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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婚姻历险记+番外 作者:微子息息(若初文学网vip2014-06-15完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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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原来如此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站在门口望着漆黑一团的卧室,一时不知是进是退,这种情景惊悚又尴尬,她为老不尊,我还要脸呢,我等了一会儿,房间里还是安安静静的,也不知婆婆在干嘛,她发出点动静也好,总比她一声不响地坐在黑暗里强,至少你还知道黑暗里有人,也不至于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疹得慌,尤其还是那么一身打扮,我想段正阳如果一睁眼看到这情形,会不会吓晕过去。
正郁闷着,纠结着,婆婆终于发出声音了,她似乎在拍段正阳的脸,声音有点响。
“正阳,正阳,起来吃饭。”
我一听这话差点吓哭了,午夜时分你妈摸黑进你房间喊你起来吃饭,你是什么感受?反正我是吓得身体发软不得不用手扶着门框才能站稳。
“妈,你怎么不睡觉?”段正阳迷迷糊糊地醒了,我一见,有好戏看了。
“我做好饭了,都是你爱吃的,快起来。”婆婆一见段正阳醒了,声音充满了喜悦。
“几点……”段正阳正想问时间,忽然就住了口,我感觉他坐了起来,并穿鞋子下床。
“妈,跟我走,回去睡觉。”段正阳声音很轻柔,生怕吓到婆婆一样,但同时也很冷漠,几乎没含任何感情。
“先去吃饭。”婆婆开心地说,两个人并排向我走来。
我是退出去躲起来假装没看到?不,婆婆的真面目一直是我想揭开的,机不可失。
于是,我伸手打开了灯。
灯光四起,段正阳牵着婆婆的手站在一片明亮里,惊愕,惊慌,又有点愤怒难堪,表情非常复杂,像是被人捉了奸他赤身裸*体无处可藏,他侧头看到婆婆身上我的结婚礼服,紧接着是一脸羞愤,而婆婆一脸从容,紧紧地拉着段正阳的手,她身上的结婚礼服在灯光下像覆了一层雪,白得刺眼,也唯美动人,只是穿的人不对。
我和段正阳四目相对,相视无言,他表情僵硬,我身体僵硬。
不得不说,这一幕很残忍,我从来没想过生活中会有这样的一幕,虽然我总想着要撕开婆婆的面具,可是真要直面这一切还是非常艰难。
“蔓蔓……”段正阳终于开了口,叫了我一声,就没下文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怔怔相对,然后我低头侧开身子给他们母子俩让路并愤愤地想,带着这件结婚礼服滚进那间堡垒吧,脱掉它,或者永远别再走出来,只要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都行。
段正阳牵着婆婆的手一路走过去,路过我的身旁时,我抬头看了婆婆一眼,她似乎是没看到我一样,更谈不上难堪之类的神情了,我心里暗骂一句变态。
这一场惊吓真的够呛,我坐到床上,才发现两腿软弱无力,把身体靠在床头闭上眼睛长呼一口气试图平复下情绪,今晚这些事真的太惊悚了,腿软着,心还狂跳着,好一会儿都没平静下来,段正阳还没回来,我在等他跟我说点什么,虽然万分不愿意面对,但狭路相逢终究是逃避不过去了,早点面对早心安。
我想想今晚的事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婆婆为什么看不到我?她平时是对我很冷漠,经常把我当透明人,可是今晚这事不同寻常,她不应该这么从容的,婆婆满屋子的书,还会看兵法三十六计,平时种花养草陶冶情操,这说明她绝不是个粗俗无知的老太太,她不应该有那么厚的脸皮,我想不通,这些问题只有段正阳才能给我解答。
还有那些我和段正阳的合影照,哪来的?婆婆找人跟踪我和段正阳?如果这样的话,我和段正阳一认识,估计婆婆早把我调查清楚了,想着这两年来一直生活在别人的眼睛里,就觉得毛骨悚然。
十几分钟后,段正阳终于回来了,他推门进来,看到我脚步顿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走到我身边坐下,用手掩着脸狠狠地揉搓了一下,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妈……她在梦游。”段正阳缓缓说。
段正阳的话一出口,我再次吓得一个激灵,梦游!听着挺寻常的两个字,可是细想起来不是一般的恐怖,听说梦游的人会暂时失去意识,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梦境中完成的,把人的脑袋当西瓜切的事都有发生,想着新婚时婆婆曾经自由进出过我的房间就一阵后怕,她没把我脑袋当西瓜切了,我真该感恩戴德了。
这么说来,一切都好解释了,我们新婚时她穿礼服进入了我房间,那次我也是开了灯,她却没任何反应,临走时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当时我还疑惑她为什么视线落在了我肚子上,现在明白了,她以为我是躺着的,坐起来时肚子的位置恰是我躺下时脑袋的位置。
还有在医院的那次,护士们议论纷纷,我始终没打听到事情的原委,应该是那个叫刘晴的值班护士看到了婆婆梦游,而且她胆大还跟去看了,那么那天夜里抚摸我脸的那双手应该就是婆婆的,她不会把我当成段正阳了吧,段正阳突然就决定给婆婆办出院手续,就是怕婆婆再梦游吓到别人,他不希望别人知道婆婆有梦游症这事,毕竟不是什么正常的病,说出去挺吓人的,也不好听。
我绞尽脑汁想,还有哪些疑惑可以用婆婆梦游来解释的,康安伦和我的暧昧照片被曝出来当天夜里,婆婆夜间出去过,当时段正阳突然醒过来去找她,出了门还回头叮嘱我继续睡不用出去,原以为他是关心我,原来是怕我发现婆婆梦游这事,他当时看到婆婆房间的灯估计就知道婆婆梦游去了,当时我从门缝里偷看,就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想起来了,因为黑衣人开车撞婆婆要谋杀她,婆婆被我推开后脚崴了,那时伤还没好,多数时间都是卧床休息,可是段正阳扶着她从门外回来时,她跟平常人一样,脚看不出有任何问题,听说梦游的人可以发挥出人的深处潜能,难道就是这个道理?我记得在医院时,那俩护士在议论时还质疑过婆婆骨折的真实性,看来那个叫刘晴的护士看到婆婆时婆婆也是完好的。
原来如此!

☆、96、一个嫌疑人

想通了这些,我一身冷汗也跟着出来了,原来我曾经在危险边缘长时间地徘徊过,好险!好险!
段正阳盯着我的眼睛估计也看出来我吓坏了,伸手把我抱在怀里,柔声说:“吓到你了吧?”
“还好。”我说,如果他知道我刚才早已目睹过婆婆在厨房为他做饭的风姿,并且翻查过婆婆房间不知道还有没有这般柔情来安慰我。
“她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我趴在段正阳的怀里想了想问。
曾经我提醒过段正阳婆婆的情况很严重,超出了想像,他不是极力否认就是逃避回答,现在想想,如果是我妈有这种情况,我也不希望别人知道吧。
“好多年了。”段正阳面带忧伤。
“去看过医生吗?”不知道梦游症可不可治愈,我对这个知之甚少。
“看过,没什么效果,后来她不愿意去,我也就随她了。”
“这样子太危险了,万一……”我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但段正阳肯定听得明白,万一半夜出去遇上危险怎么办?要杀她的人可一直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呢,我怀疑婆婆这些年很少与外界往来过着原始人一样的生活,是不是就是害怕有人找她寻仇。
“我也担心,最近又出这么多事,真的有点应接不暇了。”段正阳把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所以,蔓蔓,如果冷落了你,或让你受到委屈,别怪我,好吗?很多时候真的是因为无法顾虑周全。”
女人很容易知足,很多时候介意的只是男人的一个态度,需要的是理解和安慰,真的不要求男人去上刀山下火海证明什么,就像现在,我听了段正阳的话,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和怨恨全没了,就是这么没出息,受不得他的哄,估计是上辈子欠他的吧。
“没事,我知道你为难,没有怪你。”我紧紧地抱着段正阳,感受着他的心跳,此刻我们的心的距离如此的近。
“那就好,我就怕你怨我恨我,我又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你能理解就好了。”段正阳感激地说,抱我的手臂又加重了力道,我有窒息的感觉。
“妈现在睡了吗?”过了一会儿,我问。
“睡了,梦游的人其实很听话,牵着她回去就行了。”段正阳可能是担心我害怕,所以才这样说。
“她多久会发生一次?”我觉得应该掌握下她的频率,以免有什么意外发生时我措手不及。
“不一定,有时候受了刺激会发生,也说不好。”段正阳很无奈地说。
“应该想点办法,这样防不胜防,真出事可就麻烦了。”
“只能上心点,尽量多看着点,或者少惹她不高兴,除此似乎并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一夜,我和段正阳都没睡好,段正阳没睡好一来是因为担心婆婆,二来我知道了婆婆的病,他估计心里也不太痛快,我睡不好纯属是因为惊吓过度,总觉得睡在这个家里没有任何安全感,现在想想,才知道当初一时怒起给卧室换了锁的举动有多么英明伟大,否则生命安全都有可能得不到保障,我现在是生是死都不好说,婆婆可是非常仇恨我呢,说不定哪天我不小心刺激到她了,她拎着刀半夜闯进我的卧室把睡梦中的我给剁成了肉酱,梦游症患者在梦游时杀人可是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的,我白瞎一条命。
这样一想,又是一阵后怕。
第二天,婆婆没有任何异样,起床给我们做早饭,她一定不记得昨天夜里她有多吓人了,我和段正阳当然也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吃早饭准备去上班,段正新原来也在家,昨天晚上他一直没出来,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他肯定知道婆婆的问题,所以就见怪不怪冷漠对待了。
从这天开始,我每天夜里睡觉都很谨慎,睡前再三确认门窗有没有锁好,段正阳见我近乎神经质的表现也没说什么,这事搁谁身上都会害怕的,可能段正阳自已也曾经害怕过吧。
那个送外卖的女孩子一直没来找我,我最近几天也没见到她,有时候细细想想她的举动,除了那次在门外偷听我们家吵架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我就对她那么警惕呢?我说不清,应该是一种直觉吧,不过直觉这东西往往不可靠,所以我就劝自已,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之前,不能再那么凶巴巴地对人家了。
这天下班在楼梯道遇见胖大婶,棉花糖死了之后,她又新买了一条小白狗,还是取名叫棉花糖,她明面上跟人说是恋旧,取相同的名字是为了纪念棉花糖,但我却听说,她私下跟人说棉花糖这名字不仅好听,还招财,别人不明白什么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棉花糖的死段正阳可赔给了她五位数,不过钱也没白花,果然堵住了她那张嘴,她四下跟人解释说棉花糖早就查出了有病,所以突然猝死了,别人就信了,不信也不会去追问,一条狗命而已。
“胖婶,有个事我问一下你。”本来已经擦肩而过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就想问问她。
“哎,你说,什么事儿?我知道的肯定全告诉你。”胖大婶见我主动找她请教,热情地贴过来,这应该是那些钱的力量。
“上次你说有人看到我妈往棉花糖脖子上系东西,那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我想过是吴红蕊,因为这件事最直接的作用就是挑拨我和婆婆的关系,当然也牵扯着我和段正阳的夫妻关系,吴红蕊一直致力于挑拨离间,嫌疑很大。
“这个说了不太好吧。”胖大婶扭捏起来。
“段正阳银行里最近发了好多福利,我们家人口少也吃不了,回头我给你送一箱去。”她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明白。
“您真是太客气了。”胖大婶一听登时喜上眉梢,“我跟你说啊,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哦,不然人家会骂我的。”
我答应着,然后她凑上来趴在我耳边悄悄地嘀咕了一句。

☆、97、疯狂颠倒的世界

胖大婶的话让我心里头的疑惑突然解开了,那个送外卖的女孩子果然有问题,胖大婶说那个女孩子告诉她看到我婆婆往棉花糖脖子上系东西,还叮嘱胖大婶不要说,说我讨厌她,她怕我找她闹,如果她哥哥知道她瞎掺和别人家的事,会告诉她妈,她妈会打她。
我迫不及待地想去问问她,是不是有人指使她这么说,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她就看到了?这世上所有的巧合都是预谋,我坚信。
我家都没回,直接坐上电梯去了八楼,她告诉过我,她住801,我就是要告诉她哥哥,他妹妹可能被人利用了,要让她说出那个指使的人是谁,是不是一直潜伏在我们家那个两面三刀的吴红蕊。
我冲到八楼,按下801的门铃,可是半天没人开门,我不死心继续按,也许她此时就在家里,说不定正通过猫眼偷偷地看我呢,她害怕我找她闹,所以不敢开门,一定是这样!
按了两三分钟,还是没人,我愤愤地下了楼,决定去那家原始风味的餐厅找她,刚到楼下就遇见段正阳下班回来,见我匆匆忙忙的样子,他疑惑地问:“你干嘛去?怎么满脸都是汗。”
“你回来得正好,回家我跟你细说。”我和段正阳一道进了电梯,我要把这件事告诉段正阳,这个楼里住着一个行踪诡异的女孩子,她可能被人利用对我们家怀有不良居心,也可能就是她胡言乱才让他被胖大婶讹了钱,反正那个女孩子不是什么好人,他要警惕她。
进了门,我跟段正阳把所有的事情细细说了,段正阳越听越惊讶,说完了,我迫切地问他:“你说有没有可能她被人指使来打探我们家的事?”
段正阳眉头紧皱着,担忧地看着我:“蔓蔓,你没事吧?你说的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啊,就算有这个人,可是你凭什么说人家想害我们?”
“你没见过没关系,她就住在801,晚点他们家有人了,我们去看看,要不然现在就去原始风味餐厅找她也行,不过这样一闹对她工作不好,还是晚点去她家吧。”我冷静下来了,决定晚上再去找她。
“801?据我所知,801好久没人住了,大约有三四个月了吧,之前租给一户人家,后来搬走了,听说户主儿子打算明年结婚,准备用来当新房,所以就没再往外租了。”段正阳的表情越来越担忧,眼神充满怜悯。
“啊?难道她故意谎报了住处?”我心里有点恼怒,看着挺老实的一个女孩子,没想到这么狡猾,没关系,她就住在这幢楼里,大不了我挨家去问,总能找到她。
“蔓蔓,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在这里住了八年,这幢楼里所有的住户我都了如指掌,根本没有你说的这个人,我敢肯定。”段正阳认真地说,就差指天发誓了。
段正阳也说他在这里住了八年,跟婆婆上次提到的时间一致,看来我没记错,他们对自已住进来的时间记得那么清晰,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心里有鬼,不过眼下不是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送外卖的女孩子才是现在要弄清楚的。
“可能是新搬来的呢?我们结婚后出了这么多的事,你忽略了也有可能。”我极力辩解。
“这幢楼好久没搬来新住户了,这点可以肯定,不信你可以去问门卫。”
“那有可能是她故意骗我,骗我说她住在这里然后用来遮掩她偷窥我们家的卑鄙行为,这更加说明她有问题,不然她干嘛要骗我说她住在这里呢?明显是为了掩盖什么。”我略一思索就想通了。
“我听来听去,也没觉得她做过什么伤害到我们家的事啊,你说棉花糖是她杀的,你有证据吗?”
“有啊,就是胖大婶来找妈的那天,晚上我们从慈孝公墓回来,进电梯里正好遇到她,你还记得吗?”
“我只记得你匆匆忙忙跑出去了,没见到有什么人啊。”段正阳极力回想,出口的答案差点让我崩溃。
“不可能!”我一听他的话就抑制不住地叫起来,“我就是看到她衣袖上有血迹所以才追出去的,后来你出来找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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