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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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得承认经历了後来冲田诡异的笑容（那个扩音器是要干麽的！？）、山崎的莫名泪奔（玩不腻啊这小子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手中的羽毛球拍！）还有组员的窃窃私语及躁动（……偷懒的家伙一律去切腹！）实在是很想视那个挑衅为无物，直接把环拿下算了。
之後街上再次的巧遇。
他瞥见对方衣袖间那暗红与灰蓝交股编织的手环，和对方看到自己手上同样戴著时所露出的满足笑容……就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说管他的，反正此刻发烫的耳根和心情都早已被那人给看透了吧？
他没有说，或许在戴上手环後哪天成了尸体会比较容易被认出来。在那个梦後，在看到手环的那一瞬间，不由自主滋生的诡异想法。
而与此地相隔几条街的那一端摆著昨天割下的攘夷派头颅。
冰冷狰狞。
【银魂】园游会
1
第9999＋1训：管它是园游会还是二月份大节日，全是去死去死团必去朝圣地。
「为什麽连这种事都叫我做？」交肘著手、走在商店街，郁闷满满笼罩在俊脸上，行人见之为恐不及闪避。
紧捏著票券、漫步在大街上的土方，回绕在四周的烟味都沈重了几分，尤其想到拜访原因可笑得荒唐、眉头就皱得越紧。
想起十分钟前那个傻大个满脸期待，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谁让他是一手撑起真选组的中心人物。
从以前到现在，近藤可从没拜托过他甚麽，所以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婉拒就太没义气。
”阿年啊、警察的本分不也要敦亲睦邻嘛，虽然有事故就有万事屋，但说到底他们也帮上不少忙。”
”哼、帮忙？不要帮倒忙就万谢了。”
”可我们还是要跟人家好好相处啊～总有一天，我们会需要他、他也会帮助我们，警民合作不就这麽一回事。”
”哪一次不是加大破坏范围？我看分明是那小子想跟我单挑！”
”难得遇到一个好对手，就这麽莫名其妙成为我们的敌人不觉得可惜嘛？十四。”
”……”
”就这样说定啦～记得，那天绝对要让阿妙小姐来喔。”
……早该晓得近藤兜了一大圈正经话，最终目的无非是为了约那女人，真选组今後的未来到底……唉。
虽然不明白为啥非指定那一天不可，不过最近屯所里队员们都为即将到来的日子蠢蠢欲动，脸上全带著虚假笑容，异常热络地巡逻住宅区、高级住宅区或是单人小套房等特定单身族群区域，特别遇到夜归的年轻女性、几乎是二话不说直接护送对方回家。
都是白痴吗我说，不过是个腻死人的鬼玩意，就把堂堂的真选组给击溃？我看得找时间好好锻鍊这群散漫的家伙，真是够了。
不过这些都可以稍後再处理，麻烦又迫切的还是那档事。
「……先去吃个饭，总不可能在那还会倒楣遇到。」土方眼中的不悦渐渐转为无奈，忙了一整个上午、好不容易把近两天突然暴增的爆炸事件处理完。
攘夷们个个閒得没事干，难道就不能来个周休二日嘛？这麽勤奋地搞破坏、真该为他们颁发全勤奖，免费大相送二十年监狱住宿券一份。
等等还要跟最让人心烦的家伙见面……先吃饱养足精气才能跟满脑子都是糖分的甜食笨蛋吵架，连总悟都没让他一想起太阳穴就阵阵抽痛。
前脚刚进吃茶店、後脚跟还没踏稳，店主一看是真选组鬼之副长，连忙叫唤店员先来上一份特制美乃滋盖饭，土方迳自坐入平日的老位置。
我看那天肯定特忙，人多浮躁也多、那地方说不定会起纷争，要不要加派人员……唔，一堆人跟著近藤起哄要请假，还真的把接连几天的工作量处理完。
有这种效率怎麽平常都不发挥出来？看来以後要压榨的底线可以再提高一倍份量。
就在鬼之副长等饭之馀、也盘算完三月份工作进度表的同时，远在屯所拼命工作换假期的一票队员们，瞬间感受到初月寒流逆袭、大大地抖了一阵恶寒。
「来了、来了，五号桌特制美乃滋盖饭一份，还有十号桌宇治……───碰！！！」戴著天字号白帽的店员两手各撑著一盘盖饭，没注意後头有人发射出一枚飞弹。
想必是刚当班的新手吧？为什麽能够这样判定？当红稠稠的盖饭浇在直顺黑发上头时，土方发誓他绝对不放过眼前被凌厉目光杀死千万遍的可怜店小二。
不过背後座位有个熟悉声音倒是比土方抢先一步发作，率先揪起店小二的衣襟直开骂。
「你知不知道医生嘱咐过我一天只能吃三次宇治金时盖饭？现在把它打翻了、你想死吗？很想死对吧？！我现在就让你死吧！！」满头银发的小子拽著店小二衣领，不由分说地破口大骂。
当然，能搞出这般破坏力的肇事者肯定不只一人，土方连头都懒的回。
「哎呀、老板，别气了～大不了我再请你吃一顿宇治金时盖饭不就成？」明明就是加害者的Ｓ王子，坐姿端正的继续吃著套餐，身旁还放著刚刚发射过还冒烟的加农炮，平静地好似先前的爆破与他无关。
「你这小子还好意思说？没事发射什麽鬼飞弹，害我身上有美乃滋的臭味。」听到有得补偿、火气迅速消失大半，银时满脸嫌恶甩甩身上油腻腻的美乃滋，
把店小二扔在一旁。
「抱歉、抱歉，我只是听到有人叫美乃滋盖饭，就想起喜欢吃狗屎的混蛋人渣副长。」天真面容下仍不忘藉机讽刺土方，顺便宣扬一下真选组副长的食物爱好。
「谁喜欢吃狗屎啊混帐？！」乒砰一声踢开桌椅，土方直向发言处破口大骂。
「美乃滋很香的呀、是圣品、是上天赐予的美食啊！跟只会吃宇治金时盖饭的甜食狂，在层次上是有天壤之别！」土方一脚踩上破了一半、倾倒歪斜的桌面。
「胡说什麽？红豆是极品是王道！你没看到这黏糊糊的颗粒正泛著诱人色泽吗？满脑子全是黄色物体的美乃滋异形哪能明白美食真谛！」输人不输阵，银时也不甘示弱地歌颂甜食的美妙。
「到底是哪里的层次？不就差在颜色看起来像是痔疮很久的拉稀跟一口气出来的没拉稀。」总悟坐在互相对峙的两人之中，两指扣起下巴认真比较。
「好恶啊、你闭嘴行不行？！！」现在可是吃饭时间啊！！两人齐声吼向冲田，餐厅里还在进食的人全体呕吐中。
「让谁闭嘴，你吗？」高射炮炮口对准其中一人，可爱面容露出鬼畜般微笑。
「多串君怎麽在这里？」银时赶紧转移话题，他可不想成为炮灰残渣的一份子。
虽说他们这帮人都是S级人士，但要尊称究极的还是非S星王子莫属。
「吃饭不行吗？我倒想问问你这家伙怎麽会在这。」这间饭馆常有军官人员流动，该说自然卷没神经还是不怕死？都已经尽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想嚐嚐牢饭啥滋味是吧？
「总一郎君说要请吃饭，我就来了。」话是说得又顺又快，食指指向坐在对桌的总悟，银时一脸理所当然。
「谁给糖就乖乖跟人家走，你当你是流著鼻涕的小鬼嘛？！」那我之前登门委托你怎麽就是不肯，推三阻四非得威胁利诱才勉强答应，总悟那混蛋究竟是给你了什麽好处你说来听听啊！！
最叫他看不顺眼是搭在自然卷肩上的手臂，自然的好像他们之间有多熟似，有没有搞错、警察能跟可疑份子感情好嘛？！
「什麽流鼻涕？我顶多只流了口水而已！哪像某某人，S王子在你们队上是第一队长，说人望有人望……──啊、虽然是腹黑了点，但起码懂得做人要守信的道理。」
「啊？」这话头又扯到哪去？难不成还在记恨不知啥时答应的甜丸子……不就是一盘甜点、都这麽大岁数了还会为甜食计较，又不是小鬼头。
「就是说啊、土方先生虽然各方面尚且OK，但他最厉害还是到处骗女人的把戏，在我们家乡还有一群寡妇坚持死守身子，成群结队抢著跟土方先生来上一次。」
一次纯爱的约会。
话未说完不算谎、隐瞒不说不成罪，总悟从店小二不停颤抖的手里，接下第二份红豆盖饭和一碗免费附送的白饭。
「啧啧、这样说来你们还愿意让青光眼当上副长，也真是难为了总一郎君呐。」银时两只死鱼眼直盯著亮金金的红豆盖饭，很狗腿顺著总悟的话说下去。
「好说好说～为了真选组，昨晚还熬夜拟定暗杀副长十大要则，准备今天密函给其他队员。」总悟作态地揉揉眉头，好似昨晚真的费了一番功夫写稿。
「混蛋！怂恿队员私斗是要切腹的啊！！」局中法度是可以让你随便乱来嘛？！还有你们俩搞什麽双簧，别我不说话就当著本人面前骂、还故意忽视当事人的存在！！
「放心，替死鬼的顺序向来是从＇b＇”副”＇/b＇的称谓开始轮替。」一边对银时解释企业的淘汰机制、另一头俐落抽出双筷，在浑圆凸起的热白饭上用力插入竹筷，两手合掌示意：你已归西。
「啪唧！！」青筋正式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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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五光十色幻媚虚无的歌舞伎町里，形形色色的天人与人类川流不息，站在街角暗处的土方正等待下手攻坚时机。
站在土方身後的监察就等副长下令行动，不过事实上後头连个人影也没见著，而山崎不知又溜到哪偷练羽毛球。
「……什麽鬼歌，是谁让它播放的？叫商家把它关掉。」四周商家播放著时下最流行的口水R&B，听著听著、土方两边眉头开始拢聚起来。
这就是现在流行的热门歌曲？简直不堪入耳、难听的要死！软软无力咬字不清，高音部份叫得跟人妖似……说起这两字，土方想到前几天的事就无处不打气，这两个浑蛋是生来克我对吧？默契好到跟什麽似、上辈子可能还是兄弟。
「没有消费就不能随意指使本大爷，如果给个糖就勉强考虑一下。」土方身後传来一句懒散的声线，一回头便看见穿著一袭粉色碎樱图样的和服美女……───不、更正，是一个自称男子汉的男人穿著现今最流行的半截式和服，长度半遮半掩勉强可以遮住裤底，其馀光溜溜的露出半截大腿跟小腿，穿著木屐脚踝还系上两颗小铃铛，土方不敢置信到几乎掉菸的程度。
土方也不是没经过大风大浪的小夥子，但他还是愣了半秒钟，因为站在眼前的家伙───居然没有半根腿毛？！
「在“这里“你不是小姐吗？果然，该割的还没去乾净。」不过鬼之副长到底不是叫假的，土方很快就回神过来，顺便语带讽刺地讥笑银时。
乾净到看不出有刮过腿毛的痕迹，该不会这家伙的毛发全都跑到头顶上建设？难怪异常蓬松。
「真要割掉，我连金魂的男主角都当不成，不信的话要不要确认一下？」只见银时两手一伸直接掀高裙襬，土方连忙把脸拽向他处。
「谁要看恶心的东西啊？！我有说可以让不相干人士靠近吗？！山崎！！」都是男人有什麽不能看？我在介意什麽啊？！
不到一秒时间，转脚处出现拿著羽毛球拍的山崎，用媲美火箭筒的速度狂奔过来。
「可是，老板不是外人啊。」如果这回老板愿意私下帮忙，说不定今天能以不流血收场。
虽然山崎随传随到的效率越来越好，不过脑子还是跟不上身体，他还是蠢到说出真心话。
「多串君打扰到我们做生意，布兜男叫我出来关切一下。」掏掏耳朵，顺便遮掩掉一些羽毛球男被扁的杂音。
「今天停止营业，如果愿意协助办案，营业损失可以跟真选组报账。」甩甩手上残留的血渍，一副要不要随便你、不帮忙就拉倒反正吃亏的是店家。
「啊～颚美，下个月跟下下个月都不用上班呦，薪水全扣在真选组头上。」搔搔头、转身走向躲在街角处偷看，一脸含羞带怯地张望著土方的胡渣人妖。
反正等会他打工时间就结束了，至於真选组要怎搞破坏，都不关他的事。
「站住，我还有话要说。」从口袋掏出被捏得皱巴巴的票根，不摊开来看还真像一团洗衣机蹂躏过的纸屑。
土方不太想解释原由、那天约的人又不是他，要说什麽？但让近藤整天摆著哭丧脸，对组里气氛肯定会造成直接影响。
「多串君……这是什麽？账单还是违规单？说清楚，犯人不是我。」银时表情怪异，倒退三步准备逃跑。
对著某方向喊道：干什麽把我的脸作圆形雾化效果？又不是通缉中的嫌疑犯，啊、该不会底下已经有跑马灯在转？
「要抓早砍了，谁跟你有閒情逸致罗唆这麽多？」你到底在跟谁讲话？喂、看著我说话啊！
银时懒散地说好啦～唠唠叨叨的你便秘啊？不情不愿地转身踱回土方眼前，当银时注意到上头标注、即将到期的时间，明了地怪笑几声。
银时一知有利可图，当然是毫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
「好啊、只要多串君愿意负责我家三口一个月的粮食外加半年份狗粮，这麽微薄利润就够了。」说得自己有多好心似，眯眼贼笑的银时无半分犹豫明摆就是勒索。
开玩笑、不待此时狠狠敲上一笔更待何时？一张臭脸写满“请来抢劫我吧！“，我要是不藉机勒索会对不起神乐对不起新八对不起定春，更重要是会对不起我的糖尿病！
喔、对了，“顺便“再加上会对不起空知猩猩，是他设定我的个性是个无赖，其实我也很无奈。
「约在哪里集合？需不需要上个妆配合一下多串君哪～跟一群怪大叔逛园游会，人家觉得好恶心想吐呦。」银时一手掩嘴娇声娇气地说出气死人的话，另一手极不雅观地抠著鼻孔。
要不是刚好面临年初的断粮危机，回家不拿东西进贡就等著被咬头当零食啃，为了他仅剩不多的阳寿、还是暂且不与眼前的钱包过不去。
本以为开口会遭拒绝、没想到银时显得无所谓，土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