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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那一抹月光-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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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计策,让所有老师头痛,同学闻之远避。更兼或酷爱打架,回家之时往往衣衫不整,鼻青脸肿。
  夏月怒极心疼,与徐馨抱怨,徐馨往往慈爱地感叹,“真是与子秦小的时候一个样子。”如此遗传,夏月无语。
  晚上战子秦回来,正要亲热,夏月拉他到两个儿子房内视察鼻青脸肿两张小脸,战子秦一个头上敲一下,“打输了报告老师,没出息,一点不像我的儿子,假期都去董叔叔那里呆着,给我好好练练。”夏月险些晕倒,将战子秦拽回房内怒斥,被亲,未果。
  亦日,两个儿子得了父亲鼓励,先是诱敌深入,分而击之,努力奋斗之后,终将几个孩子打败,血洗前耻。夏月悲愤交加,牵两个儿子与被打孩子家道歉,花园中遇战锋喂鸟,战锋问明缘由,爱抚两个孙子的头,“打赢了输了?”
  两个孩子响亮答道,“前日输了,今日赢了回来。”
  战锋满意道,“嗯,不错,去吧。”
  夏月心肝直颤,“父亲,难道输了就不必道歉?”
  战锋继续喂鸟,慈爱地看着两个孩子,“输了道歉像求饶,自然要先赢回来。”
  夏月彻底无语,放弃对儿子的教育。
  一年之后,女儿茜茜出生,战子秦围着摇篮转圈,“宝贝,真像你,太好了。”
  夏月疲惫之余总算微笑,若是女儿也似战子秦,她还如何是好?
  
  超小番外---人和人不一样
  夏月不是爱静之人,罗菁成立的遗孀协会她是鼎力支持者,每日里奔走忙碌不亦乐乎。一日回家疲累非常,哄了两个儿子睡觉,就洗澡爬上床上。
  战子秦晚上回来,说是夫人没吃晚饭,赶紧过来探望,只见美人春睡,不胜婀娜。不由得爬上床去想要厮混。夏月惊醒,揪住他一顿抱怨,末了投诉,“你说董震怎么能这样,不过三年的时间,就让芝琦生了两个孩子,芝琦胖了不说,也不能出来帮我,真是可恶。”
  战子秦好笑,“董震家里排老三,下面还有六个弟弟妹妹,芝琦任重道远你不能指望她。”
  夏月算数,大惊,怒斥董震非人行为,战子秦哄她,“不是还有柳絮吗?她和贺青阳一直没有要孩子。”
  夏月立刻塌下肩膀,“柳絮吗?那个贺青阳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柳絮赶紧回家生孩子?”
  战子秦愕然,夏月倒回床褥上,“人和人如何一样?柳絮我还是盼着她早早回家生孩子的好。”
  战子秦大笑,旁边小床上茜茜惊醒,爬起来攀着婴儿床的栏杆看着父母,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超小番外---谁像谁?
  战子秦对儿子较严厉,对女儿茜茜却是宠爱得没边,却总是学不会抱孩子,一日出席晚会,夏月带着孩子后到,战子秦迎过来抱着女儿就是一阵猛亲,却是将女儿抱得东倒西歪,夏月很是不满,“茜茜给我,你抱着,我血压都要高了。”
  战子秦不给,能抱他就要抱,夏月愤怒,压低声音小声道,“你笨死了,学了这么多年孩子都不会抱,拿啸平和啸和做好实验再说。”
  战子秦不以为然,“男孩子抱什么?”哼,抱着女儿炫耀去了,茜茜也是喜欢爸爸,口水在领子上蹭蹭,崩地在爸爸脸上亲了一口,战子秦得意地看了一眼夏月,孩子递到一个太太面前,“这就是小女,马上要满周岁了。”
  汤瑾琛跟在夏月身边撇了撇嘴,“茜茜是他女儿,又不是他情人,炫耀什么呢。”
  就听战子秦得意道,“和她妈妈长得一个样。”
  夏月嘴角挑起,撇了一眼汤瑾琛,“你赶紧要个女儿,不然绮年只好和人说,你看这飞机多漂亮,和我家太太一个样。”
  汤瑾琛怒,无语,姜绮年继续拿飞机模型和人闲聊,汤瑾琛环场暴走。
  两个儿子已然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开始吃点心,“爸就喜欢妹妹,你看他的样子,跟西北见着骨头似的。”夏月立刻瞪了战啸平一眼,战啸和立刻不屑,“爱屋及乌,其实妹妹还不如我长得像妈,不过就是因为她是个女的。”
  战啸平点头,“性别很重要。”
  战啸和皱眉,“可是也没见妈比较喜欢我们啊,她生气就骂我们和爸爸一个样,这是为什么呢?”
  战啸平学着爷爷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没错啊,妈妈对我们和对爸爸的态度是一样的。”
  
                  229
  战子秦初初和夏月成婚的时候志得意满,总在幻想那一天自己重回东瑾将四哥踩在脚下的得意,怀里抱着犹自迷迷糊糊的夏月会很恶毒的想,夏月亏得跟的是自己,不然四哥那样的人,骄傲豪强了一辈子,当真落魄还不如死了的好。如今想起来,他都不知道如何能够平顺心里翻腾的情绪。
  夏月嫁给他的时候根本没弄清楚他们兄弟两个的恩仇过往,常常不以为然地讽刺,“你就是个嫉妒的孩子,看见哥哥拿到了家里的糖罐子就哭着喊着要抢,抢不到就在后面抱腰拽衣服的捣乱,真是丢脸。”
  他不在乎夏月的讽刺,只觉得那是她的天真,可有的时候想起来,不管是夏月还是罗菁都曾这样讥讽或者奉劝过他,从不涉及恩仇漩涡的女人,却往往比他们这些动则性命相搏的男人看得清楚。他不知道如果是自己处于四哥那样一个位子是不是能做到为了保住胜利放弃重新掌握全力的契机。或是为了大局而牺牲自己保全一个夺走了自己一切的弟弟。
  战子楚的专列走走停停,一路不断地抢救,总算是赶着让匆匆赶来的战锋见了心爱儿子的最后一面。四哥死了,走得极其平静,他在这个世界上恨的、爱的,他都有了交待,他走的时候唯一的抱歉,是那个苦等了他十几年的罗菁。
  战子秦不知道四哥去世的韩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他甚至不敢主动给父亲打个电话或者是电报,他只是看到,报丧的电报是夏月打的,她也去了韩城,四哥死前见她,是会恨他还是安慰?
  但是这至少说明了一件事情,父亲跨了,父亲已经不能支持失去四哥的痛苦,甚至于不能再关心危若累卵的战局,夏月的电报里面没有提,他也明白,四哥就是父亲的命,四哥走了,父亲的勉力支撑也就跨了。
  父亲心中的轻重是他自小心里芥蒂的来源,可是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混帐得该死,四哥确实是父亲最出色的儿子,他的走让自己几十年来的争夺和怨愤都成了此刻的虚无和悔恨,那个问候的电报他一直没能打出去,他根本不能在父亲面前露脸。
  夏月的第二封电报过来是战子楚头七之后,战局正是胶着,外面日本人疯了一样地想要突围而出,那些知道了战子楚死讯的军官们都在拼了命地拿日本人发泄,甚至于他的命令于他们只是战子楚遗命的一种延伸。被他软禁的龙山岳如今已是没有了之前的傲慢和暴躁,一份份替他整理分析着情报,指甲在五万分一的军事地图上慢慢地划着,“你四哥,真英雄也。”
  战子秦收起夏月的电报,却是顾不上龙山岳的感慨,他急着要致电东瑾,务必拦阻夏月和罗菁进京。她们的目的他可以理解,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想什么,可是这个世界决不如她们心里想的那样坦荡光明,她们这一去,恐怕更是授人以柄。
  
  血战立国之初,便在首都西郊寻觅风光绝佳一处风水之地建立了烈士公祠,凡为国捐躯之烈士骨骇牌位经认定之后均可列于公祠之中享受国人的尊崇。战子楚临走于父亲遗言,生平无不磊落坦荡,唯独兵谏不成,反于中央反目一事,惹来非议,乃生平不甘,他为公正而挣,却是死于不公,虽然如今了无牵挂而去,天下悠悠之口,却是没能给他一个公平的评价。
  战锋自四儿死后就病倒,哀卧于床不能移动,罗菁十几年的等待,却是战子楚的离去,他这样唯一的遗憾,她不顾一切地也要替他完成。
  头七过后,她就换了常孝,收拾了简单的行礼,带着战子楚的牌位,打算进京。她要把战子楚送进公祠,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了丈夫唯一的一个心愿。
  夏月将未满百日的孩子留给了婆婆,陪同她前往。
  她一向认为,战子楚和战子秦的争斗,有她的成分在其中,她对于那样草率的爱上战子楚,又那样慌乱地抛弃他离开,一直心怀愧疚。其实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未曾见过,甚至于不曾听见过他的声音和消息,她忙乱着自己的生活,担心着自己的丈夫,只有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会祈祷,让战子楚平安,让战子秦和他的矛盾消于无形,让他能够幸福。可是上帝一定是妄顾了她的祈求。
  战子秦的电报打过来,战锋自然是赶着要去,罗菁自然也是要去的,可是在从悲哀的木然中清醒过来之时,却是拉着她的手要求她同往。她不知道是感激罗菁还是让自己更加受到内心的折磨,当她看见战子楚的时候,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看着他消瘦得没有了形状的脸,还有那蒙住了眼睛的绷带,她拼命想要看清楚他,可是眼泪不断涌出,她却怎么也没能看清楚。
  他走得平静,见了所有的人,甚至要求把夏月的孩子抱过来给他摸了摸,隔着孩子的襁褓,她碰到了他冰冷的手指,眼泪落在那干瘦的手指上,他的手微微动了一动,嘴角微微泛起了一丝撕裂人心的微笑,轻轻触了触孩子粉嫩的脸,缓缓地收回了手。
  夏月觉得陪同罗菁进京这件事情给了她救赎自己的一个窗口,只有完成他这个没有说出来的期望她才能略微心安,这一件事情,她义无反顾。
  火车停靠新丰,她给战子秦的电报里提到,如有可能,盼能来新丰一晤,火车刚刚靠站,就看见战子秦披着大衣在站台上来回的踱步,焦躁得仿佛一头困在笼子里的狼。罗菁缓缓地抬起头来,“你叫他来,他不会让我们去的。”她怀里抱着战子楚的牌位,语气却是平静,不管怎么样,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完成这个愿望,哪怕小七将火车取消掉,将所有的随从抓起来,都阻止不了她,她就是走也要走到京里去,她并没有什么。倒是夏月,战子秦夫人的身份,不去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会的。”夏月拍了拍她冰冷的手,话音未落,专列包厢的门已经被拉开,战子秦进来之时还带着外面的寒意和硝烟的气味,夏月从不曾见过他这个样子,又黑又瘦,眼窝塌陷,眼里布满血丝,浑身都是泥土灰尘,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可是这分明是他,眼中湿润,一下子投入他的怀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战子秦抱紧她,仿佛寄托了心里多日说不出的郁闷浮躁,急急地亲吻了一下,却又放开,解决更为急迫的事情,抱着夏月转脸面对罗菁,“表姐,您不能去,去也不是现在去,我现在扣着第一军几十号人,你这样去,只能引发一番的攻击吵闹,不会有任何的结果。”而且很可能会遭人软禁扣押,他杀了春风社的人,那帮孙子早就想着报仇。
  罗菁淡淡地笑了一下,缓缓地起身,战子秦看着她手上四哥的牌位,不由得怔住了,罗菁抱着牌位慢慢地走到了门口,“小七,你不必劝了,我怎样都是要去的。”
  战子秦看着她出去,说不出话来,低头看着怀里的夏月,忍不住叹息一声,“月,不要去了,我会担心,我不是嫉妒,我……你们不明白,这个公道你们这样讨不到。”
  夏月堵住他的话头,“你也不要劝我,我要去,我们该讨回属于他的东西。”战子秦还想说什么,夏月已是捂住了他的嘴,“他们不敢把我们怎样的,我去不光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我不想你血战沙场之后还和你四哥一样为人诟病,你四哥他不应该这样一个下场。”
  战子秦怔住,抚摸她的脸,“我放一个人跟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夕熙最近焦虑烦死,周末虽然是去温泉,但是却是公务聚会,郁闷,也就是说这几天可能都没更了,大家安安哈。 
                  第 230 章
  龙山岳陪同夏月以及罗菁进京,看着默不作声的两个女人当真是心里感慨,战子秦当真是个王八蛋。
  战子秦命人带他上车,他问为什么?战子秦回答,请他陪同夫人们进京,进京之后一切事务还请多多关照,全然不似与一个阶下之囚说话。恶心得他不行。问,你不怕我回去重新领军,回来报你的囚禁之仇?
  战子秦笑道,龙兄怎么会如此绝情,我们上垄并肩作战,这几个月我也一点没有难为你,你这样客气地送我夫人进京,旁人说我们惺惺相惜,兄弟情深还来不及,谁会想到让您带兵和我计较?
  也是,战子秦一贯张嘴就在底下人面前吹捧自己“识大体”,当真是气炸了他的肺,恐怕自己这样回去,也弄不到部队来雪耻,倒是自己几十年心血的第一军落在他的手上,这一仗下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放心,战子秦替他拉开包厢的门,笑着承诺不会让他的心肝宝贝们去趟地雷阵,这个他倒是不担心,之时怕是到时候自己的第一军被他拆散于那些杂牌中间,将来中央讨伐遭了池鱼之殃。
  夏月一直很沉默,头发松松地盘着,简单地别着一串珍珠夹子,黑色的织锦旗袍裹着妩媚的身体,也许是一直担心着前线的丈夫,她并不十分像个刚做了母亲的女人。当然眼睛下面的青黯和苍白的脸色也并不如人所传那样的娇媚动人。不过不可否认,当真是个美人,憔悴得来有种忧伤的美丽,并不符合她弟媳的身份。
  龙山岳自矜身份,自然不会和两个哀伤中的女人多说话,到了京城,自然没有人拦他们,在夏月下车之前,他就先下了车。心里将战子秦骂了七八次,还是亲自去了陆军部报到,然后立即去了姜府见姜大帅,期间还来得及与京中部属联络派了一个排的人在杜家公馆外面设了卡安了岗,完成他对战子秦所谓的承诺,保护杜家的安全。
  罗菁到京的第二天,恰逢报纸上刊登汪墨涵发动第三轮攻势,奇兵突袭将日军龟缩的防御击破,将一部日军分割于外的消息。汪墨涵是个化外多年的传奇,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新闻,伴随着的就是那个将他从化外带回人世之间的妖怪战子秦的消息,湖都又打退一轮日本人的进攻,局势渐渐随着天气向好的方向发展。原本一直在旁边“观摩”的欧美列强又开始蠢蠢欲动,要来协调。
  江总统每日里大喊日本人欺人太甚,却是愿意接受协调的,因此汪墨涵的进攻和战子秦的铁壁合围让他尤为恼火,日本人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当年组织联军不过是为了消耗地方军阀,结果打出一个死后依旧阴魂不散的战子楚来,如今战、孟、汪三家联手,大半个国家都仿佛不听教化一般地自作主张,三家都是无法无天的年轻人当权,他岂能任他们做大?和谈,一定要和谈! 
  龙山岳的事情让他极为恼火,还有让他更为恼火的就是姜中远的不配合和议会里头那些唧唧歪歪的议员们。尤其是那个杜兰甫,极善拉拢人心,原本还很收敛,自从徐世被软禁监视之后却突然跳了出来。他是先朝望族,又是归国办实业的华侨,侃侃而谈,不说那些议员,就是那些英美代表也很肯听。更可恨的是,不管明示暗示,他都不肯住嘴。
  那日夏月陪着罗菁前往政府办公厅的烈士公祠登记处,自然是没有结果的事情,她们在办公厅门口被人拦住,并不放入。夏月从来去哪里都是随意,没有想到当真受到这样的阻拦,那个卫士明显是得人授意要看好戏的样子,盘问得来好似整遐,罗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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