忙附和称好。却独漏宝玉,脸比苦瓜还难看。
  什么以诗词助兴,摆明了就是欺负我不懂这些,一群附庸风雅之辈!
  宝玉在心底愤然难平的怒道。
  北静王看了看屋外风景,笑道,“就以‘春’字行赋,各位看如何?”
  数名门客皆点头称好。
  宝玉无语摇头,心道,只怕北静王说满座皆是蠢材,你们也会附和说是。
  宝玉对面一青年起身,朝北静王行了一礼后,笑道,“子谦不才,先赋一首,为今日这诗宴开个序篇。”复转身看向门外沉吟片刻后,朗朗吟道,“春霞迎朝曙,万树润芳华。径草踏还生,落英满洲涯。”
  满座门客纷纷拍手赞好。宝玉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心中无语道,说了什么都没听懂,一会儿要是轮到自己,可怎么办啊?
  正想着,坐于宝玉旁边的一老者也起身吟了首诗,引来众人的点头秒赞。
  宝玉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只觉这吟诗作对实在不是自己的菜,还不如坐在电脑面前打打CS,玩玩魔兽世界来得有趣。
  正在心里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四周猛地静了下来,宝玉支起脸环顾了一圈周围,见大伙儿都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得问道,“咋了?”
  对面那叫子谦的青年笑道,“今日兴致正浓,贾公子也赋诗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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