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对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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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立的较真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虽然不乏好心人提醒她改改这个“毛病”,但她仍“执迷不悟”。“认认真真演戏是我做演员的理想。其实,人的一生只有两万多天,去掉睡觉、婴幼期、老了干不动的时间,能工作的有效时间并不多,所以我们要对得起我们的职业。”
袁立为爱而“作”是期求爱情的纯粹,她始终坚信这个表面浮躁的社会仍有纯粹的爱情。“大家把浮在心上的土拿掉就能找到。”
在感情上袁立自认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因为她属于为了追求纯粹的爱情“奋不顾身,不惜粉身碎骨的那种人。”“我觉得人一定得有爱情才会有激情,如果每天都是平平淡淡的,我就不相信能画出激情画来。”
演过《致命邂逅》的袁立,在爱情上不要“致命邂逅”,但是允许“浪漫错误”。“一个人一定要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当你老了走不动的时候,看到孩子们轰轰烈烈地谈恋爱,你才不会有任何遗憾,因为你年轻时也曾这样活过。”
袁立刚刚把一段12年的恋情画上句号,当父母、朋友为此唏嘘不已,并一再提醒她“12年的感情不容易”时,她则无怨无悔:“12年谁也不会轻易否定它,但是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结束就结束了。”
但袁立承认自己结束得有些“拖泥带水”。“我们都很累,很痛苦。”对于未来的感情归宿,袁立坦言随遇而安。“感情是不能刻意安排的,像党介绍那种似的。”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出书·母亲·个性
生活中的袁立,跟她在《浮华背后》、《啼笑因缘》和《作女》中出演的角色一样,在感情和为人处世上有一个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现实中的袁立,一如她新书的书名《正午十分》,有一种女人味弥漫开来。
说起书名的由来,袁立颇有些不经意:“那几天一直在想书的名字,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有一天中午我跟编辑吃饭,正午阳光的光晕正好笼罩着我们—很猛,像顶着太阳,把我们的轮廓勾勒出一抹金边,慵懒的我一下子显出一种风采。于是就有了‘正午时分’的书名。”
“在这个略显刺眼的正午时分……袁立脸上标志性的灿烂顿时变得捉摸不定。她的性感似乎有了忧伤的意味,她的顽皮似乎遮掩了偶现的从容。我们恍惚透过这个女孩细腻如脂的肌肤,看到了血液中复杂敏感的脉动……”这是海岩序中对“正午时分”袁立的描述。
袁立坦言请海岩作序“他答应得并不痛快”。“因为他从不为别人写序,他是被我的执著感动了,我说您先看看我的书,给我提一些意见和要求,我不是专业的作家,很多地方写得太素朴。等他真正看完了,就写了这篇文章。我觉得他很懂我,其实我们只见过三五次面,感觉上他是很清高,离群寡居的人,所以这次很感激他。”
写这本书,袁立笑言要“感谢”去年的SARS。当时她刚在海南拍完一个广告,就被困在那里出不来了。于是,在朋友的“游说”下有了拿起笔写写自己故事的冲动。书里涉及她的童年时光、拍摄札记、现时的心态以及合作过的导演和演员。她给自己写作定的基调是真实,“也许我的文字很拙劣,很笨拙,但没有关系,我不需要粉饰自己,我觉得我做人说话还是真实最好。我希望我的文字是穿着白衬衣的感觉,而不是那种光鲜华丽的礼服。”
对于童年的记忆,袁立一点不觉得陌生,笔端触及的点点滴滴很亲切,仿佛历历在目。“我是很有心、很敏感的人,好像那时候同龄孩子没有的感觉我就有了。包括那些让我‘受伤’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不知道我妈妈看了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没有说她好话。书里面我写的与母亲的感情很真实……”
袁立不否认她跟母亲的“代沟”很深。所以写完这本书她不敢让妈妈做第一读者。“我和我母亲的关系,一直不够和谐,一见面,我们母女俩总忍不住要争吵起来。我母亲是个很实际的人,个性很刚硬,对我的管理和要求很严,总是觉得我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所以,有时我觉得我们母女俩还是有一点距离的好,远一点彼此还有个念想。”
但是去年回杭州,袁立对母亲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她发现母亲老了。“母亲像是一下矮小了许多,背也不似过去那么直了。她的头发已经灰白了,被风吹得纷乱,衬衫穿在身上晃悠悠的,母亲单薄的身子像是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这时,母亲曾经的“温情”画面浮现在袁立的脑海里,她发现她的眼睛湿润了。
袁立自言比较有写作天赋,上学的时候,老师让她在黑板报上写一首诗,她可能在打水的时候就想出来了。第二天,这首诗就被老师当成了范文。有了这本书的写作经历,袁立更偏爱文字表达:“文字确实比语言更加深刻一些,很多话落实到文字上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不打电话,我喜欢给人家发信息。”
袁立自认是一个处在“感性和理性中间的人”。“我在工作状态中非常感性,有导演说我演戏时像疯了一样,是非正常的。生活当中我相对比较冷静,如果生活中还在燃烧,那拍戏时就没力气了。”
“有人说你是90度的水,你认同吗?”
“平时我的状态总是‘半开不开的’。但对于‘爱’,我绝对是非理性的,是疯子。”
对于自己喜欢的角色,袁立的表现也像个疯子,她经常沉在一个角色中无法抽离。“那种感受很痛苦,像做梦一样,想醒来醒不来,但是又知道在做梦,动不了,非常痛苦。”
所以她经常给人一种“冷冷的,还有一点矜持”的印象。但袁立却说生活中她是一个极度浪漫的人,而且做过“太多浪漫的事”。正因为有反差,每当袁立“浪漫”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被她吓到了”!
袁立把自己比喻为一个湖。她说“杜小月”、“欧阳兰兰”是湖上飘浮的水和油,她写的这本书可以让大家看到湖底下的水草、鹅卵石和沙砬。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海豚·树·心情
有人说《浮华背后》中的莫非是一个猫一样的女人。但袁立说她不像猫,“我就是人一样的女人。”
问她的个性像什么动物,袁立答像海豚,“胖胖的,很自由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心理,我很喜欢海豚。”
如果把自己比作植物呢,这次袁立思忖片刻,给出的答案是“大树”,“可以为别人遮风挡雨。”
虽然把名字中女性化的“莉”改为男性化的“立”,但袁立内心深处仍有脆弱的地方。“只是我不想向大家表白我的脆弱,希望大家看到一个坚强的我,因为我流泪的时候不希望跟别人分享。”
拍《黑洞》的时候,陈道明曾评价袁立是一个纯粹的人,袁立觉得这是对她最高的褒奖。“这个词对我来说可能是太严格了。我也会有坏心眼,也会说脏话。我理解的纯粹是真诚、坦白。有时候看到人家不好好工作,我不是无意得罪,我是有意的。别人可能会圆滑地说,我不行,我的眼睛里不揉沙子。”
“这两天看重播的《永不瞑目》,我突然感觉很多东西回头看好像找不到那个感觉了,我现在肯定演不出五年前欧阳兰兰的那股冲劲。但我知道我还有那种锐利,我不想轻易被岁月打磨掉。”
袁立戏言喜欢被人叫“小伙子”,“我不想别人叫我小姑娘,好像需要人家保护似的,我能保护别人。”
所以袁立喜欢梳短发,喜欢开吉普。
现在的袁立并不觉得自己漂亮,因为从前她才是真正的漂亮。“十五六岁的时候,妈妈带我出去,人家经常夸这女孩儿长得真漂亮,像电影明星一样。那时的我脸红扑扑的,皮肤像丝绸一般。当时一点不觉得‘丝绸一般’的皮肤多么宝贵。现在我的皮肤比那时差远了。”虽说如此,面前的袁立仍是顾盼生动,清新可人。
袁立说当她有一份美丽的心情时,也会觉得自己很漂亮。
“通常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城市,一部电影都能改变我的心情。”袁立说她是一个极度敏感的人。
后记:
袁立是作客《北京青年》周刊封面秀的第一位嘉宾。那天,原定四点开始的网上聊天,因为袁立发烧,在医院看病,推迟了半个小时。当袁立到达聊天室的时候,看到很多网友对她的健康表示关心,非常感动。也有一些网友除了提问,还表达了对袁立的喜爱之情。他们说袁立很漂亮,很喜欢她演的杜小月。
袁立平时很少参加网上聊天,这次她显然带着一些好奇。听说自己的照片马上能在网页上看到,她赶紧来到电脑前看,那样子很兴奋。看到有些网友发言:“为什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袁立很急切地说:“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问题,我尽量都回答吧。”当看到有一个网友说“袁立是谁?”袁立和我们都禁不住笑起来。
虽然身体有恙,袁立脸色不太好,但她眼眸清亮,心情明快。袁立说正午时分的她有些慵懒,此时的她多了一分冷静。
“考上电影学院前,我在杭州一个友谊商店推销文房四宝、鸡血石、印章,挣了700块钱。虽然我很漂亮,但是我的业绩并不好,很多人找到我只是想看一眼这个小姑娘有多漂亮,但是并不买东西。这段经历不仅让我多有了‘自立’的意识,也让我了解了端砚、湖笔和鸡血石,以及印章是怎么刻出来的。”
“如果我是一名Fans,我一定要在正午时分,等候袁立的光临,然后沿着偶像的足迹……如果我是一名Fans,我一定期待正午时分,倾听袁立的声音,穿过正午刺眼的光芒,接近熠熠耀眼的明星,探听光芒背后的事情。”这是海岩对“正午时分”袁立的描摹。
解读袁立,从“正午时分”开始。
第五部分:心情故事范冰冰 成长的烦恼
有人说,演艺圈是个名利场,得失之间的巨大落差常常令人感慨万千。16岁就开始涉足娱乐圈的范冰冰对此的看法是:“是不是名利场我不关心,最重要的是我喜欢演戏,很单纯地开心演戏是这些年来未曾变化的。”记得舒淇说过的一席话似乎道出了“混迹”于演艺圈的甘苦,她说,圈里生活一年,相当于普通人生活三年的经历。和冰冰聊起舒淇的这番无奈慨叹,刚刚23岁的她似乎并不认同,“回头看看,忽然觉得时间好快,自己竟已经演了六七年的戏了。工作让自己变得越发的懂事了,也更愿意脚踏实地地继续往前走。”
范冰冰:成长的烦恼
年轻人的个性也是千变万化的,这一点范冰冰深有感触。“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很多面,有时候我会很安静,有时候会很冲动,有的时候会很兴奋,每一种感觉都不同。有时觉得自己理智得不像一个演员,有时感性得不像一个正常人。正因为自己有很多面,大家看到的我也是忽而内向忽而外向。”
女孩儿的心思你别猜,24岁的范冰冰就有这样的体会。
逃避爱情
比如两年前爱情在她眼里是红色的、充满阳光的;现在她把爱情则视为灰色的,没有一点光亮。“爱情对我没有安全感,我越来越想逃避爱情。”
冰冰不讳言在感情上受过伤,真心对人却无所回报。“由于工作的性质,我不可能永远厮守在恋人的身旁,也不能让自己永远靠电话谈恋爱。”冰冰坦言“电话爱情”让她感觉不到真实,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索性不如选择孤独。
冰冰称她现在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是非常的空白。”冰冰末了的补充听起来颇为感伤。
问冰冰喜欢的异性类型,她沉吟半晌,喃喃道:“每个阶段对男朋友的标准都不一样。有一阶段我发誓为爱情去奋斗,希望找一个非常爱我,我又非常爱他的人,哪怕我喜欢他比他喜欢我更多一点。但是现在……我看到了太多不完美的爱情,我不再像以前那么坚持要找一个我爱的人,也许找一个爱我的人感觉会更好……“冰冰若有所思,“可能再过一段时间,我的想法又变了。”
冰冰无数次憧憬这样的爱情当步入婚礼殿堂时,猛然发现自己已成为另一个人生命的一部分。
在很多男性眼中,冰冰是标准的美人。冰冰对此不以为然,她觉得一个女孩最重要的是气质。“如果她不够开朗,不够有修养,那她给人的印象就不舒服,这样的女孩子再漂亮也不会让人喜欢。相反一个女孩很有智慧,很有人缘,尽管她没有大眼睛,没有长长的睫毛,不是高鼻梁,小嘴巴,依然有人觉得她是漂亮的。”
24岁的冰冰保有很多童真,不拍戏时她喜欢看动画片,最爱《樱桃小丸子》。“永远看不够,心情不爽的时候,我就看小丸子。”小丸子对人生积极的态度对冰冰有很大的影响。
“我妈妈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整个家里都是她在撑着。我的性格有一大部分是遗传我妈妈,我给别人的印象是柔柔弱弱的,其实骨子里我是一个很有主见、很坚强的人。”
背对绯闻
有人说,演艺圈是个名利场,得失之间的巨大落差常常令人感慨万千。16岁就开始涉足娱乐圈的范冰冰对此的看法是:“是不是名利场我不关心,最重要的是我喜欢演戏,很单纯地开心演戏是这些年来未曾变化的。”记得舒淇说过的一席话似乎道出了“混迹”于演艺圈的甘苦,她说,圈里生活一年,相当于普通人生活三年的经历。和冰冰聊起舒淇的这番无奈慨叹,刚刚23岁的她似乎并不认同,“回头看看,忽然觉得时间好快,自己竟已经演了六七年的戏了。工作让自己变得越发的懂事了,也更愿意脚踏实地地继续往前走。”
回想起第一次站在镜头前的时候,面对称得上是五光十色的演艺圈,“什么都是新鲜的,那时候自己的心气也不知天高地厚得有些膨胀。”后来,在工作中生活久了,冰冰觉得其实演员也可以“普通”地过日子,“不一定圈里的生活就会让人的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脱节。”在她看来,80年代的同龄人每个都是充满爆发力的,“自己身边就有很多的朋友都有让人刮目相看的成绩。难道这样就叫心理年龄‘早熟’吗?”
对于喧嚣一时的“涉黄”传闻,范冰冰表示不愿多说,“多说多错。我不希望再说这方面的事情,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住我话里面的只言片语再做文章。”
“其实写这些东西的人根本就没明白我的意思,有些文章甚至和我的本意南辕北辙。”冰冰很坦诚,她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也许自己和媒体之间的沟通存在障碍,“当然也有别的一些因素,因为很多记者没有把自己融入环境中,所以他们对演员说的话理解不了,他们没法理解话里面的真正含义。他们往往停留在表面上,而没有深入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
自认为已经足够成熟懂事的范冰冰对“涉黄”这件事已经不再理会,还大胆放话出来:“有些东西大家心知肚明,没必要拿出来多说。我认为现在的观众都很聪明,所以他们知道什么样的绯闻是炒作、什么样的新闻是事实,因此我也不用再去追究到底。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