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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美丽的误会-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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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新生吧!”室友不及我细述事情经过匆匆地打断我。“真是不错,老高地爬到7楼来,当时我就想是新生。”是啊,当初我心中隐藏的希望就是“要是新生拾到就好了”。    
    向老乡讲述这个小小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是新生吧!”她感慨地说。    
    去撕掉那张启事,一句毫不意外的话传入耳中:“是新生吧!”    
    是的,是新生。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这样明确地认定,却又明白这种共识是绝对的合情合理。且不提那种在窃喜中将东西据为己有的人,单是拾到之后再与失主联系的麻烦已经很让老生们忘而却步了。“要是我,真是懒得去拣的。”    
    的确,从校园里识别新生就像从黄豆里挑绿豆那么简单,尤其在他们刚军训回来的时候。“看他们那东张西望的眼睛!”他们那被关山的阳光晒得微黑的稚气的面孔,女孩子那齐耳的短发——这短发也与老生的有着质的区别:老生的大多精心修饰过,不是月亮弯也是上过摩丝喷好发胶;而她们,则清一色妹妹头——到什么地方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结伴习惯,都使他们为自己的身份做了恰到好处的广告。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东张西望的眼睛”。    
    随着秋去冬来,这四分之一新鲜的身影将越来越深地融入我们的校园里融入我们的大学氛围之中再难分辨,直到成为一个整体,又迎来新的新生。    
    提起那挂石榴石,阳光下,紫色晶莹欲滴。望着它,我默默地想着,隐入沉思。


第六部分:女生宿舍敲门声一种情愫

    对时光对人生,我一直不能平静地对待,这是根源。    
    是九月很平常的一个中午。一点也没有设防地,在那儿懒洋洋地边哼歌边洗衣服。突然广播里传来一支我很喜欢的歌:“轻飘飘的旧时光就这么溜走,醒来时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满手泡沫,人却呆了。恍恍惚惚中,似乎回到了一年前的毕业晚会上。那个高高大大的体育委员弹着吉它,唱着这首《恋曲1990》,声音浑厚低沉,一改平时的嘻嘻哈哈,显得那么成熟又忧郁。歌曲的间隙中,他说:“只希望将来在路上相遇,大家能对我点个头,笑一笑……”那晚的掌声出奇地响,带点茫然。掌声中,只看到班主任的口型似乎在说:“太伤感了,太伤感了。”    
    捧起一团泡沫,眯起眼看它在太阳下的虚幻美丽。没有什么是不灭的,没有什么是永久的,我心里说。原来的同学各奔前程,从默默无闻的乡间到五光十色的城市,见个面都难,更何况点头、笑?时间会淡漠一切,我信。那晚听歌的我是泪水盈眶,而在回首的今天只不过有那么一点惆怅罢了。将来呢?会不会也许就根本想不起来了呢?    
    唉,我相信,我现在已不单是为聚散无常而伤感了。对时光对人生,我一直不能平静地对待,这是根源。在夏天清爽的早晨,当朝阳把枝叶繁茂的行道树画到还留着扫帚印的路上时,我的思绪会随着前面一女孩的蓝裙而飘荡;在秋天雨后的黄昏,看那褐黄、金黄的落叶叹息地躺在阴暗的地面,像欣赏一幅经典的油画一般,久久伫立,沉默不言。曾经试着去看些有关佛有关禅的书,但正如好友梦可写的一首诗那样“短暂的短暂/绵长的绵长/是无奈的无奈/不能以含笑的自如/抵挡有欲的人生。”像我这样不打算当圣人,只想有滋有味活一世的人,是不可能领悟,也不愿去领悟的。    
    于是,月色如水的夜晚,灯下细品白天书摊上收集来的小品文,希望从别人的经历体验中获得解脱。于是,喜欢上了戴望舒的微笑:“我对它没有爱也没有恐惧/我知道它所带来的东西的重量/我是微笑着,安坐在我的窗前/当飘风带点恐吓的口气说/秋天来了,望舒先生!”的确啊!在静谧的夜里,我想,当生命时光那么理所当然地过去时,当大自然里万事万物都从从容容地活着又死去时,人为什么要为死亡而伤心为结束而难过,并且认定落叶是哀伤的,离别是痛苦的呢?于是又喜欢上林语堂的睿智:“在静逸的环境中,口含烟斗,手拿钓竿,涤尽烦琐与自然景色相对,此种环境,可以发人深省,追究人生意味,恍然人世之熙熙,是是非非,舍本逐末,轻重颠倒,未尝可了,未尝不欲了,尚终可不可了。”眼前似乎站了一位“斜风细雨不须归”的蓑笠翁,那种悠然的风格让我心折。    
    我想,对待人生对待时光,我是会平静一点,从容一点吧!换一种心情    
    


第六部分:女生宿舍敲门声大一那年

    夕阳的余晖从窗口淡淡斜进来,很有诗意的那种,我把门牢牢关上,搜出那枚口红来。    
    离开爸爸妈妈到异地上大学的那年,我刚好18岁。在我,这完全是一个拿得起却放不下的年龄:三个大行李包被我塞满了零碎的什物。可是,那件高二时死皮赖脸央求妈妈买下的红褐色背带裙,我坚决不肯带上,妈妈好说歹说什么“你学生式头发配这裙子再合适不过看起来哪有18而像15……”对,就冲这个“15”,趁妈离开的当儿,我赶紧把裙子拽出来塞到被子底下……    
    初秋的大学校园很是迷人: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女孩们蝴蝶般地在眼前飞来晃去;那高跟鞋一阵紧一阵地敲出充满自信的干脆。新生们在这眼花缭乱的色彩和鞋跟叩地的节奏中熏陶一些时日之后,一个个从傻愣中醒转过来。接着,寝室掀起不亚于当初追“星”的激动倾巢而出,一窝蜂地从大街拎回大包小包,试图一炮打响这个漂亮的改装战……    
    大一至少有种盲目狂热的效仿。你初来乍到,由一个文化圈进入另一个文化圈,你无法刚到来便独树一帜、独当一面;你本来如竹似梅的傲骨无论如何在这个时候不能不做几分屈就和妥协;现在,是你因为身处异域而让原始的自我保护本能不动声色地演义一回的最佳时期,你不需要出头拔节,你需要在刚离开故乡、离开妈妈的时候重新寻找家的稳定感;你需要被接受,被认可——成长的认可。    
    哦,妈妈,怎么能让一条裙子盗去我三年的成长?    
    可是,成熟,是一道遥远而神秘的地平线,而成长正是通向地平线的漫漫长路,蜿蜒着我哭笑俱全的历程。    
    其实,直到今天,我仍弄不清楚那天是受了什么蛊惑。吃罢中饭,独自悄悄溜到了街上,连好朋友莹儿都没告诉。    
    商店里,我假装从服装部逛到鞋帽部,再穿过文具柜最后扮出万般的“自然”换到化妆品柜前面。在确认周围没有相识的人后,我摊开了手心现出钱来:“买这种,四块二的。”售货员小姐是绝对摩登的那种,她在做活广告般现出她用各种化妆品调抹过的脸的同时把那支廉价的口红“啪——”的一声摔在柜台上,随后拣去我手心里的钱,还不满地扔过来一句:“怎么攥得那么湿。”    
    ——原来,我已沁了满手心的汗!    
    回来后,这枚口红被我塞到抽屉最里层囚禁起来。它被我贼一样买回,然后又引起我莫可明状的不快……这种不快如同春雨般缠绵了几天后,又奇妙地淡了,消失了,就像一缕风,你找不到它的来处,也觅不到它的去处。    
    这可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我从浴室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已上阅览室埋头苦读去了。夕阳的余晖从窗口淡淡斜进来,很有诗意的那种,我把门牢牢关上,搜出那枚口红来,揭开盖子,旋得老长,坐到窗口,对着镜子有模有样地操作了起来:上唇,下唇,抿抿嘴。不匀?用手帕摁摁,对,就这样……    
    “笃——”门忽然被敲了一下!    
    “谁?”我慌乱地站起,手本能地抓了盒盖往口红上一罩……    
    门外传来带有明显声明功能的自责:“该死,又记错寝室了。”    
    虚惊一场!待正襟危坐重新开始——手上那枚口红已面目全非,那我一直以为有一定硬度的红红的一段,竟似一团软膏一样死死粘在了盒罩上……    
    以后的日子,就再也不愿去回味神经质式的紧张。尽管今天已上大三的我,有了足够的理由堂而皇之地买回一枚明亮精巧的口红,装扮我有雨有晴、有悲有喜的日子。何况,耳畔常飘过同学友人们善意的怂恿和教唆。可我,却像一个站在一条壕堑前忖度去留的孩子,似乎只要向前一跨,就意味着永远不可返回……也许因此,我才保存了那枚不能再用的口红,把它和我从少年来所收集的那些琐碎什物放在一起;而所有我不忍心丢弃的这些,连接了现在的我和年少的我那段时光,是我成长的最诚实的见证!    
    大一结束的那个暑假,我回到家翻箱倒柜寻找着那条红褐色的裙,却终不见它的影子,问妈妈,妈妈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今年刚入夏,我送给了你姨家刚上高中的表妹,我以为你早把它给忘了……”    
    而我,真有这般一挥即去,断然忘却的洒脱么?    
    


第六部分:女生宿舍敲门声无法牵手

    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阿阳的南方时,却得知她已离去的消息……    
    第一次握阿阳的手时,我安静得像个孩子,默默地,把她纤弱的小手放入我的掌心,她的手软软的,很凉,但那份温情却沿着手心渗了进来,似乎要把我熏醉。阿阳常说我宽宽阔阔的手掌能给她安全感,原来这就是我的爱情,普通得不可想象。    
    我们常常就这样牵着手在校园的凤凰树下,听阿阳讲成人的童话故事,她说有一天要成为我的“牵手”(台语中,妻子就叫做“牵手”)。这时候,她总会仰起脸,用甜蜜的语调想象未来我向人介绍她时说,这是我的“牵手”时的样子。而我总是趁势握紧她的手,不说一句。    
    到了大四,周围的人骚动起来,大家见面,说的不是找工作,就是去向问题。我和阿阳却仍和往常一样,平淡而又充实地“牵着手”,只是阿阳看上去比以前更苍白了,她的手也感觉更柔、更凉。我犯了一生中最大的错误,自信地认为阿阳终会成为我的“牵手”,她一定会留下来,和我一起工作、生活,习惯了平凡日子的我并没有注意到阿阳的变化。    
    她有时会突然地将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婆娑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要去理理头发,我如果走了就没人提醒你了。”又会反常地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不想离开我之类的话。我总满不在乎地把这视之为“毕业前综合症”。    
    已经不知有多少次,我推着自行车送阿阳回宿舍。那天,老天爷不争气似地挤着雨滴,我一边扶着车,一边拉着阿阳奔跑着,狼狈不堪。猛地听到阿阳说:“我们分手吧!”我木讷地停下来,不知说些什么好。她又突然从背后双手环抱住我,潮湿的双手,凉得直让人颤抖,未待我反应过来,阿阳早已抽出双手,飞奔而去。只剩下我迷茫的身影。阿阳就在那个乱哄哄的七月像来时一样,轻风似地飘出了我的生活,连个理由也没有。    
    最后,当她踏上南下的火车时,我在开车前最后一秒钟赶到了火车站,却只看到阿阳匆匆挥动的苍白的右手。    
    过了一段痛苦、压抑的失恋期,我又恢复成为了什么都想做,将自己压得难喘一口气的“工作狂”般的生活状态。只有偶尔阿阳宁静的双手和微笑会滑过我的脑海。我仍无法解释她的离去。    
    半年后的一个明媚午后,我惊喜若狂地收到了阿阳的一封来信。    
    信中有这样一段话:我的母亲,是位先天性心脏衰弱症患者,医生警告过她,她的心脏无法承受分娩时的压力,有生命危险。但母亲仍用她的母爱和生命换来了我的生命,我的生日,就是她的忌日。    
    不幸的是我和母亲患了相同的疾病,半年前,在定期检查中我得知自己的病已到了晚期,请原谅我隐瞒了我的病史,因为我想留给你一个健康、完整的阿阳。我要走了,这辈子我无福成为你的“牵手”。    
    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阿阳的南方时,却得知她已离去的消息……一片空白,我有被挖空的感觉,惟一能想起的是阿阳最后一次拥抱我时冰凉、潮湿的双手……


第六部分:女生宿舍敲门声换一种心情

    生活就是这样,痛苦紧跟着欢乐。没有谁总是顺利,也没有谁总在谷底品尝失落。欢乐总被痛苦打断,痛苦又总被欢乐打开。    
    心情就是月亮的脸,偷偷地悄悄地不停改变。有时繁星捧月是喜悦;有时彩云遮月是伤感。喜欢时,时光总是显得很短暂。伤感时,时间总无比的漫长。在漫长无比的时候,就该试着想个方法让自己的心情改变。    
    如果你是女孩子,不妨换上那件最漂亮的衣服。打散你的长发,编条好看的发辫。再在辫梢别上朵美丽的花饰。曾有个女孩对我说,她不喜欢穿旧衣,每件旧衣裙里总藏着一个过去的故事和一段往日情怀,穿着旧衣心情总有点灰秃秃的,每当穿上新衣服,心里特别高兴。打扮好自己之后,可以到你最喜欢的那个小湖边或那片幽静的绿草地上散步。你的心情一定会随你靓丽的容颜和妆扮变得十分明媚。看,你的变化是多么简单。换一件漂亮的新衣,变换个可爱的发型,就可以换一种心情。    
    或者,在那个有月光的夜晚,关掉所有大灯壁灯和那盏柠黄色小台灯。只让如水般明的月光从窗台爬进来洒在你整洁的小床上。在这样的夜里,你可以换上那件柔软舒适的粉红色睡衣,用最惬意的姿势躺在床上,让整个身体沐浴柔和的月光。然后,打开小录音机,调到最佳音量。让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音符雨打芭蕉般在月光中流淌。此时,你可以听莫扎特的《小夜曲》或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音乐像溪水潺潺流过来,或抒缓悠扬或起伏跌宕。你放松心情凝神倾听。美妙的音乐会行云流水般流上你的小床,进入身体,直达心灵。你闲上眼睛感受音乐的魔力。感觉越来越轻松时,把心情也拿到月光下晾一晾。渐渐地,梦神来拥抱你,你安然入睡,美妙音乐中一夜甜梦。当清晨小鸟的鸣声从睡梦中把你唤醒,你就会惊奇地发现,你不再沉重,已经换上了另一种心情。    
    如果你是男孩,不如纵身自然。或独自或邀几个知心伙伴。提上野餐篮,骑上单车,骑到郊外的原野或山水之间。这里没有高楼大厦遮住蓝天,这里只有自由的风在自由地飘动。你可以在河边安安静静钓它整整一天的鱼,不用担心被洁净热烈的阳光晒成健康的棕色。也可以在原野上尽情奔跑,嘴里还大声唱着跑得找不着调的歌。在这里,没有谁嗤笑你疯,也不必担心没耐心的邻居让你保持安静。直到你发现自己的心情已褪尽烦哗,充满了野草和蒲公英略带苦味的清香,再骑单车回家。    
    或者你去绿草茵茵的球场上踢一场球。足球安静地卧在草地上,每根草叶尖上都沾满阳光。当你和伙伴们欢快奔腾满身是汗地跃向草坪上的足球时,你就已经摔掉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激烈地跑动使你汗流满面。玩够了已是夕阳西下,然后回家。舒舒服服冲个热水澡,随水冲去的何止是你满身的汗呢。还有那不知不觉悄然流去的烦恼。再然后,吃餐美食,翻本心爱的小说,睡个好觉。在梦中你就已为自己换上了另一种心情。    
    生活就是这样,痛苦紧跟着欢乐。没有谁总是顺利,也没有谁总在谷底品尝失落。欢乐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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