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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时空错恋(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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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想我说出什麽情话来?哼!很难!
  安陶笙又笑笑,没所谓的说∶「钱你有的是,就花你一元八角,又不会怎样,更可以为你积福耶!我对你多好!」
  「一院八阁?什麽地方?」炫炘皱著眉说,又是什麽地方小安子想去了,又为什麽可以积福了?难道是庙宇神殿什麽的地方?
  「地方?」这次是安陶笙皱眉,为什麽又会扯到什麽地方去了?
  「不是吗?」炫炘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小安子了。
  怕会出现什麽令炫炘更怪的言语,安陶笙只好又大叫一声,指著对面的杂耍团,不断的大叫,想改变炫炘的注意力。
  炫炘又真的给安陶笙吓了一跳,立时顺著他的手指看去。
  「你又怎样了?这样的杂耍不是上一次才看过吗?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
  「不对啦!那只团团转的小狗很可爱,那只学人唱歌的小猪很有趣,那只用筷子吃饭的小猫很厉害!」安陶笙还是第一次看到以动物为主的杂耍团,可以说是马戏团吧!
  但不是什麽不常的动物,是那些差不多天天都可以见的动物,它们做出可爱中带点可笑的动作,才真的令安陶笙敬佩呢!
  「它们怎样可爱,怎样的厉害,怎样的有趣都比不上我的小安子!可以吗?」炫炘嘴甜的说著,还付上一个俊美的笑。
  有人不喜欢被人赞的吗?这是不可以能的,尤其对安陶笙而言更是。他很高兴,炫炘赞了他。
  「呵呵呵!是吗?」安陶笙傻傻的笑著,但口里还是含著那些红色的甜酸丸子,一手一串的吃著,眼却不忘看著那些动物。
  炫炘受不了的翻翻眼,看了一下天空,就出尽力拉著安陶笙走。
  「怎麽了?」安陶笙又大叫,幸好这里是吵杂的大街,而且今天是节会,人多声多,才不会觉得安陶笙的叫声有多奇怪。「我不走,还没表演完!我还要看!」
  「不可以!天色不早了!我们要走了!」炫炘认真得很的说。
  「不晩不晚!我们看完就走!」安陶笙还是很坚持,他想看的牛羊跳舞还没做耶!
  「走!我们还有地方去!不可以再留在这里了!」炫炘皱了下他的眉,又说又推安陶笙。
  「还有地方要去?有什麽表演看吗?真的?」安陶笙很是兴奋,又高兴的大叫大嚷著。今天,他看了很多,试了很多不同的小玩意,将来回去,也可以慢慢回忆了。
  「到了你就知!」
  兴奋莫名的安陶笙看不见炫炘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就这样和炫炘走了。

13
炫炘不是带安陶笙去些什麽奇怪的地方,只是又是走山路,一路的向上走。
  安陶笙虽然将所有东西,他所买的东西都给了炫炘拿,自己只是拿著两串新买的甜酸丸子走在後面,但他还是很辛苦,痛苦得很。
  一个住在香港的城市人,一天那会走那麽多山路,那好像一天就远足了三次一样!很辛苦!
  「还没到吗?很累耶!」他不满的大叫,好像一定要前面的人听到一样。
  炫炘就是没听见,一步一步的走著,没理会那个在後面大叫大吵的人。
  差不多到了山顶的时候,差不多到了安陶笙以为自己快要气绝的时候,炫炘停了下来,在前头等著气喘嘘嘘的安陶笙。
  「不会吧?你真的没事?平日你不会走两三下路就气喘得这麽厉害的!你真的没事吗?」炫炘忍不住了,他放下手里全部给小安子买的东西玩意儿,一步两步就走到安陶笙的身边,拍著他的背,拉著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扶他走到山顶的石亭里。
  「你……你……你有病?走这麽急,为什麽不会气喘?不公平!」安陶笙红著一张血气不通的脸,口吃的说著。
  要怪,就怪平日安陶笙不喜欢做运动好了!一星期做不了一个钟运动,现在一下子要做这麽多剧烈的运动,安陶笙会不辛苦就怪!
  那他又怎能和每天都会做三四小时运动的炫炘比呢?
  「辛苦就休息一下,我们到了,不用再赶。」炫炘拍著安陶笙的背,有点後悔,为什麽他没有带盛水的木罐子来,现在也不可以给小安子喝口水了。
  「这里?这里?我们来,有什麽好看的!还不是花花草草,蓝天白云的,没有表演,没有好玩的东西!」
  安陶笙发脾气了!他走得很辛苦,很辛苦,脚也走得快流血了,而且汗流浃背,很不舒服,他不要再看什麽花呀草呀的!他……他要立即回去!
  炫炘还是皱眉,但脸上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他没见过这样的小安子。这样的他,从没有在炫炘面前出现过,一次也没有,很多时也是循规蹈矩的,不多话,带著笑的小安子,不会这样大叫大嚷得有点无理取闹,但他又不能拿他怎样,唉!
  一屁股坐在石椅上,现在怎样拉,安陶笙也不会走的了!他也是生著气,很生气,一手扯过一条小草,又将它一下一下的撕碎,之後又一条,又一条,就是不想说话,扁著嘴,一句话也不再说,只是拿著小草发泄。
  炫炘也暗暗的叹了口气,坐在安陶笙的旁边,他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病好了的小安子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令炫炘对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著脚下的草碎一点一点的堆高,但安陶笙拉扯小草的速度放慢,他才有点放心。
  该快发泄完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安陶笙终於忍不住,再也不想拿小草出气,便低著头,不看炫炘一眼,却∶「你来这里干嘛?来了又不说话,怎麽了?」
  「你生完气了?想说话了?」炫炘淡淡的说著。
  「哼!」安陶笙又撇撇嘴,不看炫炘。他的气可还没有生完哦!
  忽地,安陶笙感到一股温暖的体温靠近,不久,他的身体给拥进一个坚固的怀里。
  安陶笙可不敢动弹,他只是静静的待在炫炘的怀中,耳边听著炫炘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令安陶笙忽地有一种安心得很的感觉,还有一种错觉,想靠在这个里中很久很久,可以不离开就好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无语,而那个抱著他的人也无言。吻一个一个的落在他的发际,额上。
  咚咚咚……
  什麽声音?似近还远,似熟却陌生。
  想了一下,原来是他的心跳声,他缓缓的扬起一笑。
  「生完气了?不气了吗?」声音从头顶上响起,声音是有点担心的,但又有点宽慰。
  这样的他,还可以说出生气二字吗?安陶笙心里暗忖,而且,他又真是不气了。
  没有答话,但头却点了几下。
  炫炘笑了笑,微微和安陶笙拉开了一点距离,吻了他的额一下,再说∶「还累吗?」
  不知道为什麽,明知道他是男的,明知道他是小安子的,明知道自己不会喜欢男的,但他就是自然的红了脸,自然的脸热了。
  他又再一次的摇了摇头。
  炫炘笑笑,头转了个方向,看著前面,可以眺望全个都城的地方。他的手指指著眼前一幢还没有动工完成的大宅,只是看著那动工了恐怕只有数天的大宅,就可以想到它完成後,会是多麽的漂亮、多麽的高雅。
  「那是你的?」安陶笙不解的说。
  难道炫炘不住三王子殿,要搬到哪里住?那里有比皇宫的好吗?
  「你又忘了?」炫炘无可奈可的摇了摇头,点了点安陶笙的鼻头,轻轻说∶「那里是我的三王爷府。」
  「王爷?不是王子了吗?又不住王子殿了吗?」安陶笙又真的不解。
  「王子殿不可以住一辈子的,我会变成王爷,在太子登基之後。」炫炘说得像事不关己一样。
  「我明白!所以你要住进那间王爷府!」安陶笙还是靠在炫炘的怀中,他得意的笑了起来。
  炫炘看著那个有点得意过盛的安陶笙,炫炘也笑了,但是笑得有点无奈。
  无奈,是他对怀中喜欢的人的形容词。
  或许,是近来才是这样形容他的吧!
  「它还没有完成,可能还要花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因为我要求的不是一间平凡得每一个王族的人都有的王爷府,而是一个最适合我们的家。」炫炘自信的笑著,再道∶「那里会是我们的地方,一个只属於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我们?」炫炘的话令安陶笙心又不由自主的急速跳了起来。
  炫炘低头轻柔的吻了下安陶笙的唇,笑说∶「没错,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你和我的家。」
  但是……安陶笙双眼由光变暗,他记起了。
  安陶笙有点失望,有点介意起来。「你不是要娶王子妃吗?还有几个月吧了。」
  炫炘忽然笑了,但又立即变成严肃的王子。
  「不会!我不会娶王子妃的,你放心,我说了,我不会就不会。我爱的人就你一个。」炫炘用著无比认真的语气,说著令人心动的话。
  「哼!你说不娶就不娶?我就不信。」
  嘴上是这样说,但心里可是高兴极了。
  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高兴,他喜欢的人又不是自己,将来和他在一起的人是小安子,不是他,安陶笙呀!但他……就是高兴,就是开心。
  「我说了就是,你只是要记著我们的家现在只是刚开始建筑,你可以想想那些家俱要买,那些花呀画呀要的,院里要的是什麽桥什麽花圃什麽亭,你什麽都要想,想得最仔细最好。因为未来是你住的。」炫炘又吻吻安陶笙的脸庞。
  「你呢?你不想想,就我一个人想?」安陶笙暂时不想记得所有东西,他就只想吸取更多属於他的温柔。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而你的家就是我的家。」炫炘又低头轻轻的吻著他喜爱的脸颊。
  「呵呵!」安陶笙笑了起来。
  他第一次主动的抬头吻住炫炘的唇,但加深这个吻的,但采取主动的,却是那个身份就是高高的王子。

14

  怎样也好,时间总是会过,日子总是流逝。安陶笙算算,来了这个地方有两个月之久,只有那一次和炫炘偷偷的出宫外,他从没有再出过宫,因为炫炘也不得出宫。
  他们那次的外出,阴错阳差和皇帝老子的心血来潮,召唤各王子见面的时间遇上了。宫里的人当然没有找到炫炘三王子,这个令皇帝又气又爱的王子的踪影,皇子老头生气了。
  他们在晚上一回到三王子殿时,所遇到的,足以令安陶笙吓得呆呆的,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英气逼人的威严男人直挺挺的坐在一张金色镶嵌边际的红木椅上,在他的左右是一个人也没有的,但後面却站了满满的各式各样的人,有穿武装,拿兵器的,有穿著黑色大衣,头垂得低低的,必恭必敬的模样,一句话都不敢说。
  在安陶笙眼前,有至少一百人,或许更多,有三百人吧!总知,一个没有电灯的时代,却因为一点又一点的灯火而明亮得如像白日,看得见所有人的样子,看得见各人的脸色。
  眼前认识的只有三个人,在用不怀好意看著他们的太子炫,还是那不深不浅的笑的四王子炫焯,还有一脸看到他们由悲转喜的二王子炫煇。其他穿得万分高贵的女人们,他安陶笙一个也不认得。
  「小炘,小安子,小煇找了你们很久,很久。」炫煇开心的说著,一转眼,就想冲到他们两个被一堆人看著的两人面前了。
  「王儿,不可。」站在炫煇旁边的贵妇人轻声开口。
  想妃不想见,也不想认自己那个儿子,又呆又傻的,但皇上对他还有点宠爱,她就看著这样子的份上,她也是会一个月看看这个儿子一次,就认这个儿子吧!但有一个要素她一直抓著的,那就是一定不可以让他令她在其他人面前出丑了,也不可以令皇帝龙心不悦。
  所以……她现在一定要制止那个好像又要闯祸的儿子!
  但,说了是一个傻子,又怎会知道别人的心意,他只会随著自己的心意而行吧了!
  甩甩衣袖,炫煇大叫∶「不要!我要找小炘,我要找小安子玩!」
  他不满的向想妃做了个鬼脸,转头,又欢天喜地的往炫炘和安陶笙的地方走去。
  忽地,炫焯缓缓的笑说∶「二王兄,等三王兄过来,喝口茶,休息一下,再说话好吗?」
  炫煇看看还是带笑的炫焯,炫煇皱眉,又扁了扁嘴,才不满的说∶「那一下子就好了,你们要和小煇玩。」
  那个一直看著王子们互动的皇帝老爹抚了下他的小胡子,才微微看了安陶笙和炫炘一下,才道∶「焯儿说得对,就让炘儿下去休息一刻,再回来给本王解释清楚。」
  炫炘抬首,看著眼前自己的爹亲,还有站在皇帝父王旁边的萧公公,炫炘用沈稳老练的语气说∶「谢父王恩准。」
  他抬首时,淡淡的扫了炫焯一眼,算是答谢他。
他一手拉过还在发呆的安陶笙,还拿起那些有如小山一样高的小东西,一步一步的走往他的内殿,想放好东西後,再和皇帝说清楚。
  这时,炫炘的亲娘萌妃急忙的开口说∶「大胆奴才,你一个小小下人,为什麽不为主子拿东西,却要主子提?你狗胆了!」
  她,作为一个身在皇宫内院里一名小小的妃子,也是一个儿子的母亲,她所做的,都只是为了儿子好。就让所有事都推给奴才好了,奴才只是下人,可以打,可以骂,但她的炘儿不同,现在这里太可怕了,什麽事也可以发生,她不可以让自己的儿子有事。
  为了她,为了儿子也是一样。
  不可再理会什麽萧公公的义子什麽的,她只要自己的儿子好就够了。
  只要转眼一想,炫炘又怎会不明白他母后的想法,但他不认同,一点也不认同。
  在他炫炘的眼中,最重要的是小安子,不是一个月只见两三次的母后,或是只想要找人承继帝位的父王。
  他微微的眯了眼,脚步停了下来,却没有转头,手还是拿著东西,另一只手也是拉著安陶笙不放。
  炫炘会一直拉著安陶笙的手不放,是因为他感到旁边那个病好了後,就变得不是那样清醒的人全身僵硬,说明了他明显对这样的场面很不习惯,很不对劲。
  就是嘛!安陶笙的适应力已经很强,来了这个时代後,他也没有哭过,没有大吵大闹过,只是忍著,因为相信他可以回去,而且,他更有一个人在自己原本的世界里,和自己一样,努力的面对所有事。
  但,他始终是一个只有十六岁,一个原本是天真,不忧衣食,什麽也不做的城市人,面对一眼都是不认识的人,又不怀好意的叫骂大叫,跟黑社会混混们在谈判一样,他不吓得立时哭了出来的话,已经算是很好了。
  安陶笙怯怯看了看那个该是炫炘母亲的人,他吞了吞口水,才口吃的说∶「娘娘,对不起,是……是奴才……奴才的错,我……奴才现在就替炫……主子提东西。」
  说完,他七手八脚的,想跟炫炘拿回所有自己的东西。
  炫炘低头看了眼吓得不少的安陶笙一眼,才挥掉他伸来的手,一只大手又拉著他的手,不让他放开。
  炫炘转身,看著所有人,眼神锐利得如像看著猎物的鹰,有点可怕,有点闪亮。
  「回母后,东西是炘儿要自己提的,东西也是炘儿自己买的,炘儿跟小安子说好了,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东西自己提,这也是夫子先生们所教的责任感。而且,这是为皇室一员必要的条件,难道不是吗?炘儿说了自己会就自己拿,不会让别人替自己做事的,这是父王讲的做人要守信用。言而无信枉为君,不为王,这是父王前天在御书房里跟王儿说的。」
  他平淡的话却直直的令所有人倒抽一口气,好一个搬出所有大道理出来,就为了维护一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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