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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左晴雯-烈火青春part5-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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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三餐发情,连睡前也要发作一次,怎么都不会生病?”曲希瑞真想在他的饭
菜里动点手脚拉死他。

 经由希瑞无心的一语,向以农突地想到:“干脆我们就把莫扎特老兄的替身
设定为咱们的变态典狱长,你看如何?”

 “成交!我会负责让这家伙病得非送医急救不可。”一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
修理这个变态老不羞,曲希瑞便不由得磨拳擦掌起来。

 “那我就负责打造”面具“啰!”向以农看看时间,起身道:“我得去把君
凡带回特别室去了,待会再聊。”

 原来他是趁着雷君凡在计算机室替那些狱警“增加存款”时,偷溜到这儿来
打混摸鱼的。

 倒霉的曲希瑞又得独自当变态典狱长的唯一听众。

 大变态,今晚一定整死你!

 向以农在护送雷君凡回特别室楼层途中,把握时间将他和曲希瑞选定的人选
告诉雷君凡。

 “只要你把典狱长那张面子打造得天衣无缝就行了。”雷君凡心情显然是个
大晴天。

 善长察言观色的向以农很快就注意到这点。“嗨!从从招来,你今天是不是
有什么大突破的进展?”

 虽说雷君凡到计算机室是帮典狱长及狱警们“创造存款”,但那只是烟幕弹,
他真正的任务是查出陷害莫扎特的幕后主谋。

 “我快找出主谋是谁了。”雷君凡喜不自胜的和同伴分享战果。

 “透露一下吧!”

 “天机不可泄露。”

 “小气!”

 雷君凡扬扬神气的眉毛,任凭向以农如何哄骗,就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回到雷君凡的囚房时,里面倏地冲出一团黑影,快如闪电的袭向雷君凡。

 雷君凡因和向以农嬉闹反应稍微慢了半拍,而被突击他的痛马扎扎实实地击
中一拳飞出了信道,重重的撞上护栏倒地。

 “住手,不准闹事!”向以农立即护着雷君凡。

 “滚开!我要好好教训这小子,竟敢愚弄本大爷!”疯马完全没把向以农的
警告当一回事,冲过去又要踹雷君凡。

 忽地一个人影闪进向以农和疯马之间,狠狠地赏了疯马连三个回旋踢,把疯
马重重地踢翻倒地。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展令扬。

 在疯马还没来得及起身回防前,展令扬又毫不留情地踢碎他的下巴。

 “令扬,快住手!”向以农怕事情闹大会节外生枝,使尽气力阻止宛如发狂
猛兽的展令扬。可是他更明白想制止现在的令扬难如登天,因为君凡受伤了。
上回他受伤时,令扬也是完全不听劝阻一副想致元凶于死地的鬼煞样。

 展令扬果然不顾向以农的劝阻制止,又恶狠狠地踹断了疯马的鼻梁。

 雷君凡眼见骚动愈来愈大、愈来愈引人侧目,只得急中生智地使出杀手茧,
装出痛苦不堪的呻吟:“令扬,我的肩膀好痛,你快过来帮我看看,好痛……”

 这招果然见效,展令扬又重踢了疯马一脚便旋身冲到雷君凡身边查探他的伤
势。

 向以农则趁这个机会制服疯马,收拾善后。

 “肩膀让我看看……”展令扬俯下身躯侧垂着脸,以致于没人知道他现在是
什么表情。

 但雷君凡却从他微颤的双肩感受到他此刻情绪正激烈的起伏。

 每每展令扬会失去冷静,变得如此激动一定和他们五个有关。这点,他们五
人都非常清楚的明白,所以雷君凡更加不忍心见展令扬如此。

 于是他忍住剧烈的疼痛,轻柔的搂抱着展令扬,让令扬的脸埋在他的胸前,
低低柔柔的安抚他:“冷静点,令扬,我没事的。只是左肩受了点伤,你别这
么紧张。”

 展令扬的声音变得十分沙哑的低吼着:“我不信……”

 闻讯赶来帮忙维持秩序的曲希瑞,很快地帮雷君凡检视了一下伤势,见雷君
凡并无大碍,轻吐了一口气,也加入安抚展令扬的行列:“令扬,放轻松点,
君凡的伤真的没有大碍,我说的话绝对不会错,是不是?”

 “真的?”展令扬的声音还是充满质疑。

 “我保证。好了,我和以农得走了,否则怕会引人疑窦。冷静下来,OK?”

 曲希瑞真希望南宫烈现在在这里。

 他们六个人当中,就属令扬和烈最擅长安抚人心了。

 展令扬深吸了一口气,静默片晌。再一次抬首时,已又回复雷君凡他们所熟
悉的模样。

 “我扶你回房。”展令扬对雷君凡浅浅淡笑,温柔的关怀之情不喻而明。

 “那我就不客气了。”雷君凡当真整个人都压在展令扬身上,重得展令扬险
些提不上气来。

 “死胖子,你不觉得你该减肥了吗?想想非洲的饥民吧!人家饿得三餐不继
你却胖得像肥猪,难道你不会觉得可耻、不会觉得胖得很有罪恶感、很对不起
天下苍生?”展令扬又开始损人不带脏字的聒噪个没完了。

 三个好伙伴见状,总算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各干各的活儿去。

 一直远远地冷眼旁观整个事件发展的邪煞,眸底一次又一次流窜过古怪诡谲
的光芒……

 沁凉的夜风徐徐拂过车窗,挑弄着南宫热的鬓发,却揩不去驻留于南宫烈眉
宇间的淡淡忧愁。

 “在想什么?”驾驶座上的安凯臣关心地问。

 他们正驶往州立监狱附近埋伏,以便明早能无懈可击地完成接应伙伴们的任
务。

 南宫烈轻叹一声,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不知怎么稿的,从刚才就一直心绪
不宁。”

 “占卜看看如何?”

 “已经卜过了,牌象只暗示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却无法确定是凶是吉。”

 安凯臣和南宫烈都很清楚,每当南宫热的占卜出现这种浑沌未明的结果时,
就表示占卜师本人也就是南宫烈亦牵扯在占卜的事件里。而任何占卜术都有一
个共同特征,就是:一旦占卜的事件牵涉到占卜师本身,占卜结果便会出现极
大的变量和不确定性。

 安凯臣拍拍他的肩膀,帮他打气:“先别管那些了,现在只要想明天顺利地
接回令扬他们的事就好。一旦咱们六个会合,再困难的事都难不倒我们了,我
们一直是这样的,是不是?”

 “说的也是。”听君一席话后,南宫烈沉郁的心逐渐飞扬起来。

 是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们六个好伙伴合作无间,这天地之间绝对没
有他们征服不了的难关,他们一直是这样结伴携手共渡的。

 第四话 势不两立 3 今天早上便是东邦四人大逃狱的吉日。

 本来以为邪煞会是个麻烦,没想到他昨夜和前夜一样整夜都不见人影。今早
更绝,赶在狱警早点名之前才回到囚房,而且用完早餐自由活动时间一开始,
他便又不见踪影。

 对东邦而言,这种情况再好不过,省去他们不少应付邪煞的麻烦和时间,让
他们有更充裕的时间行动。

 当展令扬打了暗号之后,他们伟大的逃狱记便正式上演。

 曲希瑞拉高声音吼嚷:“不得了了,典狱长突然昏迷不醒人事了,快找医生
来。”

 “我这就去。”向以农一马当先地找来易容成医生的雷君凡,以及另一名狱
警——展令扬易容的。

 “典狱长的情况如何?”副狱长对雷君凡易容乔扮的医生问道。

 “情况很不妙,最好马上把他送到附近的大医院救治。”雷君凡按计划表示。

 昨夜已事先被曲希瑞催眠暗示过的副狱长,很合作的下了放行的命令。

 “既然如此,就快点行动。你们三个负责和医生一起护送典狱长到医院去。”

 他指派的三人当然是:曲希瑞、向以农和展令扬。

 这也是催眠暗示的结果。

 “Yes ,sir !”

 于是他们四人便很顺利的把易容成典狱长的莫扎特推上救护车,光明正大的
鸣着警铃和警示灯,大剌剌地告别州立监狱。

 坐在驾驶座旁的曲希瑞出其不意地一拳揍昏驾驶座上的狱警,顺便替他打了
一针镇定剂,助他安眠。

 然后,曲希瑞便理所当然的占领驾驶席,对后头的伙伴们做了个V 字手势,
神采飞扬地道:“坐好了,我们这就要去和凯臣及烈会合了。”

 “烈和凯臣会顺利找到我们吗?”向以农闲着无聊的明知故问。

 “答案好象在后面,自己看啰!”展令扬发挥为善最乐的美德,捧住向以农
的脸,来个九十度大转向。

 “死令扬,你想扭伤我的脖子吗?”向以农痛得哇哇直嚷。

 雷君凡却又故意使劲拍他的头,语透雀跃的叫嚷着:“快看,真的是凯臣和
烈耶!”

 “知道啦!别再拍我的头了,你当我的头是皮球不成?”向以农用力扯开雷
君凡的大手,若非君凡这小子昨天受了点伤,他若对他动粗显得胜之不武的话,
早就反攻回去了。

 曲希瑞和安凯臣双双把车开进道路旁的隐蔽树丛里停下,个个动作俐落的跳
下车,小心翼翼地把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莫扎特慢慢抬下救护车,转送上安凯臣
和南宫烈开来迎接他们的东邦专用车之一——汉堡2 号。

 “好了,快上车,等到了安全地带再聊。”安凯臣吆喝伙伴们。

 当汉堡2 号准备重新出发时,左侧忽地飞来不明攻击物。

 “大家小心!”

 不明物体在汉堡2 号周围炸开后窜起一阵浓密的烟雾,将周遭景物完全湮没。

 待烟雾渐渐淡去,他们已被武装部队团团包围住。

 “狱方的人马?还是幕后主谋的人马?”

 “好象都不是,瞧!站在车子前后那两个都是熟面孔呢!”站在车前的是一
阵子不见的Max ,车尾的是邪煞。

 “车尾那个人是谁?”南宫烈脑海中警铃频频作响。

 看样子这就是令他一直心绪不宁的理由。

 “老约翰所说的狱中第一号危险人物邪煞。”雷君凡道。

 “那家伙和Max 大叔是一伙的?”向以农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好象是这样没错。”安凯臣已经作好反击的准备。

 展令扬却示意他暂缓行动,要曲希瑞看看莫扎特的情况。

 曲希瑞诊察后,沉沉的据实以告:“情况不太妙,再不快点全力抢救只怕就
来不及了。”

 “这可不行,贝多芬老爷爷会哭的。”展令扬一句话让五个好伙伴心情更加
沉甸甸,他们之中,谁也不希望让贝多芬再一次白发送黑发。

 南宫烈不妙的预感愈来愈强烈,脸色骇人地攫紧展令扬的臂膀:“我可警告
你,不准乱来!”

 车前的Max 偏选在此际强行插播:“令扬,你们这次的监狱之行还算愉快吧?
我的则首领邪煞是个很棒的男人吧?”

 展令扬放下车窗,探出头笑容迷人地道:“邪老兄确实是个比大叔你还棒的
男人!

 不但比你年轻一点、帅一点,也比你不惹人嫌了一点,比起你来确实是个很
棒的男人,当你的副手实在太委屈邪老兄了,你不觉得你这个“狂影”首领当
得有点心虚汗颜、有点对不起邪老兄吗?“

 Max 啐掉嘴边的烟,举高手上的枪,冷笑道:“你不必挑拨,我不会上当的。
如果你不想让你那五个死党和莫扎特因你丧命,就立刻下车。”

 展令扬闻言旋即欲行下车,南宫烈、雷君凡和向以农却死命制止他:“不准
下车!”

 展令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同伴少安勿躁:“别紧张,我自有妙计,
乖乖待在车上等我的暗号,随时准备行动。”

 经他这么一说,三个同伴才肯松手放行。

 展令扬下车后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对Max 笑道:“我说大叔,你明明已
经气得两排毛毛虫眉毛挑得老高,又何必死要脸的说自己不在意?我又不会笑
你小心眼没风度,因为从我认识你至今,你一直都是这副小家子气样的嘛!”

 Max 简直会给他那副“一切我了解”的可恶神情气得抓狂。

 不过他不是那种会因动气就误了正事的男人,冷哼两声便言归正传地命令:
“过来,否则邪煞手上的火箭炮就会炸碎你亲爱的好伙伴!”

 “别催啦!所以说上了年纪的大叔就是修养不够、超没耐性的,就算再想念
我也不差这一、两秒嘛!”展令扬很干脆地走向他。

 “令扬,回来,你这个大骗子!”南宫烈后悔莫及,他明明感到大事不妙为
什么没阻止令扬!?

 “别过来!”难得展令扬会厉声说话,顿时把五个好伙伴都唬住不动。

 见效果极佳,展令扬才满意的放柔语调笑道:“别让贝多芬老爷爷哭,我没
事的。”

 他安抚同伴时,Max 已用手铐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并用枪抵紧他的太阳
穴。而展令扬从头到尾都很合作,完全没有反抗。

 五个同伴因他的话而呆愕,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前是死党被抓,身边的是濒临死亡的莫扎特,浮现脑海的是老泪纵横的贝
多芬,他们完全陷入强烈矛盾之中。

 心理战术本来就是展令扬的看家本领,尤其对象是五个好伙伴时,他更是运
用自如。

 “别哭丧着脸,快把莫扎特老兄送到安全的地方急救,还得尽快找出幕后主
谋。等该办的正事办完后,别忘了扮演英雄前来营救我这个被坏心巫婆囚困的
美人公主哪!”

 到了这个时候,展令扬还是自在写意的谈笑风生。

 “令扬——”五个好伙伴可没他那种幽默感,一个个如丧考妣。

 展令扬依然若无其事地笑着对驾驶座上的安凯臣下令:“凯臣,开车,立刻!”

 安凯臣完全没有动静。

 Max 见状,拨了一通电话,高声道:“州立监狱吗?有人逃狱,位置是——”

 Max 话未竟,展令扬已用力踢飞他手上的行动电话。

 “快走!”展令扬对安凯臣厉声催促。

 安凯臣知道事态严重,只能把心一横,踩足油门呼啸而去。

 车里的另外四个同伴没有一人吭声,也没有人阻止安凯臣,只是都瞪大一双
矛盾难舍的眼睛,瞬也不瞬地锁住展令扬那与平常无异的一○一号笑脸。

 那熟悉的笑容此刻彷佛化成一把锋利的冰锥,锥痛了每个人的心,痛得他们
眼前泛起氤氲,模糊了视线。

 令扬……别走……回来……五个同伴都想如此放声吶喊,然而却没有一个赴
诸行动,因为声音早已被无奈的别离夺走吞噬。

 上了Max 和邪煞的车的展令扬,一路上都很安静,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Max 不禁好奇的主动开口:“怎么这么安静?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

 “还不都是因为大叔你的脸无趣得让我提不起说话的兴致,与其和你无趣的
老脸默默相对,不如躺在邪老兄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来得有意思些。”说
着,就理所当然地把邪煞当成大靠枕,也没征求人家的意愿就大剌剌地倒躺下
去。

 意外地,讨厌和人碰触的邪煞并未抗拒,还任他予取予求。

 Max 轻轻摇首,拿他没辙的说:“这时候你还睡得着?不怕我对你不利?”
不过他就是喜欢他这副即使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调调。

 “反正不管我睡不睡,你还是会按照你的想法行事,我又何必杞人忧天?好
了,别吵我了。”当真阖上双眼。

 Max 似乎缠定他,捏紧他的下巴不让他以睡觉拒绝对谈:“你看见我和邪煞
一齐出现时,应该就已经明白这一切都是我为了抓你而设下的圈套,为什么一
句话也不问、一句话也不说?”

 “要我赞美你吗?好吧!你很厉害,好了不起哦!行了没?”完全是缺乏诚
意的敷衍,顺便夸张地打了一个大呵欠。

 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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